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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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似乎不错。
反观回神的苏画,看着周围众人一脸八卦的表情,恨不得把陆子航拖回来扎成刺猬。她这会儿才意识到,陆子航牵她手什么的,今早搂她肩什么的,还有刚刚亲她额头,从头到尾都是在占她便宜。她却傻乎乎的,没当场揍人就算了,还发呆,简直傻透了。
方刚抱着苏画的药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让人难受。
苏画沉着一张脸,“你想说什么?”
方刚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把苏画的药箱背到肩上,这才说道,“他,相对来说,在元市各少之中,为人低调,就是性格强硬了点。咳,跟他在一起,倒是比跟其他大少在一起强点……纯属个人看法儿,我就随便说说。走吧!上大巴。”
他挠挠头。陆少可真是,就当了一回教官,居然不声不响地把他们系名声最响亮一朵花给摘走了。唉!可惜了那些只敢远远看着,却不敢上前表白的一群男生了。所以说,有喜人的人,一定要抓紧时间追求啊!否则就会给外面的狼翘墙角的机会。白白便宜了外面的狼,估计有一群校园狼要气的吐血了,啧啧啧……
八点半,医科大的大巴准时抵达文化广场。九点整,医科大和医科大附属医院联合举办的第九届医科大夏季义诊活动周正式开幕。卫生部门领导、文化部门领导,医科大校长及医科大附属医院的领导都出席了时长为60分钟的开幕仪式。
开幕仪式结束,义诊周活动正式开始。
中医系坐诊医生共十三人,其中一人为中医系带队的老师兼中医、一人为非常有名望的附属医院的中医,剩下的十一人都是中医系的学生。这十一人里,只有苏画是大一学生,剩下十人都是大三、大四以及大五毕业年级代表。
十三个人一字排开,坐在搭好的遮阳棚下。像方刚等五六十名学生担任义工、药剂师、现场维护秩序员等岗位。
系与系之间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互不打扰。学校和医院方还现场布置了不少体检设备。
今天的文化广场,聚集了很多人,尤其以老人居多。在人们的观念里,年龄越大的大夫,资历越深,医术越高明。这不,每个系的坐诊大夫中,最受欢迎的就是那些带队的大夫或附属院子派出的大夫,坐诊的年轻学生跟前基本没人。
这没什么,学生们有心理准备。学校开展这个活动就是给他们实践的机会,而他们跟着旁边的真正大夫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说白了,这和实习差不多。
学生们心里有数,压阵的大夫心里也有数。因此,每诊一位患者,大夫们都会和学生互动,教他们一些实践知识。如果被诊治的对象愿意给学生机会,大夫默许的情况下,学生们还有上手的机会。
中医系这边,学生代表中只有苏画坐在原位,其他学生都围在了两位大夫身边观摩学生。老人们大多脾气都挺好的,在有大夫坐镇的情况下,很愿意让围在大夫左右的学生上手给他们诊脉,并笑呵呵地听着学生们讨论自己的脉象。
十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背心、大花裤衩,脚上踩着拖鞋,手里摇着蒲扇,光着头的老头儿坐到了苏画面前。他拿蒲扇柄敲了敲桌子,“小姑娘,书等会儿再看,赶紧给我瞧瞧,我到底得了什么毛病。”
苏画抬头看了一眼老头儿,把医书放一边,从药箱中出取药枕放好,“手放上来。”
光头的老头儿瞅了瞅小巧的药枕,“还挺专业。放哪个手?”
苏画表情淡淡的,“哪个手都可以。”
光头的老头儿点了点头,右手摇着蒲扇,左手放到了药枕上。
苏画替老头儿正了正手腕,这才上手三指搭脉。
老头儿很没耐心,当时就问,“怎么样?看出我什么毛病没有?”
苏画没什么表情地等了几秒才开口,“上火,便秘厉害。”
老头儿瞪了瞪眼睛,想反驳,最后只能作罢。
“爱吃肉,爱喝酒,不爱吃青菜,不好。”她看出来了,老头儿就是来凑热闹解闷儿的。
老头儿蒲扇往桌上一放,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青菜有什么好吃的?人活着,就得吃肉。辛苦了一辈子,我现在就剩吃肉喝酒的爱好了。”
“早晨不能喝酒,这是常识,你却天天早晨饮酒,量还不少,是想少活几年吗?”
老头儿没生气,反倒一拍自己的光头,“哎!小姑娘有点能耐,你怎么知道我爱早晨喝酒?”
