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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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缓缓从眼前而过,喜庆的声乐渐渐远去,站在二楼的绯衣公子面目表情抚着下颌。片刻后,蓝眸中有溢满笑意。
看来这凌帝确实对胞弟的这场亲事着实上心,长平王在前迎亲,送亲队伍后浩浩汤汤跟着城防兵将,领队的竟是莫氏兄妹二人,定国侯府的世子也亲自带着人跟在后面。
暗中蠢蠢欲动之人观望片刻只得离去。
蓝眸微转,目光落在街角不显眼的隐蔽角落,有着穆阳侯府徽记的软轿停放,两名侍女一左一右拂起较帘,静静观望着长平王的高头大马走过,直至迎亲队伍走远。
唇畔微弯,勾勒出妖冶的笑。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一个消失四载又忽然回归的王爷,面貌已毁却能风光迎娶侯府嫡女,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并未影响到这桩姻缘。
一位身着朴素布衫的中年男子来到烬尘身后。
“公子,派出去之人回报,定国侯府近日并无异常,只是云月华几乎每日都回到郊外狩猎,早出晚归,有时到深夜才回府,定国侯也未曾过问。”
烬尘回身,蓝眸微眯问,“秦叔,萧子卿与陆悠然之事探查得如何?”
秦叔微微抬首,面带遗憾摇头,“只查到陆悠然于四年前救了长平王,二人几乎是形影不离,陆悠然在火中丧生,长平王也毁了面容,后被凌帝逼迫娶定国侯府的小姐。”
“逼迫?这倒有意思。”烬尘似笑非笑,一手挑起肩头的一缕发把玩,举手投足间是妖魅的风情的,他抬眸问,“陆悠然现葬于何处?”
“陆悠然的尸首自陆府抬出后便一直由专人看管,外人并不知晓她的下落,也有传闻说陆悠然并未死,不过是被凌帝秘密关押起来,为的是逼迫长平王就范,长平王尚未恢复身份前曾在光宇殿外跪了许久,为娶陆悠然竟甘愿放弃一切。”秦叔将探查到的消息逐一禀报。
烬尘意外挑眉,“哦?不曾想萧子卿竟是个痴情种,凌帝如此逼迫他恐怕是得不偿失,如此一来,月华这个王妃也着实可怜了些。”
别有深意的话让秦叔讶异,想到此行的目的,他不禁担忧道,“公子,我们此行是为了找寻流落在外公主,多年前左右使是在帝都寻到女皇的,回到苍禹后才知她早些年曾生产过,产后不久便将小公主托人抚养,三年前女皇让公子到帝都接手普济堂说是小公主或许会到此处相认,可是等来的却是侯府的小姐,但她的年纪却对不上,小公主至少要比她年长三岁。”
烬尘转身坐下,优雅品茶。
“秦叔,您可曾想过女皇手中的医书为何会变成陆家的传家秘籍?此事过于蹊跷,八年前陆鸣暗中将秘籍存放于普济堂,他死后便有消息传出陆家祖传秘籍能起死回生,连陆家二爷陆启也是那时才知晓的,八年来一直想要从陆悠然手中夺取秘籍。”
秦叔恍然大悟,惊喜拍额道,“女皇当年正是将小公主托付给陆鸣,也将医书留给小公主,陆鸣自知命不久矣又将医书寄放在普济堂,其实这一切都是女皇事先安排好的。”
烬尘沉默不语,放下茶杯,右手轻叩着桌面,“十八年前陆鸣从外面带回一个女儿,早年丧妻的他在外有私生女也不足为奇,不过这时间也过于巧合,陆家知情之人也尽数丧命,如今也只剩下陆启之妻沈林秀,陆家二房处心积虑多年知晓的内情必不少。”
“您的意思是陆悠然便是……”秦叔大惊,不自觉往前迈一步,“若是公主已殁,女皇那边该如何交代?”
