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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60部分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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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瞥见薄青繁进来,结束了和深酒的通话。

薄青繁有些失神地走进去,思绪飘离,竟一时忘记了自己前来是兴师问罪应该气势逼人。

“薄女士,好久不见。”薄书砚拿起内线,问薄青繁,“薄女士想喝点什么,我让人送进来。”

薄青繁这才回过神来,架着腿在沙发上坐下,冷冷,“不必了。”

薄书砚浅勾了勾唇角,将内线电话放下了。

“你在千石集团不过呆了几年,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本事倒不小。”薄青繁切入正题。

薄书砚眉目淡淡,“现在看出来了,也不晚。”

薄青繁被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气的发抖,她朝薄书砚紧走几步、拎起自己手中的包包,拼了全力朝薄书砚砸过去,并嘶吼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薄书砚没有躲,只是那有很多五金装饰的包包砸到他脸上再滚落在地的时候,他眸色暗了些。

包包上一个装饰作用的五金很巧地就在薄书砚的脸上划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血珠滚出来的时候,薄青繁连眸光都没闪一下,只恨不能自己刚才扔过去的不是一把足以毙命的刀。

薄书砚动作优雅地抽了一张纸巾将脸上的血珠随意擦了擦,然后弯腰捡起薄青繁的包包,并单手拎着包包、拾步朝薄青繁走了过来。

薄青繁冷哼一声,抱臂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坐下了。

她冷冷地盯着薄书砚。

薄书砚将那个有些重量的包包轻放在薄青繁面前的矮桌上,他自己也在薄青繁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也微勾唇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而喃喃自语,“拉磨的驴,翻地的牛,可不就是畜生么?薄女士你这个词语倒是用的很贴切。”

薄青繁咽了咽口水,“你少跟我玩文字游戏!”

“我从五年前回到雁城就一直呆在千石,算起来时间也不算短了。我这个对薄女士来说像畜生一样的存在自然不能辜负了薄女士您的期望。不过呢,磨出来的东西、翻出来的地,薄女士想要坐享其成恐怕是不能。”

薄青繁看着这个把自己从董事会除名的亲生儿子,恨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对薄女士的敬意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只是薄女士您永远不知道珍惜。听说云城能四季如春,连大姐都已经在那边定居。要是薄女士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安排人亲自送您过去散散心。”薄书砚姿态慵淡,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薄青繁冷笑,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通过语言说出来,只有三个字,“你休想!”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薄书砚将双腿交叠,靠向沙发后座,“薄女士当然可以拒绝,如果拒绝有用的话。”

薄书砚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薄书砚的鼻子质问,“就因为我要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你就敢这样对我?!傅家的那个贱1货就让你变得这么丧心病狂。嗯?!”

薄书砚眸中滑过狠戾,但转瞬即逝,面对薄青繁时仍旧寡淡的样子,“薄女士,作为薄家的当家人,您该注意下的言辞仪态。再则,您认为我做这些单纯是为了护着我妻子?”

“除了她,你还妄想找出什么高大上的理由来搪塞我?”薄青繁好像只会冷笑了。

薄书砚垂眼,默了下后又道,“薄女士是不是忘了,我18岁的时候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了?如果忘了没关系,那您还记不记得三年以前,我的父亲沈先生被你数次羞辱刺激后因精神恍惚车祸身亡的事情?如果都不记得了,那也没关系,对于我在您身上做的这些事情,您就简单地当做是我的畜生行经好了。”

说完,薄书砚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薄青繁像是从一场梦中突然惊醒,她看着薄书砚,“他不是我害死的!我当时只是想跟他离婚,我…”

“够了。”薄书砚背对着薄青繁站着,他闭上眼睛,“薄女士,你胆敢再逼我一次,我发誓,我很快就会让你去陪沈先生。”

话音刚落,薄书砚陡然侧身,敛目盯着薄青繁。

薄青繁不知从薄书砚眼眸中看到了什么,吓得嘴巴微张的时候跌坐回沙发里。

薄书砚离开良久以后,薄青繁才将沈先生的音容笑容赶出自己的脑海。

她看着薄书砚的办公桌,咬牙说了两个字,“你敢!”

