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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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善累极了,方才元气有损,还有之前军演和练军的那段时间,休息的时候甚少,不过一会就合眼睡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午时的时候,屋外的丫鬟进来几次,看着室内没有动静,也都静悄悄的候在外面。
反倒是寒香最先醒过来的,她神识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头异常的疼,身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力气。
她知道,这是强行取蛊的后果,虽不至于伤她性命,但是卧床一月是必须的,母蛊是强行驱赶出的,跟傅嘉善身体里的子蛊有所不同。
她睁开眼睛,看着傅嘉善就躺在身边,眼中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身上无力,奈何不了傅嘉善,只得挣扎着离开他一些。
寒香刚一动,傅嘉善就醒了。看到她冷着一张脸正在远离自己,傅嘉善手一伸,她就又落到了傅嘉善的怀里。
“就这么大个床,你还能跑哪儿去?”刚睡醒的男人声音带着慵懒的黯哑低沉,丝丝入耳,跟往常不同。
只是不管是怎样的声音,在寒香听来都是一个样子。
傅嘉善看着她的脸色不好看,反倒是笑的开心,撑起右臂支起头看着寒香,左臂揽着她的腰,说着:“爷昨天跟你说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受了这些疼,安心了吧?”
傅嘉善的话此时寒香一句也不想听,力气没他大,挣脱不开,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中的洋洋得意。
傅嘉善看着寒香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心中便有些动怒。
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自己,之后冷声说着:“打一开始你就盘算着怎么利用爷,爷明知道还替你筹谋着,你始终都盘算着将来如何脱身,如今爷斩断你的后路了,便翻脸不认人了?”
寒香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傅嘉善看着她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到了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周肃的人,说什么也不救老四的时候,身上自有一股倔劲儿。
傅嘉善盯着她看了一会,之后邪邪的一笑说着:“女人当着男人的面闭上眼睛,便是再等男人的亲|吻。”
傅嘉善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头已经覆了上去,在双唇挨着寒香只有一丁点距离的时候,看着寒香睁大眼睛,傅嘉善的手用力的捏紧了她的下巴,低低的说了声:“既然如此,爷怎能不满足你?”
说完,寒香将要说出口的话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傅嘉善全然不理会她此时愤然的神色,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
那次种蛊的时候,险些把他气死,这次接了蛊,看不好好收拾她,让她知晓厉害,他就不叫傅嘉善!
寒香原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此时被傅嘉善钳控着,更是动弹不得。
挣扎不开,干脆便不动弹了,现在的境况,落到了他的手中,能有什么好下场,寒香已经不指望了。
傅嘉善铁着心要惩罚她,动作谈不上什么轻柔,就是他的双手,也带着惩罚性的粗鲁探进她的衣衫,沿着她的腰身揉捏着。
剩下的人儿却仿佛是木头一般,一动不动,连气息都不乱。
傅嘉善想着,昨夜里那样的疼她都忍着一声不吭,现在的这点疼对她来说,可能也不算什么。
他松开了寒香,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寒香睁着眼,只是眼睛并没有什么焦距,仿佛是离魂了一般,神识游|走于身体之外。
她的双唇此时有些微肿,红艳艳的,煞是诱|人。
傅嘉善唇角翘起,心想,你想游离于神识之外,爷偏要拉回你。
他再次俯下身子,轻轻的在她双|唇上啄了一下,之后,极近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小巧的耳垂。
轻轻的吸允,慢慢的抚慰,衣衫下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一改方才的粗鲁,轻佻慢捻,直到引起她忍不住一阵颤栗,傅嘉善才托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前拢紧,笑的邪魅的说着:“不是没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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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只有一人
寒香本已经认为自己已经低落尘埃,无毒不侵了,傅嘉善无论做什么,权当是被狗咬了,倒也不那么屈辱了。
可是,在他的双手一次次撩拨,熟稔的动作,轻柔的举动,每一次都力度正好的触到人的敏|感处,身体的颤栗,让寒香备受煎熬,只觉得异常的难堪屈辱。
尤其是傅嘉善的这句话。
你不是没有感觉吗?
寒香闭上了眼睛,随他去了。
傅嘉善看着她眼角有泪,皱着眉深深的闭上了眼睛,看都不看一眼,他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她的脾气硬的像石头,那张小|嘴一张口就是噎死人不偿命的话,如今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楚楚之感。
傅嘉善再次低头,亲|吻着她的眼角,双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唇齿之间呢喃的说着:“爷这么疼惜你,换作别人早喜不自禁了,你还委屈的掉金豆豆,嗯?”
