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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06部分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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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只有TA能带给你这样超越一切的美妙感觉;你也知道,只要TA一直在身边陪着你,你在这个尘世就永不孤独。

“薄书砚,你怎么了?”

本来甜蜜的氛围,傅深酒却突然发现薄书砚满目怆然。

“傅深酒,不要再离开我。”薄书砚的眸色暗得惊人,声音低哑苍凉,“答应我。”

几十年来没有吃过糖的人,突然吃到一颗糖,那惊奇欣喜若狂的感觉过后,必然是患得患失,恐以后再不能拥有。像现在的薄书砚。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傅深酒回想了下刚才的情境,并没有找到触发薄书砚情绪的原因。

“答应我!“因为急切,他几乎快要吼出来,一双眼眸已隐约有暗红的颜色。

“薄书砚……”深酒很快理解到他这变化的因由,一时情动,声音也变了些。

她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你,永远不再离开你,永远……爱你。”

闻言,薄书砚眼眸中的暗色却加深,随即他闭了闭眼睛,“傅深酒,你最好别食言。”

深酒重重点头。

……

诚如那位设计师所说,和自己的妻子一起选家具,确实是一件平淡而温暖的事情,特别是对于薄书砚这样从小就缺失了家庭温暖的男人而言。

本来这将是又一次温暖而完美的记忆,可萧景懿“意外”出现了。

“你们也喜欢这种风格的家具?”萧景懿也是长裙飘飘,不过相比较于许绾轻在颜色上的清婉,萧景懿更偏爱张扬艳丽的颜色。

“谈不上喜欢,随便看看。”彼时,薄书砚去了卫生间,傅深酒则毫不掩饰自己对萧景懿的疏淡。

萧景懿也不介意,在傅深酒身旁坐了下来,还让店员给她倒了杯果汁。

“看你回雁城这段日子,过得挺开心的。”萧景懿却并不喝那果汁,只将杯子拿在手中把玩。

“萧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绕来绕去挺费力气的。”傅深酒慢条斯理地翻着图册。

萧景懿轻叹了声,“你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没趣了?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我这么有诚意地过来找你叙叙旧,你就这态度?”

“要是对我的态度不满意,可以离我远点。”傅深酒的语调不疾不徐,偏偏是能气死人的腔调。

萧景懿咬了咬唇,随后又笑了起来,“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傅深酒。当年你害得许绾轻小姐差点得了精神病,闹到了几乎所有的雁城人都对你口诛笔伐的程度,而你现在居然还能坦然地在这儿逍遥快活地当薄太太。你是没有心呢还是没有皮呢?”

“大概是都没有吧。”傅深酒侧首,对萧景懿嫣然一笑,“怎么,你有意见?”

“傅深酒,你真是……”萧景懿本想让她难堪,却不料她是这个态度。

“我即便再不要脸,我也是薄太太,而你即便是有再大的意见,你也只能憋着。”傅深酒合上图册,站起身就准备要走。

“傅深酒,你是不是早就忘了薄渊爵了?!”无论怎样都刺激不到傅深酒,萧景懿气极,对着傅深酒的背影喊了声。

傅深酒的步子只顿了顿,然后便继续往前走了。

萧景懿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直接追了过去。

却在走廊交叉处,被一双大手突然按住了肩,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那股力道一带,就跌进了走廊深处。

待她扶着墙站稳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薄书砚。

薄书砚唇间押了根烟,烟雾将他的面无表情笼成森然绝情的一幅背景画。

即便是他沉默着站在那里,连看也未看萧景懿一眼,萧景懿的一颗心也立时因为害怕而狂跳起来。

她扶着墙壁往后退了两步,强颜欢笑,“薄总,这么巧?”

薄书砚垂颈盯着地面,吐了口烟雾后才寡声开口,“萧小姐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听到这话,萧景懿干笑了下,“我们公司最近准备重新装修,所以到这边来看看家具,我……”

“我对萧小姐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同样,希望萧小姐也不要对我们一家的事情过于感兴趣。”薄书砚摘下唇间的香烟,这才抬眸盯了她一眼。

萧景懿咽了咽口水,知道已经无法辩驳,干脆直接道,“薄总应该还没忘记,之前在Q市的时候曾跟我有个协议,我帮你隐瞒薄渊爵残废的事情,你允诺我一个条……”

萧景懿没有说下去,直直地看着薄书砚身后的方向。

薄书砚察觉到异常,也蓦然回首去看。

站在不远处的傅深酒,面无表情。

………题外话………谢谢(1058581872)的荷包和花花!(づ ̄3 ̄)づ╭?~爱你!

