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蛊-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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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连命都不要,纵然你爱白铭,可他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要这般安排,为难自己,折磨他!”
云若飞反手一挥,衣服与凤冠便如有人亲手安排一般,穿在了身上!林皇后夏日出嫁,衣服轻薄却美得罕有,毕竟经过了天下第一布衣坊少东家的改造,衣服上的火凤栩栩如,摇曳姿!
云若飞看着那铜陵之中凤冠上的夜明珠,原来那日大礼,苏逸之在大殿之上,他听到了南帝的话,毕竟这夜明珠是他赠的嫁妆!
她转身看着双儿,说:“我没有为难自己,从我入宫杀萧允文前,我就想过要与白铭执手天涯,如今不过是完成心愿!至于逸之,他若懂我便懂,若是不懂,我也不愿多说什么,如今我的心,只有一人!”
云明轩叩门,护送着云若飞进了如今不过区区数人的喜堂!看着区区日便布置得这般模样的华阳居,她感激地朝着苏逸之点了点头,而他也则回应点!
云季尧高堂之上,面容沉重与北帝并列而坐,而五无齐聚,却没有一话,只是神色凝重,相互拘谨!
相比之下,扶着推椅的沈君翰则神采非凡,似乎是众人之中,他是唯一一个来参加喜宴的人!
云若飞看着一身红衣的白铭,似乎多了一些机,她屈膝下蹲在他身边,说:“白铭,今日我们大婚,从今晚后,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会努力学习医术,即看病也治药!对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特别想吃桂花糕,想来真后悔,居然没问你怎么做的”
北帝别过头去,心有不忍,然云季尧则难过的说:“若飞”
“爹,女儿不孝,但我感激爹能够来参加女儿的喜宴!”云若飞顺即跪在地上,对着云季尧就是三拜!
她转身看着白铭,强忍泪水,笑着说:“你不是想看我穿嫁衣的样子吗?好看吗?”
然就在她准备行夫妻之礼时,突然有一人冲了进来,她轻功卓绝、身姿清瘦,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的暗器便朝着云若飞飞射而去!
苏逸之拉开沈君翰,护着身后的白铭和云若飞,却不曾想那暴雨银针,居然穿进了他的眼睛,血流不止!
北帝惊得准备拿下这不之客,岂知云若飞却震怒的一挥手,那人四肢便被人捆绑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无情将她头抬起,诧异地说:“秦霜?”
秦霜疯癫的说:“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允文赢了,我赢了你们真的以为我疯了吗?哈哈哈哈!”
云若飞看着始终不愿转身的苏逸之,十年前的经验告诉她,了什么,气恼之下将那些落于各处的银针飞起,一并射向了秦霜!
秦霜就这样在自己的笑声与痛快之中,死于当场!
而一片关切与震惊中,云若飞却始终不见苏逸之转身!她轻声的唤了一声,说:“逸之,为何不转过来看看我?”
然沈君翰的暴跳如雷却已证明一切,他说:“苏麻袋,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混蛋,你真是个混蛋!”
苏逸之释怀一笑,说:“终于可以还他一双眼了”
无哀掩面痛哭,而无怜则说:“原来萧允文支开王大哥,还有一目的就是为了放秦霜出来真是算不到这一点!”
可所有的话云若飞似乎都未曾听到,她看着白铭完好无损的遗体,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不爱惜自己从来只会为难自己,为什么!”
“对不起十年前我丢下你,十年后又让你痛苦!”苏逸之始终没有转身,说:“有时候我真的嫉妒白铭,他为什么可以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不要,自己可以不要,北冥山可以不要,天下可以不要可我却做不到!那一日,见你为他颠覆四国,我才明白原来你们的爱,从来都是对等的,而我辜负了你!”
云若飞哭着摇头,拿出了早就备好的圣物,说:“你没有辜负我,从来都是我自以为是,消磨了你对我的一次次信任!我不要了,我什么也不求了!”
众人还未懂云若飞究竟要做什么,苏逸之不安的追问之下,只听她哭着摇头,说:“爱的恨的,我爱的,爱我的,我都不强求,我要白铭活着,我要你朗月清风,我要所有一切都未我认输了,这两世,都是我的错什么天下,什么使命,什么誓言,我统统都不要!”
就此,众人被牵制住,似乎在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云若飞脱下七星手环,瞬时间巨光涌现,霎那间云若飞的一头乌变成白!
她哭着将七星之血倒在七星手环上,而七星手环悬于空,而那锦盒也被打开,一个手掌大小的石头也渐渐的靠拢手环!
一声长鸣,初语飞入堂内,看着这一切,说:“若飞,不可能再来一世,你很清楚的你这是做什么!”
