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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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大玉已换上了一身白色孝服,脸上还在垂着泪,失去爱女的伤痛在心头结下的疤还没有好全,她用略加带干涩的声音,说:“顾止欺人太甚,杀了哀家的爱女,哀家非要与他决一死战不可!”
顾尔衮起身,上前几步,看着博大玉心疼极了,“大玉儿,可是就算你举全国之众,你认为,会是顾止的对手吗?”
“不是我还有你吗?你会帮我的,不是吗?”博大玉转身,一双眼睛炯炯看着顾尔衮,满怀希冀。
顾尔衮眼中一狠厉,“不错,我会帮你,就算那个人是我的儿子,我也会帮你。不过,大玉儿,为什么不能依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将顾止骗到宫里,以领赏之名,干干脆脆地杀了他,不必废一兵一卒,多好?”顾尔衮说的时候;似乎顾止根本不是他儿子;而只是与博大玉作对的一个乱臣贼子。
博大玉冷笑道,脸上的肌肉因为仇恨与痛苦而抽动着:“哀家也想不费一兵一卒杀了他,可是,阿衮,你太低估顾止了。顾止岂会这么容易上我们的当?他岂会过来让我们宰割?只要他一进入京城,万一就对我们兵戈相向,到时候,我们就更没有胜算了。还不如,我们以京城为据点,居高临下,剿灭顾止,说不定,还有赢的机会。”
顾尔衮摇摇头:“大玉儿,你听我说,你这样做,真的是太冒险了。”
“兵行险着,不试一试,怎知不行?就算真的败了,建业也不是这样容易能打下来的,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的。”博大玉眼中一厉,射出剑光来,“并且;顾止既然可以这样残忍地杀害我的女儿;他还会什么事做不出来?只怕他也不会顾及你的父子情;你也不一定会是顾止的对手。”
一一四甜蜜与真相
顾尔衮眉毛一拧,一向自信稳稳的脸上如深受打击了的柿子,暗淡下来,他嘴唇不自然地动着,说,“大玉儿,难道在你心中,我已这么没用了吗?”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隐藏着的杀手裥,顾止不知道,博大玉也不知道,他自认为,除了他自己,全天下没有人知道。
“如你知道,其实,我还隐藏着雄兵百万,只怕你,不会这般看不起我了吧?”顾尔衮很受伤。
博大玉看了他一眼,因她一句话,他就受伤成这样,她何尝不知道他对她的深情万种,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只有利用他。
用母家之名,利用男人的感情,天经地义,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衮,我只是想万无一失。”博大玉眼中露着犀利的光来,果断地拍扳,“不管怎么样,哀家的命令已传下去了,明日,哀家联合靖康王之兵,与顾止决一死战!”
顾尔衮默默凝视着博大玉,他知道,他从来都不能让她听他的话。
她不是博小玉,为他的生而生,她是他心中的女王,一个真正能压得下他的女人。
他的拳头紧握,眼中射出杀气来。
建业城外,北风呼啸,淮水边上,水鸟在雪中乱飞。
顾止与乔木立于水边。
“木儿,外面冷,入帐子里吧。”顾止柔声说道,将一件披风披在乔木身上。
乔木凝视着有些结冰的水面,目光游弋不定,“夫君,明日,又要开战了吧。”
顾止将她往怀中一搂。点点头,同样看向那水面,“明日的战只是开始,这是必胜的。不必担心。”
乔木将头靠在顾止肩膀上,闻到了他身上的体味,“夫君,不必担心木儿,木儿在后方会好好的。”
顾止从脖子上拿下那个玉佩来,“木儿,这块玉佩。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今日。我将它送给你。”
顾止边说,边将那玉挂在乔木细白的脖子上。
那玉佩上刻着一只马,玉石圆润光滑,贴在颈上一凉,乔木内心却一暖。
“夫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带着吧。”她深深地看着他。内心隐隐预感到不安。
他抚摸着她腮边散下来的碎发,“不,木儿,你带着吧。若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看看这块玉,看到玉的时候,就如同看到我一般。就如同我一直在你身边一般。”
这样一说,乔木反而生气了,“我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的玉陪我,我要你,顾止。一直陪着我,一直在我身边!”
看着乔木激动起来。他轻轻一笑,抚摸着她的紧蹙的眉毛,“我的意思是,我明日要去打战,总不能带着你去吧?”
她微低着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夫君,木儿永远不要离开夫君。木儿永远都要跟夫君在一起。”
她紧紧搂着他,双手环过他的腰,将脸贴紧他的胸,炙热地拥抱着。
心里有个声音响起,夫君,木儿是愿意跟你生死与共的,穿越女又如何?穿越女并都是如此现实,也愿意为了一个古人死的。
他紧紧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后背轻拍了拍:“木儿,我明白的,一切我都明白。我们回帐子里去吧,阿水与阿牛在帐子里等我们呢。”
她一怔,抬眸看他:“你真要将我丢给他们保护?”
