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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做妖孽好多年-第3部分

小说: 我做妖孽好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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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萌芽,开花,结果,凋零
最后,孤独在你望向未来的眼神中化为腐泥。
。。。。。。
当那一串精致的纽扣被一一拨开,当江放的手掌深入邱蓉敞开了的粉色衬衫,触摸到之前抵触自己胸膛上的那两团柔软,乃至于揉捏到那两颗想象中应该十分酡红的豆豆,江放清楚的察觉到,邱蓉那扑在自己面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放荡。
或许还越来越舒畅。
然后江放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入眼前的粉色衬衫中。
然后江放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还带着烟味的嘴,伸出习惯与烟雾一起翻卷的舌头,吸了吸那两颗豆豆。
然后——
邱蓉本以为江放会继续行动下去,内心里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欢喜,江放当真那么做了,邱蓉同样不知道是该断然拒绝还是该勉强接受。这些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罢了,在现实中并未得到证实。现实中,江放很快就将自己的头从粉色衬衫中抬了出来,双手放开了邱蓉不是十分纤细的腰际。
经过一番不是十分彻底的云雨,江放的目光,在邱蓉眼中,俨然不再是单纯的目光那么简单。
在邱蓉看来,江放此时此刻的目光就像闪电一样,刷的一下,射在她的身上。
仿佛能将邱蓉全身上下都看个透似的,令邱蓉畏惧又羞涩。
“我现在不渴了。”江放微笑的望着邱蓉,这种微笑比之前江放露出的所有笑容都要来的真实。
邱蓉顿了顿,准确的说,是顿了半晌,才平息下了剧烈跳动的心。
“你——你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妖孽。”
江放闻言,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吓了邱蓉一跳,邱蓉以为江放又要继续之前的行为了,事实上,这依然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江放并未让它变成现实。逼近了邱蓉,江放只是深有所思的道:“是的,我就是个妖孽,妖孽,这个名词好熟悉,似乎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说我了哦。”
邱蓉嘟着已经被江放吸干的小嘴:“不是没人说,是别人不敢说。”
江放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听谁这么说我了吗?”
邱蓉想起了以前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高中我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都这么说你。”
江放不以为然,轻轻将锋利的目光从邱蓉身上挪开:“那她们为什么不当面说?”
邱蓉叹息一声:“这还用问吗,她们怕你呗。”
“我有什么可怕的。”江放更加不以为然了。
“你是没什么可怕的,可妖孽却是非常可怕的,她们怕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个妖孽。”
“似乎只有那些无聊的男生才会怕我,在女生面前,我可从来都比较绅士的。”江放神情十分的镇定,丝毫没有为邱蓉的话所动容,只不过,镇定的同时,江放还是承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高中的时候,很多故作混混模样的痞子学生,总喜欢欺负和压榨那些学习优异却弱不禁风的学生。
说来也奇怪,很多学习优异的学生,总是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而很多不搞学习的学生,身体就算达不到健将的程度,倒也常常不属于弱不禁风之流。
江放是个例外,江放的存在,似乎冥冥之中构成了很多例外,使很多本已正确的真理显得荒诞和无聊。
高中的时候,别说是江放班上那些混混模样的学生,就是放眼整个重点中学,都没什么人敢于正面去挑战江放习惯性的沉默寡言和一枝独秀。一来自然是因为江放那极为特别的外表和极为深沉的面容,二来是因为有一次,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惹了江放,被江放打瘸了一条腿。
更加让人不解的是,那被打瘸了腿的家伙,事后根本不敢将事实说出,而是独自忍气吞声。
传言在任何地方任何年龄的人群中间,都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那家伙被江放打瘸的事实,就是经过传言传诵出来的,而传诵的人,无疑是那天目睹了现场的学生。
当然,若是一个体格不怎么样的人,被江放意外的打瘸了腿,也不至于为江放在学校造成那么大的一种威慑力,关键在于,那个被打瘸腿的家伙,是个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二百来斤的新新人类,更是重点中学里所谓的小混混界数一数二的人物。
“女人的心理通常都比男人脆弱,你能让那些无聊的男生怕你,女生自然跟着怕了你。”邱蓉说道。
江放想了想,点了点头:“说的不假,可是为什么你不怕我呢?”
“不是我不怕你,而是我暗恋你更甚于怕了你,所以我总敢找你说话谈心。”邱蓉渐渐收敛了羞涩。
“其实,我没什么值得别人怕的,事实上,面对很多人,感到畏惧的应当是我才对。”
“那你为什么在任何人面前都表现的镇定自若,忘乎所以,没有丝毫胆怯?”
江放好好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深沉的道:“因为比起歌唱,我更懂得沉默,比起沉默,我分明更像个歌颂者。以前按照我的想法,我希望在别人面前做一个沉默者,可后来我发现,在如今的社会,在任何人面前做一个沉默者,多半就等同于自我摧残和自我堕落,乃至自取灭亡。”
“所以你成了一个歌颂者?”
