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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束手-第61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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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淳歌十二岁,又给了阿奴这个药方,谁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阿奴竟错将药方交到了林相手中,差点就将淳歌给****在林相眼中,幸好苏见豫早有准备,否则淳歌绝对是必死无疑。而淳歌也在第一时间查到了自己便是林相的手下,但淳歌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将他逐出宫内,只是自那日后淳歌便少了个兄弟,多了个家奴。

在那件事过去的一个多月后,淳歌终于如愿拿到了那剂药,在阿奴的印象里,那是淳歌第一次脱离所有人的视线,他不放心淳歌一人便偷偷跟了上去。而这一去彻底惊呆了他,他发现淳歌是个女子,并且那剂易筋方竟将淳歌所有的身为女子的证据尽数抹去,淳歌当场便昏死过去。阿奴上前为淳歌把脉时,淳歌已是命若游丝,生死一线间了,他本想带着淳歌回宫的,可淳歌却在此时醒来。

阿奴永不会忘记淳歌对他说的那句,极尽狠辣的话:“别忘了你是我官淳歌的奴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一时间,他甚至遗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真真拿淳歌当亲人的,可他偏又犯贱,听了这般的话它不是寒心,而是怜惜淳歌以至于日子久了转变成了爱慕。

是的,他喜欢淳歌,阿奴心中的第一位是淳歌,也只有淳歌才配的上。因为在阿奴有记忆的岁月里除了那个人,剩下的便是与淳歌一同度过的日子,淳歌与他早就超脱了亲情,更多的是两人间的相依为命。有时候阿奴甚至觉得可笑,想必那人也不曾想到,将他送到淳歌身边竟成就了一段不能言语的爱恋。

他这回去京城没有跟那人摊牌,而是为淳歌将慌圆得好好的,他迫不及待的回来,他想告诉淳歌,他已经将整个东南所有的可以监视淳歌的一切都消除了,从今天起淳歌可以放手一搏做自己,无需束手束脚。但总归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阿奴满心欢喜的回到东南,得到的却是淳歌失踪的消息,可他还没来得及失望,淳歌便已在茂城城外联系到他,还要他即刻赶往柳护城。他先是派了一堆人马暗中护着淳歌,自己又连奔五天五夜的快马,终是在今日赶到了柳护城。说来可笑,他还未与淳歌多说一句话,淳歌便已醉倒在他怀里了。

不管怎样,历经两个多月,阿奴终究是回到了淳歌的身边,无论作为什么身份,只要淳歌在这,他便再也不用离开了。

阿奴抹干了泪,展颜一笑,原是俊俏公子故作呆模样,竟是不逊林洎等人分毫。

“我终于可以守着心,守着你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苦哈哈的父子俩

第一百五十六章苦哈哈的父子俩

淳歌经过大量的脑力活动又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所幸阿奴一直在身边守着也并无什么大碍。而通判府的门前却是彻夜灯火通明,并不是通判不睡觉,而是门前太热闹。所以在郑世安与郑昌第六次被吵醒的时候,这父子俩就索性不睡了,来了个秉烛夜谈。

“解元公是走得潇洒,可苦了我们留下的人了,唉”郑世安隐约间还能听见府外的声响,只能是无奈万分,怪只怪淳歌的名头愈发大了,他儿子还不长眼硬要凑上去,这不凄惨的还是他们自己。

说来也是明星效益,这个明星自然是如今学子心目中如日中天的解元公官淳歌。其实淳歌原先没有那么高的人气,若是硬要说他的知名度那还得是在小他一届,或是更小的学子哪儿。至于同届的学子,面对淳歌这个强而有力的劲敌,是有几分敬佩,但更多的是不服。

淳歌年幼,满打满算今年也才十五,而大多数参加秋闱的举子平均年龄约是二十五岁,其中像慕容夜曾沉这样年轻人,是不多可也不少,但二十岁以下的甚至刚刚束发的却仅有淳歌一人。试想这样的人去考秋闱,没中是意料之中的,估计大伙都会给个安慰,说些什么年幼之类的话,可假若中举,那便是注定要遭受各式各样的谣言。因此,许多人是以抓痛脚的心态来看待淳歌这个解元的,假使淳歌在学识方面出了一点差错,那他的解元便极有可能被举子联名上书个驳回。

所谓的联名上书是有苏检验科考的一种比较明主的方式,也就是在科考结束后,对获得称谓的考生进行的随时考察,若是发现十分明显的认知性错误,且错误可达到高达一百考生的认可,便可联名撤销那名考生所得的称谓。以淳歌为例子来说,就是淳歌中了解元,可有很多人怀疑淳歌是否有真平实学,那么此时淳歌便算是进入了敏感时期,只要淳歌在大庭广众戏下表现出弱智的样子或是有不如他人的行为,他便要接受同届考生的弹劾,而且一般来说只要有分量考生上书,成功的可能性就远超失败。

