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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84部分

小说: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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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神秘莫测,还是因为你看他不顺眼?”阎锦眯眼一笑,颇似调笑。

哪知他听了,却是严肃了起来,他低头瞧着她,道:“阿锦,不止是看他不顺眼,我总觉得他很危险,这种危险并非现于表面的那般简单,现于表面的很容易被人看穿,藏于暗处的才是最可怕的,他这人,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为妙。”

她点点头,道:“我知晓,只是那又如何?他危险是不错,可那危险并非针对我们,你担心过度了。”

她明白他的担忧,说到底,还不是怕她受伤?别说她没那么弱,便是她依旧半点功夫不会,她也不觉得萧衍会对她如何,再性情古怪心狠手辣的人,都不会无故伤人,除非是那等以杀人为乐之人,而萧衍,显然不属于那一类。

“今夜我去南疆皇宫看看,你莫要再找他。”他道,语气强硬且不容辩驳,他一说完,转身便走,瞧那模样,却像怕她不听似的,这一动作,生生将他这极难得的强硬之态击了个粉碎,阎锦摇头失笑,几步跟了上去。

“你不用走那么快,也不用担心我反对,我只是想说,你大可晚些时候再去,仅此而已。”阎锦道。

“嗯?”他停了脚步,拧眉不解。

阎锦敛了笑,若有所思道:“你不觉得奇怪么?好好的南疆皇帝怎就答应了庄隐?”

他不以为然道:“但凡两国相争,必是利益使然,南疆在大梁的强威下存在了几百年,有野心亦不奇怪,人的野心便是如此,没有人鼓动尚能压制,若有人以利益诱之,哪里还能抵抗?”

阎锦摇头,却是并不同意他的说法,“任何事的开始必然有它开始的理由,南疆沉寂了那么多年,却始终不犯大梁分毫,我不觉得是因为没人鼓动之故,你也说了,南疆皇帝心存仁厚,此次一反常态,定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理由,而那理由,定与萧衍不愿相帮有极大的关系,若要说服南疆皇帝,必先要查出此事来。”

百里墨沉默下来,她说得极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最终他道:“这样也好,我先通知尚义,总不能真任人宰割,趁他们赶来的时间,咱们便查查南疆发生了何事好了。”

阎锦点点头,道:“咱们先去找个客栈住下,再说其他。”

二人上岸之时本就不早了,这般一耽搁,天色亦渐渐暗下来,待二人找到客栈住下之时,已是一更天,二人在外同住一间屋子已成了定例,即使入住之时店小二目光暧昧,他俩人倒是极淡定,至少面上是如此。

一入了屋,百里墨便道:“阿锦,我出去一趟,你先歇着。”

阎锦点点头,倒没说与他同去这种话,待他走后,便自个儿洗漱了上床歇息,客栈再怎么豪华,毕竟条件有限,那床板硬得不像话,她本就睡眠浅,这般一来更是睡不着,待半夜之时,周围的动静轻易便入了耳,比如,窗外呜呜的风声、楼下轻浅的脚步声以及隔壁古怪的声音。

那声音倒也不大,却是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缠缠绵绵,扰人得紧,阎锦无奈坐起身,欲下床走动走动,刚一动作,床板便是吱嘎一声响,本不大的声音搁到夜里却是极其清晰,隔壁动静一顿,消失了,阎锦无辜的摸摸鼻子,干脆大方下了地,隔壁一下子安静了,再听不见声音。

阎锦坐去桌边,倒了杯冷茶来喝,屋外有淡淡的月光洒进来,将窗口映得一片朦胧,许是她太久没出声,隔壁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隐隐约约还伴有女子低低的娇嗔声,她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哭笑不得。

她的耳里是极好的,那墙壁隔音效果那般差,她便是想装作听不见亦不可能,心神一旦放在隔壁那声音上面,那声音便越发明了起来,女子忽高忽低的低吟声、略微沙哑的男子声音,以及那可疑的清脆声,连傻子亦知晓隔壁在做什么,她又岂会不知?

阎锦轻轻搁下茶杯,用手支了下巴,极好心的想:作为一个‘好人’,便不该在别人办事之时出声打扰,只是,那男人是不是肾虚?才几下便完了?那女子亦有些弱,男子不过撩拨几下而已,便叫唤起来,忒没用了!唔,那男子声音略微沧桑啊,那女子倒是一副娇媚的好嗓子,老少配,难不成是在偷情?亦或是客栈的‘贴心服务’?

想到此,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方才那店小二瞧他们的目光不就极古怪么?定是见惯了房客带女子来住宿,否则哪里会那般看着她?

就这般胡思乱想着,一坐便坐到了五更天,打更的更夫刚走过外面长街,一道黑影便从窗户跳了进来,她下意识的一挥手,将桌上放着的茶杯挥了出去,黑影闪身躲过,茶杯落在地上之时,他低声唤道:“阿锦,是我。”

‘啪!’

