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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束手-第220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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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人的痴情菀儿在南方略有所闻,也难怪你与浸之交好,你二人都是痴****。”苏祐菀自诩清高,虽对林洎是一见钟情的,但却也不是非君不嫁,毕竟她与林洎也不过是数面之缘,此时若是放下,还是舍得的。

“倒让郡主见笑了,良辰美景,郡主可切莫辜负了。”淳歌微微作揖,朝着林洎离开的方向同样走了,但他这身影落在别人的眼中,却多了几分清高。

淳歌走出苏祐菀的视线,便下意识得抹了一把汗啊,想他官淳歌水里来火里去,什么大的阵仗没见过,只是让他去忽悠人家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淳歌委实觉得老脸一阵绯红啊,幸好人家姑娘还是很纯真的,否则以淳歌那样烂俗的故事,哪里能唬得住啊。

“解决了?”林洎的声音在淳歌的身后响起。

“你若是你以后再惹些郡主,公主的,我便休了你?”淳歌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但这话他真是不吐不快,只能压着嗓子,低吼出来。

“娘子大人,我怎么敢呢。”林洎凑近淳歌低喃道:“不过你是如何劝说郡主啊?”

淳歌老脸一红,也没想着要瞒住林洎,毕竟将来可能需要林洎的配合不然就穿帮了,于是他便将自己编的那一套说法告诉林洎,谁知这家伙一听便是大笑不止,嘴里还轻声嚷嚷着若是将来辞官了,就靠淳歌写书赚钱养家了。

“林大人有何事如此高兴啊?”南王从不远处走来,噙着笑意,看上去人也年轻了不少。

林洎笑意渐收,脸上虽还是笑着,却已经少了几分真诚了,他率先开口解释道:“是淳歌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倒是让我俩想到一件趣事。”

“是何趣事,不妨说来听听。”南方倒也好奇,什么事儿能让淳歌与林洎开怀大笑。

林洎明显没有想到一个王爷这般的八卦,好在淳歌脑子转的快,抢先说道:“说的是东汉末年的司马徽。”

淳歌就像个说书先生一般,光靠一张嘴,笑谈道:“那人平常从来不谈论别人的短处,凡事几乎都是说「好」。”淳歌话音一顿,见众人露出倾听的神色,这才接了下去:“曾有人问起他「最近还安康吗?」他只简单地回答一个字:「好。」又有一次,某人告诉他有关自己儿子的死讯,他听了竟”

淳歌环顾四周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各个的眼中都是好奇,他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说了一句「很好。」见到丈夫如此,他妻子便责备说:「人家是认为你有德行而出于尊重,才把儿子的死讯相告,那有听说别人死了儿子,反而对他说很好的道理呢?」。”

淳歌见大家伙都沉浸在故事里,有想着故事的好笑之处,强忍着笑意,说道:“那人听完妻子的话,思考了许久,终于还是说了一声:「你方才的话,也很好!」。”

“扑哧”也不知是谁笑出了第一声,接下去便是以一种排山倒海式的样子,将大家伙的腰都笑弯了,再加上淳歌深情并茂的演出,仿佛将那个好好先生展示在他们的眼前似的。

“未曾想子谨竟也如此风趣。”南王一见淳歌,便是一副老成的样子,像现在这样如少年般有朝气的模样,倒令南王唏嘘年华易逝啊。

淳歌是何等人,南王那微小的异动,他自是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给林洎使了个眼色后,林洎带着大多数的人离开了此处,留下了淳歌与南王。

“子谨略懂相面之术,依着王爷的面相,只怕今日有忧愁之事吧。”淳歌的拿手好戏,并不是吟诗作对,也不是生财大道,而是充当一个江湖骗子。

当一个人的名望到达一个地步的时候,他即便是骗人,也是高层次的行骗,淳歌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哦,本王不知子谨竟有此异能,那子谨便帮着本王看一看。”南王还是很赏识淳歌的,倘使换成是别人,他一定会让侍卫将人给赶出去的,毕竟这套说辞太像是神棍了。

“王爷乃是大富大贵之人,面相一直都是极好的。”淳歌的第一句像是恭维,南王听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这第二句就有点意思了:“可今日王爷的子女宫,不大妙。”

淳歌也不等南王回答,便说道:“王爷的子女宫隆起,莫非是子嗣出了事儿?”

