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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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握着手机的双手都莫名抖了下,双眸亮起的光却在看到号码的那一刻暗了暗。
“小姑娘,我是约翰。”不比平日里的温严,约翰的声音里明显有笑意。
傅深酒咬唇想了下,立刻便意识到约翰可能已经知道她跑来美国的事情了,所以一张脸蛋儿立时就热了热。
“你好,约翰大叔。”傅深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淡然。
“你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过来接你。”约翰很直接。
“不用了约翰大叔,我自己可以去机场的。”傅深酒向来害怕麻烦别人。
“没有商量的余地。”约翰这样的老男人强势起来,就特别给人压迫感。
犹豫了下,傅深酒报了自己的地址。
虽然脸皮子薄,为了不让约翰白费力气,她还强调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离他们的公司很近。
不出十分钟,在傅深酒刚刚将自己那几样简单的行李收拾好,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间断着扣了五下后,约翰便再次打了电话过来,“五声,我是约翰,小姑娘请开门。”
对于这样谨慎到有些发指的行事风格,傅深酒自叹不如地叹了口气,这才放下手机去开了门。
约翰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位年轻的中国女孩儿。
“麻烦你了,约翰大叔。”傅深酒觉得很不好意思。
约翰笑得露出白牙,像是长辈在观望小辈的小心思那样看着她。
傅深酒脸上微热,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后,干脆回屋子里拿了自己的行李箱。
一行几人离开傅深酒原来住的小酒店后,直接去了薄书砚控股的集团总部。
下车后,傅深酒看了眼面前大气恢弘的写字楼,疑惑地看向约翰,“我们不是去机场么?”
约翰只收着下巴安静地笑,对傅深酒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按理说来,她这样走进薄书砚工作的地方,其实是不合适的。但约翰的表情分明再告诉她,这事儿由不得她做决定,于是她便也没再扭捏,偷偷瞥了眼自己的着装后就款步往里走。
约翰始终在她侧前方带路,十足十地恭敬模样。
进了大厅以后,来往的员工在恭敬地和约翰打了招呼以后,都将好奇的目光移向傅深酒。
美国人不同于国人的含蓄内敛,好奇什么便要问什么。
约翰总是不厌其烦地跟他们介绍,“薄的太太。”
一听这介绍,员工们再看向傅深酒时,神情间便带着尊敬和艳羡了。
尽管每个国家的审美不同,但傅深酒的美貌,一样让那些员工觉得惊艳。
傅深酒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觉得有些害羞,但自身的修养和气质摆在那儿,倒也一点都不怯场。
只是心里,终究是因为“薄太太”这样显赫的身份而生出小骄傲和自豪来。
就这样顶着众人的目光,约翰将傅深酒带到了薄书砚的办公室。
薄书砚的办公室在单独的分区里,空间很大,以黑白灰三色为主、是简约而又精致的现代风格。
看着这个办公室,傅深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离他近了一步。
约翰拎着傅深酒的行李箱绕过一个文件柜,用钥匙将一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他就站在门边对傅深酒道,“这是薄的休息室,没有其他任何人用过。”
傅深酒走进去看了一圈,其实休息室跟一般的星级酒店的套房差不多,只不过少了厨房。
“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薄到美国之前,你就住在这里,我待会儿会安排人过来照顾你。”约翰就站在门口将行李箱递给傅深酒。
傅深酒接过行李箱,有些着急,“其是薄书砚他不用专程赶过来的,我可以自己回去。而且就算要住,我也不用住在他工作的地方……”
“这都是薄的意思。”约翰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你先休息一下,薄已经安排了中国厨师,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将饭菜送过来。”
“……”听到这个,傅深酒的心莫名揪了下。
抿了抿唇,傅深酒垂下视线,“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约翰大笑了声,“怎么会呢?你能过来,连我都知道薄很高兴!”
