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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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温柔惊讶的目光中冷澈的脸又开始黑了,“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也没有去注意过这种问题……
“十个月后。”温柔本想笑他傻木头,可是想想若是她再笑他肯定就不往下问了,看他那模样看来还是有话要问,她就……先忍着吧。
“十个月后……”冷澈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十个月后,那就是今年的秋末,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真正的当爹了!?想到此冷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那我现在能不能摸摸我们的孩子?”
冷澈本想问他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可是想着这种还是他自己去了解比较好,兴奋之余当然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孩子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傻木头,没看见还平着呢?”温柔坚持不住,终是又笑出了声,拉过冷澈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之上,透过薄薄的里衣还能感受得到他掌心的凉意,语气却是她的最温柔,“还有十个月,懂么,傻木头。”
他让她别叫他傻木头,可他已经傻到她只能用傻木头来称呼,不叫他傻木头还能叫什么?
“懂,了。”冷澈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眼里的光似懂非懂,感受着温柔自他掌心传到他心底的温度,只觉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热流又在窜起,猛地将温柔搂在了怀里。
“叩叩——”此时,叩门声伴着夙夜的声音传来进来。
冷澈猛地再将温柔松开,落下温柔的话,“等等我”,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了去。
温柔依然在笑,傻木头,情商和智商怎么就是反比。
屋外,夙夜恭敬地捧着折子在等待,谁知冷澈一拉开门就说了句“随我来”便往院外走去,夙夜只好捧着折子跟在后边。
冷澈走到与温柔的寝居足够远的回廊下停住了脚步,夙夜知道冷澈定是有话要他,可是怎么心里就有一阵不是好话的感觉,想着爷不是又要问他像上一次那样让他难为情的话吧?
“夙夜,有话问你。”看来还是得问夙夜。
“爷有话只管问便好。”夙夜在您面前可只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人有了身子,有什么是特别需要注意的?”冷澈可谓是问得开门见山,夙夜则是有些欲哭无泪。
“爷……”您就不能问夙夜别的吗,又是这种折磨人的问题,这女人的问题,爷怎么不问王妃呢……可是想归这么想,夙夜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行房事……”
说到房事的时候,夙夜忽然间想到了千瑜,不由得红了耳根,好在是夜里,就算有风灯,爷应该也看不见他这副模样。
“不能行房事?”冷澈微微蹙起了眉,似有不解,“为何?”
“爷……您不知道剧烈运动的危害吗……”夙夜可谓回答得艰难,此时他多么希望他的主子能拿出他拿理国的才具来,可是就目前看来,爷在女人这方面是甭想有才智可言了,不傻他就该笑了,“这样会影响腹中的胎儿的……”
“那若是行了又该如何办?”那上一次……冷澈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爷,那下次就忍着……嗯……忍着……千万不能再激动……一次,应该,没什么的……”夙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看来爷很欠缺调教啊!
夙夜的话让冷澈陷入了沉思,看来他方才及时离开是正确的,日后千万要忍着,不能激动,嗯……
“食膳方面又需注意哪些?”补身体是必须的,这个他还是知道的,不过该注意的,他倒是不知道了。
“爷……这个您应该去问大夫才对……”爷,这是您媳妇有了身子,不是夙夜的媳妇有了身子……
“明日无需你在旁伺候我了,以我之命进宫找御医取最好的补身方子。”冷澈即刻下命令。
“……”夙夜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应道,“是,夙夜明日就替爷进宫取方子。”
爷如此在乎王妃,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他不怕别的,只怕有人再捏住了爷的这根软肋。
玄王爷,不就是这样吗?
题外话
十四码得好吃力……今天暂且更3000……
109、四方来朝
更新时间:2013…3…1810:39:46本章字数:4941
三日后。爱残颚疈
紫王身上的伤已经无甚大碍,该是进宫与王上商讨新兵整训一事的时候了,冷澈本欲想让温柔随他一道进宫,道是也想听听她的意见,实际却是觉得她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然却被温柔婉拒了,道是身子乏,冷澈便依了她,留夙夜照顾她,暗中再调了十余暗卫护着,这才放心地与紫王一道进宫了。
待冷澈走后,温柔把夙夜叫到面前。
“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遣散暗卫。”温柔坐在烟水阁前厅的主位上,表情冰冷,夙夜似乎觉得自己看到了初进白王府时候的温柔,冷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如爷一般。
她知道他定会在她身边排布暗卫,以护她安全无虞,可是她不需要。
“王妃,这是爷的命令……”遣散暗卫,这可就是在违抗爷的命令。
“遣散暗卫。”温柔没有说别的,只是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夙夜只觉寒气森然,也不再多话,便应了声,心下想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吗,命令的口吻都一样,从前只是爷自己,他都时常觉得芒刺在背,如今再有王妃,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扎成刺猬。
“云浪。”
“属下在。”
“马车可备好了?”