南王简直是不敢置信地瞧着淳歌,他招到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啊,就连算命也是这么准确的,就在刚才,从南方传来他孙子夭折的消息,说来也是他自己倒霉,即便是贵为南王也不能避免自己的孙子时常早夭的现实啊,因此他们南王这一脉的子嗣确实是稀少啊。

第四百三十三章 引“人”入,胜3

第四百三十三章引“人”入,胜3

“子谨真乃神人也!”经过淳歌在商场上的翻手云覆手雨,南王不禁叹服,这样一个人才真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他是真的服了淳歌。若说先前因为淳歌的年纪,南王对这未满而立的男子还有所保留,但是现在不由得他不信,因为淳歌这人的身上确实存在着奇特吸引人的地方。

“王爷托大了,子谨幼时曾得父亲传授周易之术,无奈那时年纪尚幼,到如今也记不得许多的了。”淳歌这话,完全是唬人的,淳歌他爹,压根就没有传授他什么东西,他也就是打着他爹周易大师的名号,来坑蒙拐骗,获得大家伙的信服。

南王对官鹏的才学那是极为佩服的,在官鹏罢官之时他还曾去招揽,奈何官鹏此人软硬不吃,他这才无奈放弃,但是当时官鹏就曾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话,让南王多为善事,因为南王的子嗣似乎没有了福荫,但是那会儿的南王并不以为然,直到后面的几十年他才知道,官鹏的话是多么准确的预言啊。

当然南王做梦也想不到,当年官鹏能那么言之凿凿地说出那句话,只是因为他的妻子,淳歌的娘是有名的神医,从面相上自然能看出南王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倒是忘了子谨的家学渊博。”南王心头燃起一股希望,兴许淳歌能够帮他解决子嗣的问题。

“敢问先生,本王改用何种方法应对呢。”在南王这儿淳歌的身份已经上升到一个高度了。这不连先生这样的字眼都叫出来了,可见南王对淳歌的信任。

“王爷还未曾告诉子谨是何事呢?”其实淳歌早就知道事情的缘由,但是他却不能说,人不能太过聪明,不然就便引起别人的怀疑。

“瞧本王,给忘了。”南王一拍脑袋,哀伤说道:“是本王的孙子,早夭了。”

“世子之子?”天下人都知道。南王的世子是个出了名的女儿专业户,无论换了多少的妻子,生出来都是女儿,但是去年年初,世子的一个小妾竟生了一个儿子,可将南王一家子给高兴坏了。

“是啊。”南王当初有多高兴,现在心中就有多悲伤,他的孙子啊,就这么去了。让他这个白发人去送那黑发人,滋味可想而知。

“这事,子谨虽没有法子让世子生出男儿。但却能让秋神医为世子好好养养。”淳歌早在十多天前就收到消息。说是南王世子的儿子病危了,将不久于人世,因此淳歌也提早做好了准备。至于淳歌为何会这般迅速地收到消息呢,只是因为南王世子的儿子,在秋家的医馆就医,淳歌不想知道也难。

“秋神医真的能治?”南王倒是有些怀疑。当初他也去东南请过秋神医,那人却说:人家生不出儿子,他一个大夫有何法子呢?

“王爷不知,内人乃是秋家之人,秋神医乃是子谨的岳父。”淳歌一笑。说道:“秋家有一得子秘方,从不外传。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您去求,秋家也不一定会给。”

南王自是能理解,毕竟谁家没点儿压箱底儿的东西,倘若这方子传出去,那世间还不男子成患了。

“不知秋神医如今在何处啊?”南王只要一想到自己也有孙子成群的一天,他看向淳歌的眼神便越发柔和。

“说来惭愧,子谨也不知岳父在何处?”淳歌的脸上出现了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

“也怪不得你,听闻秋神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南王的眉梢往下一压,但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秋神医在全国到处晃,淳歌一时不知也是正常。

“但岳父曾说,正月里会到京城处理医馆之事,也与子谨约好了一同过元宵节。”淳歌怎么可能不知道秋神医在哪儿呢,他不过是找个理由将南王诓到京城去罢了。

“那便烦请子谨,将神医给请回来了。”南王的心情在淳歌的引导下,就像走了一个拐角一样,但也由此南王更觉着自己欠了淳歌一个人情。

“这”淳歌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这事儿倒是说不准。”

“怎么,其中还有隐情?”南王觉着怪了,女婿请岳父还有难题不成?

“不瞒王爷,当今皇上,痴迷修道,还,还”淳歌贴在南王的耳边,继续说道:“皇上不仅炼药,还食用这种炼出的丹药,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

“你的意思是,神医此次进京是为了给皇上问诊。”南王眼前突然一亮,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脑中闪过。

“约莫是这样的吧。”淳歌可不能将话说得太满,不然就有刻意的嫌疑了,所以他只是点到,至于结果那就得靠南王想象了。

“此事不急,还请子谨多多关心了。”南王脑中有一股压不住的悸动,他需要冷静,故而他急忙与淳歌告别,在家仆的搀扶下回了别院。

南王走了,这一场宴会便也落下了尾声,淳歌与林洎携手回到了驿馆,门一关,淡漠的官大人便来了个变脸,还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你与南王说了什么,他竟会神色慌张地离开。”林洎一边帮淳歌倒茶,一边瞅着淳歌那像偷吃了米的老鼠的笑脸,问道。

