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财阀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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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一听,心中慌了慌神,生怕苏翡一个翻脸就不要了,连忙带着些乞求说到,“翡翡啊,翡翡,你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咱们这关系可是很亲近的,你再加点钱吧,你现在可是富裕发达了啊,随便丢几个小钱,就够我们这些子穷亲戚吃饱穿暖的,你再加点钱吧……”
苏翡和徐獾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出对方眼中的那份子不耐来。
苏翡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做出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来,“那就二百五十万,不能再多了。”
白燕立刻欣喜若狂的答应下来,“行啊,行啊,那翡翡,你什么时候能把钱?”
“明天下午吧,我们一手合同,一手钱,都算清楚了,免得到时候有什么纠纷。”
“好好好……”白燕连连应和着,脑袋几乎要被这从天而降的两百五十万给砸晕了。
老天真是仁慈啊,她这边刚刚觉得缺钱花了,那面一块放在院子里又丑又碍眼还挡路的大石头就卖出个好价钱来,白燕乐得几乎合不拢嘴。
哼,等她把两百五十万弄到手了,别说是二十万的HERMES拎包,就算是八十万,她也买得起,到时候非让那些暴发户的老婆们狠狠羡慕一通。
第二日下午,苏翡果然让苏沐的手下,给白燕送过去一份十分规整,并且绝对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去。
白燕一大早就早早出去,找那些暴发户老婆们打探消息,那些人告诉她的消息,基本上都是说她赚了,还赚的挺多。
所以,白燕当即心满意足的在文件上签了字。
平白得到了一箱子的钞票,乐得白燕几乎想把这些钞票抓起一把来洒在天上,她最好再在钱上面打个滚。
正在白燕兴高采烈的准备抱着箱子去向丈夫炫耀的时候,窗外却传来吵杂轰隆的机器声音,貌似是什么重型机械施工的声音。
白燕立刻抱着一箱子的钱,跑过去看动静。
等她跑到花园中的时候,只见院墙外面停着一辆大得惊人的重型吊车,还有许多的工人戴着安全帽,将粗过半个手腕的钢绳拴在那块巨石上,那辆吊车正伸着机械臂将那块巨石晃晃悠悠的搬起来。
白燕看得一阵心惊肉跳。
而苏翡和徐獾两个人,也在头上各戴了一顶安全帽,站在远处围观着。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一向深居简出的苏沐,竟然也远远地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那块巨石。
白燕凑上前去,对着苏翡露出一张谄媚的脸来,“翡翡,你这是?”
苏翡细挑的眉尖微微扬了扬,笑着对白燕说,“舅母,我不是刚刚把这块毛料买下了么,我想着这么个庞然大物,实在不适宜长途搬运,所以就想着就地解石,没吵到您吧?”
虽然这动静有点大,说不吵人是睁眼说瞎话,可白燕刚刚赚了一大笔钱,恭维白燕还来不及,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吊车将巨石吊出围墙之后,缓缓放在了外面的空地上。
接下来立马有另一辆巨大的机械车开了过来,车的前面吊着一个大得惊人的切割齿轮。
苏翡领着一行人,慢慢地走出了苏家宅子,来到外面的空地上。
几个工人在固定好巨大的翡翠毛料后,纷纷离开了场地。
白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阵仗,瞪大了眼睛,站在旁边观看着,手里还不忘抱着那一箱子的纸币。
苏沐仍坐着手下搬出来的藤椅,苏翡和徐獾也各自坐了一个椅子等候。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在场的人站的腿都酸掉了,那块毛料总算是被切开了。
因为先前为了防止巨大的毛料在切割开的时候朝两边倒去,所以毛料被固定好,即使切开了也只露出一大条的缝隙来,而不是将里面的情况完全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第八十四章
“开吧。”苏翡微笑着向两旁的工人示意到。
因为毛料太过巨大,几名工人,硬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让毛料分成两半。
当里面的翡翠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只见这块切开来原本皆是白色废料的毛料,在切开之后,露出了里面葱心绿冰糯种的翡翠,虽然种水和质地都不是最上乘的那种,却也够得上是商品级的了,是挖出一块来都能卖出不少钱的那种。
更让众人惊呼不已的是,从切开的积面估计,这块的葱心绿冰糯种翡翠,至少有将近一台冰箱那么高,那么宽,怎么着也能卖出个两三个亿来。
一旁的老师傅再也按捺不住,跑上前去,仔细查看了半天,大声惊呼,“这比传说中的‘毛家大玉’还要大啊!”