烬尘幽幽叹道,“生死有命,说到底是女皇自己种的苦果,若是当初她不隐瞒实情,公主便不会死于非命,其实也可以说我与公主有缘无分,只差几个月我便能寻回她却不想如今已是天人永隔。”
秦叔嘴角微抽,自家公子惯会装模作样,来到帝都三载,他何曾认真去寻过这位流落民间的公主未婚妻,不过是近日有人拿着信物前来取物,若是云月华不来,自家这位公子或许打算一辈子守株待兔。
唉,可如今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秦叔,你说女皇可会是先后产下两位公主?先前见到月华时,我瞧着她与女皇甚是相像,只是年纪与父亲说的有些出入。”沉寂许久,烬尘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秦叔微愣,回想云月华的面容,确实有几分相像,但她是侯府的小姐,面容与父兄也有几分相似,可转念一想,他不由得一颤,公子真正的心思,莫不是对侯府的小姐……
细细想来,自初识起公子对云月华便不一般,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公子为她做了许多事,比如前几日的义卖,竟也不问缘由便答应,本该暗中取回的医书也以‘寄放’之由悄然转赠给她。
“公子是想用云月华替换公主,将她带回去?”秦叔有些不敢置信,先且不说云月华是否也是女皇遗落的明珠,就单看眼下的情形便不可能,若是只有定国侯府还好,如今又多了个长平王,王妃失踪且会是小事。
烬尘勾唇,淡笑不语。
秦叔却是直冒冷汗。
日薄西山。
长平王府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长平王却在拜堂后便不见踪迹,有帝后坐镇,在场之人不敢多问,由云世子敬酒作陪。
听完內侍的密报后,凌帝皱了皱眉却是不发一语,随即起身与皇后相携而去,众人恭送后只停留了片刻便纷纷告辞离去。
新房内,云月华早已卸下装束,沐浴完毕,久候多时不见萧子卿的身影,桃夭前去打听,回来时苦着脸跺脚,很是气愤。
云月华默默叹息,走出新房。
“桃夭去转告世子,让他先行回府,王爷之事我自有分寸,有任何事待到三日后回门再说。”
桃夭看着往书房而去的妙曼身姿,再次愤愤跺脚,拔腿往前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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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醉夜洞房
书房外,孤凡束手无策,来回踱步,见云月华款款而来,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王妃……”
云月华微微勾唇,在紧闭的门前站定,屋中微弱的烛光轻闪,忽明忽暗仿若下一刻便要熄灭,如同她撒手而去的那一夜,他紧紧拥着她不松手,或许便是在烛火熄灭时想到的**殉情。
何等生无可恋才会让他如此绝望?
前程似锦、如花美眷,世间所有的荣耀都将补偿与他,却无法让他寻到活下去的理由,前生并不知晓她于他而言竟如此重要,竟到了生死相随的地步。
他内敛沉稳,沉默寡言,相伴四载直到她离世前一个月的生死关头才坦露心迹,却不想他情深至此。
“你且在外守着,我进去瞧瞧。”
她叹了口气,推门而进,青丝在夜风中留下淡淡馨香,如这夜幕中捕捉不到的无痕喜气弥漫,今日是她与他的大喜之日,得命运眷顾他们终于迎来了相守的机会。
孤凡欲言又止,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又回到腹中,到了此时他多说也无益,若说谁能有办法应付主子,非新进门的小王妃莫属。
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云月华蹙眉往里走。
书房中一片狼藉,脚下横躺着几个空酒坛,而身着大红喜袍的萧子卿已经醉倒在案脚处,手中还抓着酒壶。
一步一步走近,他的痛苦挣扎她何曾不知,但如今还不是相认的好时机,眼下的他过于势单力薄,若要壮大必要无所牵挂,而陆悠然便是他的软肋,一旦有了弱点,他做事便会瞻前顾后,事事以她为先。
他痛,她不比他好受。
在他身旁停下,正要蹲下身去时无意瞥见桌案上的东西,她愣住。
再次见到这张面容仿若隔世,也确实是隔世了,短短数月,她由生到死,再由死重生,眼前这幅画上的女子是曾经的她。
浅笑言兮,明眸流转,空谷幽兰的佳人映入眼帘,可见执笔之人的一腔深情。
原来在他心中的陆悠然是这副模样。
她立于案前片刻,并未伸手去拿起,心中且酸且甜,更多的是心疼,为他心疼。
“阿言,你为何这般痴傻?”她缓缓蹲下,抬手抚上他冰冷的面具,灵眸中氤氲着水光,似是喃喃自语询问。
若不是重来一回,她便生生世世不知他的深情。
很多次忍不住想要告知他真相,她就在他身边,可是她胆怯了,除此之外尚有许多原因,她与他的未来之路充满荆棘,他如今势单力薄,她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爱与恨能给他莫大的勇气往前走,她只是用另外的身份陪着他。
“悠然……对不起……”
“别怨我……”
醉得不省人事的萧子卿靠在案脚上呓语,忧伤又无助。
云月华抹去眼角的泪,招来孤凡将萧子卿扶回新房躺好,随即将孤凡与桃夭挥退,关上房门后,她拧了手巾为萧子卿擦拭。
喝醉了的他除了口中呢喃‘悠然’外并未折腾,很是安分。
轻轻将他的面具取下,为他净面后,又替他将手也擦拭干净,而后才替他宽衣解带,让他睡得舒适些。
一切打理妥帖,云月华换上寝衣后在他身侧躺下,此时的他已侧翻过身子背对她,睡得甚是安稳。
红烛摇曳,云月华在喜色中凝思,今日后她与他便是夫妻,相携白首不离不弃,似是相通了什么,她勾唇而笑,翻转身子面对他,犹豫片刻后伸手环住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肩。
“阿言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细细低语,渐渐闭上眼,在他身侧安眠,龙凤喜烛偶尔发出‘噼啪’声,静谧的新房内流淌着安然的气息。
晨色朦胧,身侧的动静让云月华霍然睁眼,透着微光瞧清萧子卿惊恐与愤怒交织的神色,她竟觉想笑,无由有种罪恶感,像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般。
面上的伤痕已淡去许多却依旧明显,没有面具的遮掩,暴露在微光中。
萧子卿怒气腾腾瞪她。
“谁让你碰我的?”
