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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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付了360块钱,陆子航拎上两桶鱼,两个人往停车的地方走。
经过停放的几个电动三轮车旁边时,看到四五个男人坐在地上闲聊。
“许老三给老母亲办寿,整的动静真大。我跟你说,论有钱,平安镇许老三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我怎么听说,寿宴当天许老三搞了个放生,往茂山里放了不少活物,什么兔子、野鸡、蛇的都有,是不是真的啊?”
“这事儿真真的。我那天没事,跟着放生的车子走了一段,眼瞅着他们抬着几个笼子进了茂山。”
“放兔子、放野鸡倒也没什么稀奇,干嘛放蛇?那玩意儿想想就不得劲儿。”
“嗨,还能为什么,他老母亲属蛇。既然想的是为老母亲积德积福,老母亲的属相当然要带上一起放生。”
“我怎么听说,这两天茂山有毒蛇出没,有个姑娘进山采蘑菇被咬了。”
“不能,茂山多少年没出毒蛇了,菜青蛇倒是有,我还抓过一条炖肉吃。”
“你小子知道什么?毒蛇是真有。昨天下午有人不信,吆喝了一群人进山,还真给碰上了,说是通体绿的那种。大团村的村长儿子被咬了,镇医院说治不了,送县医院去了,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真的啊?哪来的毒蛇?”
“……”众人闲聊到这里,互相瞅了瞅,都不敢说话了。许老三是当地黑白通吃的人物,没几个敢惹。许老三前几天往山里搞放生,接着山里就多了毒蛇。这几个人悻悻地散了,就怕惹祸上身。
苏画和陆子航却是从头听到尾,心里各有想法。
茂山就是苏画他们采蘑菇的那座山,当地人一直茂山茂山地叫。放生放毒蛇,这个许老三脑子是不是有病?
苏画沉着脸,让陆子航在车上等她,然后径自走开。她在附近转了一圈儿,专门打听这个许老三给老母亲办寿宴的事,重点尤其在放生这件事上。没想到,这事还真不是什么秘密,镇上有很多人知道。
听说,放生前,许老三高调地让手下把准备放生的活物带上,在镇上游街似地溜了一圈儿。许多人看见了,那笼子里装的蛇确实是绿色的。大家看着有点害怕,许老三的手下就吆喝这蛇是好蛇,没毒。至于放生的蛇有多少条,大家并不清楚。
苏画打听一圈儿回来,和陆子航一起回村。到家时,时间才八点多点儿。
陆子航把两桶鱼搬下来,告诉苏画说有事离开两天,随身物品一个没拿,开车走了。
苏画觉得意外,但也没追问他的去处,只嘱咐他注意安全。
中午下地割麦子的众人回家,洗漱一番后坐下吃饭。
张正便说起在田间地头儿听来的消息,“姐,听人说大团村村长的儿子让蛇给咬了。”
正给大姑盛面条的苏画动作一顿,“人怎么样了?”这跟她镇上听来的消息对上了。
“说是耽误的时间长,情况不太好。”张正说着,夹了一筷子炸酥的泥鳅肉吃。“唔,这个好吃。”瞅瞅旁边的鲫鱼汤,想着留到最后喝一碗。
“镇上医院没有叫什么清的东西,人转送到县医院,耽误了。”三叔张青林难得开口,替儿子补充。
苏画皱眉,“我记得大团村卫生所有个老中医,医术不错,会处理毒蛇咬伤。”
“你说的李大夫,确实有本事,那也耐不住他们村长的挤兑,呆不下去,前年回城里去了。这不,李大夫前脚一走,镇上派了个小年轻的负责大团村卫生所,好像是镇上什么干部的亲戚。”三婶说道。
“镇长的外甥,说是什么下乡计划培养的人才,呆够三五年调城里就能当干部。”大姑说道。
“大团村村长现在是哭都找不着北。”张正摇头,继续猛攻炸的酥脆的泥鳅肉。
“小画,看你买的鱼,三百肯定不够,等下三婶再给你二百块钱。”
“不用,泥鳅是我自己买来吃的。”苏画拒绝。这东西,处理不好一股子泥腥味儿,处理好了味道却非常好。
“给什么给,那么多条鱼,这两天办伙食剩下的,还不得进我冰箱!”大姑说道。
到晚上的时候,毒蛇是许老三放生到山里的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的附近村屯的人都知道了,苏家屯人也不例外。
当晚,一早进山的元一背着背篓,踏着月色回来。
下地干活儿的累了一天,都早早的睡下了。
苏画因为和师傅通过电话,知道师傅回来的大概时间,因此掐着点儿热好饭菜等人。
元一把背篓放到苏画家院子里,扑打几下身上的尘土进屋,洗脸洗手,坐在厨房,解决迟到的晚饭。
苏画陪坐一旁,还给师傅倒了一杯酒,“有什么收获?”