“前些日子,不是收到了南王世子的儿子病危的消息吗,南王今日收到那孩子的死讯。”淳歌接过林洎倒的茶,一口闷了下去,丝毫没有品茶的样子。

“你不会是帮南王看相了吧?”林洎与淳歌这些年的交情,哪能不知道淳歌那招神棍的把式,但他万万想不到,淳歌竟会用在南王身上,可望着淳歌那张不否认的脸,他算是彻底服了,这天下还有淳歌不敢忽悠的人吗。

“知我者,相公也。”淳歌心情大好,毫不吝啬地赏了林洎一个脸颊吻。

“你看相,说的定是子嗣。”林洎不愧是最了解淳歌的家伙,淳歌什么伎俩他是门清儿。

“既说到子嗣,你这天下第一神医的女婿,便有了可为。”林洎眨巴眨巴眼,笑道:“你要把南王诓到京城吗?”。

“那必须的。”淳歌一挑眉,说道:“我只是说大舅在元宵节是会与我在京城相见。”

“不止如此吧。”林洎怎会不知淳歌肚子里的小九九啊,他亲昵地点了点淳歌的鼻子。

淳歌早就知道瞒不住林洎,故作可怜样子说道:“好吧,我还附带都告诉南王,皇上因为服食丹药,病入膏肓,可能要招大舅问诊。”

“噗”林洎正准备喝茶,哪知听了淳歌的话,差点就呛到了,淳歌见自己吓到林洎了,只得帮着林洎顺气儿。

“你这话一说,可是播了一颗种子啊。”南王知道了秋大舅将会为皇上问诊,加之皇上有身体不好,只要是有点野心的人,都会想要秋大舅在皇上的药食里动点手脚。倘使别人想,当然更多的是想想而已,可淳歌又为南王安排了一个前提,淳歌是秋大舅的亲戚,且又是南王手下的人,这不就是给南王送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除掉苏见豫的大好机会吗。当然这么要紧的事儿,南王一定会亲自去京城与秋大舅好好商讨的。

“我给了南王选择的机会,就看他究竟是要生还是要死了。”淳歌从来不愿做那个下决定的人,但是他却可以诱使那人往他预定的道路上来走,什么叫我不伤伯仁,这便是了。

“以南王多疑的性格,定是不会马上应允的,可一旦播下,便会生根发芽,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林洎毫不犹豫南王最终会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时常想,日日想,我要的便是他的野心冲昏他的狼。”淳歌这一次毫不手软,因为他知道苏见豫对他与林洎的容忍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若是淳歌再这么温水煮青蛙,只怕林洎与他必是危险了,本着我死不如你死的原则,南王注定了悲剧。

“淳歌若是你不想,这些可以由我来。”林洎望着淳歌笑颜如花的脸,心中一痛,淳歌向来只要一隅安僧地,现在却为了自己的生存,对别人很下狠手,拔起的是一个家族,淳歌会心软的。

“我对陆卿士下手的时候,那样的坚决,你觉得,我还是那个会心软的人吗?”。自打淳歌出了天牢,他的心就已经如钢铁一般了,为了在这官场生存,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吗?

“这不是你的本性,我知道。”林洎将淳歌扯进怀中,他认识的淳歌,不是这样的。

淳歌在苏见豫与天下人之间,他选择的是苏见豫,那么他就注定要做苏见豫手中的一把利刃。而林洎在天下与淳歌之间,选择的是淳歌,那便注定了林洎会为淳歌而心痛,甚至是……

“桑青,等到太子登位,你我便辞官,好不好?”淳歌靠在林洎的怀中,没有了兴奋,这是他第一次说起今后的路。

“苏佑君与我一同长大,多少也会顾念这一点交情,想必会放你我离开。”在苏见豫当朝的时候,淳歌肯定是走不了的,再者说淳歌只要在苏佑君登基之前铲除一切对苏佑君有威胁的人,那么苏家父子对他的恩情,他也算报完了。

“我听你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林洎轻抚着淳歌的乌发,浅浅地笑了。

“那你可得跟上!”淳歌满足地闭上了眼。

第三百三十四章 引“人”入,胜4

第三百三十四章引“人”入,胜4

“淳歌,你当真决定了。”说话的是刚从南方赶过来的夏之流,当日阿流在杭城接到淳歌的密函,连着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在约定时间内赶到了。

“还记得当年我同你说过的五个字吗。”淳歌淡淡地看了阿流一眼,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为他着想,这个与他近二十多年的朋友,果然不是白交的。

“富贵险中求。”阿流怎么会忘记呢,就是因为这五个字他们夏家才有了重新振作的一天。

“我以自己为饵,钓南王这条大鱼,本就是危险之极的事情。”淳歌耸了耸肩,接着说道:“我好不容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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