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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乱世情蛊-第116部分

小说: 乱世情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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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臣、御医就连慕容秋水都来不及请安,不过才刚刚跪下,就见南帝着急的坐在萧允言的床头,抓着他的手,痛心的说:“允言,你必须给父皇撑住了!”

林清桂也赶了过来,却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妹妹唯一的孩子,心如刀割,歉意倍增,不停心中默念,希望妹妹的在天之灵能够护佑这个孩子。

此时,童楚楚不顾自己的身子如今身怀六甲,跪在了地上,求南帝救萧允言,端庄却不失大气的说:“父皇,儿臣求您了!殿下本就是中了剧毒,求您让……他救救殿下吧!”

南帝怒视着童楚楚,紧张的示意林清桂关上大殿之门,退下了左右,看着萧允言说:“他是青梅的孩子,是朕最优秀的孩子,朕比谁都想留住他!只要……但是朕相信青梅在天之灵,会懂我的安排!”

林清桂终究是存有私心,更何况如今病入膏肓、药石无灵的人是他亲外甥,故而说:“皇上,到底有什么苦衷,可以告知于我!难道时至今日,你还不信我吗?”

南帝想起自己身上的毒,以及日渐不清晰的神志,他懂自己将来定然会被人控制。既然北冥山给了预言,鬼修也算是他的孩子,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证江山的完好无损与萧氏皇族的威望,完璧归于童楚楚腹中皇子即可!

他看着林清桂,心知未来他们一家也并不得安生,却终究要牺牲一些,换取如今给鬼修的假象。

毕竟,他早已布局,更何况鬼修的苦心经营,他如今的身份,早已在此时,动弹不得。

南帝看着慕容秋水,却对林清桂,说:“清桂,你退下吧!”

林清桂虽心有疑惑,却在迟疑之后,终究还是和门而去,即便依旧多看了几眼屋内的沉寂。

南帝扶起童楚楚,对她说:“楚楚,你让秋水去查鬼修的下落,是不信父皇了吗?”

童楚楚来回看着他们,素来大方的她,端庄的点了点头,认错说:“父皇,儿臣从秋水和慕容太医口中得知殿下的病后,就怀疑这宫中还有一股势力。再加上父亲那得知了文将军的死,儿臣……儿臣唯有推想,父皇不杀鬼修的原因……或许是……或许是因为……”

“是,他是我的孩子!”南帝说:“宫里的禁军,和如今的大臣全都心里向着他!加上如今允言病重,倘若你没有足够的理由,根本杀不了他!”

童楚楚立在当场,看着她的丈夫,心中不安,唯有安抚的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也终于明白是怎么样的阴谋在一步步的逼近他们一家,原来鬼修居然是那个人!

她说:“可父皇,此举虽然是为萧氏血统,以及三国的态度!可……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啊!”

童楚楚心思澄明,坦白了自己的所有看法,却让南帝有口难言,唯有说:“所以当日,我拖庆公公去找云若飞,就因为她的不死之身以及她与玲珑阁、北国、北冥山的多重关系,希望她能够保护你和允言的血脉,将来有一日助这个孩子一臂之力!结果……事与愿违,她却口口声声让我信秋水!”

慕容秋水恍然顿悟,举着玲珑哨,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可皇上,又是如何得知殿下身中剧毒以及……鬼修的心中盘算呢?”

南帝两难之时,慕容秋水说:“看来,又是北冥山的预言!”

童楚楚眼见南帝并未否认,变追问说:“我听母后说过,父皇正是因为北冥山的预言,才将皇位传于殿下的,是不是殿下不会死,对吗?”

“倘若殿下不会死,皇上又何苦大费周章,让若飞去保护您的孩子!”慕容秋水自嘲一笑,说:“屠龙令,您逆天改命!南国预言,你选择顺应天命,你早就知道殿下会死,可你一直说要把南国江山完整的交给殿下他们,又是何意?”

南帝看着如今陷入昏迷的萧允言,说:“你的确很聪明!看来云若飞所托非人!北冥山的预言,改不了了!朕老了,无力去更改什么预言!更何况预言说了,萧允言是南国最好的太子,也的确可为帝王!只不过……我萧景天却无一子可继承!”

此话一出,众人不语。

童楚楚死心的跪在萧允言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为他的夫君整理着鬓发,慢慢的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哭着说:“我曾经想要个孩子,去帮助他的父亲。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结局。怪不得若飞说要收我孩子为徒,她想要借北冥山和北国,保护这个孩子!”

