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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4部分

小说: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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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锦几下洗好头发,将脏脏的衣服胡乱地搓干净,晾在石壁上,虽是二月时节,阳光不够炎热,晒干衣服却也足够了。

百里墨那边水声不断,阎锦侧耳听了听,回身靠在石壁上,迎着阳光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阎锦睁开眼睛,此时太阳已西斜,没了太阳照着,阎锦只觉冷意浸骨,伸手扯过衣服,摸了摸,已是干了,阎锦往岸边走去,将干净的衣服放在地上,拿帕子快速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便是她这边一连串动作,百里墨那边却寂静无声,阎锦心下疑惑,捡起他的衣服快速走过去,看到他时却是大惊失色。

只见百里墨如她一般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却脸色苍白虚汗直冒,不太正常的模样,阎锦将衣服扔在地上,脱了鞋便朝他走去,直到走到他身边,他依旧一动不动,阎锦皱皱眉,伸手摸上他的额头,百里墨轻哼一声,似有所觉一般睁开眼来,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嘴里嘟囔一句,“我难受……冷……”

她怎忘了,百里墨娇生惯养,哪里跟她比得?她这身子虽一副柔弱样,干的却是伺候人的活计,一点冷自不会如何,对百里墨来说就不一样了,当下也顾不得多想,抱起百里墨便往岸边走。

将他放在地上,快速替他穿好衣服,擦干净他脸上的汗,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打湿的地方,暗自思索一番,背起百里墨便走。

现在她们身上一无火种,二无吃食,加上百里墨又了寒,留下只是等死,此时天色已晚,若找不到歇息的地方,晚上更是难熬。

直到暮色来临,她们也没见到一户人家,无奈之下只得找了处背风的山壁,阎锦拾了些杂草铺在百里墨身上,自个儿则靠在石壁上休息,也不管饥肠辘辘的肚子和浑身的疼痛。

*

难捱的一夜终是过去了,天色一亮,阎锦先查看百里墨的情况,见他未曾发烧,虽从刚开始说过一句话之后便一直昏睡,倒也没加重病情,松了口气,她现在人生地不熟,百里墨是她必须要抓住的稻草,不容有失。

阎锦到溪边喝了水,又喂百里墨喝了些,昨日她们一直沿着溪流走,唯恐没找到人家又没了水喝,今日却不能再如此,未免百里墨病情加重,她必须得尽快找到人家,从寺里出来后,她们并未走多远,且当时马车跑的方向是往京城的方向,只要沿着那方走,总会找到人家。

这次倒是幸运,天黑之前她们走到了一处村落,村子不大,只有几户人家,村口处立着一个破烂的木牌,依稀可见‘刘家村’三字。

远远有人见到她们过来,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咱们村子干什么?”

户户皆将木门打开,不论男女老少皆探出头来看,目露好奇。

喊话那人不等她回答,快速跑过来,停在阎锦面前,黝黑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再次问道:“你们来咱们村子干什么?”

阎锦看着面前壮实的男子,目露诚恳,低声道:“这位大哥,小女与幼弟路上遇着了山贼,与家人失散了,此时天色已晚,弟弟又受了寒,不知能否借住一晚?”

一边说着,一边目露哀戚,男子还未说话,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几步走过来,先伸手摸了摸百里墨的额头,触手只觉一片冰凉,而百里墨还不断地叫着冷,妇人一惊,急急对阎锦道:“姑娘快快随我来!”

男子咧嘴一笑,朝妇人道:“大全家的,这姑娘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安排一下。”

妇人点头,引着阎锦直往前方一座土屋走,土屋极小,推门进屋便是正堂,左右各一间屋子,妇人将她引到左边一间屋子,将百里墨放下后,便急急出了屋,一边还吆喝着,“当家的,赶紧熬点姜汤!”

阎锦皱着眉替百里墨拉好被子,抬眸四下打量,叹了口气,这屋子又小又暗,没有窗户,整个屋子只有一方土炕,一张木桌,炕上被子黑溜溜的,隐隐有霉臭味传来,桌上则放着一个破碗,碗里小半碗油,短短的灯芯,火星噼里啪啦地响,门口挂着一块布,隔开外面,布上有几块可疑的墨点,有些发绿。

阎锦又是一叹,一次穿越,倒是让她将没体验过的东西都体验了个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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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爱吃不吃

妇人很快进来,手里端着个木盆,盆里装着大半盆水,水里浸着一条布巾,烟雾缭绕。

妇人将盆放在桌上,拧干布巾,替百里墨擦身体,顺带着将他衣服脱了,将他全身擦了个遍,直到百里墨不再叫冷才停手替他穿好衣服。

这段时间,阎锦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打扰,直到妇人做完这一切,方上前一礼,“多谢大姐。”

妇人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姑娘不必多礼,便是他人遇到这事,也会帮忙的,姑娘且安心,小公子不会有事的。”

屋外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印在布上,接着响起一道粗狂的男声,声音大的似要掀起房顶一般,“媳妇儿,姜汤熬好了!”