顿了下,约翰朝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不是一般地高兴,是特别地高兴。”
“……”傅深酒的脸颊烫了烫,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傻笑了下。
约翰的心情也很也不错,又跟傅深酒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将房门关上后,傅深酒这才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薄书砚的休息室。
薄书砚的衣帽间里,清一色的黑白灰三个颜色,摆得整整齐齐的皮鞋虽然都是暗色,但好歹她还是能找出很多种颜色。
“参观”完衣帽间、傅深酒又转到了卫生间,她甚至连薄书砚用的洗手液的品牌都没放过。
她对薄书砚的了解太少了。
她现在…对薄书砚的一切都太好奇了。
在她还没将薄书砚所用的东西完全参透完的时候,约翰已经让人送了饭菜过来。
傅深酒吃完以后,到底是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境还是一如既往地凶险难熬,只不过这一次,她的梦里出现了薄书砚。
在她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被危险吞噬的时候,薄书砚总是会过来握住她的手。
但薄书砚每次一出现,穷凶极恶的怪兽亦或者血腥场面也会相应地增多。
两个人浑身浴血,却总也逃不出去。
在薄书砚被黑雾吞噬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傅深酒猛然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她还没完全回神,身子就被男人圈进了怀抱,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背,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洒落在她耳畔。
“小酒,别怕,我来了。”
傅深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后一双眼眸骤然睁大,偏头看向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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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163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坏笑,他问:我被妻管严了?—2/2更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洒落在她耳畔,“别怕,我来了。”
傅深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后一双眼眸骤然睁大,偏头去看身侧男人的脸。
“薄书砚?”神志不清醒,她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
薄书砚没有转过脸,而是将自己的脸贴上了她的脸蛋儿后,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揉紧了些,用无声的行动告诉她,他在。
脸蛋儿上那温热的触感,使得傅深酒原本无神又茫然的一双眼眸狠眨了眨,身子也在那一刻紧绷起来撄。
而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肌夫,也让薄书砚起了同样的反应。
喉结艰涩滑动了下,他原本落在她背上的一双大手移到她的双肩,将她拉离自己怀中偿。
彼此的脸部肌夫因为薄书砚的这个动作轻擦而过,傅深酒的身子绷得更紧,连眼神也凝住。
薄书砚抬手捏了她的下颌,深浓的眸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两瓣儿上。
长睫狠颤了下,傅深酒错开视线的同时抬手推了他。
凤眸倏然眯起,薄书砚凝着她。
傅深酒慌乱地压了一束发在耳后,然后扯唇朝他笑了笑,“你来了?”
没等薄书砚回答,傅深酒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床头柜前,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她轻叹了声,这才转身朝薄书砚笑,“你到了多久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薄书砚也站起身,扯松领带的时候看着她,“刚下飞机。”
言外之意是,因为担心你所以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
傅深酒又撩了一下头发,默了下才神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干巴巴地回了句“哦。”
她之前其实想象过很多种与薄书砚见面的可能,但唯独没料到他出现在她梦醒后,还对她做了那样亲昵的动作……
虽然现在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但薄书砚在她心里的位置到底是明朗起来了……可是为什么,现在突然见面,却有种更加无所适从地感觉呢?
咬了半边唇瓣儿,傅深酒愁肠百结地盯着地面。
将领带随手扔在床上后,薄书砚将背对着他的傅深酒凝视了好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向她。
他的气息陡然侵袭过来的时候,傅深酒立即就察觉到了,孩条件反射地往旁边退了两步。
但旁边,是墙。
薄书砚无心之间,就将她圈禁。
傅深酒心里一慌,在那一刻想着与其不知如何面对薄书砚还不如面对着墙,于是……她顺势将自己的正面对着墙了,额头还抵在了墙上。
但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回过神来,也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地蠢。
懊恼地咬了半边唇瓣儿,傅深酒真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而身后的薄书砚显然是被她这种行为给震了一下,但下一瞬,他不可抑制地咧唇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傅深酒的懊恼裹上了一层羞愤,却还是忘了要转过身,还保持着那个“不愿见人”的姿势。
薄书砚舔了舔唇片儿,抬步就将自己的匈膛贴上了她的脊背,精实的手臂也在同一时间圈上了她的腰支。
“怎么?专程跑来美国找我,现在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他垂颈,将自己蛊惑诱导的字句倾倒在她耳廓里。
那湿1热的乎吸喷洒,让傅深酒本就紧绷的身体蓦然颤了颤。
拳头握了又握,傅深酒就在他怀中转过身,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却又在下一瞬飞快地移开。
“我……我只是想过来跟你谈谈那家公司的事情。”她嘴硬,绝不肯承认自己是专程为了他这个人而来。
薄书砚默了下,随后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他圈在她腰支上的手又收紧了些,并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往上提了提。
傅深酒的裙子本就是带点深·V的,这样一来,饱而满的两雪1圆被蓦然以挤一弹,几乎是要跳了出来。
傅深酒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第一反应却是去看薄书砚的反应,当她发现薄书砚太过直接的目光时,一张脸蛋儿登时就羞1红得不像话!
