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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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弟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那几个字,吞口水,“哥,你自己怎么不去?”
“那地方太晦气,我嫌弃。”说着,祁宣将小弟往许绾轻身边一推。
那小弟没办法,顿了顿后直接捉了许绾轻的一只脚,将其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拖去。
祁宣看着那场面,直摇头,“你这小子,真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啧啧。”
那小弟将许绾轻的脚一扔,“哥,你来!”
祁宣“嗨”了一声,笑,“都是兄弟,别见外,别见外!还是你来吧!”
小弟闷头抱怨了声,继而又重新拖着许绾轻往那边走去。
许绾轻睁着眼睛,耳朵里能够听见祁宣和那个拖着自己的男人的讲话,甚至能够听得见自己脸上的皮肉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但是,她的神识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用意识去支配自己的身体做出反抗。
她就那么被拖着,被拖着……直到开门的声音传来,她的身体才停下来。
被薄书砚踹过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许绾轻的魂魄被这疼痛扯动、这才回归到体内,她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两只手在地上使劲儿地抓,想要找到着力点而爬开、挣脱开。
但男人抓着她的一只脚,她在做无用功。
许绾轻呜呜地哭,哭着哭着的她没有办法,只得用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而她也真的坐起来了。
但,她宁愿自己没有成功坐起。
因为她半坐起身后,视线一晃,就看到了头顶上悬着的那个亮着微光的牌子。
牌子上那三个字,将她内心所有的恐惧感一下子全部调动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书砚,你救我!书砚!我不要进去!我不要我不要…唔!”
小弟已经被房间内扑出来的那股阴森的寒气弄得心里不舒服,许绾轻这一叫,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用拳头将许绾轻给敲昏了,并动作迅速地将其扔了进去。
重新关上门以后,小弟朗声问走廊另一头的祁宣,“哥,要锁门么?”
祁宣沉吟了下,“不用了,回来吧。”
小弟便依言走到了祁宣身边。
祁宣看着那关着许绾轻的地方,撇嘴,“别说她一个女人,就是把我关进那种地方,我也得整出个精神病。你说薄哥这不温不火地外表下,怎么就住这一颗这么狠毒的心呢?连这损招都能想出来?”
那小弟很是平淡地回了句,“这算什么?要是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以把那人剁成一截一截的,扔到不同的海域去喂鱼。”
祁宣赞赏地看了眼小弟,随即叹道,“小弟啊,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么一个让我大发血性的女人呢?”
小弟瞧了他一眼,“哥,您这辈子想发血性的可能性是不大了,发发兽1性还是很容易的。”
“嘿,你这小子!”
……
私下里结束人的性命,本就是不能见光的事情,薄书砚将消息封锁得很死,加之深酒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所以当深酒知道许绾轻已经彻底死去的消息时,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彼时,深酒跟傅玄野刚刚参加完华欧公司的管理层会议,打算陪傅玄野去参加晚上的商业酒会。但是她身上穿的服装太正式,便临时决定回酒店去换一套。
打开酒店房门的时候,深酒一眼就看见了薄书砚放在沙发矮桌上的公文包。
那时才下午三点过,薄书砚在没有和她打招呼的前提下,就回到酒店,是她意料之外的。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换了拖鞋后习惯性地想要替薄书砚收拾好公文包。
只是,薄书砚的公文包没有拉拉链,深酒向上一提,一份文件就掉了出来。
深酒什么也没想,矮身将其捡了起来,但是在她准备将其重新放回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文件上那张彩印的图片。
那是许绾轻…而且是没了呼吸的许绾轻。
心脏一记猛跳,傅深酒猛地一下将那份文件扔了出去。
之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
深酒扶着桌子平复了好一会儿,犹豫了再犹豫后又将那份文件捡了起来。
她没敢再看那些彩印的照片,只找了最后一页文字的报告来看。
神经重度衰弱、自残而亡。
自残的方式为…
深酒猛地将文件按在桌子上,没敢再看下去。
她颓然地坐到地上,脑袋里反复出现的一个念头就是:
这世上,终究是再没有许绾轻这个人了。
☆、212。212你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故乡。
深酒颓然地坐到地上,脑袋里反复出现的一个念头就是:
这世上,终究是再没有许绾轻这个人了。
许绾轻这根刺,在她傅深酒的心尖儿上埋藏了长达五年之久,现在突然被彻底拔去,深酒难以形容那种感觉。
有庆幸,但并不是万般的如愿以偿。
以前一直存在的东西,以前你一直全心戒备着的、放在心上的人突然就不在了,深酒紧绷的那根神经陡然间放松下来,却被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和迷茫感所替代……
“小酒?”薄书砚从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视线一晃就看到了跪坐在地的傅深酒偿。
深酒愣了一下才从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她转眸去看薄书砚的时候,薄书砚已经倾身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怎么坐在地上?”话音刚落,薄书砚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份文件。
深酒有些恍然,所以没有回答,任由着薄书砚将她放到沙发上。
薄书砚蹲在她面前,捉起她的手在掌心间捻揉,“之前不是来电话说要陪傅玄野去参加商业酒会吗?”
