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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4部分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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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痛就喊出来,不要忍着。”

傅深酒错开视线,垂着眼眸无声地摇了摇头。

薄书砚拧眉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单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空着的那只手还圈着傅深酒的肩。

他的大腿很硬,透着一股子让深酒感觉尤为明显的温度。

这个暧昧的姿势,使得深酒不自在地动了动,只抬眸看着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弱声开口,“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

“有我在,你想当白痴都行。”薄书砚倾身去拿冰袋,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深酒愣了愣,竟红了脸,小声嘀咕,“我才不是白痴。”

薄书砚隔了几层医用纱布在冰袋外面,然后动作缓慢地往深酒额上贴。

深酒怕痛,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呆着不动,配合他。

“自己往玻璃上撞的女人,我活了这么久,倒是头一次见。”薄书砚凝眸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你不是谁是?”

冰袋与肿胀的皮肉相接,疼地深酒嘶地一声轻呼出来。

薄书砚圈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收紧,然后安抚地拍了拍,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忍着点,这样消肿快。”

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这般耐心,周到妥帖。

傅深酒眸光微闪,瞥了眼薄书砚那轻拍着自己肩的大手,心里莫名就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想起她和薄书砚之间的点点滴滴。

从最初她对他的虚以为蛇、他对她的疏淡不耐,到现在薄书砚这样自然而然地拥着她在怀里,这中间的每一个细节,深酒竟然都记得。

……

“小酒。”薄书砚给冰袋换纱布的时候,随意地叫了她一声。

“恩。”想着事情的傅深酒几乎是在下一瞬就应了他。

尾音落下,两个人的神情都凝了一下,紧接着四目相对的时候,深酒有些慌乱地错开视线。

薄书砚放下冰袋,一手圈着她的肩,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颌。

男人眸渊沉沉,表情严肃,直白而认真的眸光直直看进傅深酒内心深处。

被捏着下颌的深酒也没有再反抗,就那么沉默地、仰着小脸与他对视。

他的眸渊一如既往地深邃,在她几乎要跌落进去的时候,薄书砚的脸慢慢放大……

他口勿上了她。

两人的唇只是碰在一起,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薄书砚呼吸渐深。

傅深酒双手落在他的腰腹两侧,将他的衬衫都攥得变了形。

稍稍往后撤了撤,薄书砚的大掌从她脸颊上滑过,最后停在她的唇边,大拇指指腹沿着她的唇角,辗转摩挲、像是欣赏一件绝世珍宝、爱不释手。

傅深酒眸光有些微的涣散,所有的意识都被唇上游走的大拇指锁死。

他深凝着她。

在那一刻,许是被他所蛊惑,深酒亦凝着他。

气氛浓郁、一切都刚刚好,勿需导火索,呲地一声轻响,炸开。

在薄书砚的唇落下来之前,深酒闭上了眼睛。

……

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情深意动,被挑起的裙角,结束了一切。

傅深酒惶然地睁开眼睛,那原本揪在薄书砚腰侧的一双手此刻正攥着自己的裙角压在大月退木艮处。

薄书砚的手缓缓撤开,原本停在她唇瓣儿上的唇片慢慢往上,最后印在她的发顶,停了下来。

呼吸开始平稳下来。

傅深酒仍旧攥着自己的裙角,缓了好半天,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尽。

薄书砚缓缓打开眼睛,大掌将她攥着裙角的指尖一点一点撬开,然后握进自己手中。

他粗粝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她饱满的手指头。

薄书砚的动作蓦地就将傅深酒的思绪带回到刚才的情境里。

那时候,薄书砚也是用手指……她还主动闭上了眼睛。

想到这些,傅深酒脸上一烧,咬着唇懊恼地从薄书砚腿上滑下来,埋着头就往卧室的方向小跑过去。

呵,他的小妻子害羞了。

挑唇而笑,薄书砚起身,长腿阔步、跟了过去。

傅深酒一进入卧室,就反手想要关门,却被男人的长腿抢先卡住。

飞快地抬头看了眼薄书砚,傅深酒小脸通红地转身就要往里跑。

双手抄袋的薄书砚踢开卧室门,噙着点淡笑幽幽抬步,再次跟上。

这是个尴尬的时候,傅深酒自然不敢往床上去自投罗网,假装淡定地去拉窗帘。

独特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是在转瞬之间就将她包围的,深酒匆匆一瞥,这才发现薄书砚颀长精实的身躯已经堵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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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wuli酒酒到底是会被吃呢,还是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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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是在转瞬之间就将她包围的,深酒匆匆一瞥,这才发现薄书砚颀长精实的身躯已经堵在她身后。

