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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束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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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歌正好在喝水,忽然就呛到了,他大方地上赏了小旗子一个白眼,但却没有否认。

三天后松城全歼北夷的消息正式在北方传来,没有人能猜到面对北夷的来势汹汹,弱小的松城竟然没有选择逃避,并且打出了一个全垒打的好成绩。所谓好事成双,正当大伙沉浸在淳歌所带来的喜悦中,定山王那儿又有捷报袭来,说是定山王捣毁了北夷大王子在边境的根据地。同时意味着,北夷在近几年内绝无进犯的可能,而边疆便可以安稳几年,换而言之有苏便得到了休养的机会,只要寻到适当的时机便可挥军北上,消灭北夷指日可待。

这俩消息一先一后的传来,定山王与淳歌又隔得较近,终于有人将这两件事儿凑到了一块,这才明白过来。想来是松城同知与定山王联手演了出大戏,现用松城做诱饵,目的就是让北夷的后方空虚,而定山王在此时便可乘虚而入直捣黄龙,来一个一箭双雕,这俩人的配合不可谓不是天衣无缝。当然这只是民间以及个别官员的猜测,至于具体情况还是淳歌与定山王这两当事人知道。

第三百零二章 淳歌心中的人

第三百零二章淳歌心中的人

松城这个刚刚才经历过寒风洗礼的城市,在今天再一次焕发出异样的光彩,原因只有一个,守边的王爷定山王来了。在赢得一场极为漂亮的战役后,这个王爷终于来拜访松城了。说是拜访这个城市,许多人都会笑话,松城就在边境有什么还拜访的,明眼人都知道人家定山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就冲着新任同知官淳歌来的。反正不管定山王的意图如何,这两个在这次战役中不谋而合的人终归是凑到了一块儿。

“王爷远道而来,下官已经备好饭菜,望王爷不吝赏脸。”淳歌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天知道他这几天有多么的忙碌,他将松城那一滩烂泥给捯饬整齐可不是光有脑子就能成事的,如今的松城能这么慢条斯理地发展,可是他好几夜不眠不休的结果。但是好不容易他能休息一会儿,谁知苏佑启来了,这家伙不早也不晚,就在淳歌刚想闷头大睡的时候,驾到了,即便淳歌万分的不满,那又如何,他还是得苦哈哈地起床,笑嘻嘻地迎接人家。

“饭菜就不必了,本王听说松城遭逢大难,如今还能安然无恙,本王心中颇为安慰,烦请官大人,陪本王逛上一圈。”苏佑启上回没见着淳歌就回去了,这次他可不能让那些煞风景的人再次阻挡了他与淳歌单独相处的机会。

好吧,这位近道而来的王爷压根就没有看清淳歌的眼皮就快要掉下,还有淳歌那张比铁还要青的脸色,自我满足地提出了要求。

“王爷有命下官自当遵从。”淳歌笑着,但手上却青筋暴起,看来苏佑启的不识趣将淳歌得罪得够呛。

“你们都去好生休息,本王与官大人去四处瞧瞧。”见那苏佑启一声令下,便驱散了周边的下属。眼巴巴的瞅着淳歌。

淳歌露出一个‘这是我的荣幸’的笑容说道:“你们也该干嘛干嘛去。”说罢淳歌右手做出请的状态,将苏佑启领到了别处。

苏佑启今日特地换上了便衣,就是为了能与淳歌逛逛,但他没料到淳歌穿得是官服,不稍片刻便有无数的百姓接踵而来地打招呼。苏佑启的牙根紧了紧,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些闲杂人等。其实即便淳歌如同苏佑启一样穿得朴素,松城的百姓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谁让淳歌当时大义凌然出城的那一幕太经典了。百姓们就只记住了他们正义凛然的同知大人,再加上淳歌本身的样貌就是过目不忘的那种,整个松城还有谁能不认识淳歌呢。

“王爷,若是再逛下去,咱俩就变成猴子了,还是到酒家用餐吧。”大庭广众之下,就一个字‘装’,就算淳歌的火已经到了脑门,他也得风云不惊地笑着说话。

“行”苏佑启显然已经被松城百姓一步一招呼的热情给吓傻了。

淳歌微笑着告别百姓们。将苏佑启随便拉进了一家酒家。哪知酒家老板也是淳歌的粉丝,一个劲儿热心介绍,磨蹭了好半天才将淳歌给送进了雅间。

关上门后,淳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随手倒起了一杯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一口闷。晃了那么久,他的睡意有些许的消散,但就在方才坐下的那一秒,那被压住的瞌睡虫一下子就上脑了。

“喝凉水不好。”苏佑启接过淳歌手里的茶杯。含着笑意坐到了淳歌对面。

“若你王爷你不来。我也不至于会喝凉水呀。”淳歌没什么好脸色,这人他见着十分地想睡觉啊。

“私底下,你还叫我王爷。”苏佑启刻意靠近淳歌的耳朵,说道:“歌儿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苏佑启”淳歌往后移了移,脸上也晕开了些许的红丝,弱弱地叫道。

