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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束手-第80部分

小说: 束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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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烦请大人伤神,给个称呼吧。”林洎也是懒,懒得想,也不屑于欺骗,因而将这事儿丢给淳歌。

“也罢,官某便也不推脱了。”淳歌本就把打算拆穿林洎,不过是取个名,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他见林洎口中含着半截桑叶,手中又留着半截,打趣似的问道:“兄台手口均有桑叶,官某便取一个桑字,桑叶者,青绿也,便再添一个青字,你看如何。”

“桑青,虽有些女气,但也是淡雅的。”林洎一笑,算是承了这个名,作揖说道:“桑青谢过大人。”

“我既唤你桑青,你也不必叫得这般生疏,喊我子谨也是可行的。”淳歌不准备与林洎为敌,这是他与苏见豫很早以前就商量好的,今日也算是照计划行事了。

“大人既不想生疏,那桑青可否唤大人,淳歌呢。”林洎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淳歌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子谨这个表字,故才有此一说。

也不知怎的,淳歌竟也不排斥林洎的说法,他倒是没说什么,可周遭的统卫却是怒气勃发,尤其是阳子,没什么好气地说道:“你这小子,大人温和,你倒还蹬鼻子上脸了,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可透露的小子能叫的。”

“桑青只问大人愿不愿意?”林洎怎会被阳子这样的粗人吓到,他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样儿。

“有何不可呢?”淳歌潇洒的挥了挥手,补充问道:“但我不明白,桑青为何有此一说。”

“人总是不喜欢被人强加的。”林洎将口中的桑叶咀嚼了几下,没有吐出倒是咽了下去,喉咙顿时一股苦味蔓延开来。

“你倒是明白。”淳歌知道林洎的口中干苦,便从阿奴的腰间拿下水袋,朝着林洎走去,别人不懂林洎这突如其来的话,但是淳歌是懂得。他因摘得解元,被官老太爷赐字子谨一事儿在东南是人尽皆知,众人知道他们祖孙好感情,却不知淳歌这字是不要也得要的,果真是谁人会喜欢被别人强加的。

赐字一事淳歌从未跟别人说过,就算是慕容与官家兄弟也是因熟知淳歌本性,而猜出大概的,这个林洎却能如此准确的把握住淳歌,真不知是知己知彼呢,还是一见如故呢。

林洎摸索地接过淳歌手中的水袋,灌了几口水后仍旧是口中涩涩,也只得将水袋还于淳歌,回答道:“只是平日里对大人好奇了些罢了。”

“也罢,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连淳歌自己都未曾发觉此时他的语气是多么的轻松,只见他半掩着笑意说道:“我此次要前往杭城办些琐事儿,你可愿同行。”

“大人!”林洎还未回答,统卫几人就按耐不住直直叫道。

“看来,在淳歌这一行人中,桑青并不受欢迎啊。”林洎的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是笑意十足。

“我只问桑青,是愿意。”淳歌噗嗤笑道:“还是愿意呢。”

“淳歌之求,桑青自是愿意的。”刹那间,林洎浅浅敛眉,竟是羞煞了一路的寒气,化开了一时的****。

这位天之骄子还真真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第一百九十五章 官大伯的落寞

第一百九十五章官大伯的落寞

“大人怎么回来了?”官府的管家本来早就睡下了,哪知半夜三更一个守夜的家奴火急火燎地冲到自己房中说是他们官家的解元公回来了,这时睡眼朦胧的他,一个激灵便从床上跃起,吩咐下人通知官大伯,自己则去迎接淳歌。

淳歌抖了抖身上的冰屑,果然还是冬天,不过是赶了几天的夜路,浑身就好像放在冰窖里冷冻了几天似的,现在回到官家,就算是没有烧炭的大厅也是分外的温暖啊。

管家见淳歌一言不发,这才回过神来,拍着脑袋说道:“哎呦喂,我的大人,瞧您这脸,赶紧先洗洗,老奴给您弄碗姜汤去。”说着管家便要出门去。

被管家这么一说的淳歌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说道:“管家,我们这一路风餐露宿没一顿好吃的,你弄了姜汤,顺便弄一桌热食,给我们几人,还有马上让人在二爷那儿准备几间客房,也备好汤水。”

“老奴知道了,您在这等等先,老奴去给您把炭火烧起来,您安心在这儿歇歇。”管家说罢便出了门,顶着夜里的寒风,唤来小厮,逐一吩咐下去,而自己往官大伯那院子跑去,心中思量着,淳歌回来都有一会儿了,怎么不见官大爷出来。

不得不说官家人办事儿的效率还是极高的,不出一刻钟便将姜汤,汤水做好烧好,等着淳歌他们喝了姜汤,便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沐浴,约是一刻钟后,万般疲惫的几人便洗去了一身的寒气,一同坐在饭桌上吃上了久违的热汤热菜。