毛家大玉,在20世纪初,云南腾冲出现了一批赌石行家,专靠着赌石发迹成名,其中最令所有赌石人眼红的就是,赌出了‘毛家大玉’的毛应德。据说富甲一方的毛应德在死后,为炫耀其财富,将上千对的高档翡翠镯扎成了棺材罩子作为陪葬品。
据说,自毛应德之后,再没有人赌出那样大又那样好的翡翠料了,再加上翡翠矿濒临枯竭,近些年来开采量的不断减少,根本不再有那样大的翡翠料出产。
‘毛家大玉’几乎已成历史上的一个绝响。
谁知,在多少年后的今日,众人居然还有幸见到这样巨大,而且种水质地都上乘的翡翠。
徐獾的表情极其震撼,他惊讶的看着苏翡,忍不住出声问到,“翡翡,你的外祖父居然买下这样好的一块翡翠巨料来?”
苏翡点点头,轻轻舒了一口气,“只可惜当年没有开出来,否则……就不会埋没到今日,众人才有幸见其辉煌了。”
没错,如果当年在开这块翡翠巨料的时候,苏莱华没有突然脑溢血,也就不会有当年的种种恩怨情仇,甚至不会有今日的苏翡。
可也许,这一切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命运所致;时至今日或者已经没有人知道,当年这样好的一块翡翠为何就这样被埋没。
“等等!那边的紫红色是什么!”一个围观的工人突然大喊出声。
还没等苏翡和徐獾走过去,就有老师傅挤过去打着强光手电筒,趴在巨石翡翠料上仔细查看。
“是春带彩啊!是春带彩!正经的春带彩啊!”老师傅欣喜若狂的大喊起来。
所谓春带彩,其实是‘莼带彩’,是由开粉赤色和紫赤色的‘莼花’化来的。
这种‘春带彩’是翡翠上一种比较稀少的翡翠表现,指的是翡翠上有紫春和绿翠两种颜色,而本来,在一切翡翠颜色中价值最高的就是绿色和紫色,如果这两种颜色,在一块的翡翠料上呈现出来,必然会大大提高的翡翠的价值!
本来这样巨大的一块翡翠料就已经是天价,再加上翡翠料中还奇迹一般的拥有‘春带彩’的表现。
这么一块翡翠,说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可谓一点都不夸张!
“得有四亿了吧!”有人开始估价。
“四个亿?能买这么半块就不错了!”
“对啊!怎么也得要十个亿左右!这可是椿带绿加冰糯种!”
白燕看着被工人们不断叫高的价钱,再看看自己一直当宝贝捧在手里的手提箱,里面的二百五十万活像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自己脸上。
她干了什么?
把一块价值十个亿的翡翠巨石拱手送人,才拿了九牛一毛的二百五十万!
并且,她守着十个亿这么些年,居然毫不知情!
白燕把手里沉甸甸的箱子朝着地上一摔,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不许动!都不许动!这是我们家的翡翠料!都不许动!这是我们家的翡翠!”她叫嚣着疯狂将人群推开,护在巨大的翡翠料前面,活像身后的那块翡翠料是她的亲生子一般。
人们像是看疯子一般的看着披头散发,泼妇摸样的白燕;但也都站得远了些,在远处看翡翠料附近的几个人。
苏翡和徐獾两人无奈而不耐烦的对视了一眼。
也许,这笔钱数实在属于天价,足以让任何人走火入魔,更况且是势利而自以为‘穷苦’的白燕。
只是,这么一块天价翡翠,是苏翡明码标价从白燕那里买过来的,刚刚签过字的合同,字迹还未完全干透。
白燕看着周围的工人都跑光了,才停下了疯狂的举动,鼓涨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对着那块巨大的翡翠料,口中痴狂的念叨着,“这块翡翠是我的,是我的,谁都拿不走,谁都别想抢走!这翡翠是我白燕的!”
苏翡实在不想上前再提醒自己这位贪得无厌的舅母,就算她再怎么想要,这块翡翠料现在也是姓苏不是姓白了。
然而,下一刻,白燕就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苏翡,阴毒的说,“你个小贱人!你连老娘都坑!你个小贱人!这翡翠料是老娘的!老娘不卖了!你个贱人别想着把这块翡翠搬走!想都不要想!”
尖利的声音刺得苏翡耳膜一阵难受,她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才缓和着语气说,“舅母,只怕您搞错了,这块翡翠料是刚刚您转手给我的,现在,这块翡翠料的所有权人是我。”
“你骗我!你个小贱人骗了我!你明明知道这块石头能开出十个亿的翡翠来!你想从老娘这里两百五十万就买走!我呸!你想都不要想!老娘没那么好糊弄!”白燕指着苏翡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这话一出,在场的工人都嗤之以鼻起来。
翡翠料没开之前,谁也没法估计里面的翡翠价值,就算表现再好的毛料,也可能一切就垮,变得一文不值,就像是这块巨石毛料,苏莱华当年切下第一刀的时候,露出的全是白色翡翠料,这块毛料真的是白送都没什么人收下来。
苏翡愿意花两百五十万买下来。按照行规来说,钱一过手,这毛料无论是开出天价的玻璃种还是最劣等的狗屎地翡翠,都跟卖家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更没有听说过卖家认为自己是上当受骗的说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有眼不识好翡翠,活该没那份发财的福气。
苏翡的眼神也渐渐冷漠起来,看着白燕一字一句的说,“舅母这话就过分了,毛料是您心甘情愿卖给我的,难不成我是没有付钱还是合同上有误。”
“少跟老娘讲这些有的没的!你明知道这块翡翠料能开出好翡翠来,才给老娘两百五十万!要不是老娘这边一直眼睁睁看着,就让你个小贱人糊弄过去了!”
