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出刁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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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日我跟他说话都是坐在马车里,又对着大街口。”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见韩雅的事慕容安意一直没有忘,当时还是在齐夙的地盘,她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想到韩雅被尹流觞算计利用。
想起韩雅,慕容安意有些唏嘘,当初她与韩雅虽不像与樱儿那么要好,但到底也算朋友。在她的印象里,韩雅总是那么温婉怯弱,可是那日她离开时看她的眼神,让慕容安意明白她们之间的友谊已经不在了。
萧冷见慕容安意神色变幻,不满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准想别人,那个尹流觞哪里比的上本相,你成亲竟然送来一件破衣服,小气。”
“额…”慕容安意无语,“大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再说你这醋吃的好没道理,至于你说的那件衣服,我已经让人扔了。”
萧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个尹流觞以为送一件两人患难时的衣服就能收买人心,简直妄想。
慕容安意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尹流觞纯粹就是来恶心自己的。
“好了,咱们不说他了,说说陈津。”
“说陈津也不行,你眼里的男人只能是本相。”萧冷霸道的宣言。
慕容安意无奈,萧丞相是不是到日子了,这个月的大姨夫貌似来的有些早啊。
于是她温言相哄,“我心里当然只有丞相大人,我是觉得陈津并不像之前说的那样,所以想着是不是调查的结果有误,我知道暗组的人侦查很厉害,可是百密难免有一疏。”
萧冷也严肃起来,“我会让人再好好查查,不过无风不起浪,你还是少接触他。”
“我知道,我并没有正面答应,到时他想找我要好处我可以不认账,或者说我做不了你的主。”
萧冷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道:“那陈津这次可真是投错宝了,你这丫头心都是黑的,不过他若真能成为你得力的刀,本相不介意给他点甜头。免得逼急了,狗也会跳墙的。”
“呵呵,看陈津的样子应该是个聪明人,保不齐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行了,别操心了,前几日你答应为夫的事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慕容安意瞳孔一缩,有些遗憾的对萧冷道:“冷哥,我来大姨妈了。”
萧冷却不由分说的抱住慕容安意,“你前几日不刚来完呢,让我检查一下。”
慕容安意红了脸儿,拼命挣扎,萧冷邪肆一笑,“容儿,咱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还害羞什么?”
慕容安意喘了一口长气,不满的瞪视萧冷,“大哥,我哪里害羞了,我这是急的。”
“别急,为夫这就帮夫人更衣。”
慕容安意伸手推住想要脱她衣裳的萧冷,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是急着上床,我是想怎么摆脱你这个恶魔。”
“容儿?”萧冷不再怜香惜玉,凤眸闪烁着危险的暗芒,他一把将慕容安意拽到身边,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外壳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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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他,他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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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月黑风高夜,寝殿内,女子一掌拍掉男子蠢蠢欲动的手,怒瞪着他道:“我怀孕了,不准碰我!”
男子俊眉微挑,顺势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哼道:“正好,我要和我的宝贝儿亲密接触。”
“……”女子磨牙,这个禽兽,还能再污一点吗?