被那灼热的气息一电,深酒下意识地就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抠着窗沿,身体紧贴着墙壁,脊背僵直,生怕她的身体往后一点点,就贴上了薄书砚伙热的胸膛。

她视线飘散,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

然而事与愿违,傅深酒的心跳反而越来越快。

她根本不敢动,口干舌燥也说不出话来撄。

薄书砚的双手闲适地撑在窗台上,将傅深酒圈在自己的领地。

“薄先生,你……”喉咙干涩,深酒的声音都变了味偿。

那危险的气息叫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你还与我这般生分?是因为还想着总归要和我离婚,所以不愿意?”薄书砚喷薄的热息丝丝缕缕地洒在深酒左侧脸颊上。

他轻笑了声,用呢喃般的声音在她耳侧说,“小酒,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最好还是早点打消离婚的念头比较妥当。”

明明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温柔、明明他的字字句句都透着笑意,可听进傅深酒的耳朵里,愣是让她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傅深酒牵出一点笑容转过身,眼神与他对视后又飞速地移开,“我们当初…”

薄书砚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单勾唇角。

他说,“小酒,你跑不掉的。”

“……”傅深酒清瞳一闪,竟被他这句话给镇住了。

想想今晚这一系列事件,怎么都是她落了下风?

“但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薄书砚的手从她头上滑下,最后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傅深酒双手撑在薄书砚的胸膛上,企图隔开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距离,反而被薄书砚束缚住了。

她撇开视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和薄书砚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心里很清楚。

两个人的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社会地位、职业性质、家庭关系等等因素得全部磨合,才能成就一段一辈子的婚姻。

她以前从未想过,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那个人,会是薄书砚。

以后……

且不说以后,就凭着沈弘慈和薄青繁的手段,也不是轻易能对付过去的。

那样的婚姻,未免太累太累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拒绝的话明明已经在嘴边,但最后却点了头,“恩,我会考虑的。”

薄书砚很满意她的态度。

双手抄进裤袋,他俯身凑到傅深酒面前,眸光里竟不自觉地带着点宠溺,“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没人会来打扰你。”

“你要去哪儿?”深酒立即就察觉到薄书砚的画外音,但脱口而出的问题却让她微微懊恼。

搞得她好像很舍不得他似得。

薄书砚勾唇,“郦城那边的项目还没完,还得再过去一趟。”

又是郦城。

对于这个自己去过两次最后又都匆匆离开的城市,傅深酒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若真有什么让她记住了的,就是那天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个气质柔婉眉目精致的女人。

“哦。”深酒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我会尽快回来。”薄书砚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儿,“你要是考虑好了,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你的行李我已经让Kevin找人去搬了,你不必担心,安生养伤,别让我放心不下。”

傅深酒愕然地看了薄书砚一眼,不意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但转念一想,是了,薄书砚是什么人,他想要知道的,必定是立时就可以知道的。

深酒抿着唇瓣儿,最后在薄书砚渊沉的眸光注视下,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薄书砚看了眼腕上的钢表,“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之前因为傅深酒已经耽误了好些工作,必须得在再次出差前完成,他今夜恐怕是睡不成了。