深酒这才微微展唇,“我打算回来换身衣服。倒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说话间,她才发现薄书砚还洗了澡。
她第一时间想到他的伤口,忙兀自扯开他的睡袍,去看他的胸膛。
没曾想,他伤口的纱布是干的。
这并不是薄书砚的风格,薄书砚的风格是即便是断了一条腿、他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并不会考虑到要顾惜自己的身体。
“你现在倒学乖了。”深酒一边笑他,一边将他的睡袍重新系上。
“这全靠老婆大人教导有方。”薄书砚也笑。
深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怎么突然就听话了,以前无论我怎么说你,你都不会听的。”
“以前我不敢听。因为还没有抓到闫修,还没有除掉许绾轻,你时刻都存在危险,所以我必须马不停蹄、片刻不歇地将他们找出来。”薄书砚在傅深酒的手背上印了一吻,继而眸光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笑,“现在,他们再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了,我也该顾惜自己的身体了。不然,我要是在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后走到了你前头,我担心你不能好好地保护你自己。”
深酒咬唇,努力克制自己眼圈的酸涩之意,过了好一会儿她“嘲笑”薄书砚,“以前是谁说你在感情方面不善言辞,像个榆木脑袋的?他真是看走了眼。说起情话来,恐怕这雁城都没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你。”
“你觉得我在说情话?”薄书砚问她。
深酒顿了下,还是说,“不是我觉得,是你本身就在说情话。”
薄书砚用食指指背刮了刮深酒颤动的浓黑长睫,“不喜欢?”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深酒的神色不自觉地黯然了些,“即便你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我也很满足了。”
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闫修对她傅深酒是没有威胁了,许绾轻现在也彻底死了。
可是……可是薄家还有一个薄青繁呐。
毋庸置疑,薄青繁是一定插手了五年前的事情的。
虽然深酒可以因为薄书砚的原因不再跟薄青繁计较,可薄青繁又怎么会轻易就让她傅深酒顺心呢?
薄书砚将傅深酒沉默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但他并不点明。那并不是一个能够讨论得清楚的话题、也并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
见薄书砚沉默,深酒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些话有打消薄书砚的积极性的嫌疑,忙主动靠入薄书砚怀中,环住他紧实腰身,“老公,这下你可以松一口气了……”我也可以送一口气了。
自从上次许绾轻和闫修见面时,说要让闫修去动薄景梵后,傅深酒已经很多天很多天没有安心地睡过好觉了。
她常常在睡梦中看见五年前的那条海船、在睡梦中重新坠入深海,她在深海无助挣扎的时候,却又能清晰地看见薄景梵也被人从船上扔下来……每一次,许绾轻都笑着挽着薄书砚的胳膊,站在一边看着她傅深酒越沉越深。
一想到从此就可能从那些噩梦里解脱出来,深酒的心情终于雀跃了些,她挽着唇瓣儿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窝在薄书砚怀里的这一刻。
而薄书砚看着落地窗外那被金色的阳光照亮的雁城,眉宇却始终舒展不开。
他多么希望,闫修和许绾轻的事情平息以后,薄青繁也能够及时回头……
“小酒,你喜欢雁城吗?”薄书砚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深酒疑惑,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眯眸看着落地窗外。
她没有立刻回答,将他这个问题在脑海中过了数遍,这才回答,“你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故乡。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薄书砚收回视线落在傅深酒脸上,扯唇,“嗯,逃避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深酒轻叹了口气,“以前,小野是担心我和梵梵没人照顾所以一直支撑着没有走极端。现在我有了你,他的心思好不容易投注到华欧公司上面,有了精神寄托和价值寄托。如果换一个环境,我担心他会再度消沉。”
“还有梵梵,你别看他年龄小,可他很有自己的想法。上次我说要接他回家,他为了不让翟老太太伤心,决定多住一阵子。他才四岁,已经颠沛流离,如果再换环境,我怕对他不好。”
薄书砚闭了闭眼睛,沉默了良久突然说起一件往事。
