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wifi有何贵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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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
秦潇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陆秋正头大呢,对于罪魁祸首难免有些怨念。结果她一回头看到秦潇潇,那点情绪就被吓飞了。不,准确的说,她感到更加头大了:“你就这么出来了!?”
秦潇潇身上还穿着陆秋那套睡衣。对她来说确实宽松了点,显得她愈发娇小纤细……哼。
但问题不在睡衣。睡衣穿出来,不走到大街上也勉勉强强,问题是秦潇潇……没有穿内衣……orz
“这怎么了?”秦潇潇还没意识到。
陆秋背着江灏,夸张地对她做着内衣的口型。秦潇潇莫名其妙地看了半天,她大概实在不擅长读唇语,怎么也无法理解陆秋的意思。陆秋没办法只能说出声,她才哦了一声:“谁睡觉穿内衣……”
“问题是你现在出来了……”
秦潇潇哼了一声,反而质问起来:“你知道我一觉醒来看不到你的人,简直六神无主了吗?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想让我为那个野男人让步?我告诉你,没门!”她说着还昂首挺胸了下。
陆秋:“……我就是让你穿个内衣。”
“不管,你就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
秦潇潇和江灏相对坐在两张沙发上。
陆秋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劝进来。她心累不已,找了瓶碘酒丢给江灏之后,就借机躲开了,让两个人自己交流一下……反正他们一个圈子里的,不认识也多少听说过,交流起来方便。
要是能自己把矛盾解决掉就再好不过了。
比起江灏端端正正的姿势,秦潇潇简直不要太大爷,坐得歪歪斜斜的就罢了,二郎腿只差没翘到天上去。
在陆秋家待了一个晚上,她显然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地方,虽然她本来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但江灏无疑是外人——还是个认识的人。认识的人好办事,秦潇潇哼哼着,态度便越发恶劣起来:“我告诉你,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还是别肖想了。”
☆、28|第 28 章
误买的小天使们别担心,明天准时替换=3=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当时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靖曰:“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引出涿县中一个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友。
及刘焉发榜招军时,玄德年已二十八岁矣。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玄德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玄德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玄德曰:“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飞曰:“吾颇有资财,当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与同入村店中饮酒。
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玄德看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五六年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云长大喜。同到张飞庄上,共议大事。飞曰:“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玄德、云长齐声应曰:“如此甚好。”
次日,于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再拜而说誓曰:“念刘备、关羽、张飞,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拜玄德为兄,关羽次之,张飞为弟。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来日收拾军器,但恨无马匹可乘。正思虑间,人报有两个客人,引一伙伴当,赶一群马,投庄上来。玄德曰:“此天佑我也!”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张世平,一名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寇发而回。玄德请二人到庄,置酒管待,诉说欲讨贼安民之意。二客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器用。
