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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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小玉故意这样摆着,然后顾止与顾荣暗中察看各官员的神情。
有的眼睛直盯着那珊瑚,羡慕不已,有的眼中是愤怒,顾荣只是臣,却摆了皇宫都没有的宝物,这分明就是僭越!
顾止顾荣看着,一一记在心里,等下一一对付他们。
女眷们都还没有入席,当然除了博小玉。
大家都有些饿了,可是桌子上除了一些点心瓜果,还是没上菜,顾止这时站了起来,对着大家一揖,说:“承蒙各位前来,参加我兄长的宴席。其实此番请诸位前来,还有一要事相商。”
话音刚落,人人都屏了息。
如今顾止的话就是比圣旨还要重要,谁敢不坚起耳朵听?
顾止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北方连年饥荒,所以我与兄长召集诸位,有钱的捐钱,有粮的捐粮,给北方应急之需。”
众皆哗然。
大梁朝还有不少贪官污吏,他们自己府上的粮食烂了吃不掉,可是一谈到捐献,他们却是吝啬得很!
看到大家都不情愿的样子,顾止看了博小玉一眼,博小玉笑着站了起来,指着那红珊瑚说:“本宫第一个捐献,这个价值连城的红珊瑚,愿意换作粮食,给北方百姓尽点薄力。”
众皆鼓掌!
顾止轻轻一笑:“既然连太王妃都愿意捐出如此大手笔了,诸位还坐着干什么?”
碍于面子,的确有几个人站了起来,说:“事情太突然,我愿意将家中的玉器捐出来。”
“我愿意捐出十斗粮食。”
说捐十斗粮食的人,引得哄堂大笑!
十斗粮这么少都说得出口,自然会让人笑话了,可是也足见捐献者的不情愿。
顾止眉毛一皱;从桌子边上走出来;从大臣们身边走过;大臣人人后背都起了一股冷气。
顾止是什么样狠厉的角色!
他们现在都是身在顾府;自然是会害怕的了。
很快;更多的人开始捐献上。
顾止冷冷地说:‘诸位家中粮食都堆满成山;却对北方灾民无动于衷。诸位不要以为;那些只是北方百姓;与你们无关。若是北方不好;南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到时;若是胡人打过来;我们拿什么与胡人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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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相夫。撮合
摄政王府上正在僵持着,而另一边,皇宫里华丽的屋檐之上的天空有些阴暗,两个侍卫手执长刀,推开了那道冰冷掉漆的囚宫的门。
吱呀。
这声音有些刺耳,立在桃树下的博大玉眼瞳一紧,慌忙转过身来。
自从博大玉失势之后,就被关在这儿,寸步不让离开。
那两个侍卫走到博大玉面前,揖道:“请太后上车。”
博大玉看到囚宫门口,果然停了一辆还算奢华的车。
博大玉冷笑:“是顾止让你们来的?是不是要哀家出宫,然后再暗暗杀了哀家?”
自古宫门内外的伎俩不过就是那几出,博大玉早就看多了。
侍卫声音硬了些:“请大后上车。这是摄政王的意思。”
博大玉一怔,“是顾尔衮的意思?”
侍卫面无表情地答:“太后错了。如今的摄政王,乃是顾尔衮的长子。顾尔衮因挑拨君心,扰乱朝纲,已成为阶下囚。”
博大玉内心一抖,怒道:“大胆!不过是两个狗奴才,竟敢这样与哀家说话!不要以为哀家现在是阶下囚,你们就可以侮辱哀家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哀家必有东山再起之日,到时候,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哀家第一个算帐!”
侍卫高高昂着头,幸灾乐祸地说:“奴才好怕呀,那么奴才就等着太后东山再起那一日了。”
“你——”博大玉怒极,看着他们的脸真想扬手扇过去,可是,她忍住了。
“哀家岂会与你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博大玉昂头走了出去,上了车。
虽然不知他们要带她去哪,那是她想。如今顾止要杀她,早就杀了,不会等到今日,所以,她现在一定还不会死。
马车才开了一小会儿,就停了下来。
博大玉也是经过场面上的人物,不慌不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连车帘子都懒得掀开看。
“顾尔衮,如今你已是阶下囚,快上车吧。”那两个侍卫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么?顾尔衮也来了?
自上回一同被乔木率军抓走。她被抓入了囚宫,听说顾尔衮被关入天牢了。二人后来就再没见过面。
如今——
博大玉终于镇定不了了,掀开车帘一看,果然,顾尔衮正朝车上走来!
他穿着光鲜的衣服,除了脸有些憔悴。衣装倒是十分整洁,看不上根本不像是刚刚从天牢中放出来。倒像是依旧做着他的摄政王!
这,是怎么回事?
