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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回眸一笑JQ起-第35部分

小说: 回眸一笑JQ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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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继续往前走,背影决绝。

随忆有些不忍,特意找了个借口去了山上寺庙的后院去看了那棵树。

这是她和母亲回到这里的那年母亲亲手种下的,也许随母只是随便种的,也许是为了留恋什么。

随忆站在雨里想起上学的时候学《项脊轩志》,她最爱那一句。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而眼前这棵树也已高耸挺拔,却丝毫没有了生机。

十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棵树的枯萎而烟消云散了吧。

随忆的心情忽然低落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外公的祭日,又或许是因为这棵树,因为母亲,因为……随景尧。

她没想到在下山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随景尧。他和一个少年打着黑伞,一前一后的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一看便知要去哪里。

随忆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是谁,她却不敢抬头去看,撑着雨伞的手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视线,垂着目光去看随景尧手里的东西。

随景尧也没料到会遇上,有些尴尬的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都下山了。”

是,这个时候她和母亲应该是下山了,年年如此。如果她不是绕道去看了那棵树。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年他躲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了多少次?

想到这些随忆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说什么低着头从随景尧身边走过。

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爸,她是谁啊?”

“你叫她姐姐就行。”

“哦,爸,我们到底是去祭拜谁啊,每年您都让我来却都不告诉我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别在你妈面前提起。”

“知道了。”

两道声音不大,身后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可随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终究没忍住,停下脚步,许久后回头去看。

少年的背影在雨帘中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轮廓。

那是随忆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去看。

随忆握着雨伞的手忽然收紧,她和母亲对这个少年到底是亏欠了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请看着东纸哥的眼睛,东纸哥很认真的澄清:三宝和陈慕白真的不是一对啊!!前面提过的陈簇≠陈慕白啊!!你们真的觉得一个很二的活宝和一个浪荡不正经的陈家公子在一起真的好吗?!真的会幸福吗?!真的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你们真的确定要看的是小言而不是笑话大全??!!!

还有,这个陈家确实是两禽里和孟莱有关系的那个陈家~

最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随爸爸和随妈妈写到一起,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渣,写到一起吧肯定会有人出来拍砖,不写到一起吧又觉得现实这么残酷,小说里难道也不能圆满吗?揪毛中~

突然觉得做人好难啊~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念念不忘而对身边的好女人熟视无睹(比如说念念不忘里的顾墨涵)那一定会被喷成渣男!毫无悬念~但如果此前女友是女主之类的正面角色那就另当别论了(你看很多姑娘还是希望随爸爸和随妈妈走到一起的~),一不小心还会以“情痴”的形象流芳青史~又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款款情深那被喷的一定会是女主!(楠木里的宿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再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深情款款而女主又没什么可以喷的地方,那么这个时候作为女配的前女友就要做好准备啦!什么板砖啊鸡蛋啊小黄瓜啊小番茄啊之类的很快就会向你疯狂的砸过去!最后,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深情款款而女主又不矫情不圣母是个备受喜爱的形象且女配又是个清新脱俗不玩死缠烂打背后使阴招的奇女子且各路酱油党很欢脱很可爱,那这个时候作者就要悲剧了!因为接下来你会看到可爱的思路欢脱的读者们来帮你乱点鸳鸯谱!无论你怎么解释澄清她们都会视而不见的!她们永远会满怀热情的问你XX酱油党啥时候和XX酱油党在一起啊,什么时候开这两个人的文啊~然后接下来悲催的作者就爬在了YY各路酱油党情感纠结爱情故事的漫漫长路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49、

晚上,随忆恹恹的躺在床上和萧子渊打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萧子渊听她情绪不高,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来走到窗边,“怎么了?”

随忆避重就轻的回答,“下雨了。”

很快耳边传来萧子渊的轻笑,随忆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是萧子渊啊,自己那点敷衍的小伎俩怎么好意思往他身上砸?

