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财阀娇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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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的直升机起飞的那一刻,另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了停机坪上。
透过灰褐色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个左脸上留着一道深深刀疤的男子端坐在直升机后座上,面色沉郁冷静的等着直升机降落。
苏翡降落在帕果矿上,短短三年时间,这里已经被完全开发成一个翡翠矿场,不少质量上乘的翡翠毛料都从这里被挖掘卖出,为果敢带来极高的利润。
刚刚降落下来,就有一队士兵迎上来,为首的副官金坤上前扶着苏翡从直升机上走下来,一边禀告道,“夫人,慕将军在三号库等您。”
苏翡点点头,坐上了慕坤沙专属的吉普车。
没一会儿,吉普车就开到了翡翠矿的三号库。
这个三号库是整个翡翠矿上兵力把守最严格的地点,因为整个矿上挖出的上等翡翠毛料都会被编号送到这个库房来,并且由苏翡亲自挑选,找出切开潜力较大的毛料直接在矿上解石,那些挑选剩下的毛料才会被卖出。
慕坤沙已经等在三号库旁的办公室里,正背着手看一张矿上的挖掘业绩图。
听闻苏翡推门走进来,慕坤沙转过身来,表情是少见的温柔。
苏翡看着面前的男人,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三年的时光并未在慕坤沙身上多做停留,他依然正当壮年,除了手腕越发铁血,控制力越发强盛,更加像一个领导风范的上位者,依然身材健壮、精力充沛。
“最近的开采量又提升了。”慕坤沙微笑。
“唔,三万吨了,不多不少。”苏翡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将里面晾着的茶水一口喝干了。
“呃……”慕坤沙的表情有些许僵硬,“那个,是我喝过的……因为有点烫就晾着那里了。”
苏翡半口没咽进去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吐了一地,咳了半天才指着慕坤沙,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慕坤沙!你故意……的是不是!”
慕坤沙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说起了正事,“我这次回来,照你说的,把欧元都换成黄金了。”
“换了多少?”
“这里。”慕坤沙从沙发旁拖过一个大皮箱,当着苏翡的面打开了皮箱,里面堆放的整整齐齐的黄澄澄的金条,确实让苏翡眼花了一刻。
即使是在最有钱的时候,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条,更多的只是屏幕上的一排零号,远远不及眼前来这么一下的震撼力强。
难怪这世界上,从古至今,为了这些金色财富,杀人放火、铤而走险的人堪称前仆后继。
她立刻捂住了眼,挪开了视线。
“你收起来吧,至少,这东西是货真价实的保值,现在,无论欧元美元都不可靠。”苏翡捂着眼睛轻声道。
“好。”慕坤沙的声音稍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按捺着些什么。
听到箱子合拢的声音,苏翡才再度睁开了眼。
“我一会儿要进库去,你……你不是跟从云南来的徐先生约了么?不回老街?”苏翡摘下自己的护掌手套问到。
“唔。”慕坤沙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领带,神色有些难掩的自得,“傍晚前回老街,我会让金坤接你回来,我要在吃晚餐的时候看到你。”
苏翡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来到旁边的库房中,并没有注意慕坤沙的表情。
苏翡拿起一份最详实的资料走进三号库,里面遍地都是刚刚开采出来的翡翠毛料,有一些上面甚至还沾着泥土。
草草翻看了一下资料,上面都是由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们归纳出来的,这一批毛料总共一百块,大多都是冰糯种,但有三块疑似是玻璃种,七块是水种,还有五块是冰种。
这些档次比较高的翡翠都单独放在了一片区域,苏翡走过去,挨个用异能试了过去。