茶杯落于地面,溅起一声脆响,与此同时,隔壁传来一声极大的痛呼声,那声音刚起,便被人捂了嘴,紧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百里墨伸手点燃了蜡烛,疑惑的看着她,眼神带着询问,阎锦耸耸肩,一脸无辜,她不说,隔壁亦没了声音,他探不出究竟,也就作罢,挨着阎锦坐了会儿,天色亦慢慢亮了,早晨的空气带着湿湿的冷冽,百里墨替她裹上披风,便出了屋。

可巧的是,隔壁亦在此时打开了门,一男一女走了出来,那男人五十上下,身材矮小,长着满脸褶子,那女子却不过二八年华,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俏可人,两相一碰面,百里墨倒是没有反应,那二人倒是臊了个满脸通红,瞧了二人一眼,便急匆匆的走了,百里墨瞧着二人下了楼,疑惑道:“这是怎么了?他们怎么看见我就这副样子?”

阎锦眯眼一笑,道:“许是那人见你俊朗不凡,心生自卑,故而匆匆走了罢。”

“嗯?”他更加疑惑。

“走吧,出去再说。”阎锦笑着推了他一下,越过他下了楼,几步已在门口,他连忙下了楼跟上去,也就将这插曲忘了个干净。

出了客栈,二人又去了昨日经过那茶楼,时辰尚早,茶楼里没有几人,二人点了几样茶点,一边吃着,一边等人。

“阿锦,昨夜我已将消息送出去,不日尚义便会来此,还有,我打听到了一件事,近日萧王爷萧鼎频繁出入皇宫,南疆皇帝已多日不见外臣。”趁着没人注意,他凑近了她,低声道。

她点点头,却是有些惊讶于他的耳目之广,竟没想到已伸到南疆来,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他低低笑了声,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算不得多大本事。”

二人说话间,陆续已有人走了进来,他坐直身体,端了茶喝着。

“嘿!你听说了吗?陛下让太子殿下监国了!”靠窗处一灰衣汉子道。

“太子宅心仁厚,对老百姓向来极好,便是监国又有何不可?”在他隔壁桌上,一老者不以为意道。

太子监国?

阎锦二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

老者这话一出,那灰衣汉子嗤笑一声,道:“说什么笑话!太子今年才五岁,监哪门子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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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仇人相见

“五岁又如何?总归是陛下嫡亲的长子,年纪虽小,陛下好生培养一番,将来自是我南疆威武不凡、无人能敌的南疆勇士!你莫要看低了我们太子。”老者轻蔑一笑,颇是看不起他的模样。

汉子被他那一眼刺得一恼,扬声便道:“万般好亦抵不过太子年纪小的事实,又不是过家家,哪能这般胡闹!再则,我可未曾说过看不起太子的话,你莫要污蔑我!”

“你俩小声些!真想去牢里待两日试试?只怕进去了便出不来!忘了前些日子刘老头的下场啦?”另一桌上一灰袍老者道。

灰袍老者这话一出,二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惧意,除阎锦二人外,其余人亦纷纷出声附和,二人各自转回身去,再不交谈一句,茶楼里渐渐安静下来,待那热闹再起时,谈得便是周遭琐碎,再与皇室无关,眼看再待也没有结果,阎锦二人索性出了茶铺子,寻了处偏僻地儿说话。

“南疆皇帝有些古怪。”百里墨道。

“瞧这情形,是挺古怪的,没有哪个皇帝会在正值当年的时候,做出这种会让人猜疑的事,保不准南疆皇帝已是不行了,说不定已命在旦夕。”阎锦道,眼眸里尽是笑意。

百里墨无奈的瞧着她,道:“阿锦,你莫要闹。”

阎锦耸耸肩,道:“你准备如何做?”

他转了身,瞧着皇宫方向,低声道:“萧鼎该是个突破口,我先去萧鼎府里探探,看能否查出什么来,若南疆皇帝真有不测,事情便麻烦了。”

“嗯。”阎锦点点头。

既已决定下一个目标,再在外面晃亦没有收获,寻了个路人问清萧鼎府邸所在后,二人便准备回客栈,百里墨本就一夜未眠,欲夜探萧鼎府邸,少不得要好生歇息一番,正至长街之上,忽闻呼喝声。

“让开!让开!”

长街一端,忽现拥挤之态,阎锦拉了百里墨躲去一旁,避开了那拥挤,人群渐渐让开,一辆马车自街的那端行了过来,渐至阎锦二人身前。

马车刚一临近,阎锦便是心神一凛,连眉头亦皱了起来,拉着百里墨转身便走,百里墨亦有所觉,将她披风拉低了,遮了相貌,迅速的出了人群,刚走出人群里,那马车便停了下来,一只手掀起车帘,朝二人离去的方向瞧了一眼,冷冷道:“追上那二人。”

这话落后,立即便有几人自马车后跃了出来,直追二人而去,阎锦脚步越发快速,拐进一间铺子里。

“哎呦!二位客官里面请!不知二位想选些……哎哎!你们去后院做什么!”