江放摇了摇头:“算不上什么歌颂者,如你所说,或许我就是一个妖孽吧。”
“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邱蓉紧追不舍的问道,对于这样的谈话机会,显得格外珍惜。
江放面颊上敷上一层茫然:“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后天的,妖孽通常都是两者结合起来才形成的。”
肯定的嗯了一声,邱蓉对于江放这个用来敷衍的回答,似乎觉得十分满意,并未露出丝毫的疑惑,连一旁的江放都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思索已久都不能理解的一个问题,倒是像被眼前这个丫头理解了似的。
“好吧,言归正传,你为什么突然吻我?”邱蓉强行将身上的羞涩收敛到最大程度。
“因为我口渴了。”
显然,这也是一个敷衍回答,却引起了邱蓉的不满:“就这么简单,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初吻?”
江放笑了笑:“我知道,你如果想要更多的理由,我就从你的这句话里找给你。嗯,我想你也知道吧,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生平的初吻和初夜,从来都是刻骨铭心的,以至于能够铭记一辈子的玩意。而很多女人的初吻和初夜,都是茫然的送出去了,搞得自己一辈子都为此不快。”
“那又如何?”
“我想,我刚才和你的热吻,一定足够让你回味一辈子的,算起来,你并不吃亏,还占了便宜。”
邱蓉闻言翻了翻白眼:“妖孽就是妖孽,连找出来的理由都这么妖孽,什么回味一辈子,我看,我会为刚才的热吻受惊害怕一辈子才对。况且——况且,你竟然要了我的初吻,为什么不要我的——”。
“打住——”,江放截断了邱蓉的话语,“要初吻是不用负什么责任的,要初夜就不同了,嗯,虽然如今的年代,很多的女人的初夜就跟大街旁包子铺的肉包子似的不金贵,但你不像是那样的人吧,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初夜也同大街旁包子铺的肉包子似的不金贵,我马上就吃了它。”
“你——”,邱蓉面色再一次红成一片晚霞。
江放再一次截断了邱蓉的话语:“是的,我是一个妖孽。”
邱蓉一气之下转过身来,面对着厕所里那张很狭小的窗玻璃,让自己的目光尽量穿透那扇不怎么光荣的窗玻璃,那扇饱受了厕所和人类污垢侵略的窗玻璃,邱蓉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丛又一丛乌黑的暗影,从窗外倏地一晃而过,然后还是一丛又一丛乌黑的暗影。
毋庸置疑,当一个女人的内心被一个名词所占据的时候,一切外在的事物或许都要被那个名词灌溉。
倘若这个名词比较鲜亮的话,那还不错,倘若这个名词比较阴暗的话,那就糟糕。
妖孽啊,妖孽啊。邱蓉如此认为窗外的那些暗影。
与此同时,邱蓉忍不住回味了一遍方才的热吻,面颊上没有晚霞,心口倒被晚霞淤塞了。
第五章 都市速写
       第五章 都市速写
 你肯定了飞机,却无法肯定蓝天白云的存在
肯定了一张地图,却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能海纳百川
肯定高楼像肯定心中无数扎疼自己的绣花针。
肯定车辆——那反复洞穿肉体的子弹。
肯定地铁——那随时会咬向自己的蛇。
你肯定了酒吧舞厅,是夜里的标志,是华丽的闹剧
也一定肯定了一场闹剧背后的悲伤。
好比此刻,你明明在张望绚烂的霓虹
却想起一个个民工被残酷的钉在这滑稽的都市。
。。。。。。
江放乘坐的火车,是于下半夜抵达合肥的,说是下半夜,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深沉。
最特殊的表现,就在火车站外那些不断呐喊和嘶叫的人群身上,这些人不是招揽住宿便是招揽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是见不得人,主要是没有得到公开的认可,唯有靠地下交易的方式进行汉奸似的对白。不排除到了某一天,这些勾当中的某几条,会得到全世界广泛的认可。
当然,现在说这些难免有些可笑,可历史的车轮,谁知道它会将人类带到怎样的一个鬼地方。
别忘了,时间是疯狂的,历史是疯狂的,历史的车轮更疯狂。
邱蓉也是在合肥下车的,据其交代,这一次她来合肥,是应了父母的要求,到舅舅那里去打工。江放已经知道,邱蓉的舅舅在合肥一家大剧院里工作,大剧院名为贯皖大剧院,稍微熟悉点地理常识的人或许都知道,皖乃是安徽的简称,贯皖无疑为横贯安徽,可见这家剧院必定不小。