傅嘉善的声音此时染着(谷欠),一声嗯的尾音上扬,满是黯哑的邪魅,仿佛诱|惑着人走近再走近,然后一步步深陷一般。
只是寒香全然没有动静,任凭他如何也是眉头深皱不为所动,只开口说着:“要做就做,哪儿来那么多话!”
傅嘉善说寒香一张口就噎死人不偿命,一点也没冤枉她,现在傅嘉善的火儿又被她撩了起来。
傅嘉善已经摸透了她的脾气,随后怒火便消了下去,哼哼的笑了两声,嘴|巴游移到寒香的双唇上,含|住后,轻咬了一下道:“嘴|巴那么硬,嘴唇却这么软。”
寒香吃痛,加上傅嘉善的言语,双眉皱的更深了。
傅嘉善却没有再继续了,反而是抽回了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捧住了她的脸,笑道:“你身子不好,爷且先忍着,爷待你的心是怎样的,你应该清楚,再不知好歹,爷可没这么好性儿了。”
傅嘉善虽说此时是笑着,但是声音中的冷色不容人忽视,寒香睁开眼睛,看着傅嘉善眼底的冰冷也是一丝不少,胸口只觉得堵着一块巨石一般。
傅嘉善用拇指擦干净了她的眼角,之后说着:“跟了爷就得把心收了,萧家的事情自有爷出面摆平,不用多久自然能还你萧家的清白,爷不是施恩不图报的圣人,这么大恩情,得你一个以身相许不为过吧?”
寒香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
傅嘉善擦了擦,看着她止不住的哭泣,嘴角微扬,之后说着:“喜极而泣?真要是感激,乖乖听话,少气爷,爷就求之不得了。”
寒香始终没有说话,傅嘉善也没跟她计较,想着她昨天身体受损,傅嘉善起来让厨房炖了进补的药膳,亲自搂着她,喂了她吃了,哄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傅嘉善走后,寒香想坐起来,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禁悲从中来。
任凭她如何算计,如何筹谋,都逃不过他强硬的手段。
傅嘉善外面的事情忙碌,之后又是大半月不见人影,中间周肃身边的内侍来个一次,得知寒香病了后,周肃第二日便让人送了很多名贵的药材来,周肃却没有现身。
寒香想,依着周肃以前那种分分秒秒都要黏在一起的劲头,如今知道得病了却没有来,定然是有事情绊住了脚。
而且,这件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寒香的猜测不错,周肃抽不开身。继太子妃这件事之后,东宫又出事端,戎族公主小产期间,太子妃禁足,而戎族公主却失踪了,无论如何也寻不到。
戎族是西北最大的部族,跟齐王的西北军没少兵戎相见,如今投诚周肃,自然是一大助力,可是戎族公主进东宫没两个月,先是小产,之后紧跟着又失踪了,周肃岂能不彻查。
这一番彻查下来,影影绰绰指向的都是太子妃。
太子妃虽说禁足,但是跟戎族公主有过节的只有太子妃,所有人都怀疑太子妃。
戎族那边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周肃极为头疼,到了过年的时候,太子妃的足禁云贵妃发话解了,大宴群臣的时候周肃在前殿,云贵妃领着太子妃在后宫大宴百官家眷,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一个番邦的公主又能如何,她们云家的人不是谁想动就动的。
也正是这天,前殿觥筹交错,一片祥和的时候,巡防营指挥使俯身在傅嘉善耳边说了什么,随后见傅嘉善的脸色大变。周肃碍着傅嘉善,见他这样的神情,以为是寒香出了什么变故,当即便问着:“可是出了什么事?”
傅嘉善听着周肃问起,当即回道:“回殿下,公主找着了。”
周肃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傅嘉善所说的公主是谁,沉声问道:“在哪儿?”
