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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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真相。
只是可惜,他越是接近真相,他就会越痛苦的,他终有一日,要与他的好知己顾止成为仇人。
因为,是顾止的父亲,顾尔衮,参与了杀害杨家人。
阿水说:“敢问都督夫人,这位纪先生,可有什么来历?愿闻其详。”
乔木摇摇头:
“这个你要问我夫君了,纪先生一直是与我夫君在一起的。我嫁入王府前就是这样了。”
阿水哦了一声,马上朝顾止走去,似乎要打破砂锅纹到底了。
“阿水谋士。”乔木叫住了他。
她觉得她有必要对阿水劝一些话。
阿水恍惚地停下了脚步。
“其实这世上的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快乐。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是最不快乐的。”乔木温和地说道。
阿水一怔,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知道她也与他一样,是穿越而来的。
“阿水知道,有时候,快乐不快乐没那么重要,只有真相最重要。”看着她凝眉下的大眼睛,他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秘密?
究竟这场与太后;与父王的博弈;谁胜谁负?
男主还有多少秘密未被揭晓?请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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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爱有天意
树叶萧萧,被风吹着打着转,飘落于地。
乔木深深地看着忙碌的顾止,说:“阿水谋士,我很感激,这些年来,你帮夫君出了这么多主意。我想,等这次事成,夫君定会论功行赏,凭你的才能,被封官,是不成问题的。那时候,阿水谋士也可以过一些安稳日子了,娶妻生子,过闲逸生活。”
阿水凝着乔木,当一听到“娶妻生子”这四个字时,他内心一颤。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孤独一人,他心中只想着要为杨家复仇,在复仇之前,他是不会考虑结婚生子的。
何况,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业已为他人妇,他对感情也没有什么别的希望了。
“阿水帮着都督,并不是为着赏赐。”他正色说道。
乔木点点头:“可是夫君向来不会亏待对他有恩的人。夫君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一直是夫君的好知己,好谋士。”
阿水觉得乔木话中有话,可是乔木却已淡然走开,她长长的裙摆摇曳而过,裙面上精绣着的牡丹图在风中炫目。
“哥,你怎么一直看着都督夫人的背影?”杨阿牛拍了拍阿水的肩膀,嘿嘿一笑,“哥,你不会是爱上了都督夫人了吧?”
阿水闻言目光一颤,慌里慌张地说:“阿牛,我胡说些什么?我与都督还有都督夫人是朋友。是朋友,你懂吗?”
阿牛轻轻一笑,抚摸着背上的剑:“哥,若你真的喜欢都督夫人,也没什么奇怪的。都督夫人为人这么好,阿牛数次要杀害她。她都既往不究,还给机会让阿牛改过自新。哥,如你真喜欢都督夫人,弟弟愿意帮你抢过来。”
阿水听了顿怒:“你这些想法太不可理喻了!都督对我恩重如山,朋友之妻不可夺,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阿牛不服气地说:“阿牛从小就是没爹生没娘养的,没人告诉阿牛这些大道理。阿牛只知道,喜欢就要去争取。要不然,就会后悔一生。”
阿牛说着,朝乔木走去。
“阿牛。你——”阿水大惊,急忙追上去。
可是阿牛是个武人。行走如风,阿水如何追得上,阿牛走到乔木面前,揖道:“阿牛见过都督夫人。”
乔木正对奶妈说话,小虎让奶妈抱着在喝奶。
“阿牛。何事?”乔木转过头来,看着阿牛。手中在拾掇一件小孩的衣服。
那衣上绣着喜鹊叫春图,虽然绣得不好,针针必歪扭,可是却是乔木辛苦绣的,表现了乔木对孩子的一片母爱。
阿牛看着这小衣服,心想,有娘亲的孩子可真幸福。会给她绣衣裳,阿牛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一直做着孤寂的杀手,他一直是一个人,小时候没娘给他作衣服,长大了也没媳妇给他绣衣服。
他的衣服破了。都照样穿。行在不能穿了,他就去偷。去抢,可是偷抢过来的,怎么能与亲人绣的相比?
他心中禁泛出了淡淡的哀愁,不觉伸手在自己衣服上抚摸了下,原来他现在穿的衣服上也破了一个口。
乔木见了,对奴婢樱花说:
“樱花,给阿牛找一套衣裳来,阿牛壮士身上的衣裳破了。”
樱花便去取了。阿牛内心一动,说:“多谢都督夫人。”
“我想你必定是不会补吧。”乔木边说,边伸手在阿牛衣服上那个破处摸了下,“你是习武之人,平常必没这么仔细,衣服破了也不在意,可是,若是以后当朝为官,穿得这样破旧,可是不体面的事,可要注意呀。”
她的手指抚过他的衣服,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肌肉,顿时,他的目光闪了闪,全身一哆嗦。
“阿牛是个粗人,哪里能做什么大官了’?”阿牛故作轻松地说,可是已不似往日那样镇定。
这时,阿水已走过来,他以为阿牛已对乔木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揖:“都督夫人,舍弟不懂事,还请都督夫人见谅。”
乔木觉得奇怪:“阿水谋士,你们两兄弟今日是怎么了?阿牛壮士只不过是衣服破了,我给他赐了一套新衣而已,如何就与不懂事挂上钩了?”
