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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古代闲逸生活-第12部分

小说: 古代闲逸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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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内室里,父亲乔越与薛庆正席地而坐,二人中间隔了个矮案,案上放了一壶茶。云娘上前给他们面前的玉瓷茶杯都满上后,揖了一揖就下去了。

茶壶上白烟袅袅上升,空气中萦绕着普洱茶的芳香。

薛庆说:“乔贤弟的这茶,是越来越懂了,连这招待客人的普洱茶,都像甘露一般好喝,贤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摆地摊的游商了。”

乔越发出一阵爽朗大笑,“薛兄客气了,小弟不管怎么厉害,都不及薛兄半点呀。”

薛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乔贤弟可真谦虚,不过,似乎老天都帮着贤弟呀,今年的这场虫灾,让京城十大茶商,破产了五家,剩下几家也都是奄奄一息了,虽然虫灾已然过去,可是,这元气想要复原,却非易事,就连我们薛家茶叶,也都损失惨重,若不是我还有别的生意相互抵消,只怕也早就翻船了,不过,贤弟的这茶叶,却是逆流而上,薛某听建业大守说,年底计量,今年的茶叶第一的桂冠,可是非贤弟莫属呀。”

乔越喝了口茶,笑道:“小弟就算是今年拿了第一,可是也没用呀,薛兄的实力,岂是小弟可以同日而语的。”

薛庆也笑道:“可是一年一度的茶诗会,以及给当今圣上献茶的机会,却只是第一才有这个机会呀。”

大梁朝皇帝爱茶,从而归定,每年茶叶销售第一的茶商有机会举办茶诗会,并且可以将茶业送入皇宫,让宫廷中人品尝。过去这种机会,是乔越想都别想的,全是由薛家茶叶一手包办的。

乔越脸上笑得很灿烂:“薛兄实力这么大,今年这次,就权当让给小弟嘛!小弟保证,明年一定交出来给薛兄!”

薛庆听了,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看来贤弟真是胸怀大志呀,这明年的头魁也想纳入囊中。”

乔越笑着拍了下薛庆的肩膀:“薛兄客气了,哪有的事,今年是运气,明年哪有这实力呀!”

薛庆盯着乔越的眼睛,将头往前探了探,一字一句地说道:“贤弟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取得茶诗会与宫廷茶叶的举荐机会的。这无非金银,只关乎面子。如若薛家茶叶将这两样给让出了,岂不让人取笑?”

乔越听了,只笑不答,眉毛却已皱了起来。

薛庆将手指在桌上划着圈,说:“薛某知道贤弟如今攀上了顾王爷,可是贤弟应该知道,我们薛家势力如何,薛家中出了一个王爷的侧妃,我侄儿又是驸马爷,至于我堂兄堂弟,全是数一数二的商人,薛家后辈中又有不少是士族子弟的夫人的。这些,贤弟不会没听说过吧?”

薛庆将自己家族吹嘘了一番,以势压迫乔越,乔木在珠帘后面听了,十分不平,握珠帘的手不觉攥紧了些。

乔越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好!这茶诗会的举办权,还是给薛兄!小弟不敢与薛兄争!”

薛庆冷笑:“那么这宫廷茶的入选呢?”

举办茶诗会自然可以大赚一笔,可是哪及得上入选为宫廷茶呢?

如果皇家子弟都会订购乔家茶叶,这才叫真的大赚一笑。乔越不是傻子,如今这个机会摆在他眼前,他会不要。

乔越正了正色,脸上挂着笑,眼中投出犀利之色:“这宫廷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小弟可让不得!”

薛庆听了,脸色一黑,不过马上,他大笑起来:“贤弟有胆识!薛某就是喜欢与有胆识的人交朋友!好!明日薛某想邀请贤弟一同出游赏梅,不知贤弟可有空闲?”

乔越忙说:“既是薛兄邀请,小弟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放到一边了。”

“好!”薛庆便起身,与乔越执手话别,这情景好像二人是生死之交一般,握了好久的手才离去。

乔越回到内室,捧着茶一边喝一边在想着事情,乔木从耳房内走了出来。

“木儿,你怎么在这里?”乔越一怔,不过他马上猜到了,“刚刚的话,你全听见了?”

乔木点点头,坐定,普洱茶有些凉了,她又放上炭重新煮着,说:“父亲,为什么您要将茶诗会的举办权,让给薛庆?”

乔越眉毛微蹙:“木儿,这薛家可不是好惹的,他想要举办茶诗会,如果被我们抢了去,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父亲,你是怕他们?”乔木的脸在袅袅上升的茶烟中朦胧而婉约。

乔越摇摇头:“父亲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惹麻烦,纵然硬是与他们抢,到时候,他们也会派人来惹事的。”

乔木说:“好,父亲能曲能伸,女儿理解。不过,为什么父亲要答应明天一同去赏梅呢?这薛家人早不请,晚不请,偏偏在这个时候请,父亲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乔越笑道:“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怕他们将父亲杀了?”