二人刚进铺子,一个女人便迎了过来,阎锦二人直接避开她,奔往后院,女人大叫一声,紧跟着追进了后院。

“二位!你们这般私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小店乃是诚信经营,二位若再不停下,小女子定要报官,虽……哎哎!你们又是谁?你、你们……”

她话未说完,又是几人闯进来,手中刀剑泛着明晃晃的寒光,她一哆嗦,吓得躲去一旁,再不敢多言。

百里墨搂了阎锦的腰,带着她飞上墙头,几下便已奔出几米开外,那几人亦跟着飞上墙头,紧追在后不放。

“庄隐若是看见了我们,便麻烦了。”阎锦越过他的肩头,瞧着紧追在后的人,对百里墨道,她并未想到会这般快遇见他,若庄隐对他们下了通缉令,要想做什么便会受到限制,这绝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他只是怀疑罢了,你莫要担心太过,他并未见到我们的脸,不一定认出了我们。”百里墨道。

他的说法未曾说服她,阎锦道:“方才我们也不是没有看见他的脸么?我们能认出他,他定也能认出我们。”

“他若认出,定是自己追来了,哪里会让下属追来?”

她哑然,略一想,她摇头失笑,道:“确是如此,我却是魔怔了,庄隐恨我至极,倘若真的认出了我,定不会这般放过我,我倒是不如你看得明白。”

身后的人已越来越近,百里墨抱着她自有诸多不便,阎锦轻轻戳戳他的肩,道:“放我下来。”

百里墨皱皱眉,终是没有反对,将她放了下来,只虽放下了她,他却是没了再跑的心思,就站在屋顶之上,等着那几人过来,阎锦无奈,再次戳戳他,道:“莫要与他们动手,咱们还是走吧。”

“与其被追着不放,不如将他们解决了,阿锦,你站去一边,莫要靠近。”百里墨将她往身后轻轻推了推,眼睛瞧着越来越近的几人,嘱咐道。

她往后退了几步,将披风帽子压了压,一边瞧着那几人,一边分神注意着周围,他们跑了这些时候,竟是跑到了一处极富贵的人家里来了,这宅子似乎极大,他们在屋顶上站了有一会儿了,竟是没有看见一人经过,整个宅子静得可怕,瞧着瞧着,她皱起了眉,此地给她的感觉并不好,一如庄隐给她的感觉,一想到此,她越发小心的注意着周围。

仅这一会儿功夫,那几人已逼近,手中刀剑齐齐对准百里墨,他冷哼一声,赤手空拳迎上前去,转眼之间便斗在了一处,掌风如虎,穿梭于刀剑之间,却是游刃有余,阎锦瞧了眼,不再关注那边,只将全副心神放在周围之上,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人在窥视着她。

“你没死。”

那股子被窥视的感觉刚袭上心头,身后便欺近了一人,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温柔得似情人低语,只那声音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与那温热的呼吸成鲜明对比,她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刀刺出!

身后那人远离了些,她转身,瞧着站在几米开外的庄隐道:“我怎会死?便是你死了,我亦不会死,且放心罢。”

庄隐冷冷一笑,目光透着嗜血的寒意,他瞧着她,缓缓拔出剑来,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敢算计我,你将要为你的愚蠢付出该有的代价!本来我没空收拾你,若你当时便死在汒河,倒也罢了,既然你没有死,我便让你那心上人看看,你究竟会死得多难看!”

那边,百里墨瞧见这边的情形,当即便变了脸色,意图过来,却被那几人挡住,相救不得,阎锦眼带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抽出匕首来,脸上是惯常的淡淡然,“既然你这般自信,倒真该灭灭你的威风,我没有别的兴趣,倒是蛮喜欢打击人的。”

他不屑的冷笑一声,猛地欺近,强烈的剑风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将她包裹,阎锦心惊于他功力之强的同时,亦极快的反应过来,迎了上去,转眼之间,方寸之地只见银光闪烁,不见人影。

‘呲……’

阎锦握紧匕首,横挡于身前,阻了庄隐剑的力道,手中匕首呲呲作响,隐有颤抖之感,她拧了眉,聚力于双手之上,猛地将他推将出去。

那方,百里墨亦渐成胜势,她瞧了他一眼,眼含深意,百里墨一颔首,转过身去隔开袭来的刀剑,寻了个间隙便奔向阎锦这边,彼时,阎锦正好躲开庄隐的一招,他这一过来,正好接上去,将她替了下来。

“哼!你也不过如此!倒是高看了你!”庄隐不屑一笑,连百里墨亦未放在眼里,于他而言,当今还未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能被他高看与顾忌,纵使百里墨有战神之名,却终归是道听途说,还不至于被他放在心上,见百里墨顶了上来,也不过斜斜一瞥眼便作罢。

“接着。”阎锦手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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