徐獾实在看不惯白燕这个飞扬跋扈的样子,更无法忍受对方一口一个小贱人的辱骂苏翡,当即重重的冷笑了一声,“白女士,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翡翠料没开出来之前,谁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苏翡凭着学识,愿意赌这一把,赢输都是她的本事。你当苏翡是神仙不成,还没切开就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白燕看了徐獾一眼,居然也被吓了一吓,对方身材高大,又是一身的素黑西装,左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不知究竟是何来路,就算是平日里,她也是断断不敢招惹的。
但今天,眼看着十亿的翡翠就要转手她人,白燕竟是一点都不管不顾,宁可破釜沉舟。
她双眼赤红、疯狂的朝着苏翡扑过去。
“你个小贱人!老娘不弄死你就不姓白!”
眼看白燕那涂了大红指甲油的长指甲就要挠到苏翡白皙的脸上,徐獾连忙一把挡住了白燕的手。谁料,那白燕却是谁都不肯放过的,长指甲转而一抓,又向着徐獾的脸上抓去。
尽管,因为她个子太低,只在徐獾脖子上抓了一把,但因为手下丝毫不留情面,这一把就抓的徐獾的脖子鲜血淋漓,十分骇人。
“哎呀!杀人啦!”有工人开始惊恐的叫嚷。
徐獾也愣了一愣,真没想到对方能下这样的狠手,要不是自己拦在了苏翡身前,这一把抓在苏翡脸上,绝对是毁容的后果。
但同时,受伤见血的徐獾也再顾不得什么长辈情面,他抬手一巴掌就将白燕扇倒在了地上,口中怒斥道,“你居然敢下这种毒手!”
白燕被扇倒在地上,居然还不肯善罢甘休,她肿着一张青紫的脸,努力的爬起来,居然还含糊不清的叫嚣着,“小贱人!老娘要杀了你!”
正在白燕又一次张牙舞爪的朝苏翡扑过去的时候。
一声凌冽而冷酷的枪声响起,子弹毫不留情的打着白燕脚下,溅起一片尘土。
“你要杀了谁?”一个阴冷的仿佛是由千年寒冰淬出的声音,伴随着枪声响了起来。
场上一片寂静。
只见原本被苏翡请来看解石的苏沐,已经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手上拿着一把还冒着青烟的手枪,冷冷的盯着白燕。
“你想杀了谁?”苏沐又问了一遍。
虽然苏沐身材瘦弱,甚至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此时浑身散发真的嗜血气势却将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吓了个半死。
尽管白燕嘴上叫嚣着要杀了苏翡,但真正面对可以夺人性命的子弹枪支,却还是一阵胆寒。她的喉咙活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把掐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更不要说是开口说话。
苏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就代表他根本不畏惧所谓的法律。
而且,苏沐身旁还跟着不下十几个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彪悍骇人。
别说白燕一个泼妇只是想撕破脸皮大闹一场,就算是来上几个悍匪想大闹场子也要考虑能不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被吓破胆的白燕畏畏的看了一下在场的人。
苏翡和徐獾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徐獾脖子上的四条抓痕还在鲜血横流;而离得远远地工人们,则敬畏的看着场上的动静,连声都不敢吭一下;苏沐的手下们则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站在原地,但她丝毫不怀疑,只要苏沐一声令下,那些人就会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在场的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个人帮着自己。
白燕在大喘了几口气之后,突然坐在地上,疯子一般的嚎啕大哭起来,还不停地用手拍着地上,“欺负人啊!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欺负死我算了!”
苏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徐獾脖子上血流不止的抓痕,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悲又可恨。
在金钱面前,她已经势利的连人性都迷失了。
“桓之,我们走吧,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她转过头去,语带心疼的对徐獾说。
接下来,空地上的人断断续续都离开了。
苏翡和徐獾去包扎伤口,苏沐则懒得再看白燕丑人多作怪,工人们也不敢多留飞快离去,只剩下苏沐几个彪悍的手下站在原地,看守着那块巨大的毛料。
白燕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