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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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程摇了摇头,眼圈却酸涩下来。
她何尝需要薄渊爵来替苏玄野解释,对于苏玄野,没有人比她这个做姐姐的更了解了。
她知道,他永远觉得自己在拖累她。
苏锦程侧开身平复情绪。
薄渊爵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一会儿,决定把空间让给两姐弟。
“我和玄野都还没吃东西,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说完,他将苏锦程搂进怀中,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这才转身出了病房。
好几分钟过后,苏玄野才抬眸看了眼在病房里转来转去收拾东西的苏锦程。
“若不是到万不得已,你不会把梵梵交给苏老师。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苏玄野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锦程。
特别是捕捉到苏锦程动作一僵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苏锦程将毛巾从收纳袋里拿出来,淡淡道,“苏玄野,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男人来插手的。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女人,连自己或者自己家人的事情都不能处理好?”
“……”苏玄野。
“苏锦程,你要不要这么幼稚?”苏玄野无奈。
“我关心自己的弟弟也是幼稚?”苏锦程蓦地转过身来,急急几步就走到苏玄野身边,捞起一个枕头就砸到他身上。
虽然她知道苏玄野是怕她担心才说那句话,可那并不代表她不会因为那句话而生气、伤心!
苏玄野单手接住枕头,鲜见地露出点笑容,“苏锦程,我是我们苏家的男人,你应该给我机会去承担责任,而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绑在自己身上。你眼角都有皱纹了。”
皱纹?
苏锦程清瞳猛扩了扩,下意识地就跑到一边去照镜子。
“眼角有皱纹吗?我没找到啊。”苏锦程将脸又往镜子凑近了些。
苏玄野脸上的笑意终于加深。
苏锦程从镜子里看到苏玄野的笑容,心里暖了暖,也不再演下去了。
气氛正暖,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儿直朝着苏玄野奔过去。
“苏玄野!”女孩儿抓过苏玄野手上的枕头就在他背上狠砸了下。
“……”苏锦程愣愣地看着那个清丽却装扮干练的年轻女孩儿,懵。
苏玄野眉头一拢,抬手就将那女孩儿手中的枕头夺了过来。
那女孩儿愣了愣,就又去抢那枕头,边抢边嚷,“要不是我在医院实习的同学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居然进医院了!苏玄野,你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苏玄野将枕头掷开,眉目冷冷。
那女孩儿抢不到枕头,干脆一拳砸在苏玄野身上,气的大叫,“苏玄野!”
苏玄野闭了闭眼睛,再抬起头来时,平日里没有什么光彩的眸子里全都是不耐。
“木青青,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
被叫做木青青的女孩儿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气鼓鼓地跪坐在苏玄野身边,抬手想要去摸苏玄野包着纱布的脑袋,却被苏玄野一把隔开了。
“靠,苏玄野,你打痛我了!”木青青自从进门开始,嗓音一直没低下去过。
虽然木青青从进门开始,压根儿就没察觉到苏锦程的存在,但现下苏锦程自己却觉得有些尴尬,准备要退出去。
哪知道她才刚刚抬步,就听苏玄野沉声喊了一句“木青青”。
苏锦程步子一顿,转身去看,就看见苏玄野满目嫌恶地看着木青青。
木青青大抵是被那眼神伤害到了,蓦地安静下来。
“木青青,你能不能滚?”苏玄野说这话的时候,满目凉薄。
“…”苏锦程下意识地就去看木青青的反应。
木青青的清丽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瞪着眼睛看了苏玄野好一会儿,视线一晃的时候才终于察觉到苏锦程的存在。
苏锦程抿了抿唇,急忙撇开了视线。
发现有苏玄野以外的人在,到底是女孩儿家、脸皮薄,木青青捞起床上的包包就跑了出去。
没过几秒种,那女孩儿又跑了回来,将一个淡蓝色的饭盒砸在床上,又飞快地跑了。
苏锦程咬了唇瓣儿,准备伸手去拿那饭盒,苏玄野却率先将其拿起,转瞬就将其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
“…”苏锦程。
看了眼苏玄野的冷沉而痛苦的表情,苏锦程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心脏一阵阵地抽痛。
……
Q市人民医院大门口,黑色商务车已经停了近一个小时。
驾驶座上的Kevin第N次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眸渊沉沉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薄总,我们不进去吗?”
过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缓缓挑开凤眸,声线寡沉,“回长庆酒店。”
“…”Kevin一惊,脑子就又短了路,脱口而出,“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了这么久,就这么回去了?”
话一说完,Kevin就后悔了,喉结滚动了又滚动,双手攥着方向盘握了又握,“薄……薄总,我只是害怕……薄太太又不见了,所以有点着急……”
“Kevin。”薄书砚摁着眉心,好整以暇地看着Kevin,“你凭什么觉得,她就是……她?”