乔木说:‘父亲不愿意让出宫廷茶的机会,薛家的人一定怀恨在心,父亲这次出门,一定不会太顺利。“

乔越冷笑:“大梁是有国法的,薛家人虽然向来霸道,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倒是扮为正人君子的为多,再说了,我们乔家也不是任谁想捏就捏、想压就压的,不必怕。”

乔木见父亲心意已决,便不再答话,只是觉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次日,乔松在院子里舞剑,乔木坐在香樟树下,看着,眼神却飘忽不定。

乔松舞完了剑,拉着乔木的手说:“姐姐你说松儿今日舞的剑,好不好看?这是老师新教的,冲天劈月剑法。”

乔木刚才根本没在看,她在想父亲怎么还没有出游回来,忙说:“好看,松儿舞的当然好看。”

“姐姐根本没在看。”乔松撅着嘴,挥着剑砍着身边的梅花。

梅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这时,哈密急匆匆地跑来:“不好了,姑娘!老爷回来了!老爷的脚,脚……”

“我父亲怎么了?”乔木心中闪过恐慌,急忙朝大厅飞奔而去。

二九父亲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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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曲着脚,和衣躺在乌木榻上,杨氏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脚,眼中滴下泪来,乔枫则焦急地立于一边。

乔木冲了进来:“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乔越看着乔木,略显昏黄的眼中透着一丝后悔,他低下了头:“木儿,父亲悔不该听你的话。”

杨氏哭道:“木儿,你父亲与薛家的人,一道坐车却郊外赏花,可不知怎地,马车轮子忽然从车梁里滚出来,你父亲与薛庆老爷双双跌下马车,马车压了过来,就这样他的脚,他的脚……”

杨氏哽咽不忍再说,乔枫接下去说:“郎中刚刚来说,父亲的左脚今后,断不能再行走了!”

什么?

乔木看着父亲那一动再不得动的左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喃喃道:“难道薛老爷也摔断了脚?”

乔枫摇摇头:“薛老爷却是一点事也没有,只受了点皮肉伤。”

乔木心痛难忍,“父亲,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论理这摔了车,要受伤应该两个人都受伤,为何独独只有父亲受伤呢?再说了,父亲的马车用了十多年了,从未出过事故,如何偏偏这次就出了事故了呢?”

乔枫听了,点点头:“木儿说得对,父亲,孩儿也认为,此事有古怪。”

谁知乔越却摆摆手:“这都是天意,与人无尤,你们万不可调查此事。”

乔木觉得奇怪,父亲并非胆小怕事的人,这次摔了脚,有这么多疑点,却叫他们不要调查,这似乎不符合父亲的本性。

难道父亲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乔木拉着乔枫出来,低声说道:“哥,父亲不让我们调查,我们可以偷偷调查。我们先看看这马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枫令人将出事的马车抬过来,马车车身略有些磨皮、退色,并无大损,车轮子中其他三个也都完好无损,只有一个车轮与车身连接处无故断裂。

乔枫检查完了说:“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车轮上做的手脚,父亲正好坐在这个车轮这一边,而薛老爷却坐在另一边。当车轮滚落,马车侧翻时,父亲便从马车里跌出来,整个马车便压在父亲身上,而薛老爷因为坐在另一侧,并未受压。”

乔木说:“薛老爷似乎是早就料到马车会翻,要不然,他为何不同坐在父亲那一侧?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乔枫问:“木儿,就算如此,可是我们的马车一向是自家人看管,薛家的人从未碰过,他也没法在我们的车轮上作手脚呀?”

乔木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怪不得父亲刚才会让我们不要调查,因为,这在车轮子上作手脚的人,联合薛庆害父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叔父乔无用!”

乔枫一怔:“这怎么可能?”

乔枫眼神一厉,娓娓道来:“薛家人因为嫉恨我们乔家茶叶年年上升,便产生了加害父亲之心。可是薛家人对外一向以正人君子形象示人,明的不敢来,便来暗的。叔父一定是收了薛家人的钱,故意给父亲作轿夫,这样便有机会在车轮上作手脚。薛家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达到他们称霸茶叶界的目的!”

乔枫倒吸了一口气:“真想不到,叔父为了利益,可以如此加害父亲!真是无耻小人!”

乔木一双明眸暗含忧虑:“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以父亲之聪明,是不可能猜不到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可是,父亲却宁愿选择放过叔父!”

夜凉如水,杨氏端了饭菜到乔越榻边,亲自喂给他吃,乔越说:“你也真是的,不过是摔伤了一只脚,你怎么将饭菜端到这里来了?我又不是不会走,是不是?别担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走路了。”

乔越说着还故意笑了起来,可是见杨氏与孩子们个个都哭丧着脸,他说:“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这样了?”