傅嘉善之后说着:“一座荒废的园子中,人已经去世许多天了。”
周氏大惊,他不见得多喜欢戎族的公主,只是人是从他的后院被掳走的,且现在还死了,加上没办法跟戎族那边交代,周肃怎能不怒。
当即也不顾的这里的席宴了,站起身来沉声说着:“在哪儿,带本宫过去。”
众人都听到了傅嘉善的话,知道了这件事情,想着大年第一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是够闹心的,等着人到了那个废园子的时候,京兆府尹何有仵作都来了。
周肃阴沉着一张脸走近一下,也不知道戎族的公主死了多久了,纵然是寒冬腊月的天气,此时也是不成样子,周肃勉强认出是她,之后往后退了几步,不由自主的掩住口鼻。
随后便有仵作上前处理现场了。
跟着周肃过来的人都很是吃惊,谁也没能想到戎族的公主会在这样一个荒废的园子里暴尸而亡。
这时不光是周肃,朝中的朝臣也都跟了过来,周肃不说话,谁都不敢发一声,静候着仵作验尸结果。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仵作才验出个结果,有京兆府尹的衙役收敛了戎族公主的尸身,仵作被府尹大人带到了周肃的面前,见了礼后,仵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权贵大臣还有太子,回话的时候有些紧张。
“回。。。回殿下的话,死者是半个月前去世,死因是被人勒死,咽喉处的骨头全断。”
周肃听了之后脸色更阴沉了,看着不远处已经被盖住的尸身,双眉紧皱。
之后京兆府尹上前一步,指着一旁托着托盘的衙役说着:“殿下,这是仵作从娘娘手中发现的,娘娘手中紧握着,说不定有什么用处。”
那衙役托着托盘走近,众人都看向了那个托盘,只见上面是一支玉梳,十分的精巧,周肃看到后却是面色大变。
傅嘉善离周肃最近,自然看到了周肃的反应,便开口问着:“殿下认得这玉梳?”
对于戎族公主失踪,傅嘉善也觉得奇怪,这件事并不是他安排的,他心中也明白,这样敏|感的时候,太子妃自然不会傻到自掘坟墓,他想过宋家,可是宋家的人在他的监视下,没这个能力,因此,傅嘉善这段时间尤为谨慎。
尤其是在知道周肃的后院里还有别的眼线的时候,也传话给意十四让她小心了。
如今这场景,周肃看到戎族公主手中的玉梳后脸色直接变了,想来是认得这玉梳,且极有可能,这玉梳的主人就是凶手。
周肃黑着脸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对身后的内侍说着:“将这玉梳带走,随本宫回宫。”
说完,周肃就带着人回宫了,傅嘉善自然也跟着,这件事当初周肃交给了巡防营,现在事情没有了结,他自然要跟着,他也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肃回去后,并没有回席宴,而是回了东宫,百官就这样散了,周肃让傅嘉善跟着。
回到东宫后,周肃的书房中,他问着傅嘉善:“此时若是跟皇城的禁|卫军一较高下,你可有把握?”
傅嘉善则是有些吃惊,看着周肃的时候便有些明了了,问着:“是云家人做的?”
周肃阴沉着脸说着:“那玉梳是太子妃最喜欢的一套首饰,一共十二支。”
傅嘉善更是吃惊了,这与他的想法有些出入。
太子妃不是蠢人,非但不蠢,还十分的聪明。上次小产的事情,她原本是要嫁祸到宋侧妃的身上,只是没料到意十四快她一步,将宋侧妃摘了出来,只能自尝苦果。后来她就算察觉不出东宫中隐藏的推手,也定然不会再自掘坟墓,她有云家做靠山,稳稳的地位,没必要跟一个异族的公主去计较。
现在戎族公主死在了一个废弃的园子里,且手中还拿着太子妃的贴身饰物,依傅嘉善来看,怎么看怎么像是嫁祸。
傅嘉善却不会说破,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跟他的目的不谋而合。
但是,若真是现在跟云家起冲突,就偏离了傅嘉善的计划。
他如今要的不仅仅云家人的性命。
“殿下,云家掌控着禁|卫军,且陛下如今卧病在床,若是殿下迎来,到时候云贵妃只需从陛下那里拿出兵符,四方将领进京勤王,废立只在云贵妃指掌之间,殿下三思。”傅嘉善说着。
周肃此时十分的暴躁,在书房中走来走去,急躁的说着:“本宫就不信不能奈何云家了!”
傅嘉善看着此时有些暴走的周肃,眼眸黑沉,心中想着:时候到了。
“殿下,如今能奈何云家的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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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情场如战场
离开东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傅嘉善出了东宫,就直接去了别院。
他一路上都在想着,这次幕后的推手是谁,傅嘉善没有头绪,整件事情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傅嘉善可以料定的是这件事绝非是太子妃做的。
之后一想,这人只怕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样,意在云家,意在太子妃。
傅嘉善之后便没有在想了,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如今已经推动了自己的目的。在傅嘉善看来,太子妃只是个导火线,他不会只盯着东宫,如今周肃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是一把对付云家的刀。
怪只怪,他自己愚不可及。
到了别院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完全不像街上热闹的情形,处处都有炮竹和欢声笑语。
傅嘉善进了内室,丫鬟们刚服侍了寒香起身,此时热腾腾的饭菜放在炕桌上,寒香一只手撑着额头外在一旁,一只手无意识的搅着眼前的一碗热粥,看着无精打采的样子。
听着外面有动静,抬眸看了一眼,看到是傅嘉善后,搅动着的手顿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继续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