深酒跟着他出了卧室门,看见Kevin已经抱着一大摞文件等在客厅。

薄书砚抬步进了书房,Kevin也跟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

深酒将屋子扫视了一圈,最后还到厨房看了看。

冰箱里的食材很丰盛。

想着薄书砚白天为了她在雨中淋了雨,后来又是去医院又是给她冷敷的,深酒从冰箱里拿了姜等东西出来,熬了碗驱寒的姜汤。

她没有自己送进去,找Kevin代劳以后就回卧室睡了。



郦城是一个新兴的旅游城市,硬性设施都还在规划建设阶段。

千石集团一向不做地产,但自从薄书砚上任执行总裁后,薄青繁便有了这个计划,于是在郦城买了块地,准备打响进军地产行业的第一炮。

虽然当地几位相关的重要领导都有意于将这块地给千石集团,但正规的竞标程序还是得走。

这次,除却Kevin,薄书砚身边还跟了几名千石集团的骨干精英。

一切不过是个形式,没有其他企业能压到千石,一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

竞标结束后再是商业聚会,在回酒店的路上,薄书砚和旅游局的秦副局闲聊,提起明天上午十点有一个珠宝拍卖会,兴许会有珍品。

秦副局也是爱好收藏之人,又想找个机会多与薄书砚接触、联络商业情谊,便强烈建议薄书砚去参加。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像贵夫人那样的外貌条件,怎么也得有一件像样的首饰才能衬得起她,您说是不是,薄总?”秦副局喝了点酒,满脑子都是那天看到傅深酒时,她那清尘绝世的美貌,说起话来就有点口不择言了。

薄书砚的太太,怎能是别人好轻易拿出来说道的,秦副局的秘书忙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

薄书砚倒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来,甚至步子的起伏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幽幽淡淡地扫了秦副局一眼。

秦副局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干笑着将手掌合在一起,“对不住对不住,我失了分寸了。”

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他,走出去好几步后才淡漠一笑,“秦副局多心了。”

秦副局咽了咽口唾沫,“那……”

薄书砚想起傅深酒上次生日时,他买的那条项链……

现在想起来,那条项链配他的小酒的确是俗了、且廉价。

“明天我会准时到的。”留下这一句,薄书砚抬步走了。



第二天一早,黑色Lincoln行驶在去往珠宝拍卖会的路上,薄书砚接到了傅深酒主动打来的电话。

“想我了?”薄书砚夹烟的手搭在车窗。

深酒抿抿唇,看了眼摆了一桌的饭菜,岔开话题,“你吃饭了吗?我这边饭菜都送上来了,谢谢你,薄先生。”

深酒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在关心我?”薄书砚挑眉,满满地戏谑,“还是昨晚没要够,又饿了?”

深酒拿筷子的动作一顿,小脸蓦地就发起热来,她抿着唇不吭声了。

薄书砚眯着眼睛抽了口烟,“我接受你的关心,但不接受你的谢意。”

“小酒,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谢’字。”薄书砚抬手扯松了领带,夹烟的手伸向半降的车窗外,弹了弹烟灰,“你是我妻子,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深酒神情一怔,不意薄书砚会在意这个。

她用银筷胡乱地拨动盘子里卖相极好的青菜,原本犹疑不决的一颗心瞬间定了下来。

鼓起勇气,她紧紧捏着手中的银筷,“那天晚上你说的事情,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

薄书砚抽烟的动作一顿,喉结滑动,“这么快?”

深酒在电话这边点点头,“但这个结果对我很重要,我想当面和你谈,你今晚能回来吗?”

薄书砚眯着眼睛想了下,“晚上七点,你在君至等我。”

他没打算要把自己去珠宝拍卖会的事情告诉她,参加完拍卖会再回到雁城,时间足够了。

深酒深吸了口气,“那就,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薄书砚笑。



挂断电话,车子刚好抵达珠宝拍卖会现场。

薄书砚下车后,立即有人迎上来为他带路。

五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商务车缓缓划来,停在了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旁边。

驾驶座上的司机绕到后座打开车门后,绅士且恭敬地躬着身子护在一边,恭敬道,“小姐,请下车。”

一身华裙的许绾轻探出身来,柔婉一笑,将细白的一只手搭上司机的手臂,下车的姿态款款盈盈,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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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不散……到底是见……还是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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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华裙的许绾轻探出身来,柔婉一笑,将细白的一只手搭上司机的手臂,下车的姿态款款盈盈,美不胜收。

“小季,你先去接哥哥吧,等我这边完了再给你打电话。”许绾轻柔声,将手从小季的臂上拿下来。

小季弯腰点了点头,将车开走了撄。

许绾轻这才绕过三五人群,款步往里走。

“哎哟,这不是许首长家的千金吗?”

“真是荣幸,能在这里见到许小姐!”

……

珠宝拍卖会即将开始,这个时段车子陆陆续续的开进来,来人非富即贵。

有人认出许绾轻,不足为奇偿。

面对一涌而上的或唐突或关切的询问和热络,许绾轻始终噙着柔婉得当的笑意。

“过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听说这里有拍卖会,就顺道过来看看。”

“说起来,这场珠宝拍卖会的主办方能把地点定在郦城,还是许首长顾念家乡发展所做出的善举!你瞧瞧,多少富商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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