云若飞白飞舞,美如上仙,看着那炫目刺眼的手环说:“我云若飞以圣君的名义起誓,若是可回到命数更改之前,我定当不与天斗,只求众人安隅!”
既而,云若飞拔出,再听不见苏逸之那一声声的不要与众人的劝阻,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抱着白铭,就此死去!
而,巨光白了眼,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所有的过去接成那一段段的崎岖路,仿佛找到了一些忘了的,也记得那些一直记得!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后续1
二世不可更改的结局,心中绝望!
恍惚之间,她似乎游荡在熟悉的街上,地方的影子居然相随,衣袖之中再无性命!看着那大雪纷飞,张灯结彩,似她前世而来的喜宴,又似今世的太平盛世!
那个绝世公子,眼中明明不是记忆之中的血流灼目,却是那久别重逢的冷漠与矛盾,这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随后林星宿对她说的话,一路回来究竟是真是假,让她混沌不堪,疲惫不已!
还是那刺眼的光,地上全是那经历过得喜怒哀乐,她仿佛看到了白铭哀伤的笑,无奈的笑,幸福的笑,释怀的笑,这一切让她沉迷!
然而,身后那清晰的两扇门,却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知无论哪一扇门,她只渴望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人能够为她引路!
耳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了那那悠扬的笛音,熟悉的青竹香气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似乎一切不曾改变,又似乎有了什么不一样!
云若飞知道自己可以醒来,却又害怕无力醒来,记忆之中她明明绝望的抱着白铭自尽立誓,只为这执念而生的二世从不曾有,而她爱的,爱她的,全都可以活着!
可如今究竟是哪一世,还是依旧是梦?
突然,恍惚之间,笛音停,有个温润柔和的声音,对她说:“你还是回来了……可既然如此……为何不愿意醒来!”
琳琅为她施针,说:“说也奇怪,我为她把脉一切如常,虽然有点虚弱,可不至于至今还未醒来!”
苏逸之摸着她的额头,再难克制关切,说:“既然她不愿意醒,就由着她吧!对了,北帝的伤,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如今萧允文已死,望儿……不,新帝登基,公子在这真的无妨吗?”琳琅拔出银针,看着依旧未醒的云若飞,说:“至那日的公堂对役,已有十日了!你不眠不休的陪着她,也无济于事!”
“朝廷的事,有明轩和秋水安排,那四方府州兵马本就已林元帅马是瞻,此番一役自然再无猜忌!”苏逸之为云若飞盖好锦被,说:“现在想来,那日她穿着嫁衣在华阳居附近徘徊,定然是被萧允文的人撞见,否则也不至于婚事提前半月!”
“所幸,公子早就布防,才能以不变应万变!不过最难得的是,刚好若飞突然回到京师,引得北帝杀了回马,否则……如何揭穿萧允文的伪善!”琳琅看着如此温柔贴心的他,心中也倍感安慰!
可一但想起云若飞此番突然这般出现的那种可能,以及那一日的胡言乱语,就心思深沉,依旧眉头紧锁!
然她即将离开房门之际,苏逸之则说:“琳琅,你确定……她真的是从那一世回来吗?”
“我拿着这两颗夜明珠给玲珑阁最老的师傅看过,他说世上的夜明珠难有一模一样的,更何况这是朝廷贡品,绝世罕有!”琳琅看着桌上的夜明珠,说:“那……更不可能有两个一样的了!”
苏逸之心疼的看着云若飞,看着她胸前佩戴的如月环佩,想起十年前的诀别,竟然是二人的最后对话,内疚的说:“既然事已成埃落定,我想……我爹留下的遗物,应该会告诉我们答案吧!”
“可公子知道……明王留下的曜日环佩在哪吗?”琳琅话才说出,却似乎明白自己有些多此一问,说:“原来,那日你与天生……说得居然是这事……是琳琅多言了!”
苏逸之疲惫的坐在**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的心痛与哀伤却似乎远远过了这天下安定的喜悦!
他苦涩的握着那依旧缠绕着许多绷带的手,痛心的说:“究竟生了什么?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连成为四国恶灵,困在天牢都不怕,却害怕睁眼看到这个世间!”
苏逸之的话居然清清楚楚的被云若飞听到,她感觉到心中雀跃的感激,却终究不敢相信究竟那刻苦铭心的已经是镜花水月,而这耳边的声音不过是梦!
脸上冰凉,她感觉到了苏逸之为她擦拭泪水,还听他说:“你哭了?别怕,等着我……我一定会查清楚你究竟生了什么,我一定会让你醒来!”
苏逸之转身离开,云若飞感觉那熟悉的温度不见,微微的开口,明明想说话,却似乎觉得别人怎么也听不到,虽然清楚的明白这不过是自己梦里的呼喊,可却依旧努力的喊着!