她在薄书砚的办公室里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拎着包包,神思恍惚地出了千石集团。

薄青繁所乘坐的车刚刚离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在千石集团旁边的咖啡店门口停下来。

一个穿着略略暴露的中年女人从车上下来,径直进了咖啡店。

找到角落里的男人后,女人弯腰,恭敬地喊了声,“薄总。”

薄书砚抬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微微蹙眉,“坐。”

女人姿态恭敬地落座,压低声音,“翟老大安排的事情,我已经完成。王泽炜已经上勾,现在只等您的下一步安排。”

薄书砚垂颈,“再等一等。”

女人得过翟墨霆的吩咐,犹豫了下还是道,“据我所知,薄女士已经让王泽炜在联系薄家的旁枝旁系。同时,沈弘慈女士那边已经定了三天后回雁城的机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沈弘慈女士到的那天,薄女士应该会让人将她的东西搬到蓝湾。”

“消息准确吗?”薄书砚沉声问。

女人似乎没料到薄书砚会问这种没意义的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事关薄总您的家事,翟老大亲自确认过。”

薄书砚不说话。

女人知道作为翟墨霆手上的得力干将,已经能在薄书砚面前说得上话。

见薄书砚犹豫,她补充道,“薄女士搬去蓝湾和你们一起住,从表面上看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最多在生活上的摩擦多一些。但是我上次从王泽炜口中听到些只言片语。”

女人顿了下,见薄书砚抬头看自己,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薄书砚面前,“薄总,薄女士要求带进蓝湾的那个厨子,是她。”

☆、221。221我跟人打听了你的行程,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

女人顿了下,见薄书砚抬头看自己,她才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薄总,薄女士要求带进蓝湾的那个厨子,是她。”

只将那张照片扫了一眼,薄书砚抬眸看女人,意在要她解释原因。

女人将那张照片收回之后才开口,“起初我们这边也并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后来在调查薄女士和王泽炜的过程中,偶然间知道了这个名字,并找到了这个女人的照片,这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厨子,原来是傅小姐的亲身母亲,容怀音。撄”

薄书砚垂下眼眸,曲着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叩了下桌面,“她们,是什么时候联系到一起的?”

“自从五年前傅小姐提出和您离婚开始,容女士就一直在私下里和薄女士联系,要求薄家补偿她女儿、也就是傅小姐的青春费。后来傅小姐突然失踪以后,薄女士前前后后一共给了容女士将近千万,傅家和容家那边的人才没有借势对傅小姐的失踪提出半点质疑。”

顿了下,女人才又继续补充,“但是容女士后来习赌成性,很快就将那几百万挥霍干净,非但被萧家人赶出来不说,还时常有追债的人找上门来,我记得您之前还让人给过她一笔不小数目的钱,但她还是很快输掉了。后来,走投无路的她去了国外。”

薄书砚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对女人道,“所以说,薄女士这次将容女士找回来,并且想要一起住进蓝湾,打的是双面制衡的算盘?偿”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翟老大也是这样猜测的。翟老大说,薄女士怕她一个人在蓝湾,你会为了傅小姐而专注反抗她,所以找了傅小姐的母亲回来,互帮互助。”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把戏?企图在生活琐事中将我和我老婆烦扰致死?”薄书砚笑。

女人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薄女士这一次的套路,我们这边确实有些搞不懂了。不过薄总你和傅小姐在蓝湾的家,雁城的大小媒体都是知道的,如果到时候薄女士和容女士一旦住进去,你和傅小姐如果搬走,媒体那边估计也不会写出什么好东西来。”

“若是你们不搬,估计薄女士也会想尽办法用婆媳不和、媳妇儿不孝的丑闻来来损害傅小姐的形象。翟老大说,想必您很清楚,薄女士是属于‘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人格。”

“翟老大知道薄总您并不注重这些东西,可傅小姐非常注重自己的名誉和形象。翟老太太说过,傅小姐不想自己的儿子因为她的原因在外面抬不起头。”女人停顿许久,见薄书砚不说话,最后说了句,“翟老大建议你,在薄女士有所动作之前,阻止她、架空她。”

……

……

自从薄青繁被千石集团的董事会除名以后,她底下那些帮她办事的人是越发地不上心,特别是那些有意为难华欧公司的人,干脆撂了挑子。至此,华欧公司的业务开展顺利了很多。

有好长一段时间,傅深酒都陪着傅玄野辗转于各个市参加各种会议,与薄书砚自然是见少离多。

这天,深酒和傅玄野参加完近期的最后一个外地会议后,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碰见了一个人。

彼时,傅玄野的助理已经带着傅玄野上了车,深酒和自己的助理留在后面、退房。

退完房后,助理拎着傅深酒的东西离开,深酒边跟着助理往前走边将身份证等东西放回皮夹里。

一抬头的间隙,面前就出现了一张面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深酒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停滞,只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虽然憔悴不堪但仍旧风姿过人的女人。