“回王妃,备好了。”
“王妃可遣散暗卫,但是夙夜却必须守在王妃身旁。”将暗卫遣散之后回来到温柔面前的夙夜,听闻温柔又命云浪备马车,眉心蹙得更紧了。
“依旧是西云寺,依旧是你二人与我去。”温柔接过尹儿递上的长剑,握在手里,站起了身,往院外走去。
从来都是她自己行动,身边多个人只会碍手碍脚,奈何夙夜是他的心腹,也代表了他对她的爱护,她没有理由推开,况且夙夜与云浪皆是聪明之人,就算有事发生,也不会成为绊手绊脚的累赘。
“是。”夙夜与云浪齐声应道。
西云寺,依旧是那名年轻的和尚出来相迎,眉眼间依旧隐隐有忧伤之色,似乎还未能从住持大师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依旧是那一身青灰的布袍,见到温柔时只是双手合十向她微微一躬身,便转身往里去了,温柔依然让夙夜与云浪在寺里等待,自己随着年轻和尚走了。
温柔踏进了后山的一片浓雾之中,踏进了魂归林,踏进了那个明亮的山洞,黑石台后的依旧是四名男子,但却已不是三日前见到的那四人。
只见四人皆是黑衣黑玉冠,脸上没有过多的情感,而最右边一人,竟是坐在木轮椅之上,四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到正朝他们走近的温柔身上,眸子里皆有一闪而过的惊诧。
偌大的山洞中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未有人说话,年轻和尚率先走到黑石台前,依旧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掌心,让血滴落到石台上的空漏之处,而后只见四名男子同时将手中所握的四分之一白璧放到了那空漏之中,年轻和尚将匕首递与温柔,温柔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掌心,在她的血滴落到白璧上时,能清楚的看见已然分成四瓣的白璧在慢慢契合,最后竟是完完整整的一块龙玉白璧。
“北辟、南元、西朝、东露,拜见主上!”恭敬肃然的声音在温柔耳畔隆隆响起,年轻和尚默默离开,温柔则是波澜不惊地望着面前四人,这四个人,手中握着的,究竟有何力量?
“请起。”温柔对四人做了一个虚扶的手势。
“谢过主上!”单膝跪地的三人便齐齐站起身,而后往两侧别开了身子,露出他们身后一方贴着岩壁而刻着麒麟纹的大石椅,温柔会意,将龙玉白璧紧握在手中,径自走到石椅前,撩衣而坐。
“不知主上将我等召集而来,有何令下?”东露率先开口,沉稳的语气里有股粗犷的味道,温柔不禁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只见他长相平平,但是他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度却远非相貌所能及,必是个极富才具之人。
“诸位,我乃第十代龙玉白璧继承人,第十代镇国公子温柔,若是诸位不弃,日后我等可以姓名相称。”温柔从石椅上豁然站起,抱拳向面前四人深深一躬。
“礼不可逾,我等万不可与主上姓名相称,我等谨听命于主上,其余,皆不可谈。”北辟坐在轮椅之上,面上表情极是恭敬,头微垂,话语很是温和。
“温柔心底有疑惑,不知诸位能否为温柔解惑?”想来皆是铮铮硬汉,温柔也不再多说,她现下想要了解的,是他们,究竟以何称之为龙玉白璧的力量。
“主上有话只管问便可,我等所知的,定会如实相告。”
“关于这龙玉白璧,温柔不甚了解,诸位可否告知温柔一二?”温柔低头看了自己掌心中的白璧一眼,再将眸光落到了面前四人身上。
“我先说罢。”温柔的话音方落,北辟温和的声音便慢慢回荡在山洞之中。
北辟,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号,正如镇国公子这个代号一般,镇国公子传至第十代,北辟传人传至第八代,北辟之所以为龙玉白璧的力量之一,是因为当初是第一代镇国公纳入的,也正因为有了第一代镇国公子,才有了北辟的存在。
大夷开国之初,仍是四方动荡,太祖王上派镇国公四方镇压叛乱势力,北辟一族险些就毁于夷北叛乱之中,是镇国公拯救了即将灭族的北辟,北辟自愿向镇国公俯首称臣,并且发誓世代效命于镇国公极其后人。
后来,大夷渐渐崛起,北辟一族却渐渐消隐,不为别的,只为当年镇国公有过遗命,若当大夷国运康宁,北辟自当隐于世,若非龙玉白璧出现,绝不可再以北辟之命出现在大夷之内。
渐渐的,原本能征善战的北辟族人消失了,走上了弃械从商之道,如今,虽然北辟依然作为龙玉白璧的力量而存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转变了形式。
“若是主上所需,北辟全部财富皆可献给主上!”北辟嘴角挂着璀然的笑,仿佛他的生命仅为一条遗命而存在,仅为镇国公血脉而存在一般。
温柔望着北辟嘴角的笑,陡然震惊,问道:“足下可是公子北!?”