阿水听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阿牛见阿水一到了乔木面前,就异常窘迫的样子,忙说:“都督夫人,其实我二哥对都督夫人……”
可是话未说完,阿水就狠狠揣了阿牛一脚,痛得阿牛大叫起来:“哎呀,哥,你也太用力了吧,平时看你文文弱弱的,怎么打自己的弟弟可是一点也不手软?”
“看你还敢乱说话。”阿水生怕阿牛说错话,连忙拉着阿牛要走,边走边对乔木笑道:“都督夫人不要理会阿牛,阿牛今日喝多了酒,定是疯了。”
“哥,你才疯了呢,我今日哪里喝过酒了?”阿牛还要说什么,阿水硬是将他拉走了。
看着两兄弟的背影,乔木笑着摇摇头,喃喃道:“这一文一武两兄弟,倒是有趣。若是可以一直是夫君的好朋友,好帮手,该多好。”
“木儿。”
身后,传来熟悉的、温和如春风的呼唤。
乔木的唇角,顿时一扬。
转头,顾止已来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脸色闲逸,深深地看着她。
“夫君,谈好公事了?”乔木拉着顾止的手,一脸悦然。
不管发生什么事,一看到顾止,她满心的忧愁就会消散一空,只剩下喜悦。
他——就是她的快乐。
“谈好了。”顾止点点头,看着阿水与阿牛背影,“木儿,等事成之后,我让阿牛做你的贴身侍卫,阿水做你的贴身谋士,可好?”
乔木一怔,“夫君,他们两个人,一个智谋过人,一个武林高手,如何肯屈就在木儿身边,默默无闻?”
顾止轻轻一笑,笑容如三月阳光,在脸上化开,“木儿,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是阿水,昨日,我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赏赐,他自己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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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兵行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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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乔木的心被吹得越发寒冷。
她不解地看着顾止,喃喃地问道:“可是若是夫君不想,就算阿水与阿牛一定要,他们也没任何办法。”
顾止抓着她肩膀的手蓦然一紧,脸上的笑容淡下来,他微低着眼睑,凝视地面,说:“这的确也是我的意思。木儿,之后,我要与我父王,进行真正的较量,也许,不会一下子就成功,而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也只有阿水与阿牛,一个尽智,一个尽武,可以护得你周全了。”
“难道夫君你不能护我周全吗?”乔木心里一紧,如被针扎了,预感到不祥,“夫君,你难道要将我推开,丢给别的男人保护吗”
风吹进几粒沙入了顾止的眼中,顾止伸手揉了下眼睛。
待手从眼上拿下,顾止的眼睛略带红色,“木儿,这也是我,一直要对阿水与阿牛这样好的真正原因。”
原来什么知己之说,全是胡诌,阿水接近顾止,是为了查清当年杨氏被害真相,顾止对阿水好,是为了以后,让阿水对他心有愧疚,这样就会尽阿水所能,保护乔木了。
乔木不觉抽动嘴唇苦笑:“夫君,原来你在很早之前,就想到了会有今日,你为木儿筹划得如此长远。”
顾止点点头:“这十年来,我步步为营,就是求一个结果。如今,结果就要到来,我不能不放手一博。”
所谓的结果,就是扶持顾荣为皇帝,让博小玉享受一世尊荣。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
她眼中凄凉,将怀中的小虎抱得紧一些,拿脸贴着小虎的额头,说:“夫君,木儿现在只求夫君快点实现自己的理想,等理想实现之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自由自地地一起了。”
顾止点点头。抓着她双肩,说:“木儿,你总有一日,会明白我对你的良苦用心的。”
乔木没有回答,眼睛有些发痛。再不敢看他的凤目。
因为,看久了。她会沉沦进去的。她不要。
不要。
骏马在过道上狂奔,马上那人,一身玄青色官袍,头上戴着个帽子,帽子上的缨带长长飘曳下来。
他,就是纪云。
摄政王王府的大管家,顾止身边的得力助手。纪云。
纪云长得并不出众,平常的五官,除了鼻子还算高挺,没什么别的特点,他一直是跟从着顾止。默默无闻地帮着顾止打理着一切。
并且,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失手过。
此时,他的手中抱着一个棺盒,与一叠布帛包好的文书。
他奉了顾止之令,骑马走入城中,乔越,也就是乔木之父,带着乔枫,二人坐在马车里,也在等候他。
自从收到顾止的书信之后,乔越就将乔家茶叶暂时转给了友人,让友人先替他们经营着,而乔越带着妻儿,先混入绿林之中。
这是顾止生怕博大玉抓住他的岳父一族,来要挟他与乔木,施行的权宜之计。
当下,乔越将纪云迎进去之后,还未坐定,珠帘一掀,杨氏就迫不及待地走进来。
“纪先生,我的木儿可还好?”杨氏殷殷关切地问道。
纪云揖了一揖,还是十分恭敬,“都督夫人很好,还为都督产下一女,如今母子平安。”
杨氏脸上释然:“这就好,这就好,真是上天庇护,改天,必去寺里还愿。”
乔枫看向乔越:“父亲,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乔越眼中含着忧愁,不回答乔枫的话,转而问纪云:“纪先生,你手中捧着的是何物?”
