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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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卫琳琅一下子在教主的怀里翻转过身,死瞪着黑暗中她想象出来的他的眼睛的位置,“你是不是只是喜欢我,并不是爱我?还是说……你甚至都不喜欢我,只是选择我而已?!因为你先遇到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你乱想什么呢?”教主瞠大了眼,有些不能理解女人的思维,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居然还在误会他?
而卫琳琅却是有不得不乱想的、无法宣之于口的苦衷,那便是前世。
前世的事实让她无法对教主产生完全的信心,何况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欧阳常棣和官锦儿也将提前见面了。
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官锦儿肚子里已经有东方凌风的种了,而且已经处在被几乎全武林的有野心的人所追杀的状态下,所以相互之间难以发展一些感情,发展了感情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构。
可是现在?
万事还没发生,万事都说不准。
“快说、快说、快说嘛……”
卫琳琅抓住欧阳常棣的肩膀使劲晃动,嗲着声音使出撒娇大法——谁说她不懂撒娇?只是平常懒得用而已,她发起嗲来可比官锦儿要专业得多——官锦儿还要顾及她柔弱温婉的形象不是?
“嗯啊,你要是说了,我也告诉你一个……嗯,秘密。”卫琳琅笑眯眯地抛出了诱饵,让教主立刻竖起了耳朵,“一个你一定感兴趣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搞笑图(诶?不是萌图咩?):
渣红的渣翻译:
【在学校时,思考着我的成绩以及一切】没错了,我一定要改变,当我回到家时,我要努力地学习,提高我的成绩,还要锻炼,总之就是要把我的人生变得不一样!
【回到家】艾玛,谁特么有时间做那些事儿啊!
(源地址见图片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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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在干掉了一个黑衣人后;东方凌风往下甩动着染血的长剑,心中有些得意。他随意地往四周一瞥;想看看其他人的状况,却刚好发现许勤被绑住丢弃在某个黑暗且不起眼的的角落;而官锦儿,更是毫无踪影。
他心里一紧,立刻瞪圆了眼向四周看去,恰巧看见扛着官锦儿的黑衣人那消失的一片衣角。
有人绑架官锦儿!就在他面前!
“锦儿——!”东方凌风声嘶力竭地向着那个方向大吼了一声;想立刻追踪而去;见势不好便立时挡在他面前的黑衣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们给我等着,我的人也敢动,你以为我是谁!”东方凌风怒视着前方挡住他去路的黑衣人;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瞬间便是藏剑山庄的招牌杀招,“剑无影三千”!
剑锋一转,剑影无数!封死敌人所有退路!东方凌风这是将所有愤怒、不甘与耻辱都发泄到了他身上,而这黑衣人显然没有东方凌风武艺高强,略显吃力地抵挡了十数剑后,终于挽救不及,被一剑划过颈项,立时呜呼哀哉。
东方凌风提着染血的剑,冒着杀气转头四顾悬崖山径上这成为深夜修罗场的地方,满心不甘。这是……耻辱!在将将要到达武林大会会场前遭人截杀掳人,活生生的耻辱!
至于官锦儿,他的确是喜欢,但是却没有喜欢到比他的地位还重要的地步。所以他首先担心的不是官锦儿的安危,而是他东方凌风的脸面、名声和威望!
那些人为何要掳走官锦儿,这个他倒是不知道,可能是私仇或者抓错人了这都说不准。重点是,这件事是打脸,打他藏剑山庄庄主东方凌风的脸!
突然,从山崖小径的通向谈笑山庄的方向传来了参差不齐的施展着轻功的跑动声,果然片刻之后拐角处就出现了好些人,提刀带剑地冲入了战场,协力藏剑山庄,一起向黑衣偷袭者杀去。
东方凌风默然地看向来人的方向,他知道这些是谈笑山庄或是哪个门派的势力,是来作援手的友军。可接受他们的帮助,他一点也不高兴……
原本黑衣人数量就比他们的人马数量少,要不是靠着控制着藏剑山庄的三个门人做“内鬼”捣乱,收拾他们这些杂碎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
所以,可恶的是,这种丢脸的事情居然被别的门派看见了,这若是流传出去,让藏剑山庄以后威严何在?他要怎么说服别人这次意外狼狈的受袭只是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的藏剑山庄的一次特例?