PS:今天更新完毕。

☆、176。176你在英国待了四年,我以为你喜欢那边所有东西。1/1更

薄书砚察觉到异常,也蓦然回首去看。

站在不远处的傅深酒,面无表情。

薄书砚的心陡然一沉的时候,指间捏着的香烟都被他掐断。但多年来养成的心思沉晦,使得他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常。

倒是萧景懿慌了。因为她一直自恃拿捏着薄书砚的把柄、现在这个把柄有可能被自己亲手毁掉利用价值,她自然不能平静。

她在薄书砚和傅深酒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朝傅深酒走去,经过她身侧的时候她顿住脚步,笑,“看来我们真的挺有缘分的,在哪里都能遇到。”

傅深酒只是转过头去看着她,一言不发偿。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萧景懿轻嗤了声,“我和薄总不过是偶然遇到,你不会以为我在……”

“不管是偶然还是特意,我确实都挺不高兴的。”傅深酒掐断她的话,“不过这种不高兴单纯是因为不高兴在哪儿都能见到你,而不是因为见到了你和我老公在一起,懂吗?”

“傅深酒,人的一辈子还这么长,有些话不要说得太绝,好吗?”萧景懿知道薄书砚就在不远处站着,所以说话很委婉。

深酒沉吟了下,声音和表情都变得有些空渺,“这样子说起来,好像的确是呢。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知道眼前的幸福是不是镜花水月一场。”

“把我当感慨的倾诉对象,傅深酒你没吃错药吧?”萧景懿狐疑地看着傅深酒,这种让自己捉摸不透的感觉最让她厌烦。

傅深酒凝了她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察觉到笼罩过来的那抹高大身影。

“要走了吗?”傅深酒转头,主动挽住薄书砚的手臂。

薄书砚深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今天就看到这里,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要是全都不满意,就让英国那边送过来。”

英国……

深酒眯眸,随即恍若无事地笑道,“为什么要让人从英国送家具过来?”

薄书砚垂颈,浓黑的睫毛盖住一渊眸光,“你在英国待了四年,我以为你会喜欢,喜欢那边所有的东西…”

深酒顿了下,看着薄书砚的侧脸温声道,“没有的事。雁城是我的家乡,即便外面的东西再好再有品质,我最喜欢的地方是雁城,我最喜欢的东西,也是雁城的。”

薄书砚沉默不语,垂首凝着她的眼睛。

傅深酒并不闪躲,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圈上薄书砚的手臂,扬唇而笑,“刚才那种风格的家具我就挺喜欢的,虽然不够奢华大气,但给我一种很温暖很素净的感觉。”

“真的喜欢?”薄书砚捉了她的手捏在掌心,带着她往前挪步的时候、他的眉心终于舒展了些,“先买你喜欢的,用一段时间了你要是看不顺眼,咱们再换。”

深酒抿了抿唇,问话的时候声线没什么起伏和温度,“换英国的也可以吗?”

这句话问完,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五指骤然紧收了下。

“开个玩笑嘛。许你说还不许我说了是不是?你做人怎么这么霸道!”深酒说话时眉开眼笑,尽显娇俏。

薄书砚坠下去的那颗心又慢慢升腾到正常的位置,扯唇轻笑了声。

被完全忽视掉的萧景懿咬了咬牙,正准备暗骂两句,傅深酒却突然顿住步子转过头来。

薄书砚似乎也是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萧景懿因为心虚,毫不自知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前面那两人也只是这样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继续走了。

“这样的日子真窝囊!”萧景懿气恼地低哼了声。

不过,她还以为傅深酒已经听到了薄渊爵的事情……幸亏没听到。

要不然,她握在手里的唯一一点筹码都要失去了。

……

萧景懿没想到,没过多久,傅深酒就单独约见了她。

她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傅深酒已经在等着她了。

萧景懿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用趾高气昂的姿态走到深酒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你来了。”今天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傅深酒别有一番干练的味道,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迟到了十五分钟。”

萧景懿整理了下自己的长裙,将脸上的墨镜慢悠悠地摘下后才没好气地道,“是你约我又不是我约你,我能来已经算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

傅深酒点点头,淡然问道,“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没帮你点东西。你想喝点什么?”

萧景懿狐疑地看了眼傅深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可从来不掩饰对我的讨厌,今天这是怎么了?”

“原来你知道我讨厌你啊。”傅深酒抿唇一笑,“不过今天因为有事相求,态度自然要好一点。”

萧景懿不可置信地嗤笑了声,“傅深酒,你还能功利得再明显一点吗?”