“我记着你叫大哥是叫,阿君。怎么到了我这就是连名带姓这么生分。”苏佑启撅起了嘴做出一副小孩儿模样。

淳歌躲过苏佑启炙热的眼神,不怎么自然地说道:“我与阿君是十年的交情,自然是亲厚一些。”

苏佑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掰起了手指头,数了数,说道:“你我相识也有三载了。”

看着苏佑启伸出来的三个手指头,淳歌暗叹了一口,这人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只是他瞧着这张脸,思绪去晃到了一边。若是阿乾有这个机会,那个男子会不会做出一副孩童姿态呢。

“你在发呆?”苏佑启很确定地问道,对面的淳歌双眼无神,嘴角微微透出些许的笑意,一看就不是对他的。

淳歌很坦然地承认,恢复成过往的样子,冷冷道:“我并不知你为何要以这般态度待我,只是你想想,我最大的秘密掌握在你的手里,你却亲厚于我,此时的我又该如何待你呢。”

苏佑启暗自咬牙,是哪个混蛋告诉他只用装可爱就能得到女子芳心的,等他回去一定要将那人拨皮拆骨(身在府衙的某人狠狠地来打了个喷嚏),苏佑启终于恢复到正常模式,尴尬地笑笑了。

“歌儿这话是说得极是,只是。”苏佑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说道:“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与你相处。”

“那便不用相处,你我乐得自在。”淳歌放弃了补觉时间,还换来人家一句‘不知如何相处’反倒是他的错了。

“可,可”苏佑启脸上一红,一闭眼,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高声道:“可我就是想见你,今天想,明天想,天天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滴答,滴答”

是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只是那是淳歌这个号称冷心冷清人的泪,止不住的流。

这句话耳熟到让淳歌心都纠着疼了,曾几何时,在那个将心都沉浸在墨中的夜里,那个人,那个他一错过便是一生的人,就是这么和他说的。那人紧紧拽住他的手,手心的温度是那样低,淳歌至今都还能记起,那人痛苦却深情地低吼,他也不能遗忘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无情。

“你怎么了。”苏佑启没想过淳歌也会有泪,会哭,他慌了,在他的印象里淳歌就是运筹幄无所不能的人,这样的人,竟也会有泪,滴得他的心隐隐做疼,他急忙用袖子轻拭这淳歌止不住的泪,手忙脚乱的样子,透出几分质朴。

那个在泪眼里模糊的身影像极了那夜打马而去的背影,淳歌颤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说道:“没什么。”淳歌吸了口气,滴落两滴泪水,挤出一个笑,说道:“只是想你了。”

“我一直在这。”苏佑启不知道淳歌说的是谁,但他竟有些庆幸,淳歌会将他误认为那个人,起码他接近淳歌了。

淳歌哭得更伤心了,似是将这些年的离别一股脑地倾泄而出,他靠在苏佑启的怀中,感受着那丝他在午夜梦回中分外留恋的温度,他舍不得放手。

“歌儿,不哭,不哭。”苏佑启觉着淳歌的泪将永无止境地淌出时,小心地擦拭着,只是他的两只袖口都湿了,他只能轻声安慰,希望淳歌的伤心能减轻一些。

“苏佑启”淳歌止住哽咽,一把抓住苏佑启那只轻柔的手,问道:“我能让你住进我的心吗?”。

苏佑启自小从军大大小小的阵仗见过无数,但他唯独在淳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怕了,他苦涩地笑了笑,说道:“住进你心的那个人,真的会是我吗?”。

“我不知道。”淳歌是想留住那一抹季乾的影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经过思考地提出各个建议。

“没关系。”苏佑启狠狠地将淳歌拥进怀里,赌誓般说道:“即便我现在不是,终究有一天也会变成我。”

苏佑启今年二十好几了,照着皇家人的习惯,早该成亲生孩子了,就连世人眼中的傻太子都娶了一个正妻,好几个小妾了。但只有这个军功赫赫的定山王依旧是孤家寡人,大概是常年在外的缘故,苏见豫也没催着二儿子成亲。于是乎,定山王这块香饽饽,愣是没有一个姑娘啃过,当然也不排除苏佑启的眼光太高,这世间没有几个姑娘配得上。

自从苏佑启当年被淳歌所救,他这少年般的心里就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尤其是见到了淳歌的真面目,他既是惊喜,又是害怕。但心中总是失落的,他以为他这辈子与淳歌就是有缘无分了,哪知今日峰回路转,哪怕淳歌只是将他认作了别人,那又何妨,只要能与淳歌在一块儿,他相信淳歌的心中终有一天会是他的地盘。他等得起。

