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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陆少的绝色医妻-第3部分

小说: 陆少的绝色医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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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弃”的苏画表示,不认识这两个见色即忘室友的女生。

陆教官拿幽深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苏画,“同学,不介意吧?”

苏画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教官,我不介意。”又觉得不说点什么不太对,可是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臂碰到迷彩服衣兜里藏的另一个咸鸭蛋,掏了出来,递过去,“要不要吃?我大姑腌的,味道很不错。”

陆教官怔了一下,伸手接过咸鸭蛋,“谢谢!”

“教官不用客气。”苏画说罢,低头继续吃饭。她觉得,今天的早饭吃的一波三折的,一点都不爽快。世事难料,这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一个咸鸭蛋都能延伸出一段缘来。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谁知道呢!

陆教官盯着手里的咸鸭蛋几秒钟,往身上一摸,掏出一把小匕首,咸鸭蛋一分为二。穆教官得了其中半个。

穆教官默默地盯了面前的半个咸鸭蛋良久,默默地吃掉了。过后他表示,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有意义的半个咸鸭蛋了,没有之一。

两波人,在二号食堂门口告别,并各自离去。

陈教官和李教官不时偷瞄陆长官一眼,然后左右包抄把穆教官夹在两人中间,坠在了陆长官后头。

陈教官低声问道:“什么情况?咸鸭蛋好吃吗?还是不是兄弟?都不给我留一口尝尝味儿!”那可是人家女生特意送给他们冷面长官吃的。这小子不地道,得了半个居然敢独吞,太不像话。

李教官附和,“就是,还是不是兄弟?”关键问题在于,陆长官接了。重点就在这里,陆长官接女生送的东西了,虽然只是一个咸鸭蛋。

穆教官傻笑,“嘿嘿……这不能怨我,是长官让我吃的,我哪敢不吃?换作你们,你们不吃?”

陈教官和李教官心里表示,“当然要吃”,嘴上却道,“你小子,不仗义,得了便宜还敢卖乖,回去再找你算帐。”

另一边,司琴和宋宇菲高兴的都找不到北了。苏画无奈,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人回宿舍。匆促地梳洗一遍、整理好内务,带上各自的水壶,三个人提前十来分钟赶到集合地点。

炎炎烈日下军训,体质不好的时不时中暑倒下。医大军训历来严格,除非病的特别严重,没办法参加军训,否则一律不许缺席。中暑的也只能在军训场地边搭起的帐篷里休息一会儿。帐篷里有随行医生坐诊,谁也别想蒙混偷懒。

下午三点多,太阳毒辣。各教官下令原地休息五分钟。中医专业和药学专业组成的方队中,一个瘦小的男生踉跄了一下,被身边同学及时扶住。

陈教官走过来,关心道,“这位同学,没事吧?”他带的队里有三个身体不好的学生,学校方面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一直在注意这三个学生的身体状态。

瘦小的男生叫胡斌,惨白着一张脸,“教官,我没事。”

苏画微蹙眉头,男生脸色差不说,嘴唇还泛紫。她有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这位同学,介意我给你切脉吗?”见对方愣了一下,她补充道,“我是中医专业的,切脉方面懂点皮毛。”

旁边的男生们却误认为是搭讪,立刻起哄,嘻嘻哈哈地喊着胡斌快答应。

胡斌认得苏画。因为苏画上了校园论坛,被人称为气质女神。他的耳尖泛红,腼腆地笑了一下,手腕伸了出来。

苏画左手托住胡斌的右手腕,右手三指搭脉,足有一分钟。她松开手,神色认真,“我建议你现在到帐篷一趟,让医生看一下。”

胡斌脸色一白,原本想起哄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

陈教官听了苏画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位同学,麻烦你说清楚。”他虽然对苏画的印象很好,但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他必须问清楚。

苏画也很严肃,“他很坚强,一直在坚持军训,但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我是新生,我的诊断对你们而言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建议他到帐篷看医生,用不了几分钟。”

陈教官办事一点不拖泥带水,因为他也担心胡斌的身体状况,于是二话不说带胡斌去了帐篷。

十来分钟后,陈教官只身回来了。他神色古怪地看了苏画一眼,命令全体起立,继续训练。

而胡斌,被送到了医大附属医院。

☆、第6章被邀出诊

当晚,胡斌住院的消息在新生中传开了。苏画没说什么,也没去注意后续发展。可有人注意着。

得到消息的吕助理拿起手机,先后打了两个电话出去。一个打到医大附属医院住院部,一个打到了某位消息灵通人士家里。十几分钟后,他又打了另一个号码。

“打听清楚了,那是胡家老三养在外边的私生子。小时候遭人算计,伤了根本,一直体弱……有轻微心脏病……身体超负荷工作,过度疲劳使心脏病复发并加重。因为发现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问的很清楚,先生当时没有给出确切的诊断,只是建议教官带人去医用帐篷。”

“要不,我安排人试试先生的医术?”