元一埋头吃饭之余,说道,“只抓到一条。有没有漏网之鱼,不好说。”
“蛇是镇上叫许老三的放的,说是给母亲办寿宴当天弄了个积德积富的放生会。”
“放屁,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山里弄毒蛇,把个年轻小伙儿给咬的半死不活的,这也叫积德积福?”元一直接炸了。
“小声点,我姑刚睡下。”
元一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吃饭。等放下筷子时,他问了一句,“一共放生多少条蛇,打听到没有?”
“没有。”
“打听一下,也好全抓了送进大山深处。”村民只在茂山外围活动,他只能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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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就是冰火两重天,热的时候连吃了五根雪糕没感觉,冷的时候盖着大被子都哆嗦。大夏天感冒发烧,没有比这更坑爹的了
☆、第138章揍人
第二天吃过早饭才五点钟,大姑跟三婶他们一起下地继续割麦子,走时嘱咐苏画给他们送饭。他们打算中午不回来了,抓紧在天黑前把麦子割完拉回来,趁着晴好天气明天把麦子打下来。
他们这儿的人,种麦子只种自家吃的,不会大面积种植。因此,麦子收割机根本不来,各村村民都要人工收割,拉回到打粮场上打麦子。
等大姑他们走了,苏画洗洗涮涮地做完家务,鸡鸭猪都喂了,进菜园摘了中午需要的青菜出来,坐下择菜。
元一溜达一圈儿从外边回来,提醒她,“别忘了我让你打听的事。”
苏画加快择菜的动作,“一会儿就去。”
“陆小子昨晚怎么没回来睡?是不是回家了?”
“有事儿离开几天。”苏画抬头,故意打量元一几眼,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想他了?他在的时候,你变着花样收拾他。他不见人影,你立马关心上了。”
“谁会想面瘫脸又闷葫芦的臭小子!他走了正好,省得影响我每天的睡眠质量。”
“人家怎么闷葫芦了?你不会摆弄手机,还不是他手把手地教你怎么上网、怎么购物的。你在国医论坛注册了一个号,上去就和人掐架,却因为打字慢、业务不熟练让人骂的屈居下风,气的直跳脚。要不是他看不过去,帮你打字,你能掐得过网上那些人?”
“陆小子跟你告状了?”
“用得着他告诉么!,你那么大声,家里谁听不见?”
元一听了,立刻送上手机,“帮我骂回去。”
苏画,“……”
“赶紧的,有个姓牛的老小子,自己医术不行,又死犟死犟的非得说我医术不精,骂我在误人子弟。我说你打,不把他骂哭,我就不姓元。”
苏画皱眉,接过师傅的手机看,有个【牛大夫】的号就心疾的问题和师傅的观点产生了冲突,两个人互相回复不下二十条,各抒己见,然后回复着回复着,就掐起来了。看前半部分,两人发的内容绝对专业。看后半部分发的内容,完全就是为了掐架而掐架,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幼稚。
她把手机塞回师傅手里,“我看你们就是闲的,爱掐你们自己掐,我忙着呢!没空。”
“臭丫头,你看看陆小子对老人家的态度,再看看你自己,别说敬老了,你连尊师重道都忘了。”
苏画站起来,把菜篮子菜盆子一收,“上午别出去溜达了,好好看家,我得去镇上了,九点半前回来。”说完进屋,换上一套米黄色连衣裙,换上低跟凉鞋,再把头发盘起来,戴上遮阳帽,臂弯里挎了个白色女士包,步行离开了村子。
等离开土路走到柏油马路上,她拦了个经过的电三轮,花了三块钱到镇上。她找了个公厕进去,五分钟后出来,身上的连衣裙变成一身运动装,低跟凉鞋变成运动鞋,头上的遮阳帽变成鸭舌帽,又加了个墨镜、口罩,手上的女士包不见了。
大夏天,戴墨镜的肯定不少,戴口罩的女人也不少。一切为了爱美嘛,戴口罩的那种闷热感,对于执着于不晒黑的有些女人而言,承受无压力。
所以,变装出来的苏画走在人群里,谁也不觉得奇怪。她像个闲逛的人,这儿走那儿看的,进了镇上最大的那个商场。
她随便找了个卖服装的店主问,“我想在这儿租个店面,你有商场老板的电话吗?”她此刻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不像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手机号到手,她从商场出来,进了旁边的电子产品商店,五十块钱弄了个新手机卡。许多小店办卡,根本不用身份证。
新手机卡装到手机上,拨号,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她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问,“是许老三吗?”