随忆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萧子渊,你给我讲讲你父母吧,还有你妹妹。”

萧子渊知道她不愿说的事情是问不出来的,便开口讲起来,低沉的声音在雨夜里听起来格外安定人心。

“我母亲你上次在医院见过的,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很严格,我父母没注意便有了子嫣,他们不舍得放弃这个孩子,为了生子嫣,父亲受了处分,被调到边疆工作,爷爷呢,戎马一生从不骄纵孩子,没替父亲说一句话,只是说年轻人吃点苦是好事,母亲就跟着父亲去了,那个地方很艰苦,冬天又干又冷,夏天又是持续高温,吃的东西也不好。母亲又要照顾父亲和我,还要带子嫣,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后来还是姥爷不忍心看母亲吃苦,出面把父亲调了回来,可是母亲的身体还是透支了,只能静养,为此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母亲。”

随忆静静的听着,她一直以为像萧家这样的人家,该是一帆风顺的,谁知道竟让你还会有那样的起落。她在电视上见过萧子渊的父亲,看上去温文尔雅,却不怒自威,让她没想到的是对妻子儿女却那么深情。

“那你妹妹呢?”

萧子渊似乎笑了一下,声音缓了缓再次响起,“那个丫头,怎么说呢,有点任性有点霸道却又古灵精怪的。”

随忆又想起了白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个少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点任性有点霸道?

萧子渊静静的等着,直到电话那边轻快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有个弟弟?”

萧子渊本来低着头听着,听到这句后猛地抬起头,他看到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那张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都是讶异和淡淡的心疼。

他想起林辰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孩子,他以为随忆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他也装作毫不知情,只当是如她所说,父母因为某些事情离异,她跟着母亲,和众多单亲家庭一样。

可是她却突然愿意对他提起,是不是表示自己已经走到了她的心里?她愿意对他说,可他却不忍心让她把那些伤疤再一次撕开给他看。

“我知道,我问过林辰。”

随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原来你都知道啊……”

萧子渊本以为她会生气,谁知下一秒随忆便有些愤恨的念叨,“林辰真是个大嘴巴!”

萧子渊想到她此刻肯定整张脸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自觉笑出来,缓声问,“阿忆,你今天怎么了?”

随忆犹豫了下开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只听着就好,千万不要回答我。”

萧子渊很快回答,“好。”

这次随忆的声音很快响起,“我今天看到……看到随景尧和那个男孩子了。今天是我外公的祭日,我回来的路上恰巧碰上他们上山去祭拜,我才知道这几年我和妈妈看完外公之后,他都会带着那个孩子去祭拜外公。

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或许也不是。只是我只在他出生的时候见过一次,也从来没想过再见他,他现在忽然出现,让我有些……有些奇怪。”

她从山上回来后就看到随母在书房里整理外公留下的东西,每年的这一天随母都是这么过的。她也不敢提这件事,但憋在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只能对萧子渊说一说。

萧子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上一代的纠葛终究会影响到下一代,随忆似乎并没打算听到萧子渊的安慰,很快又开口,似乎颇为苦恼,“妈妈离开随家的那年在山上种了一棵树,今天那棵树死了,我知道那棵树肯定是有意义的,可是她听了之后好平静。”

萧子渊静静的听着,他们都明白,树的含义在于延续,可是到底是爱的延续,还是恨的延续?如今这棵树死了,在随母心中又代表什么?

无论代表什么,那段往事都深深的刻在了沈潺的心中。

爱的那么深刻,伤害那么深刻,因为深刻如斯,才愈加平静。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们又该如何评价?

两个人很久都没开口,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许久后萧子渊极轻的叫了一声,“阿忆?”

那边似乎动了一下,绵长平稳的呼吸清晰的传过来。

萧子渊无奈的笑了下,挂了电话,却在通话结束的提示后看到了屏幕上的日期,重重的呼出口气后暗灭屏幕,靠在窗边阖了阖眼。

他该走了,可是萧家,随家,父亲的态度暧昧,至于老爷子那边,现在还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还有随景尧,随忆的弟弟,这一切都不是小麻烦,真想把她一起带走,把这么麻烦和困扰扔在这里,让她再也不会迷茫再也不会沮丧……

萧子渊想到这里硬生生停住,这些想法终究是不现实的,他还是抓紧时间回来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吧。

几天后萧子渊在离开的前一晚告诉随忆这个消息。

随忆安静了很久才答了个字,“哦。”

然后便不再说话。

萧子渊笑着逗她,“怎么,你也不说来送送我啊?”

随忆确实有些沮丧,没精打采的开口拒绝,“不去。”

“毕业的时候我走你就不送我,这次还不送啊?”

