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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乱世情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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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飞看着苏逸之离去的背影,娇羞含笑。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湖面自己的倒影,懊恼不已,发丝微乱、衣衫浸湿:“丑死了。”

“啊,你是说苏亲王丑死了吗?他可是我们南朝第一公子。”林星宿转身欲走。

第四章 琴瑟和鸣

云若飞与林星宿徒步走在林间,聊着当年的趣事和如今华阳居最好的菜式,在不经意中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好奇驱使下,云若飞本能的拉着林星宿躲在了一旁,他自然明白这位云家大小姐不同一般的好奇心,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对男女竟是当朝南帝和那位美妇人—云贵妃。

南帝与她二人手牵着手走在这林间,倒是如寻常夫妻。眼看就是追忆过往,恩爱非常,云若飞觉得有些无趣,和书上飞鸟玩了起来。一时大意,竟惹来声响,引起南帝的怒火。

他警惕的问:“是谁?”

林星宿无奈的拉着云若飞走了出来,简单的行礼后,还未听南帝说话,云贵妃人打量着云若飞温柔的说: “小兄弟莫怕,林少将,这个小兄弟面生的很?”

林星宿素来刚正,直言:“是在下的朋友。未奏明圣上,便将他带来猎场。还请陛下将罪。”

南帝听他这样一说,居然笑着说:“既然是星宿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朕的客卿。无妨,起身吧!”

二人起身后,察觉到云贵妃依旧未停的打量,云若飞下意识的扯了扯林星宿的衣袖。

林星宿领会其意,说:“既然圣上与娘娘有如此雅兴,末将不再打扰,先行告退。”

二人还未走远,云贵妃笑了起来。南帝有些疑惑,却听她说:“皇上难道没看出来,林少将带着的是个丫头吗?”

“丫头?”

“正是。那蓝衣少年耳有穿洞,唇红齿白,身形也过于纤弱吗?同样都是身为女子,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个姑娘装扮而成。”

“哦,爱妃如此说来,倒也是难道的清秀。”

云贵妃见南帝也没有多想,故而又说:“皇上,臣妾虽久居宫内,常听皇后姐姐提起这个正直骁勇的小将军。如今看来的确是少年持重,难得的将才。”

“爱妃说的是,朕都喜欢这孩子,刚直坚韧,比起林清桂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老皇帝赞许的说。

云贵妃听完眉目含笑:“皇上还真是器重林家,想来他们也是感恩之人,定会为皇上尽忠以谢天恩的。”

云若飞走出后,想起云贵妃的双眼,鬼动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不安的她希望林星宿可以带她离开这里,毕竟春猎需要半月之久。

林星宿以为他是怕事后南帝追究,但云若飞决定的事,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故而答应了她的要求,毕竟他太过清楚云若飞,她虽吵闹却也是个极为聪明懂事的女子,否则她如此心性与本事,怎么可能会听话的困在云府。无非是她自己愿意,又不愿给家人添是非罢了。

2人攀谈之际,行宫前太监鸣锣恭贺,果不其然太子一行人收获颇丰,云明轩与太子萧允言并架而行,前程似锦,云若飞满足开心。

见云明轩走了过来,云若飞立马拍马自夸云明轩本事了得,其实却只为逃脱责备与唠叨。

可毕竟自幼跟着云明轩,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个丫头的定性。带她来,云明轩其实也早已抱着这样的风险。他叮嘱了几句,便交代林星宿带她离开。毕竟春猎外的守军是认得林星宿的,更何况他有着那样的身份,谁人不放行,还多做查问。

或许人前,林星宿这位少年将军都在云明轩之上。但自小两府世家之情早已根深,林星宿自然对这位学识出众、人品一流的大哥心生敬畏,但凡是云明轩说的他都会如实照办,哪怕春猎之上少了一位身手了得的少将军。

云若飞自然明白云明轩的用意,果不其然,还未转身离去,背后又穿来鸣锣鼓之声,显然又有人凯旋而归。

但无论是谁,只要不是林星宿就好,这就是云明轩的用心良苦。两王相争,无论胜者是谁,却绝不能是他,特别是那个飞扬跋扈的明王志在必得之时。

回途之中,云若飞闲来无事开始打听那个貌美的云贵妃。素来不关心宫廷之事的她,也确实对这个美艳的贵妃有了极大的兴趣。

南国的人素来知道,南帝对林皇后的敬重,整整20多年来如一日,林青梅始终是这南国唯一的皇后。可这后宫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却是云贵妃,然而这位贵妃娘娘的传奇却是无人不知。

12年前,南帝春猎追逐鹿群至湖边,看到湖中漂浮的女子,便派人救下。事后被其美貌吸引,带回皇宫。太医连番抢救后苏醒,记忆全失,凡诺前尘忘却。

但这样的云贵妃能歌善舞、善解人意、美艳绝伦,南帝犹如如获至宝宠爱异常,犹如云上仙子上天所赐,赐名云;甚至史无前例一排众议,不到半年就封其为妃。

群臣本反对,后想这云妃一人无背景、无子、无党派更重要的是南帝一意孤行,群臣也就随了他的心。本想也就稀罕一回美女,谁想3年过去了,云妃依旧宠冠后宫,老皇帝又任性的要将其封为贵妃。南国素来都是母凭子贵,无子封妃却前无古人,继而流言四起说云妃媚主。