前者的她,指的苏小姐。
后者的她,指的Kevin口中的薄太太,傅深酒。
这四年间,非但“傅深酒”这几个字是禁忌,“薄太太”三个字,亦是禁忌……
Kevin接连说错话,已经相当紧张,现下薄书砚的这个问题,远远超出了Kevin的反应能力之外,他求助地望向副驾驶坐着的约翰。
约翰表示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
Kevin没办法,只好回了干巴巴地几个字,“直觉……对,就是直觉。”
“那就是了。”薄书砚非但没生气,还勾了唇角,语气也是破天荒地柔和,竟一反常态多说了句话,“我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他不想吓到她。
“…”Kevin被他这鲜见的好脾气给吓到了,哆嗦了半天也没冷静下来。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升上车窗后,凝着Kevin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生出不耐来。
“开车。”语气恢复到往日一贯的寡沉。
Kevin听到,却好似重获新生般,立即动作利索地启动了车子。
坐在副驾驶座的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到黑色商务车完全汇入车流,薄渊爵才从暗处缓缓走出来。
平日里一贯温润的眉眼像是淬了寒冰,阴冷得吓人。
他凝着黑色商务车消失的方向站了良久,这才阴着脸将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烟喂进嘴里,狠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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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24薄三公子,你这话恐怕说的太草率了(2/2,3000)
薄渊爵凝着黑色商务车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这才阴着脸将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烟喂进嘴里,狠吸了口。
抬手,将指间的烟头扬落在地,直到看着那明明灭灭的光亮最终熄灭下去,他才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叶清臣没有温度的声音率先传来。
薄渊爵再次看了眼黑色商务车离开的方向,“雁城的事情先不要管了,回Q市。”
叶清臣那边默了下,道,“霍小晚说,要真正抓住一个女人的心,最好不要用手段,否则适得其反。撄”
顿了下,他补充,“我的意见是,要征服一个女人,先睡了才有接下来的可能。”
“叶清臣,你僭越了。”薄渊爵抬眉,朝虚空中笑了下,嗓音明明温润,却带着一股子噬人的威慑偿。
三年多以前,叶清臣手下的一个人为了邀功,得知苏锦程怀了别人的孩子以后,准备背着薄渊爵和叶清臣给苏锦程堕·胎。
后来那个人虽然被叶清臣自己处理掉了,但驭下不力的叶清臣也自剁了一截小手指,才得以继续留在薄渊爵身边。
现下他说出这种话来,是确确实实的僭越了。
“抱歉。”叶清臣说了这两个字。
薄渊爵眸光倏地一沉,掐断了电话。
因为,刚刚离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倒转了回来,稳稳地滑停在他身前。
薄渊爵捏着手机的五指攥紧,面上仍是一片温雅,甚至嘴角噙笑。
过了好一会儿,黑色商务车后座的车窗才缓缓降下,薄书砚那笼在黑暗中的慵淡面庞显露了出来。
薄渊爵只是看着他,而薄书砚根本不看他。
约翰适时从副驾驶座下来,绅士地朝薄渊爵伸出手,“薄渊爵先生,幸会。”
薄渊爵的视线一直停在薄书砚的挺傲的侧脸上,对约翰不作任何理会。
约翰神色自然地收回手,正准备再开口,薄渊爵却说话了。
“薄三公子,你来了。”单手插袋单手捏着手机的薄渊爵雅达地加深脸上的笑意,“但晚了,已经来不及。”
既然薄书砚已经找到他,就定然是已经找到那根可以一拉到底的线头,这时候,也该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这不是威胁,用的是陈述语气,很笃定也很淡然。
但先开口的一方,到底是输了气势。
单手慵懒搭在车窗上的薄书砚默了会儿才缓缓挑开凤眸,微侧过点脸庞,淡淡地睐了薄渊爵一眼后又再次垂下了眼眸。
“何以见得?”似是思虑了良久,薄书砚对这个问题上了心。
薄渊爵捏了捏手里握着的手机,轻笑了声,“我说再多,对薄三公子而言,都不具备任何实际意义。”
“你倒自知。”薄书砚点点头,嗓音寡沉得不像话,好像在蔑视谁似得。
这场对话因为薄书砚一方的过于淡漠,似乎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薄渊爵也不甚在意,正准备告辞,薄书砚却突然转过头来正视着他。
“薄渊爵,是吗?”
