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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束手-第269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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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相见林洎不说话,自是以为林洎是信了他的话,柔声说道:“淳歌能够放下昔日的恩恩怨怨,你我是父子,你不帮爹,谁还能帮爹呢。”说着林相的眼中竟泛起了泪光。

林洎没有抬头,只是肩膀微微抖动,林相以为是林洎被感动了,刚想安慰几句,便听见林洎的掌声响起,笑道:“爹啊爹,你我父子多年,你这套说辞,我回信?”

林洎抬头,那双眸子如星夜的灿烂,却满是讥讽:“淳歌会帮你?”林洎冷哼一声说道:“只怕是你利用淳歌对我的关心,挑拨他与皇上的关系吧?”

“自你假死后,我便成了皇上的目标,加之淳歌对我的维护,你是用我的性命为你自己掩护,如今又故技重施,让淳歌为你卖命,还要说服我,爹,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一个为了权势连亲生儿子都能利用的人,林洎还能信吗,显然是不能的。

“洎儿,这般情势下你都能冷静自若,你就甘心只做一个平明百姓,那是暴殄了上天给你的才智啊。”林相只叹可惜,他这儿子自小和他就不是一条心的。

“无论如何淳歌为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对你倒是用心之极,只要你肯帮爹,待到大事成,爹便让你们名正言顺做夫妻。”林相再度放出一个猛料,直戳林洎的内心,林相何曾不想名正言顺,的确只要颠覆了有苏,他与淳歌就能重见天日。

林洎冷冷地盯着林相,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眼光越发寒冷。

“为何这般看着爹。”不知为何林相被看得有些心慌,撇开头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你能这般光明正大地说出违心之言,我与你究竟是父子吗?”。林洎硬是扯出一抹笑意,说道:“以你所言,你的所作都是为了我,可我林洎不稀罕,你为的至始自终都是你自己。”

“一旦你成功,淳歌定能察觉被你所骗,以淳歌的个性,非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以你的为人,不用等到那时,便是兔死弓藏之日,淳歌哪有机会活到那时,届时你再以我与淳歌的关系接手淳歌在南方的势力,真真是合理得不得了了。”林洎抑制住自己想要杀人般的冲动。

“可是爹。”林洎长叹一口,说道:“你置我于何地啊。”

“倘使你失败了,淳歌亦会因为被你所骗,而受你连累,倒时他身后的一切将会被皇上所得。”林洎紧紧握拳,咬紧牙关挤出声道:“淳歌何其无辜,你与皇上斗,却要将他拉下水,淳歌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去伤害他,即便那个人是你。”

林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释然的笑:“大不了弑父,有什么做不得的。(未完待续)

ps:终于可以更新了,不过实习后续的事情还有很多,哎忙啊

第四百九十六章 挣扎4

第四百九十六章挣扎4

“这就是我的儿子,弑父,果然与你爹我如出一辙,我是为权,你为的,却是一个女人。”林相长袖一甩,面无表情地笑道,此时此刻他还能再说什么吗。

当林相离开,林洎便剧烈地咳了起来,他的眼中没有焦距,只是望着前方,却不显痴愣,好在林木及时进来,为他顺气,不然真有就此咳死的可能。

“公子,夫人他这一次真是在劫难逃了吗?”。林木在门外听见了这父子俩的谈话,淳歌待他不薄,让他眼睁睁看着淳歌落难,他做不到,可他人微言轻,有能做些什么。

林洎闭上了眼睛,手中紧紧握着那张淳歌送来的纸条,他的淳歌,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绝对不是,可这一场战斗,是赢是输,都是他不愿见到的。

林洎的想法淳歌暂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带着林方回到官家,也没有人会在意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当然了,那些在意的也不会说出来,加之林方的身形,气质与林洎颇为相似,一时间苏家父子猜测是林洎乔装打扮后,回到了杭城,既然危险人物都回来了,他们更加不必担心。

“看来关注子谨的人不在少数啊。”林方这一路接收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眼神打量,想必那些人就是他人安插在官家的奸细吧。

淳歌自是听出了林方口中的轻蔑之意,他倒是坦然:“除去一个人,容易,找出一个人,难得。”

林方确实以为淳歌是不敢除去奸细,但却不曾想人家淳歌是别有深意。将一个奸细除掉,于淳歌而言,是极其简单的事儿。但是要再找出新的奸细确实难事,与其面对未知的人。还不如对已有的人多加防备。

思绪至此,林方看向淳歌的眼神中多了一份,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炙热。

“我若问你一些官场上的事儿,你可愿告诉我。”鬼使神差地林方问出了这一句冒失的话。

“若是无伤大雅,我又何乐不为呢。”淳歌也不惊讶,这世上什么样的怪人他没遇见过,再说这个人自有用处。

“你养这些奸细作何用?”林方逼近淳歌,不想却更加清晰地将淳歌的容貌映入眼帘。淳歌生得极好,这是毋庸置疑的,进一步看,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子休已猜到大概,又何必多问呢。”淳歌挑眉,侧头一笑,与林方隔开了些距离。