群臣奏议,却是皇后体恤说此乃后宫之事也是皇帝家事,公然支持皇帝。林皇后以及身后的林家,在南国素有威望!更何况一国之母都如是这般,天下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皇帝遂破天荒的又封这无子的云妃为贵妃,本以为如此这般储君之位定有一番角逐,岂料一年以后南帝却立皇后嫡子四皇子为储君,还将三皇子及七公主过继给予无子女的云贵妃,侍奉身旁。

不愧是南国后宫的传奇,云贵妃半生居然过得如此精彩。试问这天下有那个女子能够如她这般,一朝失意居然爬到了最高的位置。

原来七公主的母妃竟是这位不可思议的贵妃,虽然云若飞是她和云明轩之间的红娘,可当真并不了解这位公主的身世,说:“这么说,行宫前陪在云贵妃身边的那位皇子就是七公主的同母大哥,文王殿下吗?”

见林星宿点头,云若飞又好奇的说:“云贵妃如此得宠,他却内敛沉默,丝毫不恃宠生娇!”

岂料林星宿却说:“对于文王,其实我们也不甚了解,可能是他的亲母也只是普通的嫔妃吧。”

可在云若飞看来,好歹是生下一个皇子的嫔妃,怎么会如此连记得的人都没有呢?

二人说笑之间,便来到护城河另一面的山林之中。而这便是若谷,属于云若飞的山谷。

云若飞8岁走失的若谷,那时候整个云府、帅府几乎是寻遍京城,独独林星宿自己方才是个孩子却凭借2人少有的默契,找到这个山谷。

山谷曲折缭绕、环境清幽,后来就成了2人之间的秘密,林星宿也为她盖了木屋,说是为她日后闯祸后留个栖身的地方,自然就取名为若谷。

木屋之外,湖水清幽,木屋之内,一应俱全。湖水对面似乎还能听到猎场之上的鸣锣之声,云若飞在秋千之上,看着盛开的花草说:“没有了你的春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林星宿舞剑之余,停了下来,看着对面说:“你认为是谁?”

云若飞神秘的一笑,说:“当然是那位要摧毁宝剑的明王!”

既然春猎要足足一个月,那云若飞也趁着父兄皆在皇家猎场之际在若谷住了下来。

可林星宿却看得出她另有原因,果不其然,连着几日,云若飞每日沿着湖水走到上游也就是猎场的对面看上几个时辰,然后又折返回来。除去之外,不是与青雀玩乐,再来就是她抚琴星宿舞剑,总之来来回回周而复始,林星宿纵然不懂,也由着她,反正这若谷并无其他人,天然的屏障、自己的设防总是不会有其他外人来扰。

一天天显然过得很快,明天也即将返回京城。

心念所想,抚琴寄情,琴声辗转之际,忽然一曲清笛入耳,云若飞琴声骤停,循声而去。

屋外,没有预期所见温润灵秀的玉笛公子,唯有这悠扬的笛声丝丝入耳。吹笛之人辗转之间流畅如水,与这清幽水涧之间竟如此的相得益彰。

能够暖化春意的不是他还有谁,想来也是自己愚钝,等了这么些天,怎么会想不通他应该也只会在开始之时结束之后才会出席这样的皇家祭祀。

一旁的林星宿就算再是个石头,默契如他也明白多日的等候是为谁,只可惜他苏逸之却决然不是云若飞所等的知音之人。

林星宿说:“不要去找了,这若谷天然屏障,他们是看不到这里的。那天你不是也找不到吗?”

看与不看又何妨,要的就是曲意相通。

云若飞抚琴,亦如流**舟,相随相合。笛声悠扬疏阔,琴声流连辗转,相辅相成亦如天籁。琴瑟和鸣,本属浑然天成。

不多时却听笛声骤停,琴声也随之而止。吹笛之人不再继续,抚琴之人却心生黯然。她也明白了这样唐突的打扰,亦或许本就不该。奈尔一意孤行,只愿他闻琴知意。

林星宿听到这样的琴瑟和鸣,亦如6年前那一幕重现,那样的曲子天衣无缝、众人惊艳,换来的却是6年的纷扰。

云若飞低头不语,仰头含笑看向林星宿:“是吵到旁人了。”

笑得越是如此夺目却越是让人心疼,青梅竹马怎会不知她这倔强的性子。口笨如他只是说了句:“但,很好听。”

云若飞发怔,笑得越发璀璨:“真的好听吗?”