乔松哭着扑到乔越怀里:“父亲,你脚疼不疼?松儿给父亲揉揉腿。”

乔松一双稚嫩的手按在乔越的脚上,乔越大叫起来:“好痛!好痛!轻点!”

乔松哭得更响了:“父亲骗人!父亲的脚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乔越摸摸乔松的头,笑道:“父亲的脚根本就没事!松儿不信?好,那父亲现在就站起来给松儿看!成不成?”

乔松摇着头:“松儿才不信呢。”

乔越将手伸给杨氏:“夫人,扶我站起来。”

杨氏一怔,但看乔越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听话地扶住他。

乔越用力咬着牙,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原来父亲的脚没事!太好了!”乔松大声欢呼。杨氏也惊喜地看着他:“老爷,你的脚真没事?”

可是只有乔木看到,乔越是用双手死死抓住床柱,用手的力量“站立”起来的。

床榻被乔越抓得隐隐作响,床帐从顶上散散下来,正好遮住了父亲那经落满汗水的笑脸。

泪,盈上了眼眶,乔木不忍再看,转身离开了屋子。

长长的裙裾拖过泥地,她用手一提,绸裙的丝滑细腻通过指尖传遍全身,正如今夜寒风的凉透。

她对哈密说:“马上备车,我要出府,不可让我父母亲知道。”

她说完就取了件披风披上,往胸前一拢。

哈密将车备好,乔木便坐上了车,哈密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找叔父。”乔木眼色一厉,乍露一汪寒光,“对了,这里哪里有卖上好的蛐蛐儿?我要买一个。”

哈密虽然不知道乔木要干什么,可见乔木今日的神情严肃得可怕,不敢多问,便带她去虫艺铺里,乔木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取出来,不惜重金买了只绿翅蛐蛐儿。

从虫艺店出来,月亮已上柳梢头了,乔木正寻思着要去哪里寻找乔无用,车开过赌坊时,正见乔无用垂头丧气地坐赌坊走出来。

“停车。”乔木忙说,掀开车帘子偷偷看着乔无用。

只见乔无用拉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的手,哀求道:“我说你就再给我一绽银子嘛,我都帮你们薛家除了这么一大害了,你们怎么只赏了这么点银子?”

那家丁冷冷地推开他:“乔无用,你好不识抬举,明明叫你将两个车轮都弄断,你只弄断一个,害得乔越只不过伤了一条腿,原来我们是怎么说来着?说是要将乔越压死了一了百了,你都没做好,我们老爷愿意赏你银子已是很好的了,你还敢再索要?”

乔无用对着家丁的背影甩手甩脚地骂道:“真小气!这么点银子,我一赌就花光了,还不如帮我哥呢!”

乔木听着,听着,心里就忿恨难忍,她掀一掀车帘子,就下了车,朝乔无用走去。

三零小女子也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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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走到乔无用身后,拉了下乔无用的衣袖,唤道:“叔父。”

乔无用猛然一惊,尴尬笑笑:“是木儿呀,这么晚了,怎么出来了?与娘亲在一起吗?”

乔木故意一试他:“不是,是和父亲在一起呢。”

乔无用听到“父亲”二字,号得全身一抖,乔木笑道:“开玩笑呢,叔父,我父亲的脚受了伤,哪里还出得来呢。大哥正在调查此事呢,若是查到了从中作梗者,叔父您说要怎么处置好呢?”

乔无用脸色变得惨白,他僵硬地笑道:“是吗?我正打算去看望你父亲呢。”

乔木将手中的蛐蛐儿举到他面前:“叔父,木儿今日在郊外游玩,看到郊外有很多这种蛐蛐儿,便捉了一只过来给叔父,叔父看看喜欢么?”

乔无用一看是蛐蛐儿,蹬地就乐开了,他捧着蛐蛐儿看个不停,说:“郊外有很多这种蛐蛐儿么?我怎么从未看到过?”

乔木说:“木儿这就带叔父去抓蛐蛐儿,到那边抓的人好多好多,叔父要不赶紧去抓,可就没得玩了。”

乔无用忙说:“那快带我去。”

乔木嘴角浮上一丝阴笑来,她说:“叔父快上车吧,木儿这叫带叔父抓蛐蛐儿去。”

马车吱吱呀呀地往前开动着,哈密不解地看着乔木,乔木对哈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什么都别说。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一僻静处。

沙尘飞扬,遮蔽了月光,四野安静得可怕。前方是一汪深水湖,身后是大片树林,大群乌鸦忽然从头顶飞过,“哇——哇——”地洒下阵阵嘶鸣。

乔无用说:“蛐蛐儿在哪?”

乔木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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