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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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仁身为暗卫头领,负责暗处保护百里墨安危,其武功自不用说,定是极好的,几招之间,那几人也招架不住,眼看着就要毙于尚仁剑下,斜地里忽地飞来一物,其势极猛,直朝尚仁命门而去,他下意识的收了杀招,反身将那物劈于剑下,岂料那物被劈成两半,一半仍朝着他飞过来,他一惊,剑起再落,再次将那物劈成两段,待定眼看去时,只见那地上被剑劈成三段的东西,竟是一条棕灰色的蝰蛇,一半被拦腰斩断,一半则从蛇口而下,直劈成两半。
周围‘沙沙’声起,阎锦一惊,下意识的跃上树去,百里墨则退到树下,冷冷的扫视着周围,那声渐进,矮小的草丛被伏倒一片,伴着一阵阴冷的‘嘶嘶’声,那声越来越近,终是露出原形来。
一条条色彩斑斓的蛇吐着信子游过来,头颅高昂,蓄势待发。
那边几人见此,竟是不怕,退去一旁树后躲了,睁着眼望着这边,百里墨脸色一沉,手中剑冷芒闪过,直逼那群蛇而去,只那脚步,却半点不离树干左右,尚仁亦奔了过来,与他一起对付群蛇。
血色渐渐蔓延开来,染红了这片土地,树下躺满了蛇尸,只那后面,仍不断有蛇游过来,一眼望去,尽是蠕动的蛇身,直叫人起鸡皮疙瘩,百里墨神色更冷,下手越发快速,一时间只见斩断的蛇身飞舞,伴着阴寒的剑光。
“前辈且恕罪!”
就在这时,一抹紫影飞快朝这边飞来,一边急声道。
一道轻哼不远不近的响起,随着那声轻哼,原本争先恐后游过来的蛇纷纷退了去,眨眼间已退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一地蛇尸与浓浓的腥气。
贺渊落到百里墨身边,给他使了个眼色,便朝一端拱手施礼,口中不住道:“前辈恕罪!在下师弟并非有意得罪!还请前辈勿怪!”
百里墨敛了神色,亦随着一礼,贺渊虽未明言,只见这架势,想来那人定是释无名无疑,眼下他们要求于他,犯不着得罪于他,“前辈恕罪。”
“哼!一群废物!尽脏了我的地!趁早滚蛋!”
他这话一出,百里墨瞬间皱起眉来,怒意尚未至心头,忽见先前那几人齐齐跪下来,哀声请求,“谷主恕罪!”
百里墨一怔,方觉他并非在与他们说话,那怒意瞬间便去得无影无踪,再一想,那眉又皱了起来,“你们既是逍遥谷之人,为何与我等动起手来?是何居心?”
几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近日不少江湖人士寻来闹事,谷主不胜其烦,小的们见二位到此,便误以为你们亦是闹事来的,故而……”
“既是误会,说开了便是,前辈切莫因此生恼,岂不是得不偿失?”贺渊笑道,一派儒雅相,好好先生的模样,若不了解他,定会被他的表象迷惑。
“哼!”释无名轻哼,自树间走出来,一袭灰衣,鹤发童颜,在他身上缠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蟒蛇,从脚缠至肩头,蛇头搭在他右肩上,整整将他缠在里面,生生将他的身体扩大了一圈,而在他另一边肩头,则趴着一只拳头大的蜘蛛,通体黑色,触爪如钩,紧紧攀着他。
阎锦跳下树来,站在百里墨身边,方才一番打斗,周围十米内尽是蛇血,浓重的腥气令她皱眉,百里墨似有所觉,微微靠近她,袖下的手无声靠近,轻轻握住她的指尖,似是安慰,却让她无奈一叹。
“前辈,我等为何而来前辈已然知晓,还请前辈……”贺渊话未说完,释无名手一扬,已是扔过一物来,贺渊伸手接过,抬头看去时,那人已不见踪影,连带着那几人亦退了去。
“拿着你们的东西滚!莫要再出现!”
贺渊低头,那躺在手心里的物什,正是那碎片无疑,他不禁握紧拳头来。
“师弟,贺家庄查了这般久,除了知晓师父去前到过齐国国都,竟是在没能查出其他,连他所见何人亦是不知,这宝藏真能……”
真能引出杀人者来吗?
