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妖孽好多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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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贪财势力的女人,现在估计比和尚还要稀有,假和尚除外。”江放微笑道。
“没事,反正咱不亏。”聂元冷冷的笑出声来,面颊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怪异,让看到这种神情的人有种深入迷宫的感觉,很黑很黑的迷宫,很深很深的迷宫,让人摸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男女老少。
砰的一声,聂元将一个手提箱扔在了桌子上。
直到这时,江放等人才恍然发现,原来聂元一直提着这么个手提箱,估计是之前精神完全被聂元的样子吸引了过去,竟然连这么个“庞然大物”都没有看见,看来,人的视野还真是十分有限啊!
“这是什么?”荆锋非常好奇的问道。
“打开不就知道了。”聂元无所谓的道。
“哇塞,我靠,牛叉,一塌,糊涂,”望着手提箱内满满的红色人民币,梁晖瞪大了眼睛叫喊道。
“一个不值得我去爱的俗女人,一个为了金钱和地位把我当成小丑的俗女人,我要她作甚?留着在身边把我当笑柄耍吗?”聂元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庄重,丝毫没有自嘲的意思,“我宁可选择这一百万,反正那小子家有钱,老子正好缺钱花,不敲诈他一笔老子还是聂元吗?”
“他和他老子不过是军官罢了,哪来这么多的钱?”金重问了一个让众人忍不住捧腹的问题。
大笑完毕,荆锋咳嗽道:“你若做官,这问题就跟幼儿园小朋友的算术题一个档次。”
总要作出选择的,无论身在哪个十字口,即使三岔口,也必须找到自己的路,深深沉思的时候,已经被什么所禁锢。所谓选择,多半只是一个借口,如同你扒在悬崖边缘,除了坠亡,唯有向上攀登,然后远离悬崖的锋芒刺激。残忍吗?可怕吗?忌惮吗?悲伤吗?
又是一个选择,选择往往会带来罪过,所谓罪过,多半只是一场噩梦。
江放静静沉思的时候,旁边的荆锋向聂元道:“做得好,兄弟,他妈的,一边是贪财势力的俗女人,一边是一百万的红色大钞,让我选,我也会选后者,前者不过是个悲哀的累赘,后者却能使鬼推磨啊。”
“我神经啊,花钱让鬼来给我推磨?”聂元满不在乎的道,继续吃着第二份炒鱿鱼。
第三十四章 春光森林旅社
第三十四章 春光森林旅社
乍泄的又何止是春光?在寒冷的冬日
雪花嬉戏着天空,身在异乡的漂泊者
行走在灵魂深处,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样子。
——迷宫一般的森林中摸索前进
——森林一般的生活中摸爬打拼
将陌生人的陌生的目光干干净净抛之脑后
在混沌当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苍穹
而这里的春光森林,只是家旅社罢了。
。。。。。。
一边是贪财势力的俗女人,一边是一百万的红色大钞,你会选择哪个?
江放如此询问自己的时候,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一方面在于自己没有办法给出确切的回答,另一方面为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犹豫和徘徊感到不解,更多则在于江放并未真的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至少现在没有。
在江放身边的几个弟兄当中,荆锋的态度最为坚决,坚决选择后者,而聂元作为当事人,真的选择了后者,且还显出一番惬意的样子。别人或许不能理解,甚至于考虑到某些因素后会觉得聂元的这种行为不具备通常所谓的大男人应该具备的气概。
“我本来就不是大男人,也不怎么大男人主义,我不过是浪子罢了。”
这是聂元给出的回答,听到江放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味道,刺激着江放静静的对聂元这个认识不太长的兄弟展开思索。江放以为,聂元绝对是个男人,至于是不是大男人,现在还不明确,反正江放觉得聂元活的十分潇洒自由,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自然也就免去了许多烦恼。
江放极为确定,倘若聂元选择的是前者,那么日后聂元的日子一定十分糟糕,或许会打破他曾经大部分的生活规律,使其不再如从前那般潇洒和自由。换个角度思考,聂元选择了前者后就算依然维持着曾经的生活规律,那么那个被聂元选择的女人一定会痛不欲生。
所以,江放得出的结论是,聂元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都经得起推敲和考验。
至于那一百万红色大钞,无非是个附加值而已,有没有都无所谓,从聂元淡定的表情中就不难判断出,聂元表面上对这一百万产生极为浓烈的兴趣,就他的内心深处而言,却是不太在乎的。倘若没有这一百万红色大钞的附加值,难道聂元就会选择前者了吗?