然3日后,众人在欢度佳节,本是难得的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毕竟今年的南国多事之秋,是是非非的一年终于是要结束了,却不曾想,依旧未能平稳的渡过最后一天。

丧钟响,国民悲,那个即日就要登基、人人爱戴的新帝萧允言,就这样在东宫永远的走了。

据悉,南帝一夜白了头,却依旧不愿意相信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事,不愿接受大臣们对监国人选的举荐和奏议,一意孤行,重掌朝政。

国丧3月,举国悲痛,而南帝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更是有一日在朝堂之上晕倒,信得林清桂等人抢救及时,所幸无碍。

南帝一晕倒,朝堂陷入崩溃,曾经本就拥护萧允文的臣子此时纷纷举推,要他出来主持大局,即便他因为云贵妃一事,一度销声匿迹、甚至被冷落的关在文王府中。

然南帝醒来得知后,怒斥朝臣大不敬,一意孤行之下,一众大臣轻则言语责骂,重则杖刑伺候,却终究还是让萧允文出文王府,担任着监国一职,只为安抚民心与朝堂。

萧允文不负众望,他治国有方,合理利用当初苏逸之的财产以及在四国的作坊,将其收归国有,变为官坊。

同时,还让许多因为当初红雪所累,而无地可种的百姓进入官坊为工,不仅让他们有事可做,也有饭可吃,一时之间也算是国泰民安,让百姓们感激苏逸之之时,也认同这位崛起的国监。

不过短短几年,南国一改那年红雪所带来的灾害,渐渐地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可偏偏南帝却因为心中猜忌,严苛律法,许多官员被无辜罢免与下放。相比之下,如今的萧允文不仅民心所向,多年的国监一职,他依旧能够保持着他固有的谦和与礼数,让大臣们对他赞誉有加,同时也竭力辅佐,故而推选他为南国皇储的呼声也越来越多。

但南帝却不愿放权,依旧把持朝政与兵权,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却也不敢再提,毕竟如今的律法与当初的重罚,众人依旧历历在目。

大臣们纷纷向萧允文出谋献策,更是多次作为说客前去大元帅府找林清桂。

因为他们深知,林清桂与南帝感情匪浅,尤其是在庆公公和萧允言离世后,似乎成为了南帝如今唯一信得过的人。

然林清桂口口声声说身为军人,不愿过多的去干涉那朝堂之争。所言本就无可厚非,却也让人心中怀疑他依旧耿耿于怀于萧允文对前太子萧允言的取而代之。

故而不久,宫中又传出了一道圣旨,萧允文做媒,认苏府的义女双儿为义妹,同时许配于林少将军,结成这秦晋之好。

虽意图明显不过,但显然林家并未拒绝,一场难得的国婚声势浩大,不仅在皇宫举行,甚至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监国主婚,让人羡慕,成为一时佳话。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多年后

如今的南国动荡不安,虽源于民心所向,却不过是受人蛊惑。

不过几年,当初那人人称颂的好皇帝,如今却变成了传闻之中多疑、暴虐、刚愎自用的人。相比之下,萧允文则一时权势滔天、人人称颂,成为南国新的救世之主。

苏逸之旗下的所有产业,在萧允文的管理之下,在南国似乎更胜从前,却渐渐丢失了往日在三国的其他产业与商界的控制。

而这一切全都因为北国!

北国,这几年在耶律宏的治理下,不仅日渐壮大,也终于开始了他筹划多年的征服之路,却偏偏尤以针对南国为主。

至那一日与监国萧允文的谈话失败后,南国的边境也再无安定,唯有依靠林家父子长年累月的边境驻守,方能震慑耶律宏,已保边境安定。

另一方面,西明国的内乱终究以长孙皇后的无故病逝得以告终,却在刚刚结束内忧之时,又引来外患。北国的耶律宏率领北方铁骑,一次又一次的攻克城池,却又无心已侵占领土为主,最终只是以和解与进贡作为最终的结局,而所谓的进贡,便是吸纳苏逸之在各地的产业。

而此时最大的消息,莫过于如今的东陵国又与南国结下了冤仇,因为当初前去东陵国代表南国皇室为东陵国主守丧的皇子——萧允陵无故失踪。

南国监国萧允文大改以往温厚、谦逊的性子,不仅大动干戈,与东陵国争锋相对,还多次扬言就算是死也要见到萧允陵的尸体,要护他回皇陵,方才罢休。

苏逸之收好了这封信,挥了挥手,对身后黑衣的沈玲说:“告诉她,不要再写这些信了,我是不会再管这些了!”

“是!”黑衣女子在告别之际,却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说:“对了公子!少阁主四国游历已结束,恐,不日回到吴南!”

“君翰吗?”苏逸之难得有了一丝的表情,欣慰琳琅终究还是治好了他的心病,说:“来就来吧,终于有人陪我喝酒了!”

