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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贵女反穿日常-第171部分

小说: 贵女反穿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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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复和周文渊等人也齐齐跟上。

唯有混迹在人群中的几个人,听到‘库房’两字时,眸光闪烁了下。

一行人回到县衙,周文渊这个宣传高手,果然不忘将顾孺人的光辉战绩宣扬出去。

他选派了两个嗓门大的差役,提着个铜锣,走街串巷的吆喝——

“鞑子又来劫掠了,却被顾孺人一箭射穿了帅旗,后又用齐家火箭炸得鞑子满天飞。”

“鞑子来啦,乡亲们无需惊慌,县衙有顾孺人坐镇,他们连护城河都过不来!”

“齐大人不在,县衙还有顾孺人。乡亲们只管安心,县衙断不会让鞑子劫掠县城。”

“乡亲们注意啦……”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县衙的百姓们便知道了这件事,对于县衙那位顾孺人更是好奇到了极点。

话说最近顾伽罗的存在感确实强了些,昨儿刚下令斩杀了一百五十余鞑子,今个儿就在城门上打退围城的敌军,接连表现出色。简直就跟话本里的奇女子一般。

大齐民风开放。西南的百姓更是彪悍,女人做头人都不稀奇,顾伽罗出尽风头的表现。在乌撒百姓看来再正常不过。

再者,不管顾伽罗是汉人还是什么,她是站在乌撒百姓这一边的,是守护乌撒治安的人。

她表现得越厉害。百姓们心中愈发安定。

虽然碍于某个家族的威胁,普通百姓们不敢表露什么。但大家在心底里都默默的祈祷:顾孺人,您一定要好好的,护住咱们乌撒,不要再让咱们经受兵乱之苦啊!

夜色渐浓。不知多少人家对着烛火许愿。

另一边,却有几个鬼祟的人影躲过巡街的衙役,悄悄闪入新建成的官仓。

“许四。你打听仔细了,东西确实藏在这里?”

一个黑影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错,就是这里。当初齐京观修建新仓的时候,便特意建了一个隔间。”

另一个黑影,也就是县衙的前任捕头许四,正猫腰趴在门板上,扒着门缝往里瞧着,嘴里还不住的说着:“那隔间是用四指厚的铁板围成,门锁都有两道,而且钥匙只有一套,就在齐京观手中。”

唔,如此严密,定是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齐家最值钱的也就是火器了。

黑影思忖着,照此推断,许四得来的情报或许是真的。

“不过,我记得齐京观建了好几个仓库,或许每个仓库里都有类似的隔间呢。”黑影仍不放心的问了句。

这次他们可是出动了所有的人马,如果失败了,那可就是真的一网打尽了,再无翻身的机会。

“六指儿,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是不信我,大可不听我的。”

许四有些急了,他原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次冒着掉头的危险帮他们,他们不说感激涕零吧,居然还再三质疑?!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事关重大,谨慎些总没有坏事。”

黑影,也就是许四口中的季六指,既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心怀歉疚,而是一副就事论事的淡然模样。

只听他异常冷静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马家在乌撒的人脉只剩下咱们这些人。此次为了火器,马县丞不惜将咱们这些老底儿都拿了出来,若是败了,那可就是真的败了。”

季六指看着镇定自若,心里也不是不紧张。

他原本已经转投了齐谨之,这次为了马仲泰,又再次反水。若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掌心,季六指沉声道:“更不用说,这次一起行动的还有小梁王的人……所以,我们必须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季六指拉住许四的胳膊,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确定东西在这里?”

许四皱着眉头,毫不闪躲的对上季六指的目光,“确定!下午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展蒙。他和我不同,一早就投了齐京观,齐家的人对他和段猫非常信任。今天早上展蒙就跟着齐家的一个管家,好像是叫齐金贵还是金宝什么的,一起来这间库房抬了一个大箱子回县衙。”

季六指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你是说那箱子里放着的就是齐顾氏用的‘火箭’?”