黑衣人人数并不多,在埋伏起来的三个人成功地掳走官锦儿之后,这些死士们也渐渐消散了了一开始的斗志,很快就被他们杀得死的死,伤的伤。
就在这场战斗将要落幕的时候,从反方向,即是悬崖小径的下坡来路走来一个人。
乌云盖月,原本皎洁的月光慢慢变得模糊,整理战场的藏剑山庄门人纷纷直起腰,眯着眼朝那里看去。
只见那人身影异常地巨大,身后还好似拖着什么似的,行路时发出衣物摩擦地面的沙沙沙的声音。
荒郊野外的悬崖边,落针可闻,众人心里不由渗得慌。
“那、那是个什么东西?!”终于被松绑的许勤瞪着眼睛,惊恐万状地低呼。
闻言,旁边帮他松绑的小兄弟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捂着嘴道:“说什么呢,那是我们门主啊,他大约是帮你们庄主的忙去了。”
而早已听见声响的东方凌风和二师兄罗广白并肩站到了最前面,他之所以没有询问这些来帮助他们的人属于什么势力,就是知道他们的领头人一定会现身。
因为除了真正高风亮节的大侠士,世界上是不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帮助你的,东方凌风这么相信,而作为藏剑山庄的新任庄主以及下届武林盟主的准接班人,也只有领头人才有资格跟他交涉。
苍穹之上,明月又从云层中探出来,银辉重新笼罩大地。
众人定睛一看,这才看清那人原来并不是身形畸形,而是在肩上扛了一个人,而观被扛之人的衣裳身形,不是官锦儿还能是谁?
身后拖着的不明物体却是一个生死不明的黑衣人。黑衣显不出血迹,可他们一路行来的土地上,却拖着长长的深色痕迹,昭示着这人巨大的失血量。
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了的?这个人是去救被掳走的官锦儿去了。
那人大约三十岁上下,正是男人一生最有魅力的年纪,他下巴上蓄着修剪整齐的小胡子,明亮的眼睛中透着极度的自信。
他在离藏剑山庄众人还有十步之处站定,也不说话,东方凌风也这么跟他沉默对视了好半晌,最终看了看依旧像麻布袋一样被扛在肩上的官锦儿,没忍住首先开口道:
“这位仁兄,能否将鄙人东方之友放下来呢?”他回避了“相好”或是“未婚妻”这种说法。
“哦?自然自然。”那人笑了笑,将疲软的官锦儿放在了地上,已经解开穴道的官锦儿还是没法动弹——她实在是后怕得脚软,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那人随意地帮着半坐在地上的官锦儿理了理发髻,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道:
“刚才一番恶战,都怪凤某武艺不禁,不能一招取敌首级,让姑娘受惊了,惭哉愧哉。”
官锦儿闻言摇了摇头,很是虚弱地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东方凌风打断了。
“……哪里的话,这都要多谢凤兄仗义相救,我代我友锦儿在此谢过,凤兄实是有大侠风骨的人哪。”东方凌风一脸郁卒地拱了拱手,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太明显了,就是在说自己出了力帮助他们,作为首领的他不道谢根本过不去面子。
“不用道谢,路见不平,本来就是应当拔刀相助的。”那男人英俊的脸像面具般精确地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飞雁门之门主,来自显州锦官城。东方庄主,我对你可是久仰大名啊。”
“飞雁门门主凤南归?”东方凌风木着脸,“……彼此彼此。”
“我是带着兄弟们一起来救急的,他们武艺粗鄙,我不去希望他们起到了什么大的作用,只求不拖后腿,并为藏剑的高手助助威、壮壮声势便足够好了。东方庄主,他们表现得如何呀?”
凤南归一昂下巴,混在藏剑山庄人之中的飞雁门人便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人举起手里的武器笑吼道:“哦哦噢!门主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帮着杀了好多贼人呢!是不是啊兄弟们!”
东方凌风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藏剑的这种丑闻,他是万分不想让外人知道的,而看飞雁门这个态度和架势,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不会在外面大肆宣扬。
他既恼且怒,这该死的凤南归到底所图为何?
善于察言观色的凤南归自然注意到了东方凌风黑如锅底的脸色,他立刻伸手虚抬止住自家兄弟们的嘻嘻哈哈,诚恳道:“东方庄主请见谅,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否占用您一点儿时间?”
说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敬而不失礼貌。东方凌风看他态度还算不错,便点了点头,从众人中步出,和他一道走去了一边。
众人自然该忙啥忙啥,清理血迹、尸体、找寻有用的蛛丝马迹、清算人员损失伤亡,气氛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东方凌风和凤南归的私聊是不会让一般的门人听见的,而刚好委顿在不远处的官锦儿却听得了十之八_九。
她瘫在地上,对想要过来扶她起来的人摆了摆手表示拒绝,耳朵却竖着偷听他们的对话,越听越惊恐。她的手心渐渐僵硬,已经被夜风吹干了冷汗的额头也重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们怎么会知道血帛的?!