淳歌并不知道苏佑启肠子里千回百转的是什么,他因为想起季乾情绪过分激动,再加上这些天的日以继夜,一时间大悲大喜,结果便是靠着苏佑启的肩膀睡着了。

凝视淳歌的睡颜,还有几抹为擦干的泪痕,苏佑启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羡慕,什么叫做嫉妒。他羡慕那个人能在淳歌冰冷的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他嫉妒那个人能让淳歌变回最为纯粹的一个人,有泪有伤痛的一个人。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人用仅有的一生去换取的,若是此时他知道了这份情感的代价,他是否还会不顾一切地答应呢。

这个答案或谢有时间能够回答,这世间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人,这就注定了,像季乾那样付出的人,也只有一个,而另一个人,则是有他该为之付出的代价。

第三百零三章 你也记得秋姑娘

第三百零三章你也记得秋姑娘

北方的闹腾自然是分分钟地传到了京城,原本消停了半年的京城又因为一场胜利而沸腾起来。经过多方的打探,百姓们再度回顾了官淳歌,这号不声不响离开京城的人物。果然是金子总会发光,官淳歌这样的人无论到了哪儿都能干出一番大事儿,这让那些在背地里等着瞧淳歌笑话的文官,恨得更是牙痒痒,心中越发将淳歌归为武将的一方。原先的暗斗都被摆到了明面上,俗话说文武不相容,他官淳歌既然有了武将的功劳,那就休想再在文官这条大道上做出什么业绩。

“苏公,那官淳歌您准备怎么处理?”休沐的日子,一小群陆派核心人物在陆卿士的家中开起了小会儿,说话的正是陆派的二把手,孙磊。

“能怎么处理。”陆卿士微微瞥了一眼孙磊,说道:“他立下大功,难道不该嘉奖?”

“苏公说的极是。”坐在苏公身旁的是个年轻的,也算是今日聚会中年纪最小的,但没有人会瞧不起他,因为他是陆卿士的关门弟子,将来陆派的发展就靠他了。这人也是科考名士,连中二元,名唤周中正。

“别瞧着官淳歌被调离京城,但在圣上眼中,官淳歌可是后起之秀,想必皇上早就等着官淳歌做出一番事业,正巧官淳歌又立一大功,如今正是风头上,圣眷正隆,若是冒然下手,只怕会惹得一身骚。”不得不说这周中正是陆卿士的得意门生,陆卿士嘴里那委婉的花花肠子,他可是了解地极深。

陆卿士很是满意地望着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他虽然欣赏官淳歌的能力,但他这徒弟也不见得比淳歌差几分。

“那就任由官淳歌发展?”孙磊很是不爽,这个官淳歌滑不留手。当初在京中的时候,陆派曾多少次向他抛出绣球可人家就是不看在眼里,硬是要与武将那些武夫扯在一块儿,自降身份。

“难道如今动得了他。”陆卿士哂笑道:“姑且不说他在皇上心中占据何等地位,就说东南有个官毅是他伯父,咱们就断然不能动他分毫。”

陆派人又称南派,说的就是自东南而来的一些官员组成的联盟,然而如今的东南做主的可不是陆卿士。而是淳歌的二伯官毅。东南人都是知道官毅护短得紧,再加上淳歌在东南的人气,若是陆派真对淳歌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他们这辈子就得绝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当然这些并不是他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只是前几年回乡时偶尔得知的。倘使他们不回乡,恐怕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叫官淳歌的少年,早就成了东南百姓眼中的神,是东南子弟的精神支柱。

“早知道当初就该压死官淳歌。否则哪里会有这般窘境。”孙磊想到自己当初在东南街上就数落了一句淳歌,那些百姓简直就要杀人的样子,那一幕至今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吩咐下去,谁都别被在背地里做什么小动作,现在的官淳歌,咱们还不能惹。”陆卿士深深地看了一眼孙磊以及那些和那几个有同样想法的人们。他之所以能够与林相这个庞然大物相抗衡原因就是他有自知之明,更有识人之心,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傻事儿的。

陆卿士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派之中还有谁敢多说呢。只得默默点头,将对淳歌的怨恨留在心中。

翌日早朝,还是那个贵不可及的大殿,高坐在龙椅上的苏见豫连嘴角都乐得开花,这年节刚过,北方的边境就传来这样一个鼓舞人心的消息,给这一年起了个好头。

“众卿家。谁可愿去松城宣旨啊。”苏见豫指了指太监手中那张早早备好的圣旨,问道。

起初朝中一片寂静,北方那可是个苦地方,陆派官员更是蜗居在自己的领地,他们是南方人,打死都不愿踏足北方人士的土地。而林相一派的人更是不愿,淳歌可是林相的敌人之子,再说他们的赵贤大人每日巴不得咒上淳歌几百遍。他们谁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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