他眼中一寒,“木儿,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必只是我的。这只是暂时的。”
她看他说得如此严肃,便退让了,“好啦,什么生什么死的,我们说好的,都要好好活着。”
二人入了帐子里。
帐子里的火光中,阿水正摇着羽扇,在静静地泡着茶,阿牛则抚摸着腰上的剑,穿上了乔木上回赐给他的衣服,问阿水:“哥,你瞧瞧,我这身衣服穿起来是不是体面多了?都督夫人上回笑我穿衣服不体面,可窘死我了。”
阿水没理他,目光落在袅袅茶烟上。
阿牛不停地拍打着衣服,来回走个不停,阿水不耐烦地说:“阿牛,你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这可是在都督帐子里,别将灰尘带进来。”
阿牛一只脚抬到桌子上,撩了撩衣裳,笑道:“哥,你快看呀,弟弟我穿上了这衣裳后,是不是好看多了?”
阿水摇摇头,瞥了他一眼马上又收回目光,继续看茶,“从来没见过你,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穿着了。”
阿牛嘿嘿一笑,“这有什么?都督夫人说过的,要做体面人嘛。”
“你对都督夫人的话记得这么牢,比对哥哥我交待给你的话还要记得牢。”阿水摇了摇羽扇,轻轻一笑。
阿牛顿时脸红了,走上去将阿水刚刚泡好的茶端给自己喝了,阿水叹息道:“我可是好容易才泡得的茶,就这样被你抢了。”
阿牛边猛喝边说:“哎呀,哥,你这泡茶技术可真好,是不是从都督夫人那里学来的?”
这话一出,阿水眼光一厉,他严肃地说:“阿牛,你要记得,我们过去杨家,才是真正的茶商第一,我们的茶叶技术,才是最好的。我们连自己的技术都学不够,哪里有空再向别的人学?都是别人学我们的技术才是真。”
阿水实然严肃起来,吓得阿牛一跳,那口热茶落肚,差点呛着了他。
阿牛正在咳嗽,顾止与乔木双双走了进来。
阿水连忙站了起来,与阿牛对顾止他们行礼。
顾止与乔木坐定,说:“二位不必多礼。”
顾止鼻子吸了吸,说:“好浓的茶香哪,阿水,这是你泡的茶?”
阿水点点头。
乔木走去,端过来。给顾止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夫君好好品品,阿水的茶艺,乃在木儿之上。”乔木很感兴趣地喝着茶。
不愧是杨家后人,泡得茶如甘露一般纯美,这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茶商的功力呀,那个什么薛家茶叶,与之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顾止也是懂茶之人,一杯喝下。自然也猜到了,阿水果然是杨家后人。
顾止其实早就有预感阿水的真实身世。只是他太爱才,又因为他父王的原因,对杨家怀着愧疚,所以才让阿水呆在他身边。
只要阿水呆在他身边,父王就不至于会杀他。也没有人会查得到阿水的身世。
阿牛却摆着手说:“都督,您叫我们过来。一定不是为着喝茶那么简单吧。”
顾止将茶盏放下,目光扫了阿水阿牛二人一眼,说:“如今正是非常时期,本都督公务繁忙,所以,希望征求你们二人的同意,保护我夫人。”
阿牛听了目光一闪。脸红了,“保护都督夫人,自然是属下份内之事,就算都督不说,属下也会这样做的。”
顾止看了阿牛一眼。他当然看得出,阿水与阿牛两兄弟对乔木的暗恋之情。
可是他只是淡淡一笑。熟视无睹了,“今后,你们一个是我夫人的谋士,一个是我夫人的护卫,在本都督外出征战期间,你们务必要保护好我夫人。”
“是。”阿水与阿牛双双领命。
阿水抬起头来,看向乔木,乔木眼中不但没有半点喜悦,还隐含不安,她那双清秀的大眼睛盯着顾止在看,她的眼中,没有别的男人。
可是顾止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低头喝着茶。
阿水与阿牛走了后,顾止站了起来。
“夫君,你要去哪?”乔木忽然内心涌起一阵暗流,冲上去抱住他,喃喃道。
见她一脸愁容,顾止捧着她的脸,轻轻抚摸着,温和地说:“木儿,你是怎么了?我只是出去,巡视一下将士们呀。”
“夫君,不要离开我,留下来,多陪陪木儿吧。”乔木忽然变得任性起来,紧紧抱着他,不放他走。
顾止便搂着她,一起坐在草席上,“好,我不走。我陪你。”
她紧紧依着他,他将手伸入她一丛浓黑的发丛中,发丝如蛇,在他手指上一阵缠绕,纠结如心思。
“阿止,阿止。”她柔声唤起了他的名字,亲吻着他的手指头。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些,脸贴在她额头上,“木儿,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木儿也想高兴一些,让夫君高兴一下,可是木儿硬是高兴不起来。”乔木将眉毛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心疼极了,拍拍她的脸,笑道:“木儿,为夫今日教你一个很好玩的游戏,跟你发明的双扣一样好玩。你若是玩了,必定会高兴了。”
“什么游戏?”她一怔。
顾止一向沉迷于事业,运筹帷幄,很少提及游戏。
顾止对帐外守卫说:“将过去与阿水谋士玩的跳跳棋端过来。”
守卫马上去了,乔木一怔:“跳跳棋?”