许老三的儿子,“……”他以为听错,居然有人敢直呼他老子的绰号,还是个女人,胆子挺肥。
“我想在你的商场租个店面卖服装,价格合适的话先租两年。”
看在可能有入账的份儿上,许老三的儿子不想和个女儿计较,于是懒洋洋地开口,“一年三万,不讲价,目前有四个店面供你选择。”
苏画听出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不由说道,“我是外地来的,听说这个商场是一个叫许老三的中年男人的财产。你不是许老三,你是谁?”
“我是他儿子。商场的事儿都是老子在管,怎么着,有意见?”
“你说自己是许老三的儿子,谁能证明?不行见面再说,你说个地方,我这就过去。”
“行,你行。”许老三的儿子那个郁闷,又觉得这女人就是个傻子。得罪了他,还想见他,若他是个有歹心的,这女人有几条命都不够送的。他立刻报上其中一个房子的地址,放下电话立刻叫来两个人,准备吓唬吓唬这个傻女人。
捂的严严实实的苏画找过来,站在门外打许老三儿子的手机,“我到了。”
门开来,两个手臂上刻着纹身的青年打量她几眼,示意她进来。
她走了进去,就见一个杀马特造型的青年张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一脸不正经地往她胸部瞄。杀马特青年发现她捂的严实,毫不掩饰对她的鄙视,整个一副混混模样。
她回头,见两个纹身男就站在她身后,而门已经关好了。她转过脸,看着杀马特青年,“许老三的儿子?”
果然是个傻女人,许老三的儿子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很不客气,“我老子的号也是你能叫的?欠抽尽管说,老子一定满足你。”
纹身青年之一立刻接话,大声呵斥,“把墨镜口罩都摘了。”
苏画转过身,“好啊!”说话间,动作飞快地拿膝盖狠狠顶到纹身青年之一的肚子上,在对方痛的下意识地弯下腰时,她又往对方背上狠狠赏了一肘子,顿时把人撂倒。她的动作太快了,又是出其不意地攻击,效果立竿见影。
纹身青年之二反应过来抡着拳头扑上来。她低头躲过对方的拳头,侧身滑步到了对方身侧,在对方因拳头打空而刹住脚的时候,她赏了对方侧肋一肘子。对方因疼痛而忘记攻击的瞬间,不动声色地取银针并扎了对方两个,对方当场昏倒。
许运,即许老三的独生子,傻愣愣地盯着倒下的两个纹身男,有点反应不过来,更别提跑了。
苏画当着他的面,给了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纹身男之一几下子,把人弄昏在地。她从两个“陈尸”的纹身男的空隙走向许运。
许运终于反应过来了,跳起来不安地喊,“你想干什么?”一脸的戒备。
“坐下。”苏画命令道。
许运瑟缩了一下,力持镇定地放话,“知道我爸是谁吗?你,你敢动我一下,我爸一定找人砍死你。不是吓唬你,是真砍,真砍。”
苏画不说话,只是把拳头弄的卡巴卡巴响。
许运吓的赶紧坐下,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别……别打,有事说事,说事,咱坐下说话,来文的,不来武的。租店面是吧!没问题,完全没问题,这就签合同,不要你钱。”
苏画从茶几上掰下一根香蕉,用香蕉往许运脸上拍了拍,“说,你家往山里放了多少条毒蛇?”
许运愣了一下,赶紧摆手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老实回答,放生时往山里放了多少条毒蛇?因为你家弄的狗屁放生,好好的一个小青年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许运这下知道这女人问的是什么事了,“不对啊,我爸放的蛇是无毒的蛇,叫什么翠……翠绿还是翠什么蛇,反正长绿色的,没毒,绝对没毒。”
这下换苏画吃惊了,“翠青蛇?”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苏画那个气啊,一巴掌呼到许运的后脑勺上,“一家子蠢货,分不清竹叶青和翠青蛇,就敢瞎折腾,还把竹叶青当成翠青蛇往山里放,存心要害人是不是?”
“你……”许运敢怒不敢言。实在是,刚才这女人的身手吓坏他了,他是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放了多少条蛇?”
“不知道。”他见苏画的巴掌又要打过来,赶紧护住头,“我真不知道,这事得问我爸。”
“那就打电话问。敢耍花招,和他们一个下场。”她说着,一指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个纹身男。
许运这人,别看弄了个混混样的杀马特造型,又有个黑白通吃的老子,实际上胆子小的很。他小心瞄了一眼自家老子的两手下,乖乖从茶几上拿了手机,老实打电话问。
儿子的声音小心中透着小心,而且关心的问题居然是放生了几条蛇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许老三心里有了计较,“儿子,你怎么了?”
许运都快哭了,“爸,赶紧说,那天到底往山里放了多少条?”
“你奶奶过的多少岁的寿辰,就放了多少条,这还用问!儿子,长点儿心,事关你奶奶的事你都不清楚,这像话吗?”
许运愣愣地问道,“你是说,放了七十三条?”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