“玻璃种,裂了,还挺多……水种,不错,玻璃种,唔,颜色有点怪?”苏翡自言自语的摸了又摸。
她抱起那块颜色偏怪异的玻璃种毛料,再次将精神力探了进去,仔细查看。
在有一整个翡翠矿做练习后,苏翡也算是见识过了不少的翡翠的色泽,虽然无法在脑海中清晰看到颜色程度,但是根据亮度来分辨,也基本可以将一块翡翠分出个档次来了。
这块玻璃种的毛料体积并不大,完整试探了一下后,发现也不是握拳后的大小,但是胜在位于一块毛料的中心位置,偏偏用手电筒的光照一下之后,仍然能看的出那一抹盈盈的绿。
但这块毛料的绿是格外的明亮,可里面还杂了其他的色泽一般,绿的又不是那么纯粹。
苏翡再次将异能试探了进去,反复查看着。
在偏下的地方是那块杂色的地方,地方也竟然占了小三分之一,若是块好料,这块玻璃种没准还可以升值,可要是料不行的话,这块玻璃种可能就有损失了。
苏翡将想了想,抱着这块翡翠毛料走到了库房门口,对着守在那里的金坤道,“麻烦你把这块料送到解石库房去,我等一下就过去。”
金坤不敢怠慢连忙接过毛料朝解石库房快步跑了过去。
苏翡返身回到库房之中,又走到刚刚试探过有着诸多裂纹的那块玻璃种前,然后将手缓缓地放在了上面,合上了眼睛。
渐渐地,整所仓库里的空气都仿佛开始流动,丝丝缕缕的暖流自苏翡的左手手腕处扩散开来,仿佛无形的蛛丝朝着四周摆放着的毛料散发开来,渐渐地那一股股暖流越发的喷薄,并且有意识似的聚拢在苏翡手腕上。
苏翡将这股由其他翡翠料提供的无形暖流称为‘源’。
苏翡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缓缓的向着玻璃种毛料中使用精神力,而那些来自其他毛料的股股‘源’,也随之流淌而入。
此时,在她的脑海中,原本布满裂纹,晶体疏松的玻璃种,在这些‘源’的引导下,缓缓地拥挤在一处,再度恢复了紧致的分布,连色泽都变得越发明亮耀眼。
待将最后一缕‘源’进入翡翠毛料后,苏翡缓缓撤回了左手,吐出一口浊气来。
这三年来,她利用自己的异能不知修补了多少有裂纹的翡翠料,为慕坤沙挽回的损失又岂止上亿。
当然,她也并非纯粹无私奉献,自从开始努力发现自身的异能,她也发现了异能带来的其他一些附加功能。
原本在夏城的时候,一过度使用异能就会感觉精神力不足甚至会头晕目眩,但是靠近翡翠矿之后,无论使用多少的异能,她都不会感觉到疲倦。
其原因就是这种原本就来自翡翠料中的‘源’,与苏翡的契合程度极高,在最初被这些‘源’弄得无措,到后来开始慢慢引导并且利用‘源’。
除了修补有裂纹的上等翡翠,苏翡还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一些,甚至在三年前留在身上的那些狰狞疤痕也在‘源’的修补下慢慢消失,最狰狞的一块枪弹伤,简直就像做了最好的整容手术,恢复的几乎全部看不到。
苏翡盯着自己的左手发了一阵的呆,转身离开库房,朝外走去。
来到解石库房,金坤已经将毛料架上了机器,只等苏翡一来就开切。
苏翡只看了一眼,就把眉头紧皱了起来,“这是谁划的线?”
毛料上用马克笔划的那条黑线直接将中心位置的玻璃种一开两半,要是按照这条黑线切下去,开出的翡翠至少要贬值一半。
金坤连忙回答道,“是刘先生划的,他刚刚进来看了毛料,然后划了线。”
据说这位刘先生来自云南,是来自世家的赌石高手,偏偏自从被高薪聘请来到翡翠矿后,好翡翠毁伤了不少,坏翡翠开出来挺多,若不是有一手掂毛料重量便知是翡翠和石头的本事,早被慕坤沙一枪毙了命。
让这样一个半吊子来划玻璃种毛料的切割线,苏翡的表情开始僵硬,心中有些许的火气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按捺了下来。
“刘先生人呢?”
“呃,走了,说是去拿烟过来等着。”金坤擅长察言观色,早看出苏翡的表情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回答。
“算了,把毛料搬下来,我要重新画线。”苏翡挥了挥手,并不愿意计较。
谁料到,毛料刚刚搬下来,还没交到苏翡手上,那个刘先生已经咋咋呼呼的跑进来了,嘴里还大嚷着,“哎哎哎,这是干嘛?这是干嘛?不是都画好线了么,怎么不切啊?”
金坤回答,“这块毛料夫人要亲自划线。”
“浪费时间。”看到站在一边眼神冷淡的苏翡,这位刘先生不敢造次,只得嘟嘟囔囔的站在一边抽烟。
苏翡亲手划好切割线,这一次选在了距离那块杂色翡翠较近的地方,毛料再次被架上了切割机。
刘先生又在哪里嘀嘀咕咕,说苏翡划的这么靠皮,没准还得切一刀,实在是浪费时间。
苏翡懒得理他,径自坐在沙发上等候,翻看手边的一本业绩表。
十多分钟之后,毛料被取了下来。
金坤戴着手套将两块翡翠擦拭干净搬到苏翡面前,惊讶的喊了一句,“是蓝翡!”