“一是脉象,二是你身上的酒气。”
“哈哈……”
她拿开手,打开保温壶喝了一口药茶,“可以走了。”
老头儿多瞧了她几眼,吸了吸鼻子,“你喝的什么?一股子药味儿,嗯,还有茶水味儿。”
“解暑药茶。”
“给我来点儿,正好渴了。”老头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这个治不了你的便秘,看别的医生还是去药店自己买药,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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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动手
老头儿不乐意了,“我就找你看。”
不等苏画说话,旁边一个老太太看不过去了,说道,“老黄头儿,你闲的慌找人下棋去,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老头儿转过脸,发现是相熟的老太太,哈哈一笑,摸着自己的光头说,“鲁姐,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这是在考验她,考验。”
被称为鲁姐的老太太,看看排在自己前边的二十多个人,脱队走过来,移过闲置的凳子坐到了苏画面前。她先是白了老黄头儿一眼,然后一脸和蔼地笑问苏画,“姑娘,今年多大了?”
苏画笑了笑,“二十二了。”
鲁姓老太太的表情很生动,“哟,这是快毕业了。有男朋友吗?”真是走哪儿,八卦到哪儿的架势。
苏画笑而不语。
鲁姓老太太立刻改了话题,“最近睡眠不怎么好,吃饭不香,能不能帮我看看?”
“可以。”苏画说着,把小药枕移到了老太太面前。
在她给老太太搭脉的工夫,黄老头儿过去从排队的一个老大爷那边借了个水壶盖子过来,不客气地把苏画的药茶倒了满满一壶盖儿。他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再喝一口,又吧嗒吧嗒嘴,然后一仰脖,一口气喝完了手上的药茶水。他瞅瞅苏画,见苏画没什么动作,又倒了一壶盖儿的药茶出来,端着走了。
苏画一直假装没看见,由着他去,问对面的老太太,“开方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开方?”现在即便是中医,大多都说开药。突然被一个年轻学生问“开方吗”,她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
“我只会开方,你要是不怕喝汤剂,我这就给你开。如果接受不了汤剂,你可以换个大夫再看看。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容易调节。”
“开,开方。”老太太突然觉得,对面的年轻女学生一下就变得高大上起来。开方什么的,多少年没听到这词儿了。
苏画立刻提笔开方,并从药箱中取出印泥和印戳,往开方的落款处按了一下,开方纸交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来,看到用隶书书写的方子,又发现落款印是她不认得的古体字,整个人肃然起敬,连道谢都忘记了,捧着开方纸,丢魂状地离开了。
苏画见没人过来找她看病,再次拿起医书看了起来。
苏画不知道的是,鲁姓老太太没走成,被一个男生拦住并带到了坐镇的两位中医跟前。
两位中医看过老太太手里的方子,又各自上手为老太太把脉,而后对视了一眼,讨论了几句后点了点头。其中一人开口嘱咐老太太按方抓药,并加了一句评语,“对症的好方子”。
他们没别的意思,按规定执行监督之责而已。虽说是义诊,但也要对患者负责,因此他们要为带出来的学生把关,杜绝出现误诊情况。没想到,今年的特例生苏同学倒是给了他们意外之喜,名符其实。
鲁老太太对苏画更有信心了,直奔附近的中药店。
苏画这边刚翻完两页书,黄老头儿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腰板挺直的老人家。
苏画以为黄老头儿是来取蒲扇的,指了一下桌角,“在这里”。
黄老头儿拿起蒲扇摇了摇,“这是老曲头儿,我棋友。”
苏画不解地看着两人。
姓曲的老人家板着一张脸,往苏画面前一坐,坐姿和他的人一样板正。“你的药茶有点意思,自己配的,还是家里有这方面的行家?”
苏画答,“自己配的。”
“长辈有当医生的?”
“嗯。”
“配方卖吗?”
“……”
“行,不提配方,配好的药茶卖吗?”
她诧异地看着对方,“你要买?”
“买不到配方,只能退而求其次买药茶了。”说这话时,姓曲的老人家脸上写满遗憾。
她提醒一句,“这是解暑茶。”
“我知道。”
她沉吟一会儿,“一两三十块钱。”她不是师傅,既不会白给,更不做赔本买卖,但也不会要太多。
姓曲的老人家很干脆,“我要二斤。”
“明天过来找我。”
“好。”事情说好,姓曲的老人家给苏画留了一张名片,背着手走了。
黄老头儿立马跟上。
苏画注意到名片上的【某某中医学会名誉理事曲成昆】,立刻懂了对方特意过来找她买药茶的原因。原来是个懂行的,怪不得呢!