黑衣女子一走,信里的事也被封存在衣袖之中,而他则继续看着那一片溪河,看着这些熟悉到习惯的风景。

普天之下,唯有吴南依旧是四季如春,这里的百姓还是那么的单纯,仿佛多年前的那场红雪与恶灵之罪,都与他们无关。

虽然如今的南国,今非昔比,可独独吴南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最初,正如前太子所应允天下与心中期盼的那样,这个城依旧绝世独立。

苏逸之站在那木槿花海之中,曾经的一幕幕也不知道在脑海里重复回忆了多少遍,也不知道被他驱赶了多少次。

然每每看到河水旁的那个墓碑之时,他的心又是隐隐作痛,他终究还是不停地责罚自己。守他陵墓,亦如这黄土之中的人那些年来对他的保护,也为自己的那一剑去做偿还。

城里的百姓开始明白,他们如今的安居乐业得益于如今黄土之下的城主,而那个日日夜夜提着两壶酒来这坟头的人,定然是他的手足,故而也对他以礼相待。

日子一天一天,木槿花依旧繁华,可偏偏苏逸之却再难那般超凡,心中百转千回的矛盾与挣扎,折磨着他,让他无法释怀,却唯有逃避。

他不会忘记,那一日,明明那般埋怨的他却还是折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云若飞被关进了天牢三重,却狠心不管。

他也不会忘记,当南国传来童楚楚的口谕,说萧允言病重之时,他内心的挣扎与担心。

所幸慕容秋水知他心性,又是小皇子的太傅,当仁不让的返回南国皇宫。

可在她离去之时,却问了苏逸之:“天牢三重,你可曾想过?”

名为三重,实则是云若飞。不可想,却何来不曾想。

他依旧记得初进天牢之时,她的害怕与恐惧。每每想到此处,心中便揪心疼痛,却偏偏更加难以释怀。

虽然,他知道她死不了,也知道三重对她而言或许是难得的净土,即便饱受折磨。可他知道这又是她的另一种安排,另一种她最信任的白铭对她的安排。

但凡想到那一日,他在屋外,听到云若飞西斯底里的哭声,他便知道,白铭早已在她的心中无可替代。

远方,一蒙面女子在另一女子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他知道她们是谁,因为今天是他的死忌。

名扬即便头戴面纱,却再也难以掩盖病容与丝丝白发,她看到苏逸之,欣慰一笑却难掩眉间哀伤。

双儿在萧允明的坟头放好了酒水、精致的小菜,以及数枝梅花,说:“王爷,这是秋水姑娘今年为你折下的梅花,让我转告你,府里的梅花,依旧开得很好。”

名扬红了眼,笑着说:“难为秋水,藏在玲珑阁,心里却一直惦念着那梅花,每年为你采摘!”

苏逸之洒下酒水,依旧不动声色,却站在继续看着他的墓碑,清风吹起坟头上的草木,亦如那个狂妄的男子,站在那笑得无法无天。

双儿眉头一皱,正准备开口,却听苏逸之先说:“你现在是林家媳妇,又是允文的义妹,以后还是小心点!”

双儿知他依旧知道如今的局势,低着头,说:“名义上的林家媳妇,星宿常年在外打仗,他不过是拿我要挟星宿他们罢了。”

苏逸之仿佛听了进去,却偏偏又似乎若无其事,只是喝着酒,说:“你沈大哥这几日也会到吴南,到时候见见他吧,听说……他要与琳琅成亲了!”

“真的吗?”双儿欢喜的说:“好多年没见了,虽然沈冰姐姐总是说琳琅陪着无碍,可是我们心里却还是想着,毕竟……不过真是太好了!”

名扬笑着点头,却难掩痛楚,又咳了起来。

苏逸之紧张的追问,说:“他不是答应给你解药了吗?”

名扬摇了摇头,说:“给是给了,可……难治根源!他本就擅长用这种手段。”

苏逸之随着她的眼神看了一眼墓碑,眼中的冷漠又一次被怒火与仇恨取而代之。

想起几年前,慕容秋水来信,告知鬼修的真实身份,以及那些宫墙之内的尔虞我诈之时,他曾想质问南帝,更想亲手执剑杀了鬼修。

可偏偏慕容秋水一次次劝告,口口声声说,苏家之人不杀秣家皇族,是萧允明坚持了一辈子的事。故而她绝不允许因为此时的意气,让他生前的付出功亏一篑。

苏逸之懂她的依旧坚持,也同意她这处心积虑的复仇之计,毕竟是顺应天命,只愿那造王的取而代之,真的可以杀他满门,再灭他野心。

思之再三,加上名扬的毒难以有药,而且鬼修谈判以她之命换苏逸之的安分,所以唯有隐忍。

只不过,萧允言的遗腹子,他无论如何都要舍命相保,故而那次,他暗中使计让太子妃假死埋葬,实际则藏身于玲珑阁中。

也就因此,与慕容秋水多年来有了书信往来。

见他眉宇折皱,名扬无奈摇头,说:“罢了,我无碍!只不过……”

见她左右为难、欲言又止,苏逸之便知道她又要提起谁,转身说:“回去吧,今日我答应了林伯,为他修葺屋顶。”

双儿与名扬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有些意兴阑珊,知他依旧回避着所有关于云若飞的事,故而也只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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