邱蓉的舅舅自然不是这家大剧院的总经理什么的牛人物。
邱蓉的舅舅不过是在几年前被调到了这家大剧院里工作。
无论如何,在江放看来,邱蓉比自己要幸运的多,至少下火车后她有个明确的去处,而自己的脑海中确是一派茫然。这一次之所以选择到合肥,主要还是因为合肥距离江放家乡所在的那个小县城最为接近,其次当然是因为合肥好歹是个省会城市,江放儿时流浪的时候,没少来这里。
不得不说,相比于杭州南京成都这样的省会城市,合肥明显要可怜一些。
相比于北京上海这种真正的大都市,合肥无疑要可怜的多。
事实上,凭借江放脑海中的记忆,在中国所有省会城市中,比合肥寒酸的不在少数,有些省会城市乍一看上去还真没一点省会城市的样子,倒像是某些发达省中的某个不算太发达的中等城市一般,令人愕然。
好不容易从饿狼似的招揽生意的人群中脱离出来,江放做了一回绅士,自己掏钱将邱蓉送上了一辆出租车,并在邱蓉上车前留下了邱蓉的手机号码。当然,江放不是那种粗心的人,所选择的出租车,决计不会是守候在火车站外的某些黑车,而是走过几条大街后为邱蓉反复斟酌后找到的。
毕竟现在是下半夜,这里是大城市,江放可不想邱蓉这可爱的丫头有什么闪失。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遇到个无视法律的家伙,那自己算是亲手将邱蓉推到火坑里了。
邱蓉走后,江放顿时觉得自己又重新沦为了孤家寡人,只是不敢确定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不幸的无疑是,有一个叫做孤独或寂寞的家伙,又要将自己死死纠缠,幸运的是,身边少了一个柔软的女人,自己无疑少了一项坚挺的负担,有一个叫做自由或放荡的家伙,重新光荣的归还。
拎着沉重的包裹,江放开始独自一人在整个城市溜达起来。
将身体和内心的疲惫甩在一边,如此溜达起来才会有精神。
江放懂得这个规律,很自然的就完成了简单的调节,然后一边晃晃悠悠一边马马虎虎打量起整座城市,同几年前相比,合肥的变化无疑是巨大的,没什么值得稀奇和怀疑,时至今日,一朝一夕都会给华夏大地带来剧烈的变化,更遑论几年了。
车辆,酒吧,霓虹,还有夜空中嗡嗡傲慢而过的飞机。
江放看到某座正在建造的写字楼旁边,躺着一地熟悉的人影。
民工,毫无疑问,在火车上,这样的人影江放见到了太多,民工无处不在,在这样的城市中。
江放发现某几个民工破破烂烂的被褥没有盖好,那几个民工蜷曲着身体,蛔虫一般瑟缩在不久就会成为富丽堂皇的写字楼旁边的过道上,做着一些与辛酸和心酸无关的梦境,嘴角偶尔划过的一丝浅浅的微笑,是那样的迷人和具有美感,能看出其中美感的,估计没有几个人。
江放乃是其中之一,也是所在之处的唯一。
没有任何犹豫,江放当即走上前去,帮那几个熟睡的民工将被褥盖好。
所有动作十分轻盈,没有惊动任何一个民工的梦境。
在这之后,江放来到那条几年前自己熟睡过多个夜晚的大桥上,俯视了一眼桥下与这座城市不太协调的河水,然后打算去往河边的凉亭休息,姑且将这个夜晚敷衍过去再说。却不料在前往那座凉亭的途中,一个浑身上下长满赘肉的更年期妇女,笑盈盈的掐断了江放的步伐。
“帅哥哥,需要服务吗?”
此话一出,江放忽然想要呕吐,当江放借助周围的霓虹,看清了眼前妇女的样子,更是打了一阵冷颤。
“什么服务?”江放故意调侃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女人的那种服务,需要吗?”
江放继续肆无忌惮的调侃道:“女人的什么服务?”
“女人的身体的那种服务,需要吗?”那更年期妇女可真有定力,丝毫不为江放的故意调侃所动容,而是一直保持那种或许在她看来具有无上魅惑的微笑,或许在她看来,她的这种具有无上魅惑的微笑,倘若被重生的达芬奇转移到画布上,然后拍卖,绝对胜过《蒙娜丽莎》。
江放尽量压制住想要呕吐的念头:“是你亲自服务?还是另有他人?”
“当然是我亲自服务啦,这么黑暗寒冷的夜里,我苦守了几个时辰,我容易吗我?”
江放淡淡笑了笑:“你不容易,我非常同情你,只不过你难道没有发现,我现在更不容易吗?”
“什么意思?”妇女的面色有些难堪起来。
江放冷静的顿了顿:“意思是说,当一个不容易的人找到一个不适合的人,那不适合的人更不容易。”
“我听不懂唉。”妇女突然撒娇道。
江放一见,没敢继续停留和调侃,拔腿就跑,那速度让江放体会到奥运会百米飞人大战上的韵味。
直到远远跑离那个妇女的视线,江放才猛然发现,自己之前的一些调侃不仅毫无意义,而且还可能会伤害到那个妇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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