“子谨怎么星夜而回,身子可有不适?”正当淳歌几人快用完这一桌的粮食时,原以为不会来的官大爷竟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淳歌见官大爷来了,便示意将饭桌撤下去,吩咐十三几人回房就寝,安排这阿奴与林洎同自己一齐与官大爷商量。

“大伯,应是知晓的,小侄自不量力接了钦差一职,如今是回杭城来负荆请罪的。”淳歌几人坐定了,便小小地开起了玩笑。

淳歌的话虽是玩笑话,但在官大伯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儿,淳歌这次冒冒然的接下钦差一职,确是欠妥当的行为,此刻淳歌有这么一说,官大伯自然也将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

“子谨,你也是知道的,你大伯我早几年就退下了官场帮衬不到官家什么,而你二伯又是个武将,让他行兵打仗还行,让他挑起官家却是太难了,如今我们将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你这一接圣旨便将东南的权贵得罪了个遍,你这事儿做的,的确不对,请罪也是应该的。”官大伯觉得自己好歹在官场三十几年,那点眼力界还是有的,故此他用他的大局观看待淳歌的行为,还颇有责怪的意思。

淳歌原以为官大伯肯答应慕容夜将药材给他,就是理解他的举动哪知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大伯真是奇怪了,连小侄是真意还是玩笑都分不出吗?”。淳歌接着灰暗的灯光,冷声说道。

“子谨,你难到觉得自己还做对了不成?”官大伯瞅着淳歌的语气惊讶道。

“大伯,圣旨在前,莫不成我不接,就能让皇上收回旨意,莫不成我不接,东南就没人眼红于我,莫不成我不接,官家,就还能是东南的第一世家?”因为淳歌鲜少在官大伯面前露出疾言厉色的一面,所以官家老太爷以及官大伯还一直天真的以为淳歌是一个比较有冲劲又十分聪颖的少年。

官大伯倒是真的被惊吓到,淳歌摆出的就是所谓的不怒自威吗,这孩子身上的霸气竟是他从未发现过的,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抹去方才淳歌无礼的那句话。

“那你倒是说说,你接了,又有何好处。”官大伯虽是惊叹,但也是摆上一副我是你长辈的表情。

淳歌心中冷笑着,当初他成为东南解元时,风光无限,这个所谓的大伯便是各种的委曲求全,现在他处在风口浪尖,再也不是当时那个风光一时的解元公了,这态度也变得忒快了吧。

“我是近年新晋的少年名人,不自夸的说上一句,即便是当今的圣上百忙之中也是会关注文坛新秀的,更何况是我了,且不说我父官鹏与圣上曾是莫逆之交,就凭我官淳歌连中四元,也足以入得了圣上的法眼。他此次为何不将圣旨给别的官员,却偏偏给我这个初入官场毫无根基的小官,其用意也是明了的。”淳歌像是赌气一样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往一旁一搁,直直地盯着官大伯。

官大伯也不是个笨的,他年轻是曾在京中所过几年京官的,就是这些年一直待在东南,活生生的把眼界缩成了东南这片隅之地。仔细一想淳歌说的,可是真真的正确,反倒是他舍本求末,光顾着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这是大伯老糊涂了,皇上这是要让你探探东南的水啊,若是你不答应想必仕途也该是止步于此了。”官大伯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二弟为何会对淳歌这般信任,他果然是老了,也许他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老了,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大伯说的极是,子谨知道此次接旨与否终归是得罪一方,那索性便做出一番事业,让人不小瞧了去。”

忽然见到官大伯的颓废,或是出于血缘关系吧,淳歌的语气也淡了许多。

“大伯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东南的水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浅,你要做好背水一战的准备。”官大伯最终还是听从了淳歌的意见,这个官家是时候该交给年轻人了,他们终归是凡人,老人终究是要为年轻人让路的。

“东南的水不浅,但也没大伯想的那么深,我不会轻视了去,自然也不会高看了去,我既回到杭城就会好好搅几下,试试水。”淳歌眉间似有英气,眼中有又隐在的霸气,就算是眼盲的林洎也觉得不得小觑了这个谈笑之间运筹幄的少年,他很是期待这个少年给他的惊喜。

官大伯早就没了淳歌这种年少的壮志,看着如日般耀眼的侄子,官大伯百感交集,当年的官鹏何尝不是如此的,而他却罔顾了亲情,可能到时间后悔了。他再没说些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朝着外边走去。

房内的三人,就连瞧不见的林洎也是望着官大伯离去的方向,那个背影似乎有些佝偻,步伐也是极慢的,隐约间漫出一股落寞,还有丝丝孤寂。

淳歌笑了,人总是要为他做的的付出代价,只是迟早的问题,有些事儿,回得到过去,回不到当初。也是,那时的淳歌只需安安稳稳的日子守护小小的村子,亲情对于淳歌便是最大的幸福,而今时今日,若非雪恨见血淳歌是决不会收手的。