不可能的,逝去的已经不再复返,聂元不会傻到死皮赖脸的拖着一个贪财势力的俗女人跟自己混日子。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终于降临到这个城市,是第一场大雪,与一般的小雪还是有些区别。
这就好比一个大人物和一个小人物,是绝对有区别的,否则,聂元也不会面对之前的那番选择。
顶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江放在荆锋等人的劝诫下辞去了“纵歌舞限”保安的工作,从而让自己晚上的时间空闲了下来,这样的时间对江放可谓弥足珍贵,毕竟这些日子同时从事三份工作的经历,让江放实在觉得自己跟犁田的老牛无异,累的昏天黑地,还要不断找时间应付身边发生的一切。
非但如此,江放正式决定搬出“黄金沙滩”那个臭气熏天的寝室。
这个决定倒不是在荆锋等人的劝诫下作出的,而是江放自己考虑已久的事情,尤其是最近几日,不断有人搬出那间臭气熏天的宿舍,在“黄金沙滩”附近的旅社里租住了一块属于自己的空间。其中便包括江放的兄弟荆锋,而且,据江放所知,这荆锋还是带着秋瓷妍一起租房的。
换句话说,荆锋跟秋瓷妍已经开始了他们甜蜜的同居生涯。
对此,江放没有表态什么,表面上自然得为荆锋感到高兴,毕竟这是荆锋做梦都渴望的事,内心而言,江放难免有些担心。荆锋是什么样的男人,江放再清楚不过,对兄弟那是肝胆相照誓死追随,对女人那就完全两码事了,看看他交往过的那要好几双手才能数过来的女人就可洞悉一二。
然而,江放不得不承认的是,荆锋这次对秋瓷妍还真有些认真的劲气。
“荆锋是真爱上秋瓷妍了?他们真的会奇迹般的走上传说中的婚姻的殿堂?”直觉告诉江放,这应该是一个不小的笑话,不过当直觉变成了十分浓重的感觉,江放竟然渐渐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哪怕可能性还没有外面这场雪的任何一片雪花大,总好过一无所有。
于是,作为兄弟,江放在全力支持的同时,给了荆锋一个劝告:“你该多挣钱了,想要养女人,没钱可不行,尤其是像秋瓷妍这样的女人。好好的男人,下面长着属于男人的东西,总不能还没女人挣得多,再者说,你早就不希望秋瓷妍在‘黄金沙滩’干下去了,秋瓷妍早晚会离开那里。”
说这话的时候,江放由衷的觉得,一个习惯自由的男人,一旦被女人圈住,实在是一种刑罚啊!
荆锋在听完江放的劝告后显露出来的十分深沉的表情就是最佳证明。
江放印象中,这种表情乃荆锋平生第一次显露。
顶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江放在荆锋和关伟的陪伴下,来到那家预定好了的“春光森林”旅社。江放不得不承认,这家旅社的名字可谓十分别致,又是春光又是森林的,被春光浸泡的森林,估计别有一番不寻常的滋味吧。反正江放深知,自己或多或少要在这家旅社住一段时日了。
江放预定的是一个小房间,面积不足十平米,一个月的房租为五百块人民币。
毫无疑问,这样的房租,在这样的城市,已算十分便宜。
房间是荆锋帮忙找的,原本是聂元帮忙找,不过聂元因为得到一大笔外来之财,竟然帮江放找了一家高档酒店,并慎重的表示,一切费用由他支付。江放去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已经判断出,这样的酒店一个月单单房间的花费就不止一万块,于是当即拒绝了聂元的好意。
尽管江放以为花兄弟的钱不算耻辱,但深知聂元自己都不轻易消费那笔钱,哪怕他嘴上说的头头是道。
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吧,江放告诉自己,等到自己真正腾飞的时候,再去好好滋养一番。
荆锋和关伟帮江放把行李提到旅社后,便在江放的坚持下匆匆离开,余下了江放独自一人蜗居在狭窄的房间内。歪倒在床上,江放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一切,事实上也没什么值得打量的,整个房间内,除了一个二十五英寸的电视机,便只剩下了一张床,外加墙壁上悬挂的一张大大的镜子。
房间虽小,镜子却大,江放不知这家旅社的主人是如何想的,竟然如此摆设。
江放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这家旅社的主人,毕竟房间是荆锋找的。
只不过荆锋暗地里透露出的一句话给了江放很大的幻想:“江哥,咱这次给你找了个桃花的地儿。”
打开电视,频道不多,无非是常有的那么几个,大半都被央视分了去,除了广告就是新闻,要么就是一些让江放哭笑不得的电视剧,无奈之下,江放不得不接二连三的换台,直到换到最后一个合肥影视频道,正在播放好莱坞巨星尼古拉斯凯奇的《战争之王》。
花了一个多小时,江放将整部电影看完后,最深的体会就是尼古拉斯凯奇不亏为实力派演员。
或许还有一些体会,江放只能静静掩藏在心里,毕竟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的好。
这时电视里传来《梭罗河》,很缠绵的一段音乐,当真如同一条悠长的河流一般滚滚流淌。沉浸在这样的音乐里,江放不禁感觉自己在迷宫一般的森林中摸索前进,在森林一般的生活中摸爬打拼。很多事物都显得那么诡异,就拿这家“春光森林”来讲,乍泄的又何止是春光?