她还来不及细想,顾尔衮已被推上了车里。
车帘拉上了,车子往前继续开。
博大玉与顾尔衮双双坐在车内,博大玉忍不住问道:“阿衮,他们要带我们去哪儿?”
顾尔衮微微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博大玉。说:“去见满朝大臣。”
“为何?”博大玉满腹狐疑。
顾尔衮说:“我们大梁朝一向有个传统,如果兄长死了,留下幼妻,则做弟弟的可以将兄长的妻娶过来。顾太极过去是我堂兄,也算是我兄长。”
“是又如何?阿衮。你为何说起这事?”博大玉想到了顾止,“是顾止告诉你的?”
顾尔衮没直接回答博大玉的话。继续说道:“顾止建议,就以这个传统为理由,让我纳你为妾,从此,你与我再不必苦恋了。”
“什么?”博大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荒唐!简直是荒唐!”
顾尔衮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说:“大玉儿,不管这是顾止的奸计也好,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博大玉说:“阿衮,我是太后,怎么可以下嫁给你?先不说你已不再是风光的摄政王,就算你还是,我也不能做出这等事!”
“这事大梁朝古时就有,弟弟娶哥哥的寡妇,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看来顾尔衮是态度坚定,非要纳博大玉为妾不可了。
博大玉其实早与顾尔衮有染了,她并不爱顾太极,自然也懒得为顾太极守什么贞洁牌坊,她只是觉得这事太蹊跷。她想了想,说:“顾止一向反对我们在一起,他如今反而建议我们在一起,只怕他有什么阴谋。再者,我堂堂太后,就算要下嫁,也是嫁你为妻,岂可为妾?”
顾尔衮微微一怔,“大玉儿,你可是嫌弃我吗?我明白,这样是委屈你了些。可是,如今全是博小玉与顾止的人,我暂时给不了你正妻的地位。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并且,在我心里,我的妻,只有你才够这个格。”
顾尔衮的心意,博大玉怎么会不知?
可是她现在并不看重他对她有没有情,她担心的是自己与福临的安危。
顾尔衮毕竟是顾止的亲生父亲,顾尔衮再不好,顾止也不会杀他的,可是她就不一样,顾止一直很恨她,她虽是顾止的姨母,却一直是顾止的死对头。
还有她的儿子福临,顾止要扶顾荣为皇帝,一定要伤害到福临,她这个作母亲的,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可是,如果顾止一定要她嫁给顾尔衮,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反抗只会激怒顾止更早对付福临。
博大玉犹豫不决,直叹气。顾尔衮见了,心疼地搂住她,说:“为什么你一点也不高兴?大玉儿,难道我为你放弃的,你都看不到吗?难道你的心真的是铁石做的吗?”
博大玉心想,她现在也只有顾尔衮才能帮她了,如果连顾尔衮的心都抓不住,只怕处境会更加危险。
这样想着,她便嫣然一笑,故作娇羞地说:“你误会了,我不是不高兴,而是害怕顾止为人险恶,他会加害你。如果你不怕。我自然也是不怕的。只是这事,还需从长计议才好,要不然,中了顾止的圈套,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谁知,顾尔衮毫不在乎地说:“就算是顾止的奸计,我也决不会放弃,这个唯一可以娶你的机会!”
博大玉简直晕线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若是作了顾尔衮的妾,先不要说是不是顾止的奸计。她的儿子福临第一个会恨她。
这不明摆着挑拨她与福临的关系吗?
她就一路纠结着,转眼就到了摄政王府。
而顾止正在劝说各大臣捐献。
大臣们慑于顾止的权势。都不敢不捐,顾止让纪云将他们所报的捐献物一一记下,都大臣们回府,就向他们讨要。
顾荣看顾止只几句话,就可以搞定满朝文武。不觉内心一寒,这个顾止。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日他若是做皇帝,若是顾止还是做大都督,只要顾止愿意,就可以掌控他。
不,他不能做这样窝囊的皇帝!他利用完了顾止,顾止就一定要离开!
飞鸟尽,良弓藏。
于是顾荣对顾止的间隙越来越深。
这时。顾尔衮与博大玉被人领着,一齐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臣惊得个个睁大了眼睛。
顾尔衮在前些天就从顾止嘴中得知,今日要来参加这种宴席,他还算老成,发出爽朗的大笑来:“今日是我大孙子的三岁宴。我作这个作祖父的,自然是要来的。阿荣。阿止,你们迟迟不上菜,就是为了等我过来吧。”
顾荣一怔,还是顾止沉着,他白衣如风,飘曳着来到顾尔衮面前,跪下行礼:“父亲大人未到,孩儿怎敢动筷?”