“你是朝中忠臣,也是皇上忌惮的人,若是将奸细逐之门外,一则引人怀疑有不轨之心。二则让这些人传些消息回去,打消他们的疑心,三则必要时利用他们传递虚假消息。迷惑敌人。”林方这个时候才真正看清这个号称最年青的官卿士,他的每一步都是那样得深思熟虑,三十岁的他,鬓角的银丝竟比自己还多。

一种陌生的感情,涌入林方的心中,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抚上淳歌的鬓角,他为什么会答应林相,来到淳歌身边呢,这个问题。在淳歌与他告别之后,他依旧在沉思。

为什么会期盼着靠近淳歌呢。当初林洎在说起淳歌时,眼角眉梢的那抹柔情。许是他好奇的原因,在路上他想过很多与淳歌相见时的情景,却都被现实的那抹惊艳打消了。不可否认,他心动了,混迹天下的他,第一次心动,却是一个有夫之妇,他自认比不上林洎,但仍旧情不自禁。

为什么想要了解淳歌,为什么忍不住思考淳歌鬓角的白发,为什么看着淳歌却生出一种心疼,却在一瞬间都压到了心底。

这一切使林方难得得迷惑了,这一迷糊便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之间,淳歌调动了杭城中隐藏的所有势力,但在平静的外表下,却教人起不了一丝一毫的疑惑,就连林相知晓了,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句,此等人才,不能为他所用,实乃可惜了。

今日是第三天,淳歌与林相约好了在城外的茶寮见面,可时至午时,却不见淳歌有丝毫的动静,林方这才带着疑问去找淳歌。

“子谨午时已到,为何还不动身。”林方一进淳歌的书房,见淳歌依旧是对着笔墨发呆,不禁有些郁闷,这个人不是着急林洎的安危吗,怎么这会儿还坐得住。

“皇上约我午时三刻赴宴,我正寻思着要通知林相呢。”淳歌微微皱起眉,似乎想不到苏见豫在这会儿会来找他,身旁隐隐约约透出几分急切。

难怪了,今日的淳歌身旁不见冷静,平添了几分焦虑,林方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原是这种小事,他释然一笑,说道:“这有何难,待我通知义父稍等片刻便可。”

“可这一来一往,只怕相爷等不及啊。”淳歌嘴上是这么说,可手上却将墨给研好了,似乎只差林方来写上几句了。

“我们联系从不见面,只凭信鸽。”林方看着淳歌手上的动作,从腰间拿出一个口哨,一声哨响,便有一只信鸽飞来,停在他的肩上。

“子谨早就料到了,不是吗。”林方可不信淳歌不清楚这事儿。

“烦请子休动笔。”淳歌起身让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子谨亲自为我磨墨,我真是受宠若惊。”林方笑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大事已定,东风稍迟。写完后,他拿起这张纸,像是在观赏自己的字体一般,由上至下看了许久,才将纸卷进鸽子的脚上,这信鸽颇通人性,不待林方说,早就飞走。

“这信鸽倒也聪慧。”淳歌挑眉,微笑。

“那是自然,这信鸽名叫墨鸽,可是我亲自驯养的,能将人的对话,用嘴型重复出来呢。”说到这一点,林方还是十分骄傲的,他花了十多年才养出了这一只信鸽。

“可真是一只了不得的信鸽。”淳歌心中惊讶,人们谈话之时,多是防人,要是偶然来只鸽子,倒也不以为意,但若鸽子都有墨鸽的本事,岂不是泄密了。

“想必子休一定十分喜爱墨鸽。”林方的做法给了淳歌一个想法,动物经过人的驯养,总是与众不同的,这一点便能帮他做许多的事儿,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子谨从何看出?”他虽是花了心思,但也不代表着喜欢啊,然而他还真真就与这只鸽子有缘分,正如淳歌所言。

“子休好墨香,以墨字为鸽子取名,其意无需我多说。”淳歌耸了耸肩,在离林方三四步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怎么我好墨香。”这事儿连林相都不知道,淳歌从何而知,总不会是林洎闲来无事给他说的吧。

“你若不好墨香,此番怎能落在我的手里呢。”淳歌顺手端起身边的茶盏,闻着茶香,整个人透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气质。

“你”林方还想多说几句,但四肢确实一阵疲乏,半分气力也使不上来。

“这墨香”林方跌坐在椅子上,虽使不上力气,可头脑确实清晰的,他自然是知道,自个儿着了淳歌的道儿,但他不明白,为何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同时他也不得不赞叹淳歌的手段。