“能啊。可我怕你不高兴,就不帮我了。”傅深酒将点单递向她。

“……嗬。”萧景懿一把扯过点单,简直无话可说了。

“我就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吧。”深酒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薄渊爵的事情。”

闻言,萧景懿大红色的指尖往掌心扣了扣,顿了下才一如既往地蔑笑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先不说我和你的关系水火不容,再则我……”

“那天在家具商城,你在我面前提了一次薄渊爵。后来我偶然看见你和薄书砚在一起,好巧不巧地,我又听见了薄渊爵的名字。”傅深酒定定地看着萧景懿,“所以,薄渊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告诉我或者薄书砚?”

“随便提提而已。”萧景懿将视线从点单上移开后落到傅深酒脸上,笑,“傅深酒,你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难不成你还爱着薄渊爵?”

“你很好奇吗?”傅深酒问她。

“有一点吧。”毕竟,傅深酒越是在乎薄渊爵,那么她萧景懿拿捏着的这个把柄对薄书砚来说就越是致命,到时候她即便是提出过分一些的要求,薄书砚恐怕也会答应。

毕竟现在在雁城,估计只有她萧景懿因着纪深黛的关系还能有一点薄渊爵的消息。否则,傅深酒也不会来找她。

“口说无凭,你不怕我骗你么?”傅深酒抿了口果汁儿,“不如你告诉我薄渊爵到底怎么了,倒是仔细看看我的反应,岂不是更真实可信?”

萧景懿嗤笑了声,红唇牵出嘲讽的弧度,“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傅深酒的表情凝成微冷的样子,“你现在告诉我也许我还能念你点好,若是日后被我自己知道了,你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萧景懿神情同样冷了下来,“也许,我选择不告诉你,会捞到更大的好处呢?”

听到这话,深酒的指尖蓦然往掌心掐去,“你什么意思?”

萧景懿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失言后转换成漫不经心的语调,“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心里不好受而已。”

傅深酒看着她,知道再也无法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沉吟了下才继续说道,“今天我和你见面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二个人知道。”

萧景懿正准备说话,深酒又继续道,“我知道萧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诚如那天你在商场所说,人这一辈子还长着呢,说话做事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太绝。”

“看心情吧。”萧景懿虽然逞嘴上功夫,但也知道她若是把傅深酒和她见面的事情透露给薄书砚,只会惹一身马蚤而已,自然不会主动去说。

深酒没再多说,站起身要走,“麻烦萧小姐买一下单。”

“……”萧景懿看着傅深酒的背影,连嗤笑的力气都没了。

这个傅深酒,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对她的认识。

就这样毫不遮掩自己的坏习性的女人,怎么就当上薄太太的?

……

从饮品店出来,傅深酒独自在商场逛了一圈,本准备给薄书砚买条领带的,结果看来看去反倒有些心浮气躁。

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萧景懿问她的那个问题:傅深酒,你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难不成你还爱着薄渊爵?

还爱吗?

当然不爱,也从未爱过。

傅深酒很清楚,对于薄渊爵,她只有感动和无边无际的歉疚。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只要爱情的,还有亲情、友情,或者说责任。

薄渊爵的存在,无关爱情,但与亲情、友情、责任全都相关……

本来这个名字已经在傅深酒心中沉寂下去,但被萧景懿突然提起,那埋藏已久的愧意突然就翻涌了出来。原来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刻意回避、它就会消失不见的。

傅深酒回想了一下当时在家具店里,萧景懿突然提到“薄渊爵”这个名字时的语气和神态,她当时没有深想,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那背后隐藏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却又特别重大的事情。

这个想法纠缠着她的心智,让她几乎不能思考。

深酒干脆放弃了要买东西的想法,直接出了商场。

本来她准备直接打车回酒店,却不曾想她到商场大门,薄书砚就来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老公”两个字,深酒默了好一会儿才滑了接听。

“没在酒店?”薄书砚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低沉。

深酒看了眼周围,没发现异常,这才勉强牵唇说道,“没有,出来见了个朋友,还没回酒店。你回去了?”

“没有。”薄书砚顿了下,“去见沈言宵家里那位了?”

一种怪异的感觉爬上心头,深酒反问道,“你在哪儿?”

“我在办公室,刚从会议室出来。”

“哦。”深酒语气很低地应了声。

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就想到了萧景懿的那句:也许,我选择不告诉你,会捞到更大的好处呢?

更大的好处,她能从谁那里得到呢?

再则,那天当薄书砚和萧景懿突然发现她傅深酒的存在后,两人几乎是立刻就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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