“是,记住了,不做多余的事。”

吕助理挂了电话,总觉得教授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就像答应的那样,除了教授交待的事情,他从不做多余的事。

另一头,宋教授放下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老人,“老师,等军训结束了,我立刻请苏先生过来见面。”

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国手谢国安。已经81岁高龄的他,早就退休了。他呵呵一笑,“好。”

宋教授总觉得心里没底,“老师,那位可不是一般人物,出不得半分闪失。您真要请苏先生出手?”苏先生虽是元老的亲传弟子,可年纪毕竟太轻,经验积累方面总不及老中医。

谢国安很平静地说道:“元老行踪不定,不主动现身,谁也找不到人。目前这情况,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要相信元老,若非小师妹医术了得,元老不会让她出师入世。”

“我当然相信元老。只是,上次见面太匆促,也不清楚苏先生是否擅长针灸。”中医也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比如他,当年老师尽心教了,可针灸方面的才能平平。

谢国安只是笑,并没发表意见。

宋教授以为,和苏先生再次见面的时间是在学校军训结束后。可是,一件突发事件打乱了他的原定计划。

第二天他刚到学校,就接到了胡家老爷子的求援电话,于是急匆匆赶到了附属医院。

轿车刚停稳,等在一边的胡唯庸跑上前,抓住宋教授的手,一个劲儿地求宋教授救救他儿子。

胡斌的病房里。宋教授接过主治大夫递上来的各种单子翻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胡斌的主治大夫姓蔡,是位德才兼备的西医。他说:“教授,昨天的检查没发现大问题,病人就是心脏病发,送医及时没有大碍。凌晨四点,病人突然浑身抽搐,随后昏迷。值班大夫发现及时,我赶过来做了全面检查,至今没发现问题。”

宋教授过去,亲自给胡斌切脉,足有一分钟时间。他又翻开胡斌眼皮观察、再看胡斌舌头的颜色,而后神色变得凝重。

蔡大夫补充了一句,血检结果半个小时后出来。

胡唯庸整个人都憔悴了,“宋教授,你一定要救救他,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就这么一个……唔唔……”说着说着,他埋头哭了起来。

宋教授直踱步,脑中闪过一个方子又一个方子,又全部否决。他眉头皱的死紧,看看昏迷不醒的少年,吩咐蔡大夫,“通知下去,成立专家组会诊,中西医都要请。”交待完,他出去,避开人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若专家会诊解决不了问题,他希望老师能救场。胡老爷子在元市有几分面子,和他有私交,这个忙他必须帮。

谢老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话,“请苏先生。”

苏画他们正在军训,而且是在罚跑。

张涵是个会拉仇恨值的。正步走时旁边的女生紧张的顺拐,打到了张涵的手。张涵当时就炸了,开始骂人。对方有道歉,但张涵骂个没完。对方火了,骂了回去。张涵委屈的不行,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两个女生就打起来了,队伍乱了。谁拉架,张涵就挠谁。

陈教官气坏了。打架的两人罚跑十圈儿,整队人被连座罚跑五圈儿,而且每日上午、下午各两次的休息时间取消。被连座的众人嘴上不敢抱怨,心里却恨死了脑子带坑的张涵。

让操场上的几千人看了笑语,陈教官气难消,“跑起来,快,加快,再快。谁敢拖后腿,取消午休,再加跑五圈儿。”

操场跑道上哀嚎声一片。

正这时,吕助理出现。因为陈教官一直跟着队伍跑,他可是好不容易追上来的。他手里拿着带有校办主任、陆长官及班主任签字的条子,很容易带走了苏画。

苏画一边擦汗一边走,问吕助理什么事这么急。

吕助理没细讲,只说是宋教授请她出诊。

苏画愣了一下,倒也没多问,拐回宿舍取医箱。

那是个外观普通的原木箱子,大小大概在50公分×40公分×30公分的样子,连漆都没上,打磨的很光滑,正面刻有繁体的一个藥字。医箱左右两侧各有两个耳,穿着不知名的姑且算是绳儿吧。调整绳儿,即可以放长单肩背、也可以放短手提或双肩背。

见苏画提着这么一个特别的医箱下来,吕助理神色诧异地上前帮忙提医箱,并请苏画先上车。

到了医院,乘坐电梯时,吕助理没忍住,“这绳儿什么材料的?”