“我年纪小的时候,薄女士在绝大多数时候意识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渐渐地和大哥越走越近。到我17岁的时候,大哥已经快25岁了。那一年,薄女士背着我爸沈先生在外面和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哥偷晴,被我和我大哥撞了个正着……”
“你17岁的时候,你大哥已经25岁?那薄董事长岂不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问题表述到这儿,深酒猛然意识到自己抓错了重点,忙轻咳了声,低头埋进薄书砚书怀里弱声道,“你继续。”
看着她的愧疚样子,薄书砚微笑着在她发顶揉了揉,“没关系。既然你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我便先说明。”
“薄衍初不是大哥的本名,他的本名叫沈靖衍,是沈先生的结发妻子所生的孩子。后来薄青繁女士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在一家星级酒店里遇到点小麻烦,工作人员便把她带到了沈先生面前……”
说到这里,薄书砚暗吐了口气,沉吟了好久才继续,“未婚的薄女士对那时候英俊过人的沈先生一见钟情。后来,沈先生的结发妻子留信离开,沈先生在奶奶的逼迫下和薄女士结了婚、入赘薄家。沈先生入赘薄家的第二年,奶奶和大哥也被接到了薄家老宅。至此,沈靖衍改名薄衍初。”
虽然薄书砚一句话带过,但是深酒却莫名对薄奶奶产生一种抗拒心理:前一段婚姻的破碎、后一段婚姻的结成,奶奶在里面恐怕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后来呢?”深酒想起五年前、那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沈先生,心中不是滋味。
“后来……沈先生在最开始的几年郁郁寡欢,但后来有了我之后,沈先生对薄女士的态度渐渐好转,直至暮寒出生以后,大哥和我发现薄女士的丑事之后。大哥对自己的母亲有记忆,活在薄家已经是一种折磨,特别是后来发现自己的父亲还被薄女士背叛的时候,他的情绪几近失控。最终,他用他当时仅有的能力,弄死了薄女士在外面的那个新欢,而我是帮凶。”
“因为这样,薄董事长她便……”深酒咽了咽口水,余下的话却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
薄书砚嗤笑了声,像是在嘲讽命运,又像是在嘲讽自己。
他说,“是。因为这样,我和大哥从薄家的世家公子变成了薄女士的仇人。因为大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的关系,所以很快就丢了命,而我这个叛逆的、她无法掌控的亲生儿子,被投进了监狱。薄女士大抵是打算让我在监狱里自生自灭,没想到我被霍靳商替换了。”
薄书砚说完这些就沉默下来,深酒也只是贴着他坐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母亲,这个母亲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远远超出了深酒所能想象的范围,所以她现在明知道薄书砚很难过,但她一个安慰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任何宽慰的言语,在薄青繁女士给出的伤害面前,都太苍白了。
深酒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那个妈——容怀音。
以前容怀音做的那些事情,跟薄青繁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年纪小的时候,深酒总觉得自己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了。但跟薄书砚比起来,她那所谓的“悲惨的童年”又算什么悲惨呢?
“老公。”深酒环在薄书砚腰上的手收紧。
“嗯,老婆。”薄书砚立即柔声回应她。
他好听的声音滴落在深酒心田,让深酒整个人都顿觉柔软起来。
她仰头去望他,恰遇他垂头来看她。
视线交汇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这简单的一叫一答,这不约而同的互相凝望,在那一刻胜过了任何的语言,叫人觉得甜蜜而安心。
薄书砚看着怀中这个历经苦难还在自己身边的美丽女人,慢慢垂颈下去,封住了她红1唇。
深酒缓缓闭上眼睛,微张着绯色莹润的双唇,做好了迎纳他唇的准备。
柔软的四片儿触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绷了下。
但下一瞬,他扣住她后脑勺,加深。她攀住他的脖子,也加深。
绵深的沉乱之际,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睡袍。
他任由她捣乱的指尖在自己申上游弋,一路将她口勿进了卧1室。
他将她拨得快要干净的时候,她才握住他手腕,语气娇迷,“别闹,我是回来换衣服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别闹,嗯?”他不由分说,覆长身在她身,交叠。
深酒十指不由自主地抓在他脊背,“嗯……慢点。”
……
深酒赶到约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