11:30一到,苏画收拾东西准备撤退。一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陆子航,早上的事立刻涌上心头。她立刻黑了脸,一手提药箱、一手提水壶,换了个方向,快速往学校大巴的方向走。
陆子航立刻大步跟上去,“小画,咱们先去吃饭,有话吃完饭再说。”
苏画不理,继续往前走。
陆子航人高腿长的,很快追上了苏画,也不敢拽她,只得拽住她的药箱带子,“我拿”。
苏画停下来,拽了几下没能把药箱拽回来,果断松手,提着水壶继续往前走。
陆子航无奈,拿着她的药箱再次追上去,跟在她旁边走。
快到学校大巴跟前了,有点空地,跟前儿也没有老头儿老太太。没有伤及无辜的顾虑,她立刻停住,侧身,抬腿就往陆子航身上踹了过去。
陆子航没有防备,差点中招儿。好在多年训练不是白给的,他险险的躲避成功。
苏画一踢不中,立刻变招儿,抢步上前就来了个扫堂腿,同时不动声色间左手两指间多了一枚银针。
陆子航来之前有过多种猜测,唯独没想过她会当众动手。他快速避过她的扫堂腿,身体急速后撤,险险避过随之而来的银针袭击。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当初在深山老林里遇到的怪老头,过招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出其不意地拿银针扎人。
当时,他的手下队员没有一个不中招儿的,包括他在内。唯一的区别是,他比手下队员多坚持了十来分钟而已。
一个专注进攻,一个专注躲避,两个人的速度都很快,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已经过了二十多招儿。
陆子航心里清楚,这样不是办法。眼见着她右拳打空的同时,左手的银针往他胸口刺过来,他躲避的动作一顿,不闪不避主动把胸口往银针上送。
苏画吓了一跳,因为她手上的银针是冲着他心脏去的。生气归生气,但她还没失了理智,更没有取人性命的暴虐打算。收针已经来不及,她暗骂他胡闹之余,只得强行改变银针刺出的方向与力道。
她的银针一下扎在了他胸口肉厚的位置,虽然避开了要害与穴位,但疼是肯定的。
陆子航付出身上挨一针的代价,紧紧地抱住了苏画,并在她耳边低语,“回去我任你打、任你扎,不要生气了,好吗?”
在扎到他的瞬间,苏画的动作就僵住了。在他一把抱住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时,她闹了个大脸红的同时,感觉自己全身烫的要着火了。
“别气了,好吗?”他又说。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不知道谁打了声口哨,还有人起哄喊什么亲一个什么的。
她立刻清醒过来,不悦地低声说,“放开我。”
“你答应不生气了,我才放开。”
她想骂他几句,但指间的温热液体和淡淡的血腥气让她回神,“松开,我看看你的伤。”
陆子航忍着疼,不肯松手,“一点小伤,没事。”
她懊恼的很,又气的不轻,强行抽出右手,往他左手臂上的麻穴一按,趁他手臂麻掉失力的机会,挣出他的怀抱,退开几步时顺手拔掉扎在他身上的银针,皱眉问,“你车停在哪里?”
陆子航右手上的药箱一直没丢下,针刺的那种痛很折磨人,对他而言却不是什么大事。他观察苏画的神情,确定她不气了,这才没事人一样在前面带路,“这边。”
她觉得,带血的、捏在指间的银针,此刻烫手的厉害。明明只是生他的气而已,这会儿却变成恼自己多过生他的气,好讨厌的感觉。
他停车的位置,离医大大巴停车的位置不远。他开车锁,拽开后车门,准备把药箱放上去。
她站在他身后,推了他一下,“上去,我看看你伤口。”
他顿了顿,放到后座的药箱抱起来,弯腰钻进车里。
“往里坐。”她说着,跟着上了后座。坐好,关上车门,命令他,“脱衣服。”
他非常合作,三两下脱掉上衣,光着膀子任她看。
她打量手上银针沾血的长度,又瞅了瞅他带血点的伤口位置,确定伤口不深,没有大碍,这才没好气地问,“疼吗?”
不疼两个字在嘴边转了转,他机智地收回去,答道,“疼。”
“知道疼就好,再敢对我耍……再敢对我那样,一定把你扎成刺猬。”
“……”
她没用碘酒,而是拿出自己配的消炎用的药酒,很快把银针造成的伤处理好,还一脸不高兴地给贴上药布,“好了。”说完她转过脸,推开车门要下车。
他一急,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里?”
她使劲儿瞪他,“你的手在干嘛?”
他立刻松手,手放到腿侧,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对上他陌生的眼神,她训斥的话堵到嗓子眼儿里,“……”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她最讨厌别人这样看她了。她恼怒地质问,“看什么看?就你眼睛大,就你眼睛好看是不是?”话丢出去,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眼睛似乎确实挺大挺好看的。不对,他都那样对她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烦死了。
她心烦意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