夜晚,她便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和他的宝贝儿有多么深入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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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成柔死
陈津见过慕容安意之后的一周,牛家传出成柔暴毙的消息。慕容安意听后手顿了一下,玩味一笑,没想到这个陈津办事效率确实不错。
就在成柔死后不到三天,又爆出一个劲爆的消息,原来成柔竟然是被虐待致死。
事情要从陈津与慕容安意达成共识开始。慕容安意很好的提醒了陈津,成柔虽说无权无势,但是个不安分的,她怀疑成氏的死有问题,早晚会威胁到南阳侯府。
正在陈津计划着怎么除掉成柔这个麻烦的时候,牛石派人送信约陈津去城外的庄子上一聚。
陈津看过信露出兴味的笑容,这可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正惦记着成柔的事,没想到牛石就给他送来机会。
于是陈津在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出发,于天色渐黑的时候到达了牛家在城外的庄子。
陈津是避着人去的,他谎称南阳侯夫人不让他出门,恳求牛石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他来过城外。
牛石将陈津引为知音,自然是一百个答应。当天晚上,牛石便因为惦记着之前陈津说过的闺房乐趣,特地邀陈津指导他与成柔行房。
陈津跟牛石说成柔定然不会同意,于是牛石就在陈津的暗示下,在成柔的茶里下了使人全身无力的药。
成柔吃过后,果然浑身提不起力气,然后牛石就将陈津请进房。
成柔看到陈津那一刻,心里又怕又恨,她死死的瞪着两人,却因为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陈津无视成柔吃人的眼神,径自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成柔拼命挣扎却反抗不得的模样。
他嘴唇微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成柔却是听懂了:好妹妹,我说过让你乖乖的,可你总是不听话。
接下来的事,是成柔一辈子的噩梦,陈津给牛石提了几个建议之后就要走,然而牛石却突发奇想,想尝试一下三个人一起是什么感觉,他觉得陈津深谙此道,一定会十分有乐趣。
陈津推辞,牛石却不知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坚持邀陈津一起。
成柔不敢相信的看着牛石,她知道他纨绔不上进,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荒唐。
“牛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成柔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陈津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陈津不赞同的看着成柔,“好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辱骂妹夫,妹夫,柔儿她心情不好,我还是先回去吧。”
牛石点点头,“好吧,不过大哥明日一定要亲自示范给我看。”
陈津没有回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一定。”
牛石按照陈津教的方法折腾了一夜,期间又强行给成柔灌了药,成柔便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牛石再次的折磨。
第二天,陈津把牛石喝醉了,自己一个人来到成柔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蝼蚁,“好妹妹,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会让你成亲后的日子也好过。可惜你偏偏要算计我,你以为告诉牛石我在成亲前强迫了你,牛石就会想办法对付我,只可惜,他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还不如我可爱的妹妹有谋略。”
“所以你就要报复我?”成柔狠狠的盯着陈津,恨不能撕下他一块皮肉。
陈津伸出手指点在成柔的唇上,“嘘,别把妹夫吵醒了,否则你的日子会很难过。”
“你想怎么样?”成柔紧张的看着陈津,想要往后退却没有力气。
陈津啧啧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本世子今日不想睡你,你放心好了。说起来,都是妹夫诚心相邀,本世子实在是盛情难却。”
成柔赤红着一双眼,良久仿佛认命的闭上,“陈津你杀了我吧!”这种如同性奴的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
这些日子以来,牛石变着花样的折腾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陈津的主意,成柔认命了,这辈子她是斗不过陈津了,不过即便到阴曹地府,她也不会放过他。
“呵呵,大哥怎么舍得杀你呢,再说这其中的乐趣我的好妹妹还没有都尝过,就这么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陈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认输了,算我求你了,杀了我吧。”
陈津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严肃了神色,“成柔,你们母女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算计父亲,披着可怜身世的外皮欺骗母亲。不过即便你们进了府,我也并没想理会你们。可是你不该想利用我对付母亲,南阳侯府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试图搅乱它。”
“我明白你的处境,只不过这个世上就是弱肉强食,你没有足够可以匹配的权势,就不该进入这里,你完全可以选择过普通人的生活,可是你没有,所以你有今天怨不得别人,都是你自找的。”
这是陈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成柔说这么多道理,成柔有些恍惚,这样的话曾经也有人跟她说过,对了,是她,慕容安意,她说这个世界仗的就是势。
陈津见成柔陷入思索,温柔的抚了抚她的鬓角,“你真的想要个解脱吗?你舍得去死吗?”