阎锦揉揉耳朵,有些不习惯,妇人见到她的动作,歉意地朝她笑了笑,掀开布帘走出去,低低的声音透过布帘传进来,“死鬼,小声点,吓到人家姑娘了。”

接着又响起男人不好意思地嘟囔声,“天生的,没办法……”

透过布帘,只见妇人轻轻拍了男人一下,向外推他,“去去去,你出去待着。”

“媳妇儿,我还没吃饭呢。”男子刻意压低声音道,声音里含着一股子委屈,身体却未曾做出反抗的动作,随着妇人的推攘一边向外走。

妇人似是笑了一下,嗔道:“死鬼,饿不着你,我待会儿便去做。”

木门吱呀着响了两声,帘子外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倒水的声音响起,水声落罢,妇人掀开帘子走进来,一手端着一个碗。

阎锦上前温声道:“给我吧。”

妇人也不推辞,将碗递给她,道:“我先去做饭,姑娘喝了再给小公子喂吧,姑娘虽未受凉,却是也要防着些。”

阎锦点头,妇人也不多留,转身出了屋。

阎锦皱眉将姜汤一口喝下,将空碗放在桌上,一手端着另一碗姜汤,一手扶起百里墨,待他坐直了,端着碗便喂,百里墨却紧紧闭着嘴,些许姜汤顺着嘴角留下,浸湿衣襟,阎锦皱眉,让百里墨靠在她身上,空出手来一把捏上他的嘴,迫使他张开,轻微抬高他的下巴,拿着碗便倒,姜汤入口,百里墨下意识地吞咽几下,虽是如此,仍有不少的姜汤流出来。

好歹喂完了,阎锦将碗放在桌上,将就妇人给百里墨擦汗的布巾给百里墨擦了擦衣襟,一点印记却是留在了衣襟上。

走了一天路,阎锦早已累了,见百里墨也好了许多,精神一放松,顿时困意袭来,阎锦靠在床边,闭上眼休息。

*

“喂,你醒醒……”

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并伴着轻轻的拉扯,阎锦睁开眼睛,便见百里墨一脸害怕的扯着她,不时还东看西看。

桌上的油灯依旧燃着,原本放在那里的木盆和空碗已经不见,而是放上了一个装满饼子的碗,屋外却是一片寂静,隐隐有虫鸣的声音传来,阎锦一愣,已是晚上了吗?

百里墨见她醒来,不安的神色放松下来,转而疑惑问道:“这是哪里?”

阎锦揉揉额头,将他从面前推开,站起身来往桌边走去,一边道:“一家民舍,你受了寒,多亏了别人,不过,你好得倒是挺快,我还以为你娇弱到得躺个十天半个月呢。”

百里墨一怔,旋即似想起什么来,脸色一变,“你还说!若不是你,本皇子如何会感染风寒?”

阎锦刚走到桌边,闻言转过头来,小声呵斥道:“你说话当心点,这里没有皇子,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弟弟。”

真是个不要命的,还没回京呢,若是被那群人知道了,她俩还不死定了?

百里墨似明白过来,目露懊悔,见屋外依旧没声,小声嘟囔道:“本皇……我岂是你能高攀的,休得胡言。”

阎锦权当没听见,拿起碗便走回床边,将碗伸向百里墨,“吃吧。”

碗里放着的饼子有点灰黑色的东西在上面,看着不太好看,百里墨看了一眼便嫌弃地撇嘴,“本……我不吃,这玩意儿能吃吗?狗吃的还差不多。”

“你爱吃不吃,反正饿肚子的也不是我。”阎锦轻哼一声,将碗放在床沿,拿起一个便咬,饼子干干硬硬的十分粗糙,不知放了多久,已经冷透,阎锦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村也不富裕的样子,为了填饱肚子,阎锦也顾不得了,皱着眉嚼两下便往肚子里吞,此时除了粗糙的感觉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百里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见碗里的饼子一个个减少,肚子也在此时‘咕噜噜’地叫起来,而阎锦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吃自己的,一副不打算管他的样子,百里墨急了,抓起一个便胡乱往嘴里塞,却是什么味道也不曾感觉便将一个饼子吃下肚去。

阎锦速度慢下来,余光瞄着他不停地啃,眸里闪过一抹笑意,咬得越发慢了,待她咬完手里的饼子,百里墨已将碗里仅剩的三个饼子啃了个精光。

百里墨吞下最后一口饼子,抬眸挑衅地看着她,阎锦拍拍手,直接无视他,将碗放去桌上,坐在桌旁用手支着头便欲闭眼睡觉,百里墨小声的喊:“喂,我……”

“睡觉,”阎锦打断他,“自己盖好被子,再受了寒我可不管。”