倒是容怀音先尴尬地咧嘴朝深酒笑了笑,嘴唇动了动后发出低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声音,“小酒。”

她这一声“小酒”,像是突然把深酒拉回了现实。

“容女士,好久不见。”深酒的表情有些僵,但语调疏离。

不知为何,容怀音的眼角一下就湿润下来。

她偏过头,抬起手去擦眼角的泪,却是强力笑着的。

深酒的面部肌肉已经松缓下来,但仍旧没什么表情,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容怀音。

容怀音擦干眼泪,这才转过头来,眸放光彩地将这奢华的酒店大厅打量了一遍。

“容女士就容女士吧,叫什么都好。”容怀音突然莫名地说了一句。

深酒的眸光闪动了下,“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为什么在这里,不回雁城?”

“不敢呀。”容怀音双手交握在一起,声音低下去,眼睛也不再看傅深酒,“以前玩麻将的时候玩的太大了,欠的钱太多了,不敢回去。”

深酒无言,竟不知道再说什么。

容怀音低着头,双手交握在小腹前,也不说话。

深酒的助理将东西放到车子上以后,见深酒迟迟不来,又折返回来。

助理是认识容怀音的,所以没有问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是问,“副总,需要我们等你吗?”

深酒瞥了眼容怀音,“不用了,这就走。”

顿了下,她对容怀音道,“容女士,我就不陪您了。”

说完,深酒抬步便走。

容怀音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因深酒的离开而突然分开,但她最终没有抓住深酒,只是看着她越走越远。

直到深酒已经走到酒店大门口,容怀音才如梦初醒,大叫着“小酒”,追了上去。

深酒听到声音的时候,脚步只顿了一下,直到容怀音上来拉住她,她才停下脚步。

盯了眼容怀音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两只手,深酒的语气毫无波澜,“容女士,还有什么事吗?”

容怀音的手像是被深酒的眸光烫到了一般,赶紧松开。

她为难又犹豫地看了一眼深酒的助理,最后低声道,“小酒,能不能陪我呆一会儿?我跟人打听了你的行程,已经在这里等你两天了。”

深酒眯了下眼睛,看了一会儿远方后才温淡一笑,“容女士,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

容怀音想去握深酒的手,但最终没有,她抬起的手又放下,“小酒,我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自己的亲生母亲变成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出现,深酒没有拒绝。

……

……

傅玄野派了自己的男助理跟着深酒,跟着容怀音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馆。

深酒不喝咖啡,只给容怀音和隔壁桌的男助理各自点了一杯。

容怀音双手捧着咖啡杯,连喝了几口,这才有些怯懦地望向深酒。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倒是跟你17/8岁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容怀音抿唇一笑,“你15岁的时候,你外婆就说过,你长大以后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家庭和睦、荣华富贵都……”

“容女士。”深酒看着容怀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能说重点吗?”

容怀音眼眸中的神采黯淡下去,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动了动嘴唇,竟不知再说什么。

深酒抑制不住地露出嘲讽的笑容,“我最常听说的是,朋友与朋友之间会因生存的环境差异和观念的改变而找不到共同话题,只能靠缅怀过去而维系那点友情。我没想到,母女之间,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容女士,您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说完,深酒站起身来,是真的要走。

容怀音有些慌乱,两手扶着桌子也跟着站起来,轻轻地喊,“小酒……”

深酒没有停下。

一鼓作气走出咖啡馆,深酒在街角的灯柱下停下来,捏在包包带子上的十指攥得很紧。

傅玄野的男助理轻声询问,“傅小姐,你没事吧?”

深酒牵唇笑了下,摇头。

男助理便不再多说,安静地等着。

深酒又站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眼刚才的那家咖啡馆,问身旁的男助理,“你带名片了吗?”

男助理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带了。”

深酒低下头,“你用个人的名义,将这张名片给她,让她有事联系你。”

男助理点点头,“傅总刚刚来过电话,他们已经回到酒店大堂等你。傅小姐,要不要我先送你过去?”

深酒笑着摇头:自从她在和月小楼出事以后,傅玄野和薄书砚一样,几乎从不让她单独出门。堪比看管人质。其实哪儿有那么夸张。

“我先回酒店,你给了以后回来找我们。”说完,深酒举步离开。

……

……

酒店大堂,傅玄野正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深酒在他身边坐下。

傅玄野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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