纪云四下看了看,乔越会意,屏退了仆人,只剩下乔枫他们。
“正是长乐公主之首级,乃是令郎亲自为其姐斩落的。”纪云这才低声说道。
乔越一怔,眉毛紧蹙起来,杨氏说:“哎呀,我的儿呀,怎么这般冲动?看来,如今是非要与太后较量不可了,太后失了爱女,必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
“所以,都督的意思是,将长乐公主的人头送到太后面前,逼得太后大怒,只要太后一怒,攻向都督,都督就可以借口说太后滥杀功臣,如此,必然师出有名;就算攻打皇宫;也不至于失去民心了。”纪云不紧不慢地说。
乔越抚着胡须,说:“怪不得,顾止亲自写信来,让我配合他。原来,木儿将要有危险了。”
杨氏与乔枫不解:“木儿如何就有危险了?”
乔越叹息道:“顾止,对我们木儿,真的是有心了。过去,我一直以为,他步步为营,全是为了保护博小玉,现在才明白,自从木儿嫁给他之后,他步步为营,竟全是为了木儿。”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乔越拍了拍纪云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乔家,欠顾止真的太多了。纪云,顾止是个好人哪,今后,如若你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你断不可对顾止兵戈相向。”
纪云抬起头来,轻轻一点头,苦笑了一下,说:“乔伯父,你说所的,可是当年杨家的事?”
乔越一怔,眼光四散,不敢看纪云的眼睛,“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全知道了?”
纪云转头看向窗外光明的天空,“我很早就知道了。我对都督的忠心,是永远不会变的。”
纪云说完,就带着首级,飘然离去。
皇宫。
下雪了。
雪压得梅树断了枝,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几只乌鸦飞出梅林,在皇宫上空盘旋着。
博大玉与小皇帝顾福临坐在屋内,透过棱窗,看着雪景,棱窗被风吹得金漆脱落了。
一个小太监走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用红布包好的盒子:“启禀太后,皇上,顾止令人送来一贺礼,恭贺新年佳节。”
博大玉细长的手指滑过茶杯,冷笑道:“是吗?顾止也懂得孝顺哀家了吗?”
皇帝令:“打开看看,会是什么?”
这时,江琴儿过来了,行礼毕,太后令江琴儿亲自为皇上打开顾止送的贺礼。
江琴儿便走过去,一层一层地揭开那红布,盒子还上了锁。
博大玉冷笑;“这顾止这份礼,看来是重头礼,设置得这般严密。”
江琴儿在红布里找到了钥匙,“喀嚓”一声打开。
“啊——”江琴儿惊得大叫起来,皇帝飞过去扶住江琴儿:“琴儿,发生何事了?”
江琴儿指着那盒子里血淋淋的东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博大玉有些奇怪,连忙走上前去。
当她看到那个血淋淋的人头时,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太后!太后!”宫女们连忙扶着博大玉,免得她摔过去。
博大玉脸色苍白,挣扎着捧着那个人头,大哭了起来:“长乐呀,长乐,是母后不对,母后没用,害死了你!顾止,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原来,那个所谓的贺礼,正是长乐公主的人头。
华丽的房间里,传来太后与小皇帝的痛哭声。
第二天,雪停了。
重重叠叠的宫门里,顾尔衮身穿玄黑色官服,如飞行走着,走到正宫里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太后,请收回成命吧,万不可一时冲动,去剿除顾止的军队呀。”
博大玉已换上了一身白色孝服,脸上还在垂着泪,失去爱女的伤痛在心头结下的疤还没有好全,她用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