“子休颇有大将之风,只可惜犯了兵家大忌。”淳歌整了整衣袖,说道:“你是林相的心腹,定时知晓我的身份,一方面感叹此事的不可思议,一方面太看得起自己,你不觉着,这几日自己的思绪太过凌乱了吗?”。

淳歌身在官场十余年,他的疑心不比林相小,手段更不必林相弱几分,先前的慌张皆是因为林洎,不过他既发现了几处不妥,又怎会放过,林相的话他也不过是信了一半,更何况素不相识的林方,他若不早些下手,那就不是官淳歌了。

“你下药了。”林方感到几分不可思议,他对自己的饮食素来看重,淳歌又是什么时候得手的呢,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冷眸一暗:“堂堂卿士竟是无耻之徒,实在是让林方大开眼界。”

“哼哼。”淳歌自顾自得浅笑,说道:“这药名幻,中者会陷入妄念之中,去不断思考得不到之事。”

“可子休,若非你疑心太重,又怎会中招呢。”要不是林方依仗着自己的功夫,半夜窥探淳歌的书房,又怎会中了他下在书房的秘药。

“难怪林洎能这般淡然地跟着我来杭城。”林方算是明白了,最了解淳歌的便是林洎,不然以林洎那厮的性格,这一路又怎会相安无事。

“只可惜你千算万算,浸之也不可能知晓。”林方深知,此次他必须认栽,只是他不甘心,这几天的胡思乱想,快将他逼疯了,原来只是人家淳歌的秘药,不在口头上讨回来一些,他就太亏了。

“你当真觉着,他会不知。”淳歌的手指头在桌上敲打出节奏,似乎预示着他的心情万分开心呢。

“难不成他与你心有灵犀”林方刚还想讽刺几句,猛地想起淳歌离开时给林相的三个字,不由得惊呼道:“那个等字。”(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七章 挣扎5

第四百九十七章挣扎5

“等为竹寺,你是要他逃。”林方猛地想起杭城城外有一处名气一般的竹林,深处便是一座环境清幽的古寺,许多学子需爱在哪儿学习。这个地方林洎一定知道,再加之林相此番会淳歌,定不会对林洎严加看守,这就给了林洎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就只欠东风了。

“你觉着,林相此番设计与我,我会这般容易放过他。”淳歌常年在京城,这个龙潭虎穴中,林相心中盘算的东西,他怎会不知道。他自认自己对林相,可说是能退则退了,奈何林相不肯放过他,他若再任人欺负,那就不是官淳歌了。

“等同戥,星戈也,星,微也,亦有星宿之意,戈,兵也。”林方的眼睛瞪得极大,抖着声音道:“你是要在茶寮这等微小之处,于星夜兵戈相见。”

“子休的学识倒教人佩服。”淳歌这个等字,看似平常,却已经向林洎透露出自己的计划,并且也竟林洎的后路安排好了。

“那一瞬,你便将义父给算计进去了。”林方实在难以相信,一个看似柔和的人,耍起手段来,怎么就这么令人拍案叫绝,要不是他自己中招了,他是死也想不到一个等,有这么多的意思,由此可见,淳歌这家伙的心思,已经逼近林相那种老狐狸了。

“不算计他,等着他算计我?”淳歌含着笑反问道。

“你以为义父会上当?”林方虽不知道林相是否会上当,但是以林相的智慧,很难让淳歌的计划顺利地进行下去,独霸朝堂数十载的林相,可不是吃素的。

“我自是不敢小觑了林相,所以才请子休送我一程。”事关林洎。淳歌无法做到孤注一掷,林相是个硬茬,他知道。深刻地明了,这才选择在晚上动手。

“我就等着看看。子谨与义父,到底谁能技高一筹。”林方笑得风度翩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方这家伙也是个妖孽,看热闹不嫌事多,当然了他又足够的把握淳歌一定不会成功的。

“那便恭候吧。”说罢,淳歌起身,走出房门。脸上的笑意立刻收敛,他在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一场硬战。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林相,更难的是,在双方的火拼之下瞒住苏见豫,将此事化小。

“做人难,难做人。”心中百感交集,淳歌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一步一步往前走。

淳歌这边毫无动静,可林相在茶寮,等得是心火都冒出来了。照理说淳歌应该是火急火燎地赶来。怎么都过了午时,依旧不见人影,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相爷。魔鸽飞回了。”林相身后的一人,将魔鸽脚上的信取了下来,递给林相。

接过信,林相并没有马上就看,而是转身去吩咐底下人:“派五十人回去,守着洎儿,必要时将他迷昏带来。”

“是”底下的人,心中有疑,林洎呆在那个地方。十分的安全,带过来要是被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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