许四点点头。没说话,但眼中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季六指终于放心了,拇指食指圈在一起放在嘴里打了个呼哨。

不多时,便有十多个黑影嗖嗖嗖的闪了进来。

其中一个跑到近前,拿着根铁丝在大锁头里捣鼓了一通,只听得咔嚓一声,半尺长的大铜锁被打开了。

那人小心将锁头取下,推开门,举着火把进了库房。

一行人在许四的引领下来到铁板隔间前,厚重的大铁门上挂着两道锁,皆是结实的大铜锁。

那人继续拿着铁丝鼓弄,还别说,这人开锁的技术很不错,不到一刻钟,就将两道锁都打开了。

季六指大喜,举着火把冲到近前,与许四一起合力将铁门推开。

……

夜色渐浓,西侧城墙下的护城河闸口边,几个人影不停的晃动着。

“怎么还不来?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他们再不来,巡城的兵卒就要过来了。”

几个人影焦躁的走来走去,他们原是巡夜的差役,因着‘少主’的命令,不得不跑到这里来打开了闸口。

这里是除了城门外,唯一通向城外的途径。是以,县衙对这道闸口很是看重,不但安排了巡视的差役,还勒令巡城的兵卒每隔一个时辰便来查看一番。

今日这些差役钻了空子,监守自盗的打开了闸口,等着季六指等人过来。

说好一个时辰内能赶到的,结果这都快超时了,还不见季六指的人影。

就在几人急得快要跳脚的时候,夜色中窜出十几个人影,打头的不是季六指又是哪个?

“得手了?”

看闸门的差役急声道。

“嗯。”季六指点了下头,他身后紧跟着的许四疾声说道:“都拿到了,时间不等人,咱们还是赶紧出城吧。”

看闸门的人赶忙点头,他心里也急着呢,再耽搁,巡城的兵卒就要过来了。

所以他也没有心思顾及其他,更没有看到季六指阴沉的脸色,赶忙打开闸门,将一只小船推下水。

季六指、许四和身后的几个衙役装扮的人先抬了一箱东西放到船舱里,然后这才上了船。

小船不大,仅能坐下四个人。

剩下的人也不含糊,直接扑通扑通跳下了水。

所幸乌撒新开挖的护城河并不深,那些人水性也好,他们一边划水,一边推着小船,速度竟也不慢。

看闸门的人见他们出了城,赶忙将闸门关紧、上锁。

他们刚做完这些,一队身着甲胄的兵卒便走了过来。

轰~轰~~轰~~

静谧的深夜里,忽然响起了炸雷般的巨响,动静很大,连地面都似乎在微微抖动。

“地动了?”

这是寻常百姓的第一个反应。

“爆炸了?”

这是县衙诸人的想法。

“成了?!”

这是被关小黑屋的马仲泰的欢呼!

成了,真的成了吗?季六指他们果然炸了齐谨之的火药库?

马仲泰兴奋的一夜未睡,然而,第二天清晨,他却看到了一群不该出现的人。

“进去吧!”

齐金贵断喝一声,伸脚将十多个衙役踹进了小黑屋,打头的就是季六指。

马仲泰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金贵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嘴里嘟囔了一句:“……真蠢,这都多少次了,怎么就学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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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不速之客

学不乖?

齐金贵这口气,仿佛在说一个又笨又不懂事却偏偏闷头作死的傻孩子。

这话若是顾伽罗说的,或许旁人还能好受些,好歹她是个主子。可齐金贵,他只是齐家的一个奴才啊。

堂堂马家二爷,竟被奴才给当成‘傻孩子’嘲讽了,这让骄傲的马仲泰情何以堪。

想要驳斥吧,却又无话可说。

因为齐金贵说得都是事实。

齐谨之和顾伽罗夫妇来到乌撒不过半年的功夫,与马家却已经较量了数次。

然而令马家痛恨的是,他们接连三的出手,却次次败在了齐谨之夫妇手上。

屡败屡战,这四个字儿听着似乎带着一种坚韧不屈的悲情英雄的味道。可再怎么‘不屈’,它也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失败’!

第一次想给齐谨之一个下马威,结果赔上了马家二叔的一颗人头,以及一百多王府私兵。

第二次想报复齐谨之,借着王府起事的当儿,在火把节上动了些手脚,结果反倒害得计划惨败,马家元气大伤。

第三次下定决心、拼劲全族的力量与王府合作,结果还没动手呢,就被齐谨之把老巢都给炸了。

第四次设伏……

第五次……

这种战绩,就是齐金贵这个齐家人看了,都忍不住对马家生出几分同情。

最让齐金贵无语的是,这家人好像脑子不清楚,你说你败了一次又一次,家族都快被齐谨之削得就剩下骨头了,却死活不吸取教训。一门心思的要跟齐谨之死磕。

现在好了,仅存在县城的一点子势力也都被大奶奶连根儿挖了,马仲泰应该消停了吧?!