淳歌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要在他同届的千千万万学子中找到一百个妒忌心强的,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再在一百个里挑出几个有文采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说,历代头名最怕的就是这种麻烦事。但最悲惨的是,所有的人好不能罢黜这个规定,倒不是官位不够,而是他们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不会摊上那种大大的黑幕,因而那样的规定还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就在大家伙伸长了脖子等着淳歌这个黄毛小子出丑的时候,淳歌却做了件可媲美古人那样潇洒的事儿,彻彻底底证明了,他官淳歌,是个天才少年,他所拥有的都是他应得的,他的才气贯穿东南,他的能力众所周知,没有人可以从他身上抢走什么。

都说无论怎样的大话都不如一件具有代表性的大事儿,淳歌在夺得桂冠的那时极为沉默,此时倒算是一鸣惊人了,那些个不满他的,妒忌他的,也都认命了,毕竟以一敌百不似正常人能在做的事儿。经过此事淳歌的名头算是响彻东南,终是夺下了慕容夜头顶的东南第一才子,征服了东南这群自命不凡的读书人。

现在整个东南的人都知道了,淳歌实在柳护城通判府留下了一段犹如神来之笔的回忆,于是乎,大批大批的学子们争相效仿,一致选择来通判府门前呼吸解元公残留的气息,力求来年考个好成绩。而通判府半夜三更的说话声就来自于学子成群结伙的瞻仰,至于时不时传来的酒香饭香则是那些人吟诗作对,赏月喝酒的痕迹。这些若是吵不醒通判府,那这通判府中的人们,也早已全数见了阎王了。

俩父子说完了,还是没等到外边消停,只能苦哈哈地去找更偏僻的地方,好歹让他们睡上几刻钟吧

“解元公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些人的狂热是对了。”说话的是起初与淳歌有些冲突的郑昌,他早就改变可对淳歌的看法,是淳歌用自己的实至名归,赢得了郑昌的尊敬,且郑昌同样是不遗余力的表达他对才淳歌滔滔不绝的敬仰。

“看来你终于也懂得人外有人了。”郑世安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很是欣慰,郑昌几乎是他手把手带大的,他自是知道郑昌异乎寻常的虚荣心。

“可是爹,我有个问提思索了许久还是不得其果。”郑昌语句一顿,似是组织语言,只是片刻便继续说道:“我实在是好奇解元公是怎样让自己在初入官场时就拥有一股强大的势力。”郑昌眉心一皱,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他虽然知道淳歌身后的靠山,是官家和统帅,但淳歌又是怎样使人信服,让这些难得的势力心甘情愿的被淳歌依靠,即便是淳歌的个人魅力大到没边,也不止于此吧。

“两个字?”只见郑通判故作神秘,好像是为了自己知道这个答案而偷乐。

“啊?”郑昌可不是他爹,自是不知道他爹这话是啥意思,只得呆呆地啊一声,楞求答案。

“借势。”郑世安话间一顿,硬是忍住自己的心潮澎湃说道:“淳歌如今的优势,只是因为他深谙借字之道。”

“何为借字之道?”郑昌耸肩问道,真真是将好问的好儿子做到了极致啊。

“你倒是高看了你老爹我啊。”郑世安深叹了一口,半带着嘲笑说道:“你爹我为官也有数十载,也只是摸得门槛。也罢我便于你说上一说。”

原来这所谓的借字道并不是什么太难懂,只不过是将自身的优势无限扩大,借着多个小势,共成一个大势。就比如说林相,这个借字道的顶级长老加玩家,他刚出道的时候,就乘着祖辈的东风狠狠地在天下间火了一把,起码在各路人马那儿混了个眼熟。接着他踩着这股劲儿,愣是连横合纵网罗了一大帮有志之士,自此大家伙也就知道了这人就是智谋的代表。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他却谦虚不求高位,直到是个人的都为他叫屈后,才有了他的名正言顺,这就是借人势的极高明的例子。

“总归是一句话,把握机遇十分重要,解元公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做出了合适的事儿才有了这一系列的靠山。”长吁短叹了老半天的郑世安,只能总结出这么一句浅白的话,毕竟时机这个东西有谁又能真正看穿呢。

(“阿丘,阿丘。”醉呼呼的淳歌忽然连着大了两个大喷嚏,接着睡过去了,他绝对想不到,还有人会这样高看他,倘若他知道,定会害羞的会一句:承让。)

月比先前的更亮了,自从郑昌听完他爹那段不算精辟但也是他闻所未闻的话后,郑昌是这么觉得的,暗叹后抬头,闭上眼,嘴里低声地呢喃着:

“这天果然大,只是我的眼太小了。”

ps痛苦的支教小陈终于熬过来了,苦哈哈的小陈回家了,再也不会没水,没网了,哈哈哈哈

第一百五十七章 阿奴的改变

第一百五十七章阿奴的改变

日上三竿时,酒楼雅间处。

“啊,哎呀,酸了,浑身都酸啊。”一觉睡到大中午的解元公终于酒醒了,他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手脚,然后他悲催的发现全身无力,头昏脑胀的醉酒特征正在他身上猖狂。

忽的,一双手接着淳歌又想躺回去的身子,轻轻地为他安抚身后的酸软处,淳歌本想说些什么的,可是那人的手法,显然这人是极为了解淳歌的,这足以让淳歌咽下所有的话,安心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按摩。

能这般准确地抓到淳歌的穴道,想来就只有阿奴一人。也确实没错,方才前一刻阿奴就寻思着淳歌是要醒了,就出门给他弄了碗小米粥养胃,未曾想他一进门就看着淳歌一副软骨头的样子,又要睡去。他急忙扶住淳歌,走进了才听见淳歌在抱怨,匆忙间他抽空一笑,立刻上手为淳歌提供顶级的按摩服务。

“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了?”闭着眼的淳歌也没来的及看时辰,只好问现成的人了。

“这会儿刚过午时。”阿奴瞅着小米粥已经不烫了,正想着是否让淳歌马上吃了,还是等淳歌自己要求。

“呦,我这一觉睡得可真长。”淳歌还是小小的感叹一下,贼笑道:“不过真舒服。”

阿奴听了这话,想起了郑世安他们家,不禁无声笑道:“你是舒服了,可怜了通判一家,人家可是彻夜未眠啊。”

“哦”淳歌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说道:“这是为何?”

“还不是你那壮举,给闹的。”阿奴的话不似两个月前的木讷,倒是多了一份活力,还有十八九岁男生的朝气。他见淳歌没有说什么,便一股脑将通判府前发生的一切,全盘道出,说得比他自个看到的还要精彩。

倘若不是熟悉的声音,熟练的手法,淳歌真不敢相信,在自己身后的人是阿奴,少了从前的呆意,多了丝少年人的朝气,这是淳歌熟知的阿奴吗,一时间他竟有些发愣。

“公子,你怎么了?”阿奴兴致勃勃的说完后才发现淳歌压根就没走心,反而闭着眼看似若有所思,可阿奴知道淳歌这是发呆。

“没事儿。”淳歌还算顺口的答道,同时他也睁开了那双紧闭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那人是阿奴吗,只见这人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可谓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淡淡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连淳歌都不由得叹一句: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这样的妙人会是阿奴?

“阿,阿奴,是你?”淳歌愣头愣脑地无意识道。

“公子以为呢?”难得见淳歌有吃惊的时候,阿奴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改变的。

“我以为。”淳歌摇头道:“我以为,我见着了举世无双的嵇中散呢。”

淳歌口里的嵇中散是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更是魏晋时期竹林七贤的代表人物,嵇康。世人皆说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如今的阿奴正是这般模样,这般气质,较之从前不可谓不是云泥之差啊。

“公公,公子。”显然阿奴是被淳歌这么高的评价给惊着了,他也是读书的,自然是知道这位嵇康大哥是何等的名头。

“我就这么一说而已。”忽然的淳歌有些生气,他这儿是多么不能养人啊,一个活生生的帅小伙在他这,愣是成了一个榆木疙瘩,这才离了他多久,就大有脱胎换骨之势。

“公子生气了?”阿奴很是小心的问着,其实是他兄弟说的,什么相貌很重要,要阿奴打扮好去照顾淳歌,那么淳歌整日面对一个顺眼的人,心情自然好。他觉着还是挺有道理,就像淳歌鲜少对慕容夜这位美男子发怒一样,于是他便听从了他兄弟的意见,可现在他反倒觉得还是没变的好,因为淳歌的脸似乎有点臭。“公子莫要生气,我改回来便是,只是一时兴起,公子不要当回事儿,我这就改回来,我”

阿奴还未说完,淳歌便冷着一张脸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多不待见你好似的,你就这样吧,养眼。”

淳歌这话虽是冷脸说的,可是那意图实在是明显,这让阿奴的笑脸乐成了一朵花。

瞧着阿奴的笑颜,淳歌眼眸暗垂,心道:人可以改变相貌,可连气质都变了,就着实可疑了。

“阿奴,不止人变了,连性格也变了。”淳歌浅浅笑道。

跟在淳歌身边那么久的阿奴,若是听不出淳歌话里的意思,那就是白活了那么些年了,可是他还真的不能说出他改变的原因。他的相貌是遗传自那人,不是有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那人的样貌不差,阿奴自是不会弱到哪里去。至于淳歌所说的性格,阿奴有不好意思告诉淳歌,他为了练就这种性格,练习了两个多月,只为了讨淳歌的喜欢。

“我只是觉得自己从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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