风之大陆相对安稳了百余年,这百余年间,安稳的邦交正道为商道大开了环境,各国商市皆是浮华风靡,自然而然地就会出现所谓的巨商。
风之大陆有四大巨商,海国南家盐铁商,漠国樗里家马匹商,炎国黎家油帛商,还有一个是天下谁人也不知究竟是何国,但是商铺却开遍整个风之大陆的商家,财富赫赫然为四商之首,众人只知其东家姓北,天下人呼之曰公子北,却无人见过其真容,将其看得如仙人一般神秘。
而温柔之所以会猜他为公子北,不仅仅是因为北辟整个族名,更因为他话语里那种自信,若非身怀巨大财富,是绝不可能说得出这么信誓旦旦的话。
“主上是否是诧异于天下巨商之首的公子北会是一个身有残缺之人?”北辟说得毫不在意,仿佛笑谈一般。
“名士当前,请受温柔一拜。”温柔说完,站起身对着北辟深深一躬,并非虚礼,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崇敬,她没有想到,四大巨商之首的公子北,竟是大夷之人!
“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之人,谈何名士,纵是有万千财富,也不过是虚名。”
“可是在温柔眼里,却是士农工商人人平等,身怀才具,又何须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温柔道公子是真名士,公子便是温柔心中的真名士。”她的心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阶级观念,“士农工商,皆是国之大道!”
北辟微微震惊,而后微微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判商的地位。
北辟有着能让她如此震惊的身份,那么,其余三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也不等温柔开口,东露的声音在沉沉回荡。
北辟只是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名词,东露也一样,南元与西朝亦是如此,他们也皆如北辟一般,在大夷开国之初受了镇国公的大恩,北辟受镇国公之恩是保全了全族,而镇国公对于东露之恩,则是对于大夷所有奴隶的恩德,因为有镇国公致力于废除风之大陆畜养奴隶的传统,大夷的奴隶才得以看见曙光,即便在镇国公离世之后此法度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但是仍然有人至死都在为大夷的奴隶努力着,东露,就是为了解救大夷的奴隶而存在。
换言之,东露就是大夷奴隶的象征,每一年都会有大批的奴隶逃往东露,不论国界,可是东露究竟在哪儿,除了奴隶们,天下再无人知晓,而无论对奴隶进行怎样的严刑拷打也是查无所获,东露如公子北一般,成了风之大陆的迷。
“其实本就没有东露这个地方的存在,若要说真正的东露,就是我这一双手。”东露将自己的手平摊着放在温柔眼下,“我的一双手,可以为他们抹除身上所有关于奴隶的印记,甚至可以为他们换一张脸孔,只要他们想要脱离奴隶的生活,如今,那些成功摆脱了奴隶枷锁的人们,就生活在大夷东部的荒僻山间,拿上农具能耕作,拿上武器能作战,只要主上有用得着东露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因为,这世代传下的整形换面之术,当初是镇国公走遍千山万水,直至临终之前才寻得到的,将此术传给他的祖上,为解救大夷的奴隶而继续努力着,而他们之所以世代对镇国公血脉感恩戴德,是因为他们的祖上就是那受苦受难的奴隶之一!
“东露是为斩断奴隶枷锁力量而存在,而南元就是为将被解救的男儿郎整训成一支强兵!”南元往前站一步,南元面上的表情不像北辟与东露那般严肃,反而有些阳光的味道,下巴下的短小胡渣却又多出了一份不相称的沉稳,笑容很是灿烂,“如今咱们大夷的奴隶成军已达两万人,马下能耕劳,马上能作战,比那些个所谓的将士强了不知几多!”
南元话让山洞里沉沉的气氛瞬间轻快了不少,只见北辟眉心微蹙,低声喝道:“南元,注意你的口气,这是在主上面前!”
“主上怎么了,主上就不是人了么?就不许笑了么?”南元不理会北辟的低喝,反驳道,“北大哥,应该适时地放松放松,闷坏了自己还怎么为主上效力。”
“……”北辟不欲与他多费口舌。
“对吧?主上?”南元露出了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