齐金贵好笑的摇着头,出了小黑屋,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马仲泰真的要疯了,此刻他眼底满是血丝,用力抓住季六指的衣襟。大声的问道。

季六指一脸灰败。早没了往日的冷漠淡然,“完了,都完了。”

“什么完了?你他娘的给我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马仲泰根本不愿去猜想‘事实’,他只想听季六指解释。

季六指被勒得脖子生疼,他用力掰开马仲泰的手,颓然道:“我们又上当了。昨天的库房根本就是个圈套。”

好一个‘又’字,直接戳中了马仲泰的爆点。只见他一蹦三尺高。不敢置信的喊道:“怎么可能?我、我明明都计划得好好的。莫非、莫非是你——”

他败给齐谨之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

马仲泰不肯承认自己被个女人耍了的事实,一夜未睡的脸上写满疯狂。

“我?”

季六指一听马仲泰是想把责任推到他身上,顿时也怒了。急赤白脸的叫嚷:“我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一步都没有错,只可惜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错了,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看清形势、看透人心!”

季六指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胸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连讽带嘲的说:“你知不知道,昨夜我跟着许四进了库房后看到了什么?不是什么‘火箭’,也不是‘瓷雷’,而是十几个严阵以待的齐家护卫——”

他们哪里是去炸库房啊,分明就是去自投罗网。

“不可能,齐家的护卫都去了乌蒙,连刘虎都去了,县衙只剩下两个书呆子和几个妇孺,连个干粗活的小厮都没有,哪来的护卫?还十几个?”

马仲泰根本不信,调虎离山,这是他最得意的一次用计。他拒绝承认自己又反过来中了顾伽罗的‘将计就计’。

季六指嗤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刘虎他们走了,难道就不能再瞧瞧摸回来?齐谨之是什么人?他的女人能是个寻常货色?您所谓的三十六计,原就是汉人想出来的,齐顾氏也是四大国公府的后人,难道她就没读过这套兵书?”

这世上怎么会有马仲泰这样的蠢货,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整日里抱着本汉人的书摇头晃脑的,说出的话一套一套的,可做出来的事情,却总让人失望!

过去还不显,乌撒没有什么能人,马仲泰那一套还能行得通。

可现在不同了,来了个齐谨之,硬是将马仲泰耍得团团转。这次更好了,马仲泰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真他娘的蠢到家了。

当然,还有一个人比马仲泰更蠢,那就是他季六指。

明明马仲泰都败了那么多次,自己居然还信他的话,以为他能绝地反攻,能和小梁王一起拿下乌撒。

明明他已经投靠了齐谨之,并且还立了些许功劳,如果自己能抵抗住马仲泰许下的重金诱惑,不跟着淌这趟混水,自己定不是现在这个境地。

唉~~一步错步步错啊!

季六指颓然的坐到了地上,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马仲泰满脸呆滞,喃喃道:“许四真的投靠了齐京观?齐顾氏一个女人却看破了我的计策,明着让刘虎带人离开了县城,暗地里又让他们回来?我非但没有拿到齐家火器,并炸掉所有库存,还、还连累了城外接应的两百梁兵……”

不可能,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接连遭受重创,马仲泰的精神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齐金贵的那声嗤笑和季六指的一通斥骂,如同那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马仲泰喃喃的嘀咕了好一会儿,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黑屋的一个角落,沉默片刻,旋即仰天大笑:“哈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凄厉的笑声在小黑屋反复回荡着。听得屋内的衙役们心里直发毛,纷纷退散开来,他们宁肯人挨人的挤在一起,也不想跟‘疯子’有所接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马仲泰化身复读机,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从最初的高亢凄厉。到现在的嘶哑低沉。

但他却毫无所查。哪怕嗓子已经喊破了,几乎要泣血了,他仍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喊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马仲泰的嘶吼声惊醒了一个人,季六指陡然睁大了眼睛:对,他不能就此认输,他是季六指。连死人都不怕,怎么可能轻易被个女人打败。

就见季六指猛然跳起来。冲到房门前,用力捶着门板:“有人吗,快来人啊,我、我要见顾孺人。我有重要的情报想要汇报!”

……

“说罢!什么重要的情报?”

顾伽罗端坐在罗汉床上,隔着屏风,淡淡的问道。

季六指匍匐在地。再也没了往日的阴沉、冷漠,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略带讨好的问道:“孺人就不奇怪吗?好好的,小梁、哦不,梁逆为何要来乌撒?”

顾伽罗挑眉,“为何?”她确实有些好奇。

季六指得意的扯了扯嘴角,又故作玄虚的问了句:“孺人就不想知道,梁逆是否派兵去了乌蒙?”

顾伽罗眯了眯眼睛,没有做声,看了身侧的紫薇一眼。

紫薇会意,故意粗着嗓子喊道:“孺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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