玄德谢别二客,便命良匠打造双股剑。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各置全身铠甲。共聚乡勇五百余人,来见邹靖。邹靖引见太守刘焉。三人参见毕,各通姓名。玄德说起宗派,刘焉大喜,遂认玄德为侄。不数日,人报黄巾贼将程远志统兵五万来犯涿郡。刘焉令邹靖引玄德等三人,统兵五百,前去破敌。玄德等欣然领军前进,直至大兴山下,与贼相见。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当下两军相对,玄德出马,左有云长,右有翼德,扬鞭大骂:“反国逆贼,何不早降!”程远志大怒,遣副将邓茂出战。张飞挺丈八蛇矛直出,手起处,刺中邓茂心窝,翻身落马。程远志见折了邓茂,拍马舞刀,直取张飞。云长舞动大刀,纵马飞迎。程远志见了,早吃一惊,措手不及,被云长刀起处,挥为两段。后人有诗赞二人曰:英雄露颖在今朝,一试矛兮一试刀。初出便将威力展,三分好把姓名标。
众贼见程远志被斩,皆倒戈而走。玄德挥军追赶,投降者不计其数,大胜而回。刘焉亲自迎接,赏劳军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龚景牒文,言黄巾贼围城将陷,乞赐救援。刘焉与玄德商议。玄德曰:“备愿往救之。”刘焉令邹靖将兵五千,同玄德、关、张,投青州来。贼众见救军至,分兵混战。玄德兵寡不胜,退三十里下寨。
玄德谓关、张曰:“贼众我寡;必出奇兵,方可取胜。”乃分关公引一千军伏山左,张飞引一千军伏山右,鸣金为号,齐出接应。次日,玄德与邹靖引军鼓噪而进。贼众迎战,玄德引军便退。贼众乘势追赶,方过山岭,玄德军中一齐鸣金,左右两军齐出,玄德摩军回身复杀。三路夹攻,贼众大溃。直赶至青州城下,太守龚景亦率民兵出城助战。贼势大败,剿戮极多,遂解青州之围。后人有诗赞玄德曰:运筹决算有神功,二虎还须逊一龙。初出便能垂伟绩,自应分鼎在孤穷。
龚景犒军毕,邹靖欲回。玄德曰:“近闻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备昔曾师事卢植,欲往助之。”于是邹靖引军自回,玄德与关、张引本部五百人投广宗来。至卢植军中,入帐施礼,具道来意。卢植大喜,留在帐前听调。
时张角贼众十五万,植兵五万,相拒于广宗,未见胜负。植谓玄德曰:“我今围贼在此,贼弟张梁、张宝在颍川,与皇甫嵩、朱儁对垒。汝可引本部人马,我更助汝一千官军,前去颍川打探消息,约期剿捕。”玄德领命,引军星夜投颍川来。
时皇甫嵩、朱儁领军拒贼,贼战不利,退入长社,依草结营。嵩与儁计曰:“贼依草结营,当用火攻之。”遂令军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其夜大风忽起。二更以后,一齐纵火,嵩与儁各引兵攻击贼寨,火焰张天,贼众惊慌,马不及鞍,人不及甲,四散奔走。
☆、29|
秦潇潇和江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陆秋蹿了出去。
“呃……怎么回事?”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秦潇潇率先开口。江灏摇了摇头,她便说,“都怪你,没事非要黑我。看把秋秋都吓跑了。”
江灏还挺无辜的:“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你不用对号入座吧?”
“呸!”秦潇潇鄙视道,“虚伪。”
江灏也没有理会她的不假辞色。他在想陆秋为什么提到柯名就跑了……印象中陆秋和柯名的唯一联系,就是她挖出了柯名的吸毒丑闻。
难道跟这有关系?不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吗?
江灏有点担心。他站起身,想要出去找找陆秋,就见陆秋沉着脸回来了,颓然地回来了。
“秋秋,”秦潇潇迎了上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陆秋抿着嘴望向她,摇了摇头,却一句话都不说。这状态太奇怪了,秦潇潇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稍微有一点发热,但不像是发烧呀。
“出什么事情了吗?”江灏也问。他的脸上很快挂上了温和的笑容,无形中有了几分镇定人心的作用,“不介意的话,和我们说说吧,我们也想能够帮上你。”
“对对对,”秦潇潇忙不迭地点头。虽然眼下杀出了江灏这么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她还是自认在说情话这个方面无人能敌,“秋秋,你不要忘记还有我在你身后。你可以更依赖我一些的……”
“我……”
陆秋终于开口了。她看着眼前的两人,都是用那么关怀和温暖的眼神看着她,她鼻子一酸,忽然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坚强在此刻溃不成军。
她不是没有朋友,但更多的都是工作上的相互扶持。生活中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她,现在也打算孤军奋战的她,忽然有了一些犹豫。
也许,她真的可以稍稍依赖他们一点?
“……你们认识柯名吗?各种途径能搭上线的,都可以。”陆秋充满希冀地问。她的声音稍稍有一点哑。
秦潇潇一下子住了嘴。她是真心不想再提柯名这回事儿……但陆秋的状态不太对,她真怕自己的隐瞒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我以前……要过他的电话号码……后来删掉了,我试着找找看吧。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用。”
陆秋眼睛一亮。
秦潇潇悲痛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想回忆过去,你知道我叫雷锋就好了!”
“谢谢你,潇潇……”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江灏又问。
秦潇潇总觉得江灏是故意打断陆秋对她的感恩戴德。哼,就是见不得她享受。江灏这个心机婊。
但她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秋抽了抽鼻子。她没哭,只是一时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