“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林星宿衷心的说。

云若飞飞扬的笑着,究竟是谁打扰了谁,也无从得知。

第五章 二道圣旨

一切如常,仿佛一池春水重未被扰,可偏偏有些东西偏偏在心中如春中草木一般在平静之下肆意滋长。

亦如所料,明王萧允明凭借万夫莫敌之势,主仆2人竟胜过各方分队,拔得头筹赢得黄金千两及那把宝剑。

皇上高兴之余竟还将禁军都统之位赐给了他,这不仅让多年等候的副都统龙行宇成了旁人的笑话,更是引起了群臣早朝上的反对。

毕竟这意味着那个皇上最为溺爱的孩子开始掌握了实权,进入朝堂!

奈何皇帝却独独问了三人的意见:太子萧允言、大元帅林清桂以及云季尧,萧允言认为明王武功高强且忠孝于皇上自然是非他莫属,而林清桂和云季尧却也只是简单附议二字,这让六部和群臣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多余。

而后虽然皇上依旧将国事交由太子,让其为己分忧,但如此一来朝臣却开始揣测圣意、议论纷纷。

一只宝蓝色的鸟儿,笨手笨脚、兴冲冲的从外归来,讨好的在云若飞的肩膀上企图得到夸奖。奈何另一头的血雀初语却眯眼看它,让它有些忌惮,只好祛懦的用脑袋顶了顶她,用雀语将自己打听而来的消息一丝不差的告诉她。

林星宿看着云若飞,便明白这只雀鸟又是一个小间谍,故而也见怪不怪,问:“还正如你所说!明王不仅赢了宝剑还赢了一个禁军都统,掌管3万禁军。”

云若飞不以为然,用手指头表扬了宝蓝色的雀鸟,也用雀语询问了一番,二人之间一搭一唱,仿佛就像两只夜莺相互吟唱。

“这一只又叫什么?”林星宿又问。

“小蓝,有点笨,不过胜在比初语勤快!”

此言一出,初语恼怒飞回了屋内,地上空无一物。

云若飞笑着又说:“少了你这么个劲敌,太子的刻意想让,加上明王的志在必得,怎么会不是他呢?”

林星宿恍然顿悟,还当着是后知后觉,见云若飞点头,越发肯定这一切都是云明轩的有意安排,愈发佩服这个大哥的用心良苦和为官之道,说:“原来如此,我不过就是个军人,哪里懂那么多的心思。不过,你还真是不出门知天下事,这些诡异心思你小小年纪居然知道。”

“哪里知天下事了,就看我兴趣与否。我不感兴趣的不也是不知道吗?”

“如今是对皇家之事感兴趣了?”林星宿小心试探。

云若飞沉默后,白了他一眼,如此直白的试探还当真也只有他问得出,故意左顾而言他说:“你14岁都可以带兵打仗,我又怎么可以落后,你是个将军我就做个女状元,方才不丢脸。”

“这南朝是有女状元,但是不是你。”林星宿直率的说。

“你就不能哄着我吗?真担心以后你怎么找老婆。不会像我大哥一样,还要我帮忙吧。”

二人之间的斗智显然还未结束,此时血雀初语消失不见,显然有贵客到来。

云季尧和云明轩领着大内侍监和一众宫人,来到了竹林。本以为来到这找的定然是林星宿这个与朝廷和后宫都有关系的皇亲国戚,岂料他身后的宫人手中竟有两份圣旨。

一天之内连下2道圣旨,为得竟是传一份同样的荣宠。皇后林青梅要亲自为林星宿和云若飞办20弱冠之礼及笄礼。他们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鲜为人知,毕竟云若飞的存在本就不引人注意。所以这份在旁人眼里的恩泽却让云家和林星宿大敢意外。

云季尧沉稳的接着圣旨,却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依例进宫谢恩,同时将云若飞的八字交由皇后娘娘给太常太卜算个日子。

回到书房,看到房内等待已久的一双儿女,无奈的说:“皇后有心为你亲办笄礼,绾发赐簪。”

依照旧礼,男子20弱冠,女子15即可及笄,可女子若未许人家,最迟20必须行笄礼。

云若飞说:“爹,皇后身为一国之母,为我亲办自然是荣宠。只不过,到时候御赐衣裙、皇后绾发,我怕……初语会被发现。”

初语便是那只与云若飞形影不离的血雀。她的母亲为生她难产而死,但她出生的那一刻,那一只体态如玄鸟却精小的血雀便在窗外停驻。

正直端午五月初五中午时分,产婆抱出女婴的便惊如鬼魅一般将她扔在地上,因为这个女婴居然没有影子。

女婴哭喊了出来,朱雀恼怒悲鸣,刹那间数百只五颜六色的雀鸟围绕在房子上空,百鸟悲鸣、女婴哭声,吓得产婆落荒而逃,疯疯癫癫的说着:“鬼……妖怪……一定是妖怪!”

至从云季尧抱起这个孩子起,朱雀就停在云若飞的身上,而她又重新有了影子。

朱雀如影相随,云季尧也再也没有放下过云若飞,牛乳喂养,直到她学会走路。

一家人离乡背井来到南国,如果还有人记起当年那个穷酸的教书先生云季尧,定也会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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