他们居然在谈论血帛!
东方凌风居然持有着一卷血帛!
在此次武林大会上,血帛甚至可能三卷聚齐!
官锦儿低着头瞠大了眼睛,瞳孔涣散,心里疯狂地猜忌着。
既然知道血帛之事,既然拥有血帛,那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秘密?!
如果东方凌风知道自己的秘密,他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好,是真心实意还是虚伪做作?!
他是像他动情的时候说的那样爱她,还是只是想要利用她?!
刚才黑衣人绑架她,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她身世的秘密?!
如果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江湖上还有多少人知道?!
武林大会对她来说,是一个捉鳖的瓮、捕鸟的笼吗?等着她自投罗网然后供大家分食?!
官锦儿惶然地四下里张望,发现她居然没有可以放下全部心防去依赖的人……都是敌人,都是对她官锦儿心怀不轨的敌人!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
她深深地低下头,藏于月色阴影处的秀美脸蛋上目眦尽裂。
她不想死,也不想成为武林中人的贪婪和欲望的垫脚石,所以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存稿就这么多了~~~虽然有点点短但是胜在日更嘛!
这颗牛逼的圣诞树位于罗马尼亚的布拉索夫县。
(图片源地址见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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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视线回到山脚下的破旧客栈中。
“我……”黑暗中;教主声音也低沉起来,他欲言又止地;似乎在斟酌用词,“当年;我同你分开之后,因缘际会拜入了我的第一个师父白雪走的门下。他是上一任的‘雪夜一点红’之一。”
卫琳琅安静地听着,她没想到欧阳常棣居然会从那么久远的事情开始说起,她动了动;将自己的脑袋更深地埋到欧阳常棣的怀里;闭上眼静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一边轻声问道:
“说起来也是奇怪,当年你还是长公主府的小少爷;怎么十多年后你成为了魔教教主?让我都认不得了。”
“其中有诸多的曲折;这也是为何我……前几个月在帝都大肆复仇的原因,你……不求你理解,我只求,你不要因此而看不起我,偕同武林白道人士一起追杀我。否则,我都不知道我心该有多痛。”教主的声音变得喑哑,他又紧了紧手臂,让她有点不舒服。
卫琳琅不想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高兴能听到欧阳常棣的真心话:“放心吧,不会的,我也不是什么善人呀,做过的坏事不少。若你被正道追杀,我也做不了什么,只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陪你一起,一起就好……”
说着她又哼地一声自嘲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做如此不划算不明智的事情呢。”要是以前,撞见打架或是追杀,她肯定有多远跑多远,明哲保身。
欧阳常棣却不说话,弄得卫琳琅有些不放心,她接着说道:“反正我们俩算是坏人凑作堆了,万一死在一起,也算是武林美事一件,不是么?”
“笨蛋,我正感动着呢,不许说死不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教主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郑重。
收到欧阳常棣的承诺,卫琳琅心中浮现的却不是欣喜,她瞬间想起上一世教主为了让官锦儿带着秘宝逃跑而被四大高手围攻致死的事情,这将是她心里永远的刺。
“我不要你的承诺,你不仅不能自作主张地为了我而怎样,更加不能为了其他的什么人而……反正我们都不是善类,不用顾忌别的什么人吧!”
“好,我答应你。”欧阳常棣这么答应道,可是他到底会不会这么遵守,卫琳琅心里也没底。
“我继续说。我其实并不是长公主府的少爷,我是长公主驸马的私生子,在府里身份比小厮还低下,也十分不受府里真正的权力者,长公主的待见。她对我恨之入骨,将我送入了帝都的地下斗兽场与野兽进行搏斗。那一年我八岁。”
“原来……是这样。”卫琳琅恍然,心底隐隐地心疼,那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啊,跟他们一起骑马打仗玩泥巴逗小狗的孩子啊!她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对父母撒娇、跟大哥和小朋友们一起走街串巷恶作剧、在府里与二哥争风头吃飞醋……
“对了,那个战神少年说的是不是就是你?战无不胜的——战神‘黑蝉’!”她忽然想起那个老头告诉她的斗兽场轶事,八岁来到斗兽场,十二岁逃出。
“也许吧,我并不太知道外界都称呼我什么,但是到了后来,的确没有输过。毕竟那里的只是野兽而已,再凶猛也比不过武艺能够不断进步的人类,真正的奇珍异兽他们也舍不得往这里投。”
教主的声音很是平静,似乎已经完全从当年的事件中走了出来,走过剑雨风霜,曾经的苦难已经不能触动他分毫,今后的也是。
“那个时候我每天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活下来。从野兽的齿爪下活下来,从所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