不知睡了多久,云若飞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热闹与久别重逢,心中有一丝的安慰,却还是无力睁开眼,亦或许只是不愿相信,又或者不愿离开梦里有白铭的笑!
苏天生得到苏逸之得安排,也来到了这若谷,看到了这木屋,跪在云若飞的身边,说:“云姐姐,你快醒醒!怎么会这样,公子明明说你去北国找白公子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云姐姐,公子还是公子,秋水姐姐还是秋水姐姐……真的!还有,望儿登基了,做皇帝了,还有还有……呜呜……”
双儿摸着天生的头,说:“你云姐姐虽然看着娇小,性子比谁都坚韧,她……不会就留下我们这般看着她,担心她,她一定会醒来的!”
“琳琅,你不是说……只是寒气入体吗?怎么还不醒呢?”林星宿焦急的说:“还是说,这两世流离,她……”
天生一听越紧张,紧紧的握着云若飞的手,说:“云姐姐,我不懂什么两世,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可公子已经打开了锦盒,锦盒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去了北冥山了……他找白公子去了!”
此时,天生诧异的现,云若飞的手居然轻轻一动,似乎打算抓住他的手!
天生激动的不能自以,他马上扯着琳琅到了云若飞的身边,说:“云姐姐……姐姐她刚才动了,她抓了我的手!”
可众人怀疑的眼神之中,天生委屈的据理力争,说:“真的,我刚才说话的时候……说到白公子时……”
“真的!”为云若飞把脉的琳琅,在苏天生提到说话之时,似乎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脉搏的剧烈跳动!
琳琅素来善查,虽不知这两世云若飞究竟经历了什么,却似乎感觉到她内心的哀思,故而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听得到我们说话,对吗?”
众人屏气凝息,却失望的看到云若飞依旧没有一丝的变化!
琳琅没有死心,说:“苏逸之依旧……是这四国的苏亲王,十年前明王的死,不曾改变任何,你不用过度自责!”
然云若飞依旧没有一丝的变化,这一点让她颇为诧异,毕竟记忆之中,那次送她去北国,她依旧耿耿于怀当年的诀别,心中始终放不下苏逸之!
突然,她似乎想到那个全天下让云若飞最信任的人,故而靠近几分,在她耳边说:“你……不是去北国找白铭吗?”
手中明显的颤抖,众人皆惊喜万分,可独独琳琅却看懂了这份细微却意义非凡的变化!
她说:“你担心白铭,你是想见他,还是……上一世生了什么?”
此时,云若飞的反应越明显,她的嘴唇似乎在微微轻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力开口!
琳琅靠近,隐约之中她震惊的听到了什么,看着如今依旧不愿醒来的云若飞,心中忐忑不安!
林星宿与双儿追问,她又恢复以往的沉稳,为云若飞盖上锦被,说:“看来,我们要找无情通知北帝他们,拦下公子了!”
“到底怎么了?”双儿终究不懂,焦急的追问!
琳琅看着眉头紧锁的云若飞,说:“我只能猜到,若飞启动神器又或者回来的原因,是因为白铭…”
然而接连半月,无论是无情还是苏逸之,都没有消息!就连沈君翰则关心的多次询问,可琳琅却终究不敢多言,她太过清楚预言的可怕,既然云若飞昏迷之中都牵挂白铭,想必事情远比想象之中来的复杂!
然昏迷之中的云若飞日渐消瘦,念着白铭的次数也越渐频繁,众人皆是惶恐,而云家父子更是束手无策!
有一日,当众人皆忙着各自之事,若谷仅剩琳琅一人调药之时,突然白鹤落于山谷,卷起风沙,引人雀跃!
苏逸之率先落地,关切的眼神,琳琅深知他想问的是什么,然那一如既往的摇头,却让总是云淡风轻的他,心中落寞!
他推门而入,**榻上的人终究没有醒,而她嘴里的呢喃让他苦涩的回头看着白鹤!
躺在白鹤上的白铭缓慢的落在地上,琳琅意外为何无情的消息没有带到,而他还是出现在了这若谷!
白铭蹒跚的进入屋内,琳琅深感其身体的虚弱,想要为他把脉,却听他说:“不碍事,师夫已经为我上药,苏逸之一路也为我输入真气!”
琳琅看着背后微微的血迹,说:“她……昏迷之中,不停的说,白铭不要来,不要死!我明明让无情阻止你们了,你为何……”
“她若这般,我还不来,我又叫什么白铭!”白铭笑得依旧没心没肺,那深陷的伤痕在他脸上没有一丝的可怕,却多了一份沧桑!
苏逸之走了出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她……或许真的是为了你,白铭!想不到十年后,她昏迷生死之际,还是……信你!”
白铭缓慢摸索着进屋,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即便他此刻心中渴望到快疯了想见云若飞,却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