苏翡立即放下手上的业绩表,俯身去看。
果然,这块玻璃种竟然是翡翠料中难得一见的‘怪桩’……蓝色翡翠。
天然翡翠并没有纯正的蓝色,其蓝色色调往往偏绿或偏紫,而且明度较弱,常偏灰,所以蓝色翡翠价值并不高,但由于人们猎奇的心理,也常成为收藏者或者翡翠爱好者的关注对象。
但这块玻璃种的翡翠,蓝的虽然不够浓郁,在阳光下照耀还微微偏一些绿色,但胜在色泽纯净、杂质较少,像极了一只漂亮纯净的蓝色眼睛。
“哟,这次赚大发了!”刘先生乐呵呵跑过来,抱起开出大片玻璃种的那一块毛料,“我就知道这块玻璃种肯定是块好料。”
苏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是啊,差点一刀被劈成两半的好料。”说完之后,也不管刘先生难看的脸色,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三年以前,这种话,她最多只是在心中腹诽并不愿讲出,但是在果敢呆着的这些年中,她终于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味忍让就能求个圆满,有时候要用嘴说,有时候要用行动去做,有时候甚至要用枪口指着,才能完满。
金坤见苏翡走了出来,也连忙追上身来,“夫人是要去哪里?”
“回老街。”苏翡快步走出三号库,登上了吉普车,几分钟之后,一队人朝着停机坪进发。
慕坤沙回到老街的时候,先一步到达的徐獾已经被前呼后拥迎接到停机坪的贵宾室休息。
这位名叫徐獾的男人是云南近两三年才崛起的大佬,在深山老林子里建了军工厂,把拐来的专家朝山坳子里一放,单给他一个人造枪造炮。
偏偏此人路子极广,背景也够深厚,据说美国那边刚刚新从兵工厂出来的单兵武器,他不超过半个月时间必然能弄到手,就连一些杀伤力极大的作战武器,他都能走私到零件自己拼合。
慕坤沙以为这个人不是心狠手辣的枭首,就是老奸巨猾的佞臣。
谁知一见面之后,却是这样一个斯文的甚至有些令人惊讶的年轻男子,除了左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平添几分戾气之外,连举手投足都彬彬有礼,真真是像极了那些豪门出身的贵公子。
徐獾的身材虽然偏瘦,但跟慕坤沙站在一起时,却只显得俊朗而不是瘦弱,一身腱子肉被很好地包裹在休闲黑衣下,戴着防日光照射的墨镜,表情淡漠,腰间则别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沙漠之鹰,张扬而不狂妄。
两人握手之时,不约而同的握到了彼此手掌和指头上的硬茧,心中各自有了对彼此的打量。
“慕将军,久仰。”
“许先生,幸会。”
两个各自为霸一方的男人风淡云轻的打了招呼。
然而看着两人身后,一面是清一色齐齐整整的草绿色军装、手持步枪表情单一的严阵以待,另一面则是简单的迷彩背心、外加宽松的卡其色登山裤,露出的肌肉却显示一个个都是身手矫健,分明堪称风云际会。
慕坤沙亲自迎接徐獾登上了自己的悍马车,除了徐獾随身的一个保镖,其它他带来的手下们,则被领到运兵车上坐下。
慕坤沙和徐獾两人端坐在车后座上。
“徐先生这次会在果敢待上几天?”
“家中琐事较多,尽量六日之内返回。”
“哦。”慕坤沙的表情带着些若有所思。
“慕将军这次要的枪支,我都带了成品过来,但一些大型武器,需要空运,目标太大并没有带来。”徐獾淡淡的提出了正事。
“徐先生很守信,我喜欢与守信的国人打交道。”慕坤沙微微点头,不带表情的夸奖。
徐獾偏过脸去,瞟了慕坤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笑了一笑,“有钱赚,自然是会守信的。”
两个男人再次陷入沉默,车中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因为整个老街市都没有比慕坤沙的府邸更加豪华的住址,而且为了徐獾等人在果敢的安全问题,所以这一次,一行人被安顿在慕坤沙的府邸之中的客房区。
跟着徐獾来果敢的有一个叫白洋的男人,别听名字文文雅雅,正是名不副实的最佳典范,一脸痞子样,爱钱爱美女,好枪好赌博,动不动就开着快车到处横冲直撞,偏偏身手也是非同一般的好,杀人如探囊,枪下无活人,硬是在乱糟糟的金三角孤身一人闯出一片天来,谁知还没被慕坤沙笼络了去,却被徐獾给收罗走了。
白洋虽然在外张狂的要命,在徐獾身边其他人眼中也是嘻嘻哈哈,不务正业,唯独对徐獾是万般不敢违背。
因为白洋他确实是有点怵徐獾。
但凡是手里有人命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脑回路简单,玩不起心眼,只能用最简单暴力的手段来解决,另一种则是心眼极多,害死人不偿命,把弄死人命当成是一场危险游戏,还是不存档的那种。
白洋是第一种,他能用类似于野兽的直觉,早先一步发现危险降临,并且躲避过大多数的危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失手。
他能一枪把人的脑壳崩碎,也没办法避免在与十多个杀手对射的时候,子弹擦过自己的后背。那一枪颗子弹的冲击力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差点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躺在医院病床上,因为平日挥霍了太多金钱而付不起医疗费的白洋,准备一枪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一个穿得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本文件,对他说,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