别说他不能肯定,连百里墨亦有些不确定,这些时日来,他并非没有派人查,手下的人去了一拨又一拨,贺渊知晓的他亦知晓,贺渊不知晓的,他亦不知,南宫御风在齐国国都见过谁,去过哪里,竟是无人知晓,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齐国,又凭空消失一般,怪诞至极,偏生无迹可寻。
“你们要讨论,也不该在这里罢?”就在二人愁眉紧锁之时,她忽然道,若非必要,对这些赃物她一向是远离为上,如今他们讨论个事情,竟是不分地点场合,他们能忍,她不能。
贺渊眉毛一挑,已现不满,却碍于百里墨,不好发作,只那眼,早已将她钉了个千百回,回回似刀剐,可见他多不喜她。
他不喜,自有人喜,百里墨听她这般说,原本满怀愁绪,忽地便散了去,自知这确实不是说话的地儿,便一把将她抱起,大步便往回走,开始还不觉有何不妥,直到将她放下时,鼻尖嗅到她的馨香,他的心跳忽然便乱了,其声如擂鼓,似要跳将出来,一时间只觉耳根亦红了个透。
他的反应,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不知是故作不知,还是真不知,阎锦自顾自往前去,半点不等人,就在快要走出去时,她忽然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此时再急再恼,亦没有退路了,不如安心等待,该出来的,始终要出来。”
百里墨心跳忽静,心里隐隐冒出一个念头来,极快霸占了他整个思绪,且成蔓延之势,不可阻挡。
“师兄,她方才那般,可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她绝不是一个喜欢插嘴的人,她一贯不爱管闲事,除了她想管之事,不论何时,她都似个隐形人般,不言不语,不惹人注目,只听别人言论,从不谈论自己的观点,而刚刚,在他与师兄皆神伤之时,她竟是第一次开了口,让他们不至于陷进悲观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你想多了!”贺渊眯眼,冷淡的回答,只那微眯的眼眸,分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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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美人儿们,予初今日翻了翻蛇蛇的百科,瞧见了不少蛇蛇报复的,图片太过渗人,不知今晚失眠否?
☆、第二十二章 故土之上
林子里的动静不小,林外亦然,尚明阻了刘轲的路,少年心性哪能忍?当即便大打出手来,一时间只闻兵器交接声,倒是忽略了林子里的情况,尚明人虽略显笨拙,功夫倒也不差,打法虽一板一眼,胜在力道刚猛,纵刘轲身子灵活,亦免不得被他压制得节节败退,就这么连连退着,便退到了林子边缘,可巧的是,那里恰恰长着一丛茂密的灌木,阎锦从里面出来,一时不查,正好与他撞个正着!
少年背朝着她,直直跌过来,眼看便要撞到她,阎锦唇角一扬,眼底冷芒一闪而过,抬起脚尖使劲一踹,本就无力可借正不稳着的少年,顿时被她一脚踹飞了去,直扑向尚明,尚明略微犹豫,仍是向后退了几步,少年恼怒,尚未来得及骂出口,便重重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混蛋!”刘轲咬牙,下巴磕在石子上,一片火辣辣的疼,便是那一声怒极的喝声,亦失了气势,尘土飞扬间,她从他身旁走过,顺带‘不小心’踩了他一脚,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下巴的痛尚未缓解,右手又是一片生疼,少年大怒,猛地翻起身来,扬鞭便朝她打去,倒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若是打在她身上,定会重伤,哪知那鞭尚未逼近,两道人影已是奔了过来,一人拦下他的鞭子,一人将她护在了怀里,尚未看清那两人是谁,那拦鞭之人已握住他的鞭尾用力一拉,他再次不受控制的跌了出去。
在那鞭袭来之时,阎锦已做好避让的准备,哪知还未动作,那人已将她揽入怀里,她一时没有准备,直直撞到他怀里,男子独有的味道闯入鼻翼,直让她无处可躲。
“阿锦……”他唤,声音里满是强压的怒气与担忧。
“放手,我无事。”她一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他一僵,松了手,抬头看去时,只见那边三人正直直望着这边,齐钰不屑,萧鼎一脸笑意,百里泽意味不明,他猛地沉了脸,上前几步,将她挡在身后。
“混蛋!”刘轲的呻吟声低低传来,声音里满是恼怒,倒没有多少痛处,看来摔得不严重,尚明站在他面前,死死盯着他,防着他再次出手,刘轲缓缓爬起来,浑身狼狈,倒是不敢再出手,他虽莽撞,却也不笨,明知他打不过那两人哪还会冲上去找死,当即一瘸一拐的避开几人,往马车方向去了,只那心里憋屈得死紧。
贺渊踱步出来,摇着玉扇风度翩翩的走过,待到尚义边上时,他止了步,朝树林里扬声道:“老铁头,出来罢!”
话落,一人牵着两匹马行了出来,那人年过半百,两鬓如霜,身体佝偻着,一张脸上满是笑容,精神倒是极好,车里的柳云烟听见他的话,猛地掀了帘子,满脸愕然,她怎么也没想到,老铁头竟会在此,她一点消息也未曾得到……
贺渊才不会管这些,径直上了马去,调转马头便走,竟是没有与他们同行的意思,马蹄急踏,一会儿便没了影,老铁头独自牵马去了柳云烟车旁,低声与她说了几句,换来她更加愕然的反应,那反应不过一瞬便隐了去,她神色复杂的望了眼贺渊离去的方向,朝老铁头点点头,便放下了帘子。
“我们也走吧。”阎锦道,百里墨轻应一声,将她送上车去,自个亦翻身上马,也未与齐钰几人打招呼,便带头追着贺渊而去,马蹄声过,百里泽皱眉思索半晌,眸里忽现异光,却不能肯定,遂朝老铁头道:“那信物已拿出来了?”