“那个时候你也没说让我去送啊。”

“我不说你就不送啊?”

“我……”随忆词穷,她最受不了送别的场面了,半天瓮声瓮气的开口,“等你回来我可以去接你。”

“嗯,这个好,我记住了。”萧子渊顿了下,“对了,你明年也该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之前随忆一直打算毕了业便回家的,后来她打算对萧子渊敞开心扉后,这个计划便搁浅了,萧子渊一向是先谋后动的人,他想知道随忆的想法。

“我和妈妈商量过了,打算考研,前几天打听了一下,院里许教授有几个名额,到时候我去联系一下,但是许教授是医学界的泰斗,报他的人肯定很多,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

“许寒阳?”萧子渊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来,“一定能考上。”

随忆好奇,“你怎么知道?”

萧子渊想到了一个人,“我找人帮你放水。”

随忆想起上一次萧子渊对她说“放水”这个词还是那次知识大赛,随口就说了出来,“上次你说给我放水不还是输了。”

说完之后猛地醒悟过来捂住了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引来萧子渊冷哼,“我自己不提就算了,你还敢提?!”

随忆伸了伸舌头,“嗯……我错了……”

萧子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揪得不亦乐乎,“那好啊,说说,错哪了?”

随忆很诚恳的认错,“我不该提放水的事情。”

萧子渊继续冷哼,“还有呢?”

随忆肯定不会主动背起那么大的黑锅,不然以后都没翻身之日了,“还有,不该不去送你。”

萧子渊戏谑着笑起来,“你倒是会避重就轻啊。”

短短的几秒钟,随忆便很快反击,“你为什么不喜欢喻师姐?”

萧子渊自知某些人是敏感话题,就算随忆再大气也还是女人,清咳了一声后妥协,“我觉得,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太内疚了,知错了就好,我也不追究了。”

随忆也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两个人极默契的就此翻页。

第二天林辰一大早就到了萧家,准备去送萧子渊。谁知刚下车就看到乔裕靠在车边百无聊赖。

林辰走过去左右看了看,“那俩呢?”

乔裕摸摸下巴,“苟且去了。”边说边指指旁边某棵树下站着的两个人。

树下,萧子渊亲切的揽上温少卿的肩膀,笑得像只狐狸。

温少卿挑眉看他,“干嘛?”

萧子渊微笑着开口,“听说这几年医学院的考研专业课题目是许寒阳教授出的,今年似乎也不例外。”

温少卿听后歪着头问,“那又怎样?”

“又听说虽然说是许寒阳教授出的,但是许教授太忙,基本上都是交给一个得意门生来出题,还听说这个得意门生姓温。”

温少卿终于知道萧子渊的意图,笑着调笑,“嗯,许教授前些日子是和我联系了,怎么,你打算弃工从医?”

萧子渊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绕弯,“明知故问!”

温少卿和他一班飞机,却偏偏不着急,顾左右而言他,“她不是林辰的妹妹吗?林辰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难道……你们俩暗度陈仓了?”

“嘶……”萧子渊皱了皱眉,“怎么同样的意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别扭呢?”

温少卿笑起来,“这不是那个丫头的意思吧?随忆的功底还是有的,她在院里年年都拿奖学金的,你对她就这么没信心?”

萧子渊和温少卿在同一屋檐下住了几年,知道学医有多辛苦,“不是没信心,是见不得她这么辛苦。”

温少卿边摇头边叹气,“啧啧啧……萧子渊,你完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萧大才子终于栽在女人手里了,多少姑娘的芳心碎了一地啊。”

乔裕看了眼时间朝那边吼了一声,“该走了!否则赶不上飞机了!”

萧子渊和温少卿立刻往车边走,边走萧子渊边交待,“这事儿别给别人说,到时候题目你直接给我。”

温少卿看萧子渊这么护着随忆有些好笑,“行。”——

作者有话要说:泄题这种事情大家都懂得,请不要喷东纸哥!现实总是残酷的!

东纸哥今天和上次请假去领证的那个同事聊天(就是1314的那个),闲着没事儿分析了下我们组的婚姻状况。我们组有21个人,除了东纸哥以外还有20个人,结婚的有15个人,这15个人中有一个丧偶,2人离婚,其中一个已经再婚,其余的除了领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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