“这被子好难闻,我不要睡在这里,你马上去找个客栈!”百里墨道,脸上还满满一副嫌弃万分的模样。

阎锦轻轻一笑,转头瞧着他,戏谑道:“敢问你有多少银两?我也想住在好的地方,你把银两拿出来,咱们马上走。”

百里墨伸手便摸,刚摸到衣服又尴尬地缩回手,他怎么忘了,一向都是下人带银两,他从来不带,要什么都只是一句话的事,自有人送到他跟前来。

阎锦哪里会不知道?见他一副尴尬的模样,轻笑一声闭上眼睛,也不管他要如何,自去睡她的觉。

百里墨见阎锦不搭理他,直觉得受了侮辱,却不好再开口说什么,赌气似的踹踹被子,愤愤躺下,本不想盖被子,转念一想,仍是将踢开的被子拉回来盖上。

阎锦听到那边各种响动,嘴角勾起一抹笑,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第九章 京城有多远

鸡鸣刚起,阎锦便睁开眼睛,见百里墨睡得安稳,阎锦也不吵他,掀开布帘出了屋。

妇人也已起身,在屋外的灶前忙活着,见阎锦出来,抬头一笑,“姑娘起得可真早,小公子如何了?”

阎锦回以一笑,道:“他好多了,倒是多亏了大姐。”

妇人又是一笑,从旁边端了只碗递给阎锦,“姑娘喝口水润润嗓,昨日见姑娘睡得熟,便未曾打扰,姑娘一夜未进食,该是饿得急了,再等会儿便能吃了。”

阎锦抬眸四望,此时天还未亮透,周围一片安静,看得出村子里的人平常起得并不早,想来妇人是特意起了个大早为她们做早膳,妇人并不知道她们昨晚将饼子吃了,阎锦也不多言,立在一旁边看妇人忙活,边跟妇人说话,“大姐,这里离京城有多远?”

“姑娘家在京城?”妇人闻言道,转瞬又觉着自己问得多余,见她们二人身上穿的衣物,也知她们不是平常人家,便是从京城来也不奇怪。

阎锦思索一会儿,道:“是的,家父乃是商贾,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勉强够一家温饱而已。”

妇人点点头,并不在意,转而道:“姑娘既是住在京城,为何会来这地方?据我所知,这方圆百里一向安稳,不曾有过山贼出现。”

阎锦以手掩眸,哀戚道:“小女也不知,家母前些日子梦魇了,心神不宁,便带着我姐弟二人上山拜佛,祈求神明护佑,哪知回来路上便遇着山贼,一番混乱后,便走散了,也不知母亲如何了。”

妇人见此,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神明必会护佑你母亲。”

阎锦背过身去,假意擦擦眼泪,似平复情绪一般,顿了半晌方道:“小女忧心不已,巴不得快快回京,早日见着母亲,也好安心。”

妇人道:“虽是如此,可这儿离京城远着呢,便是快马加鞭也得十日路程,你二人要想回京城可是不易。”

十日?阎锦目光一沉,青莲几人必比她们回去得快,若是二皇子失踪之事传出去,不知又要引起多大的波澜,再则,那幕后之人尚不知是谁,若是知道二皇子活着,必在回京路上设伏,她二人怎躲得过?

眸光一转,已有决断,阎锦道:“大姐,不知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是?”

锅里扑腾腾地响,妇人掀开锅盖搅了搅,边漫不经心地道:“最近的……颍州,是颍州,离咱们这儿不过半日路程。”

“是吗?太好了!竟是颍州!”阎锦一脸喜意,极为高兴。

妇人见她那般高兴,心下疑惑,“姑娘为何这般高兴?”

“不瞒大姐,小女家有个远房亲戚便是在颍州,因着只是听父母亲提过一回,便不太确定是哪里,今儿听大姐提起,方想起来了。”阎锦道,心下则暗暗思索,古代州县均设有县衙,若是找去衙门,便容易多了,即使她们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想必也会安全许多,但愿那衙差能靠谱点儿,护得了她们。

“这可真是太好了!”妇人也极为高兴,她自小便未离开过村子,生性善良,心思简单,自不会多想阎锦的话,她说什么她便信了。

阎锦似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往屋内去,只留下一句,“我先进屋去了。”

妇人也不在意,只当她是兴奋使然,摇摇头,继续忙活自己的。

阎锦刚跨进屋,右面屋子布帘被掀开,一个壮实的青年汉子几步跨出来,两人目光相撞,不过一瞬,男子慌忙撇开目光,嘴里告罪一声,又退了回去,听那声音,正是妇人的相公,阎锦混不在意,转过身往左边屋子走去。

阎锦进了屋,百里墨依旧四仰八叉地睡着,阎锦一把揭开被子,伸出手指戳他白嫩的脸颊,尖尖的指甲戳到他脸上,戳出一个个窝来,“起来了。”

许是她太用力,许是她太吵,百里墨皱起眉,嘟囔一声睁开眼来,眼里泪光闪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阎锦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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