苏画面无异色地答:“猛兽的筋。”

吕助理:“……”居然说的这么平常,可他还是觉得好凶残的样子。

下了电梯,吕助理请苏画进了宋教授在附属医院的办公室。他请苏画坐下,解释说教授马上过来,便手脚利索地沏茶倒水、端水果。

因为来的匆忙,苏画取医箱时用五分钟时间冲澡换衣服,头发随便绑了个马尾有点乱。她看这会儿有时间,于是借着这里洗手间的镜子,用手指梳头,重新绑好马尾辫儿。洗了手,回会客厅坐好,喝了三盅茶,吃了一串葡萄,才等到宋教授。

宋教授来的匆忙,喊了苏画一声先生,然后说明已经掌握的情况。

胡斌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医院的仪器检查不出来,血样检测也没发现问题,但人就是昏迷不醒。医院组织各方专家会诊,

被邀的专家组中的中医各显神通,宋教授和一位白老先生从脉相中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儿,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儿。大家讨论了近两个小时,依然没有结果。找不到病因,来再多的专家都没用。

☆、第7章毒

胡斌的病房已经清场,宋教授带苏画过来时,病床前只有胡唯庸一人。见到宋教授,胡唯庸忙站起来,刚要张嘴问情况,却见宋教授冲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吕助理已经搬了椅子过来。

苏画道了声谢,把医箱递给吕助理。盯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胡斌,她平静的神色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又认真的表情。

仔细观察过病人的脸色、眼帘、舌苔,她这才坐下,伸出纤细修长的手,切脉。一秒,二秒,三秒……四十七秒……一分钟,二分钟……

胡唯庸不懂,宋教授为什么要让这个年轻姑娘给他儿子诊脉。说年轻姑娘是实习医生,可宋教授和吕助理表现出的恭敬模样又是怎么回事?他怀疑,可又不敢打断。他为儿子的病情心焦,可除了心焦他又无可奈何。

可心底,又存了一份侥幸,希望年轻姑娘能创下奇迹,让他儿子痊愈。紧接着,他又灰心,这次专家会诊,元市有份量的名医宋教授都请来了,那么多专家还不是束手无策!做了一堆检查、讨论近两个小时,只得出一个结论:病因不明,继续检查和观察。

宋教授不错眼地盯着苏画,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既希望苏画能诊出什么,又觉得苏画这边也没什么指望。关键是,连他们这样行医几十年的大夫都看不出病因,何况是太年轻、经验与资历明显不足的苏画。

吕助理是显得最轻松的,他只是好奇苏画为什么诊脉用这么长的时间。于是,腕上的手表看了一次又一次。

五分钟,苏画切脉足足用了五分钟时间。她自己不觉得什么,可对一旁的宋教授三人而言,这五分钟过的无比漫长。

见苏画收手,宋教授忙追问,“怎么样?”

苏画一指胡斌左手背上插着的输液针头,“去掉,从现在起,不要在他身上使用任何药物。”

“为什么?”胡唯庸抢先一步问道。

“因为一个不慎,还会发生药物相冲的情况。”

胡唯庸还要问,宋教授一眼瞪过去,成功让人闭嘴。宋教授这才追问抓到的关键,“等等,先生说还会发生药物相冲的情况,意思就是说,先前已经发生过一次药物相冲的情况?”

苏画点头,“的确是这样。药能治病不假,但药与药之间还存在相生相克的关系。昨天,我亲自给他诊过脉,他除了体弱、患有心脏病,没有中毒的迹象。所以,问题就出在他昨晚用的药或者喝的补汤上。”

宋教授一惊,“什么?”然后盯着胡唯庸,“医院用药都有记录,一查就出来。你有没有给孩子喝补汤。”

胡唯庸神色紧张,“给,给喝了。人参鸡汤,就一盅,一口的事儿。提前问过蔡大夫了,蔡大夫说和医院用药时间错开一个多小时就行。可是,补汤是他平时补身体用的,用很长时间了,一直没出过问题。”

苏画也不急着解释,“盛汤的器具有没有清洗?当时用的盅、壶或锅,随便哪个都行,拿来给我看看。当然,最好是没清洗的。有药渣也行。”她已有七八分把握,想看盛汤的器具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诊断百分百正确。她年轻不假,但跟着师傅也见过许多或光明的、或阴暗龌龊的事情。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她也见识过不少。

胡唯庸急急跑出去打电话。

宋教授一脸热切地盯着苏画,“先生……”

苏画让吕助理把医箱递过来。她接过,一边打开医箱摆弄几个葫芦状的药瓶,一边让吕助理回避,这才说道:“教授,毒我会解,但有个条件。”

宋教授震惊极了,什么?会解?真的会解?不对,苏先生到现在都没提,到底是什么药和什么药相克,才会让人昏迷不醒。

“实话告诉你,有人想要他的命。”苏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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