顾尔衮看到顾止,眼睛还是亮了亮。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真的越来越不如顾止了。
他不会不知道,顾止中了他调的毒,现在的顾止,根本没有武功,可是他依旧如此云淡风清,镇定从容,如谪仙一样,飘逸如风。
纵然是年轻时的他,也是不及的。
顾尔衮在发愣着,乔木与若芷都从内室走出来,与顾荣对着顾尔衮齐齐跪拜。
“乖,孩子们都起吧。我顾尔衮真是三生的幸,竟有你们这样一群孩子。”顾尔衮阴阴地笑,谁都听得出来,他说的是反话。
大臣们过去行礼也不是,因为他们知道,顾尔衮是败在他的儿子手下,如果他们对顾尔衮表现得太亲近,这不就是自招祸患吗?
可如果不行礼也不行,可是行什么礼好呢?
顾尔衮已不是摄政王了,连官阶都没有。
众大臣都在发愣,还是周权带头上前,对着顾尔衮深深一揖,但并不说话。众人马上学着周权的样子,向顾尔衮行礼。
顾尔衮眉毛皱了起来,他还不习惯接受众人的“哑礼”。
博大玉见众人都不敢对她行礼,也很生气,顾尔衮声音冷了冷:“你们没看到太后吗?”
顾止上前一揖:“太后吉祥。”
众人也跟着行礼。
然后顾止请顾尔衮与博大玉上座。
让博大玉感到不自在的是,顾止竟然安排他们坐一起!
博大玉本想推辞,可是顾尔衮早拉她入座了。她坐立不安,后背流汗,如坐针垫。
这时,顾止对乔木眨了眨眼,乔木会意,连忙去厨房,令,“可以上菜了。”
于是大家一面吃菜,一面参看府上请来的戏子演的戏。
进食期间,周权忽然提议,“听闻太后琴艺卓绝,顾大人击筑也是一流,今日太后与顾大人都在此,实属难得,若是我等有这个荣幸,二位可否琴瑟合鸣一番?”
很明显,周权是奉了顾止的令,故意这样提议的。
当下博大玉一怔,看了顾尔衮一眼,见顾尔衮一脸悦然,忙说:“哀家已是多年未曾弹琴,早就不会了。”
顾止说:“太后何必谦虚?臣记得小时候,就听过太后的琴声,任何人听了,都会流连忘返。”
顾尔衮站了起来,深深地看着博大玉,说:“太后,既然我的儿都这样说了。太后就不要推辞了吧。”
博大玉很生气,可是见顾尔衮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她一怔,连忙将手放到身后,站了起来。
“我同意就是了。”博大玉瞪了顾尔衮一眼,那娇嗔的样子,看得顾尔衮痴迷不已。
顾止忙说:“摆琴与筑。。”
顾尔衮先走上前,博大玉无奈地跟上,二人一个弹琴,一个击筑。果然是天籁之音。
一曲毕,博大玉羞愧不已。立马退回座位上去,可是顾止哪里肯就这样饶了他们。
在顾止的授意下,周权说:“看来太后与顾大人真的是琴瑟合鸣呀!不愧过去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竟如此心意相通。”
这话一出。众皆大惊,却吃惊的是博大玉!
“周权。你好大的胆子!哀家是太后,岂容你这样诬蔑?”
乔木在一边也奇怪,怎么周权好端端提起了这种陈年往事来?
周权说:“太后见谅,只是臣所言,是不是实情,太后心知肚明。”
“大胆!”博大玉气得怒起。
周权冷笑,看向一边的顾尔衮:“又或者。大后可以去问问顾大人,是不是这样。”
博大玉正要骂周权,顾尔衮忽然拉住了博大玉的手,对众人说道:“周权说得对,我与太后。的确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你——”博大玉自知中了计了。这么多人都想撮合她与顾尔衮,她就算想逃也逃不开了。不觉咬牙切齿地恨恨看着顾止。
顾止一身白衣竹叶绣纹,飘逸地长发流泻而下,正微微垂头,静静喝茶,那神情如此云淡风清,似乎眼睛看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好像,今日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安排,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这时,顾荣站了起来,郑重说道:“大梁朝有先例,若是兄长过逝,留下孤儿寡母的,这做弟弟的,是可以将寡妇孤儿承担过来,负起抚养的责任的。如今,我父亲与太后一直惺惺相惜,今日,我向诸位宣布,太后将下嫁于我父亲,做我父亲的侧室夫人。”
什么?这个消息太重大,太荒唐,太突然,惊得众人个个不知所措起来,甚至那几个喜欢应和顾荣拍马屁的官员,也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顾荣声音硬了硬,目光露寒:“诸位可有何意见?”
大臣们面面相觑。
这些愿意赴宴的臣子们,都是不敢与顾荣明摆着对着干的人,顾荣说可以,他们哪敢说不可以。
再说了,顾尔衮与太后有私情,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过去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