在寒冷的冬日,雪花嬉戏着天空,身在异乡的漂泊者,行走在灵魂深处,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样子。
《梭罗河》结束后,合肥影视频道又开始播放电影了,古天乐和应采儿的《我的失忆男友》。
嗯,这部电影江放看过,第一次看的时候江放是喜欢这部电影的,看着里面的人物,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歇斯底里一会一本正经的,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只不过看了几遍之后,它顶多不过是一部电影而已。一部电影再红也顶多红极一时,好的话,被冠以“经典”的头衔。
问题是,它再经典,也绝对不会有第二春,就算有,也只可能是翻拍的版本。
正想着,电影里传来古天乐扮演的阿当和应采儿扮演的丁叮那段很适合恋爱中的青少年学习的对话——
阿当:我叫阿当。
丁叮:我叫丁叮啊。
阿当:我每天早上都会在天坛公园放风筝。
丁叮:好浪漫哦。
阿当:这个我了,也很明。
阿当:啊,是啊,不知道你有没有放过风筝呢?
丁叮:鸽子就有。
阿当:这样啊,希望我明天能够见到你,顺便把纸巾还给我。
第三十五章 长满石头的大脑
第三十五章 长满石头的大脑
你照镜子的时候,总照到一头白发
却照不到你的大脑,甚至一张黑色的面具。
你同样照不出一种疾病,已在你大脑中种满石头
然而在生活中,你总能感觉到头顶的沉重
屡次拼命打开脑壳,想要挣扎的搬运。
一些石头被你搬走了,又有一些石头被你搬来
总有那么几块怎么看怎么顽强的石头
你清楚的记得,自己多次将它们搬来搬去
现在还安然无恙长在那里,长在你的大脑里。
。。。。。。
这时江放将自己的身体挪动到那张大大的镜子面前,当然,这是相对于这个房间来讲,如果将这张镜子拿到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去,自然再没有什么大可言,相反会显得十分滑稽和可怜。
目光投射到眼前的镜子里,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望着头上的那头灰白的头发,江放恍然发现,自己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一些,灰色减少,白色增多,尽管不是那么明显,但还是没能逃出江放的法眼。
江放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里该有一种特殊的疾病存在,这种疾病已在大脑中种满石头,尽管那面镜子没能够照出来,但在生活中,江放总能感觉到头顶的沉重,屡次拼命打开脑壳,想要挣扎的搬运。一些石头被你搬走了,又有一些石头被你搬来。
总有那么几块怎么看怎么顽强的石头,江放清楚的记得,自己多次将它们搬来搬去,现在还安然无恙长在那里,长在自己的大脑里。江放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如果算是的话,那么也绝对不会是江放一人的悲哀,这样的悲哀,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拥有。
这里所谓的正常,便是指具有情感的人。
“哦,靠,你轻点,靠,哦,我说你别用手行吗?”
很具有刺激韵味的声音,也很特别,从一个女人的口中传出,直接传到了江放所在的房间。江放随即发现自己的房间与隔壁的房间中间只不过隔着一张压根就不隔声的木板,再进一步,江放发现自己的房间和隔壁的房间本是一个房间,不过是被那张木板隔成了两半而已。
“让我用手吧,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又是一阵很具有刺激韵味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俨然出自一个男人之口。
“放你妈的屁,你他妈的把我当日本那些毛片里的女人了吧,要做就做,别他妈的以为我真是羔羊。”
这句话从隔壁传到江放的耳边后,江放接着听到隔壁的房间内发出一声男人的叹息,紧接着,宛如某种征兆突然得到了兑现,江放只觉得自己的房间猛烈的摇晃起来,具体的说,是那张木板猛烈的摇晃起来,继而造成整个房间都在猛烈摇晃的错觉,中间不断夹带着某个女人的咒骂声。
终于,隔壁那个男人估计是难以忍受了,嚎叫道:“你他妈的臭婊子,老子给你三分脸色,你还真的以为能开染坊了呢,靠,老子可是花钱了的,你不就是一个臭婊子嘛,还跟老子装纯。你说不准用手,好,我就不用,你说轻点,好,我已经够轻了,你他妈的还再问候我七十高龄的老母。”
“去你妈的,我就问候,你把我怎么着?花钱就了不起啊,告诉你,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看的很清楚,你少在我面前摆架子,在我们店里光顾那么多次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告诉你,你要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马上打电话告诉我们老板,到时候不下了你的那玩意才怪。”
别说,这话骂完,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