薄渊爵动作一顿,也不说话,就侧身看着薄书砚,静待着他的下文。
薄书砚的视线投放在薄渊爵的眸眼深处,“无论她是苏锦程还是傅深酒,都不是你该接近的女人。”
“呵呵。”薄渊爵笑出声,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车窗上,近距离地瞧着薄书砚,“薄三公子,在你还未完全认识我的情况下,你这句话恐怕说的太草率了。”
薄书砚凝了薄渊爵一眼,“是吗?”
言罢,薄书砚收回视线,升上车窗。
薄书砚虽没有吩咐,Kevin瞄到这架势,适时地聪明了一回,表情酷酷地将车子启动,滑走了。
不消片刻,黑色商务车再次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薄渊爵收回视线,动作优雅地扯松了领带。
因为那个至关重要的女人,其实慵淡寡沉的一方和温润雅达的一方、都没有沉住气。
但,这就是两个30岁出头的男人的对峙方式:优雅而无声,浅尝辄止,在看不见的硝烟中势均力敌。
只是,接下来……
……
黑色商务车行驶了十分钟以后,副驾驶座上的约翰没有通过后视镜去看薄书砚,而是将过于魁梧的身子转了过去。
“薄。”顿了下,见薄书砚抬眸看他,他才继续,“薄渊爵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约翰曾为了前途错失过一位等待他多年的美好女人。
只是后来等他功成名就再回去,那个女人的心,在时光里枯萎,嫁作了他人妇。
以约翰当时的实力,他眨眼之间就可以将那个女人抢回来。
但他最终没有。
因为,那个女人的心,已不再属于他。
约翰知道,薄书砚想要的,也不是一具躯壳。
尽管薄书砚当时和薄渊爵对话的时候不动声色,但约翰知道,薄书砚的心大抵是被触犯了。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单手撑着车门支撑着脑袋,眉目寡凉,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约翰叫他不要在意的,是哪句话。
你来了。但晚了。
四年的时间,晚吗?
……
三天后,是苏玄野出院的日子。
薄渊爵临时接到一个电话,从病房走出去,到了楼梯转角处接了电话。
“动苏玄野的人,已经处理掉了。”是叶清臣。
“谁动的手?”
“Q市许家,许浮乾。”顿了下,叶清臣补充,“许绾轻的堂兄。”
薄渊爵蓦然抬眉,略略沉吟后脸上碾过一抹笑意,“许绾轻?这个名字很耳熟。”
叶清臣压了声音,“不过,她的家世背景太过复杂,要慎用。”
薄渊爵的舌抵了抵唇瓣儿,只是笑。
结束和叶清臣的通话后,薄渊爵回到病房,只看见苏锦程一个人转来转去收拾东西的身影。
薄景梵一两岁的时候,苏锦程大抵是因为要处处抱孩子不方便,所以平日里都是长裤加上衣的简练风格。
现下薄景梵渐渐大了,苏锦程的穿衣风格添了些女人味,虽然仍旧是简洁偏森系的风格,但已经开始尝试裙子等单品。
今天的她,就穿了一条偏墨绿色的百褶软纱半裙,上衣束在裙子里,纤细的腰支再往下,匀称修长的两条小腿被摆动荡漾的裙摆掩映,生出一股子致命的引惑来。
一个男人极端爱慕一个女人时,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要跟她做。
喉结滚了滚,薄渊爵默声走过去,停在她身后。
苏锦程以为是苏玄野和薄景梵进来了,并没有转过身,正弯着腰将一件衬衣铺在床上,“小野,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等了半晌,身后没人说话。苏锦程捏着已经叠好的衬衫转过身来看,就那么撞进了薄渊爵深浓的眸光里。
“薄……薄大哥,你吓到我了。”苏锦程弯起莹润的唇瓣儿朝他软软一笑,低低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子柔意。
喉结滑动,薄渊爵将她抵在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哑声问她,“吓到哪儿了?”
言罢,他的眸光移到她的匈口位置,问她,“这儿吗?要不我补偿一下?”
“……!!”铮亮的清瞳闪了闪,苏锦程错开薄渊爵过于灼热的注视,脸上漫过一层绯红,声音也更低更弱,“薄大哥,这里是医院,你再乱说,我可要生气了。”
薄渊爵却又向前逼了一步,苏锦程的双腿被他的膝盖一抵,瞬间弯了弯,眼看就要后仰倒在床上的时候,她赶紧抬手捏住了薄渊爵的衬衫,薄渊爵也适时地勾住了她的腰支。
他抵着她。
“薄大哥……”苏锦程心口跳了跳,乞求地望着身前高挺精壮的男人。
薄渊爵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将唇压向她的,将触未触的时候呢喃般开了口,“程程你知道吗?你这是在折磨我。”
长睫狠颤了颤,回想起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苏锦程心中涟漪起一片柔软与愧疚夹杂的情绪。
这股子情绪使得苏锦程捏在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