“是,在贺公子那里。”他道,他与贺渊在一起已有一段时日,早便被他说服,如今他已是极信任他。
他这话一落,齐钰、萧鼎皆皱起眉来,目光不善,反倒是百里泽,他既是为宝藏而来,自然巴不得信物在自己人收里,虽然他与百里墨互看不顺眼,却好歹同是大梁人,贺渊与他亲近,在他手里却是比在柳云烟手里好,大不了寻了机会抢过来便是,眼下见他们不悦,他倒是心情极好,遂轻扯缰绳,追着百里墨而去。
齐钰目光不善,却不好发作,贺渊乃江湖中人,与他们不同,江湖人士不羁惯了,怕是不会轻易听他们的,又想到他与百里墨的关系,便不在耽搁,追着他们而去,萧鼎紧随其后,马蹄扬起落叶,飘荡半晌终是落了地,再不起半点波澜,原本游荡在枝桠草丛间的蛇,不知何时纷纷退了去,整个谷口安静异常。
*
陆家庄位于齐国国都以南,在偏僻的山坳处,两畔依山傍水,景色极佳,一条小河绕着庄子蜿蜒而下,世代养育着庄里的人。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庄子里炊烟袅袅,一群扎着双髻的孩童赶着鸭子在田间奔跑,穿着粗布衣衫的妇人似怒非怒的追赶着,惹得孩童尖叫连连,跑得越发欢快,青竹从草丛中跌出来时,看见的便这副景象,莫名的便让她湿了眼。
那妇人闻声转过头来,见到她时亦是一惊,却是停下了追赶孩童的步伐,朝她疾步过来,走近她时,忙扶起她,一边还不住的问,“姑娘,可有受伤?”
青竹摇摇头,朝她笑了笑,映着那张脏兮兮的脸,分外狼狈。
“我……无事。”
她轻声说,神情略有些紧张。
妇人柔了目光,安慰道:“姑娘莫怕,这里没有危险,不必紧张,想必你是误闯此地的吧?也不知是否有受伤,不如先随我去歇歇罢?姑娘家的,毕竟不太安全,不妨暂且留下,再作打算。”
听着她一叠声的话,她不知怎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似断了堤般流个不停,妇人有些慌了,连声安慰,“姑娘莫哭莫哭,可是哪里受伤了?告诉我便是。”
远处的孩童亦发现了她,纷纷跑过来,围在她身前,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想到她此时狼狈的模样,她不禁脸一红,有些局促。
“姐姐,你从哪里来?”
“姐姐,你在哭什么?”
“呀!姐姐你衣服脏了!”
……
孩童们叽叽喳喳的,似一群闹腾的麻雀,她却半点不反感,她止了哭,朝他们善意一笑,手指动动,似想摸摸那群可爱的孩童,见到自己的手指时,忽地缩了回来,她的手,太脏了……
哪知一旁一个小女孩见着她的动作,忽地挤过来,一把抓了她的手,轻轻的拉着她走,“姐姐摔了跟头,也太笨了,瞧,你的衣服都脏了,小鱼儿带姐姐去洗洗。”
她愣住,毫不反抗的随着她走,小小的孩子,小小的掌心,却是那么暖和,直让她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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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陆氏后人
小小的孩子拉着她,走过堤坝,跨过小河,来到一座木屋前,这会儿子时间,周围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出来,见她有些拘束,纷纷对她笑笑,善意的微笑微微缓解了她的拘束,令她自然了些。
“陆三家的,赶紧给这位姑娘找身衣服换上,待会儿顺便让陆八家的给她看看,姑娘家最是娇贵,当小心为上。”人群里走出一个妇人来,那妇人长得圆润,人倒也和气。
先头那妇人一叠声应了,上前推开木门,由着小鱼儿将她拉进去,木屋不大,左右两间屋子,虽简陋了些,倒胜在干净,一进屋,妇人便忙着给她找衣服、打水,好在正在膳头上,倒是有现成的热水,省去了许多功夫。
青竹略有些疑惑,自她进村开始,便只见妇人孩童,竟是没见一个男人,一时间又不好问出口,这疑惑便憋在心头,直到她洗了身换好衣,坐了大半个时辰方有了解答。
彼时她正与小鱼儿说着话,屋外忽地传来哄闹声,她正不解间,那陆三媳妇已急急迎出屋去,未多时,屋外便走进来一个男人,身上淌着水,一身泥泞。
“爹!”小鱼儿大叫一声,欢喜的奔过去,直扑进男人怀里,男人爽朗的大笑,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儿,逗得小鱼儿咯咯直笑,不料此举动惹来妇人一声埋怨。
“当家的!先换了你这身衣服再与小鱼儿闹不迟,瞧你,都将小鱼儿蹭脏了。”虽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