顾止点点头:“乃是阿水与我一起发明的一种游戏。”
“那是怎么玩的?”乔木不解。
顾止笑道:“等下拿过来,你就会知道了。”
守卫端过来一个六棱形的棋盘,上面是用纸板制作的,挖出一个个孔,而另一个盒子里,竟放了六种颜色的木制圆珠子!
这,不正是二十一世纪的跳棋吗?
只不过,二十一世纪的跳棋是用玻璃珠子制作的,现在用木制珠子代替罢了!
看着乔木惊得睁圆了眼睛,顾止轻轻一笑:“木儿,怎么了?你也会?”
“当然会了。”乔木嘿嘿一笑,拿了两种颜色的珠子放在两边的孔里,“谁先将对角上的位置给排满,就是谁赢,是不是?”
顾止点点头:“木儿,你可真聪明。”
乔木惊奇地问:“这游戏是阿水谋士发明的?”
顾止答:“的确是。只不过,阿水之前做珠子,用的是纸制珠子,风一吹就跑了,我便让人打造成了木制的。”
阿水是穿越来的。会玩跳棋并不奇怪。乔木抬眸笑看顾止:“夫君,你也喜欢玩吗?”
顾止点点头:“双扣的话,一定要四个人才能玩,可是,这跳棋只要两个人就可以玩了,所以,偶尔也会玩上一回。”
“是应该多玩玩,在军营生活这么枯燥。”乔木将珠子摆好,“夫君,那我们开始玩吧。”
“好的。谁输了,谁给谁捶背去。”顾止说笑着。
“捶背太轻了。应该给谁揉背。”乔木美滋滋地想,反正她是赢定的,当然要让顾止一个严厉的惩罚。
“揉背就揉背,不过,这揉背哪里算是处罚。有一个美人为我揉背,这简直就是赏赐!”顾止竟眼中含着欲火。笑看着她。
“哼,最后是谁给谁揉背还不知道呢。”她可不服输。
二人玩得起来,乔木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看着她终于开心起来了,顾止嘴角浮起欣慰的笑。
次日一早,太阳还没有爬上山,顾止亲吻了深睡中的乔木与孩子小虎之后,就穿上铠甲。前去与太后决一死战。
顾止立于高台之上,指挥着。
靖康王带着兵士来与顾止对阵,看到远远的顾止的脸在阳光中照得很白,不觉大笑:“我靖康王不会与一个女人交战的!”
周汤是先锋,听了这话。大怒,“你敢辱骂我们都督是女人?”
靖康王冷笑:“是不是女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顾止的脸,简直比女人还美丽!这辈子长成男儿身,可真的是委屈他了!”
“你——”周汤大怒,叫兵士去报告顾止,他想马上上前劈了靖康王,为何顾止还不下令进攻。
顾止在高台上,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他只是淡淡一笑,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过去,他也多次被战场上的敌人嘲笑为女人。因他的脸长得真的太好看,太绝世。
他本不介意人言,可是,就怕不能稳定军心,所以,他一般都戴上面具。
所以,顾止除了一个“常胜将军”的称号外,还有一个是“面具将军”。
顾止然后亲自骑在马上,脸戴面具,走上来,挥了挥手。
马上,鼓声大作,周权第一个杀过去。
靖康王自然是草包,哪里是周权的对手,被周权打得落花流水。
仓皇逃入城中去了。
博大玉听说靖康王首战告负,焦急极了,亲自来到城头都战。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你这么多兵,竟连区区一个先锋都打不过!”博大玉这时也保持不了冷静了。
靖康王低着头,叹气说:“太后,你不是还有顾尔衮吗?为何他没有来?”
博大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顾尔衮是答应过她的,今日必会帮她,将顾止歼灭,可是,顾尔衮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也许顾尔衮是反悔了,那人,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博大玉焦急极了,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太后,顾止令人开始攻城了!”兵士过来报告。
博大玉气得将案上的杯子全拂于地上。
“个个都是孬种!哀家养你们何用?”博大玉真的不相信那句“养兵千日,贵在一时”的话了。
靖康王不敢再接声了,他其实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