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阿奴回京,淳歌布局

第一百九十六章阿奴回京,淳歌布局

翌日清晨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闹醒了官家所有的人,官府可谓是门庭若市,就在这个连早市也还是关着的时候,一批家仆聚集在门前,各个手中都拿着请帖,一脸的急躁。

官府守夜的家奴刚刚才躺下又得起床,心中甚是不满,但还是爬下了床,不情愿的去开门,哪知才打开大门的一条小缝,他便再也不敢乱动了。乘着门外的人群还未察觉,家奴赶紧将门给合上顶了一块木头,这用手轻拍自己的小胸脯,这门外来的人一个个是凶神恶煞,其中更是不缺乏个高面恶的可怕之人,他的小心脏算是顶不住了,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往官大伯的院子冲去。

官大伯似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状况发生,一大早就同官大夫人去佛寺礼佛,预计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似回不来的,走前更是传下话来,说要解元公暂代家主之职,官府的一切事宜均可全权处理。

倒霉的家奴仍旧是没缓过气来,又再一次火急火燎的冲到淳歌住的院子,本来寻思着淳歌还没起床的家奴却得到淳歌贴身侍卫的传令,说是不管外边的动静,可怜巴巴的人只得顶着全黑的熊猫眼,灰溜溜的回去睡觉。

此时方才传完话的十三,回到了淳歌所在的房间,向淳歌汇报门外的情况。

“大人,如您所料,门外的热闹足以唱成一台大戏。”十三今天也是起了个大早,鸡都还没叫就已经埋伏在门外,等到确定了东南那些大人的家仆拿着请帖来找淳歌的时候,他才回府。

“衣服晾着就能干,他们也晾一会儿吧?”这时淳歌很是优雅的吃着汤包,还招了招手示意十三一起来呢。

十三摇了摇头,向阿奴做了一个隐藏的动作便消失在淳歌的视线了。

“我说你怎么不藏起来?”淳歌看着瞬间不见的十三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阿奴也是这样的,倒是起了调侃的心。

“公子在哪阿奴就在哪,如今公子想见到阿奴,阿奴便会坐在公子身旁。”阿奴也学着淳歌的样子将一个汤包,塞进嘴里,奈何他只是学了个形,未知精髓,自然是被烫了个半死。

“呵呵”淳歌自是被阿奴那不争气的模样给逗笑了,结果自己也小小的烫肿了嘴唇,但还是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你还是去吃包子吧。”

阿奴斜眼一瞧,看着淳歌烫红的唇瓣,撅嘴道:“那公子的嘴可是咬到了。”

阿奴虽是一副刚毅的汉子,但忽然做出一副正太模样

真真是萌煞淳歌了。

“阿奴,你你别这样,我吃不消。”淳歌实在是憋不住,端起一旁的茶水本想遮着点,谁知谁知茶水一入嘴,便呛到了鼻尖,不可谓不是自作孽不可话啊。

“公子你若是想笑,就尽管笑,阿奴不在意的,你又何必作践自个呢。”阿奴像是嗔怪似的忘了淳歌一眼,快步闪到淳歌身后,轻拍着淳歌的后背,帮他捋顺气息。

“阿奴,我有一事非你不可。”淳歌抓住阿奴的手,将阿奴的耳朵拉到了嘴边,浅声说道:“即刻动身,前往京城,告诉师傅,封锁东南,只准进不许出,而你就一直呆到这次瘟疫结束再回来。”

阿奴未想到淳歌竟是以这种方式告知自己的,他只觉得,淳歌离他极近,近到他的心脏一直在脑海中猛烈跳动,淳歌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垂,他连脖子都没志气的通红了,浑身紧绷的他,听不清淳歌的话,就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僵硬地呆着,只可惜淳歌心思不在阿奴身上愣是没有发现阿奴的怪异之处。

“听到了吗?”。淳歌等了半天,阿奴却全无反应,他只好再次询问。

“啊。”阿奴猛地回神,淳歌已然是直直地盯着他,他赶紧将徘徊在自己脑袋外的淳歌的话给回想起来,正当他想隐藏自己的尴尬时,他的害羞忽然停止,眼中心中脑中皆是一句话,淳歌要调开他。难道经过了这么多的磨难淳歌依旧不信他吗,一股凄凉来自阿奴的脚底,涌上了阿奴的那双不敢置信的眸子。

“咚”淳歌一个爆炒栗子就绽开在阿奴的脑袋上,只见他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傻啊,若说我不信你,那十三他们岂不是更加可疑吗,我干嘛把最了解的你给调走啊。”瞧着淳歌说话的样子,整着阿奴就是一傻大个啊。

“那公子为何不准阿奴回来。”阿奴似是赌气,有似是有所缓和情绪地说道。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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