可她被他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一双手也早已在不知觉间被薄书砚捉了。
她根本无法动弹!
而且她越是尝试着挣扎,那被挤着的雪圆就越是在不安动弹。
无奈羞急之下,傅深酒突然踮起脚尖,用自己的脑袋用力地去撞薄书砚的下巴。
也不知薄书砚是太过专注而毫无防备还是根本就不想躲开,总之他被撞了个结结实实,闷哼了声。
听到声音,傅深酒愣了愣后,抬眸去看他时神色间已经有抱歉的成分在。
薄书砚一脸无奈地笑看着她。
傅深酒顿了顿,错开视线的时候非常没有底气地警告他,“不准再看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刁蛮的一面。”薄书砚松开她的双手,却在同时又将她往后逼了一步。
她的身子紧紧贴在墙上,他一手横在她腰上、一手撑在墙壁上。
两个人现下的姿势让傅深酒心里发慌,听到他说的话后立马就回了句,“那你现在知道了,想要后悔还来得及!”
长眉倏然一挑,他提前捏了她的下巴以防她的视线逃跑。
他好整以暇地问她,“我后悔什么?”
“……”傅深酒噎了噎,意识到自己无意见自作多情地说错了话,在无法撇开视线的情况下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逃避现实。
看着面前女人通红的小脸和咬着的唇半儿,薄书砚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喉结滑动的时候,他垂颈,将自己的唇片儿送了下去。
他,口勿上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他将自己所有的意外、惊喜、欣喜若狂全部都寄托在这个绵长而深情的口勿里。
这一次的亲口勿,不同于他与傅深酒之前的任何一次。
它似乎不包含任何情1欲,又似乎包含了所有的情1欲。
……
在傅深酒的呼吸都快要断掉的时候,薄书砚才勉强离开了些。
她的两瓣儿都变得麻木,水润而红肿。
意识都混沌,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乎吸都是同样的粗而乱。
傅深酒缩在他的怀中,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胸膛里那颗正在为她而有力地、快速地跳动的心。
虽然是这样的方式,虽然两个人之间什么都还没说,可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便不再后悔这趟美国之行。
“小酒,我想……”
薄书砚黯哑的声音刚刚传到耳边,傅深酒便猛地摇头,“不行!”
意咪情乱的凤眸敛了敛,薄书砚勾唇,怎么看都是男人的坏笑,“什么不行?我可什么都没说。”
“……”傅深酒。
不过,犯蠢犯得多了以后,脸皮也就跟着厚了起来。
眨了眨眼睛,傅深酒扬起下巴,脸上全是蛮不讲理的霸道,“不管你想说什么,都!不!行!”
薄书砚若有所思地敛了敛眸,随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这是被妻管严了?”
心脏,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狠狠地跳动了一下,短暂的沉寂过后,那颗心脏像是疯了一样,接连着狂跳起来。
傅深酒咽了咽口水,心里却是一半难过一半喜悦。
这样复杂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察觉到傅深酒情绪的异常,薄书砚以为自己方才的神情让她生了误会,但他又不擅长于解释,只是强势而心疼地将她搂进怀中,叫了声“小酒。”
傅深酒心绪难平,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因为做恶梦出了好多汗,我想去卧室洗个澡,可以吗?”
“我刚下飞机,满身风尘,也正想洗个澡。不如,我们一起?”薄书砚知道她想躲开,但他不允许,所以展开不要脸攻势。
“……”傅深酒抬眸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推开她就回卧室拿衣服去了。
薄书砚就当她是答应了,转身就要跟着她。
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才走出几步的傅深酒自然也听见铃声,但她只顿了下步子就又继续往卧室走了。
薄书砚本不打算在这种时候接听,但心念一转还是将手机从西裤口袋里摸了出来。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长眉倏然拧起,他下意识地就抬头看了傅深酒一眼。
………题外话………11号更新完毕。
读者里面有要参加高考的么。。。。(*^__^*)
☆、164。164越是靠近食物,就越是饥饿。(1/2更)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长眉倏然拧起,薄书砚下意识地就抬头看了傅深酒一眼。
最终,薄书砚还是将这通电话忽略了。
傅深酒听见铃声断掉,但是没有听见薄书砚说话,即使没有回头也知道电话是被掐断了。
虽然心里有过一刹那的想法,但她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