云月华支起身与他对视,平静道,“你我已是夫妻。”
“我的妻子只有悠然。”萧子卿怒不可遏,脱口吼出后扯着衣襟翻身下了床榻。
瞧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子,云月华心中五味杂陈,呼之欲出的真相在嘴边,在他大步朝房门而去时变了原意。
“无论你如何逃避也无法改变你我已是夫妻的事实,陛下赐婚,人尽皆知云月华便是长平王八抬大轿迎进府中的王妃。”
萧子卿脚下微顿,随即又更快速地离去,大力将门甩开发出不小的声响。
瞧着落荒而逃的落寞背影,她欲言又止,她何尝不愿他开怀畅笑,但他必须先成长适应如今的身份,她同样需要时间来接受眼前的一切。
身居高位者,有几人能秉持本心到最后,萧子卿不再是陆言,云月华亦不再是陆悠然,她与他之间的情感可能经得住考验。
曾相许白首,历经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后最怕承受不住沧海桑田的变迁。
一连两日,云月华都不曾在王府中瞧见萧子卿,两人之间似乎丝毫不在意对方,她不过问他为何不回房,他更是将她当成摆设。
她每日乔装出府,早出晚归,总会与烬尘不期而遇,一次可说是巧合,第二日又在同一地点遇上,她不免生疑。
烬尘此人年纪与萧子卿相仿,却是个深藏不漏的,他虽帮过她,但她不认为世间真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这两日都是烬尘相邀共进晚膳,而后送她自后门回府,除了寻常的谈笑并无别的,云月华也没想多问,面上也只当做与他相结为友。
沐浴后,云月华本想让桃夭去凌霄阁寻萧子卿前来,想了想后,她还是决定亲自前去,随即拿了披风裹上便出了屋子。
“拜见王妃。”孤凡守在门外,见到云月华到来,面上一喜迎上前行礼。
云月华抬手示意他免礼,无意瞥到一侧站立的丫鬟时,秀眉紧蹙道,“天色已晚,王爷还未曾用膳,你等该提醒才是。”
孤凡面露难色称是,云月华却是明白过来,萧子卿如今的脾性确实难伺候,扶额叹息后亲手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盒,挥退几人,自行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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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不愿相认
凌霄阁本该是二人的新房,萧子卿不愿别人踏入,新房便改设在如今云月华所在的落霞苑,而萧子卿则一直宿于凌霄阁内。
听到响动,埋首书案的萧子卿抬眼往来,瞧见是她时微微一怔,随即冷漠地撇开眼。
“天色已晚,王爷过了时辰尚未用完膳是妾身照顾不周,自当前来告罪,不过妾身并未觉得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惹恼了王爷,竟得这番冷待,如今这帝都恐怕无人不知我这个长平王妃新婚便失宠了,多少人等着瞧侯府的笑话。”云月华淡笑上前,将食盒放于桌上取出两碟菜与一碗米饭摆于桌上。
萧子卿头也不抬道,“在你执意要进这王府时就该想过此番境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最好,我不管你与皇兄有何目的,念在你出自定国侯府又于我有恩的情分上,我不会为难与你,往后你也不必来管我的事。”
云月华丝毫不见恼色,含笑走近,伸手止住他下笔的动作,对上他不悦的眸光。
“我不是来与你争吵的,你且先将晚膳用了,眼下任何事都不比你的身子重要,只有安好地活着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之事,这些时日你可曾用心修炼心法?这对后续的治疗至关重要。”
在人后,萧子卿从不用面具遮面,带着伤疤的面颊也被她瞧了个仔细,虽有好转,伤疤依旧显眼狰狞。
萧子卿冷着脸拨开她的手,一言不发起身走到桌前落座,安静进食,依旧不改疏离冷淡。
真是吃力不讨好!云月华撇嘴,她觉着已将所有的忍耐力用在了这个别扭的男子身上,以往从未发现他竟也这么难伺候,如今才是真正挖掘他的点点滴滴。
云月华在他身侧落座,杵着下巴看他,新婚夫妻如他们这般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