成柔有些恐惧的瑟缩,“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打南阳侯府的主意了,也不会算计你。”
陈津却温柔的摇了摇头,“太迟了,现在就算我肯放过你,牛石他也不会变。再说,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成柔闻言绝望的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外面牛石起身的声音响起,陈津推开门走了出去,在牛石发现之前回到座位上。
“大哥,你去哪了?”牛石甩了甩有些沉重的头。
陈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酒喝太多,我去方便一下。”
牛石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然后搂着陈津的肩膀往房里去,“走,大哥,昨日你答应我的事今日一定要兑现,也好让小弟看看大哥的雄风,学习一下。”
陈津拒绝不得,只好忍着厌烦跟牛石来到房里。不过他并没有真的占有成柔,实在是他没有被人观看房事的喜好。
牛石虽有些遗憾,但陈津坚决不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有些扫兴的自己上,陈津转身出了门,看着天边弯弯的月牙,突然有些感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成柔如此,自己又何尝不如此。
只不过比之成柔,他好太多了,虽然父亲有些昏聩,但他有疼爱他的母亲,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尽管他的心里并不十分快乐,但起码不用过仰人鼻息被人折磨的日子。
当天夜里,陈津一直坐到很晚才睡,第二天一早他就离开了庄子,回到南阳侯府,从那之后,牛石再找他,他总是借口推辞,偶尔推辞不了,才会出去与牛石见一次。
直到成柔的死讯传出,陈津的神色有些复杂,药是他给成柔的,他告诉她如果她实在受不了,吃一粒进去便会解脱了。
说起来成柔是第一个将清白之身给了他的女人,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她必须死。好在成柔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陈津心里并没有什么负罪感。再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也算是个解脱。
牛侍郎和牛夫人听到成柔突然死了都很奇怪,后来他们追问之下,牛石见瞒不住才将事情说了出来,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又喝多了酒,与成柔玩了许多花样,成柔苦苦哀求,可是他并没有听,等到他再起床,成柔就已经死了。
牛侍郎和牛夫人听到自家儿媳竟然是因为受不了儿子在房事上的虐待而死,既震惊又愤怒,牛侍郎一巴掌将牛石打倒在地,牛夫人心疼儿子,赶紧拦住了暴怒的牛侍郎。
“事情已经出了,你打死他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操办后事吧,好在成柔并没有什么亲人,也没人会追究,咱们给她办个风风光光的葬礼也就是了。”
这就是平日里十分关照成柔的牛夫人,与自己的儿子比起来,成柔再好不过是个外人,甚至一条命说没了就没了。
牛侍郎恨的一甩袖子,“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吧,早晚有一天他闯出大祸来,看你怎么办。”
牛石不满的瘪瘪嘴,“爹,您以为成柔是什么好人,她在嫁给我的时候就不是处子身了。”
“你说什么?”牛夫人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原来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小贱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石儿,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牛石低下头,一副知错的样子,“她苦苦哀求我,我见她可怜,母亲您又喜欢她,就把她留下了。”
牛夫人点点头,慈爱的摸着牛石的发顶,“我的石儿就是心善,这件事我一定要问问南阳侯夫人,她们侯府到底是什么意思。”
牛石一听赶紧拉住牛夫人,“算了,母亲,如今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万一他们再追究成柔的死因怎么办。”
“你说的对,是母亲糊涂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晚些把成柔身边的人亲近的杖毙,其他的都发卖了,至于咱们府上的人,也要好好敲打。对外,就说成柔是急病突然暴毙。”
“让母亲操心了,都是儿子不好。”牛石抱住牛夫人的手臂认错。
牛夫人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你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母亲不为你操心为谁操心。”
一条人命就这么被抹灭,不过成柔身边的大丫鬟却逃了出来,这也是后来牛石虐待成柔的事爆发的原因。
根据丫鬟的描述,牛石十分变态,常常在晚上的时候折磨的成柔哭喊哀求,众人听了不禁同情成柔,她一个孤女,本就不容易,这牛家简直是黑了心肝,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么被扼杀在她最美的青春里。
这件事迅速盖过了之前春花的传言,甚至还有一股传言说当初牛石看上了春花,想要强求,春花不同意,这才故意偷盗财物被主人家赶出府。
舆论几乎呈现一边倒的趋势,春花立马从一个贼变成了一个有勇有谋的姑娘,而慕容安意也变成了慧眼识人,仁心收留苦命婢女的好主子。
慕容安意听到后不置可否的一笑,这个陈津办事倒是利落漂亮,看来这份答卷不及格都不行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牛石因为最近的流言被牛侍郎勒令不准出门,他在家待的实在无聊,便在晚上避开牛侍郎的耳目偷偷溜出府去。
陈津收到牛石的邀请,痛快的出了府,往飘香楼去。
“大哥来了,快陪我喝两杯,最近小弟真是倒霉透了。”牛石说着灌了一口酒。
陈津握住他的手,柔声问道:“妹夫可是为了流言的事烦恼?”
牛石回握住陈津的手,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大哥,如今成柔死了,我不是你妹夫了,咱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好吧,石弟,来,大哥跟你喝一杯,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