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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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刷地一上红了,连忙低下了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转过头去将她手中雨伞一夺,笑道:“不是说了吗?叫我阿止。”
“阿止。”她叫了一声,忽然发现自己怎么这么怕他,这么不自然,平时她可是镇定从容得很,现在是怎么了?
这时,雪扫开了,他们复入车,到了乔宅,顾止说:“代我问候乔伯父,就说等军医一到,便亲自送他过来给伯父医治。”
乔木刚到府上,杨氏与哥哥弟弟也都回来了,乔越坐在轮椅上,抽着草烟,因为不能行走,他意志渐渐消沉起来,靠抽烟来麻醉自己。
杨氏对乔越一一陈说过了茶诗会的事,乔越听着,听着,脸色就难看起来,他重重朝空中吐了一口烟,厉声说:“是谁让木儿上台去抛头露面的?是哪一个要这样害我们木儿?”
杨氏与乔枫面面相觑,乔木忙说:“父亲,这是女儿自己的意思,因为人手不够,女儿便……”
“啪!”乔越重重将烟斗敲在桌子上,“木儿,你是女孩子家,过去念的书中你全忘记了吗?女儿家怎么可以在未出嫁之前,这样抛头露面?夫人,女儿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吗?”
杨氏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老爷,这下可怎么办?万一顾家的人知道了,退了婚可怎么办?”
乔木委屈地说:“父亲,木儿只是想帮帮父母亲,所以……”
“父亲知道你孝顺,可是这事你做得真的太离谱了。”乔越叹息着,狠狠抽了一口烟,“说起来,都怪父亲没用,若不是父亲没用,也不用让自己的女儿代替我上阵。本来这茶艺展示,自然是由我去的。”
乔木忙跪下,“父亲,是女儿不好,父亲不要再抽烟了,父亲。”
乔越摸着乔木的脑袋,“木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悔恨也是没用的了。如今,就怕顾家的人知道了要退婚。”
杨氏哽咽道:“顾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是会退婚的了。这可怎么办呀老爷?”
乔木咬着牙说:“女儿本就不想嫁入顾家……”
乔越眼中蒙上一层忧虑:“这不是嫁不嫁的问题,如果他们退了婚,这对木儿的名节是极不好的。我乔越决不能让这事发生!”
乔枫说:“可是父亲,这若是顾家一定要退婚,我们也是没办法的,除非我们先退婚。”
乔木听了,忽然有些失落,难道不是顾家的人退婚,就一定是她主动退婚吗?
可是刚刚看顾止,好像并不在意她是否抛头露面一样。
难道一定要这样吗?
乔越说:“若真到了那种田地,也只能我们先退婚,才可保得住我女儿的名节,不过,就是不知顾家人是什么意思。若是他们并没有退婚的意思,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杨氏说:“方才木儿乃是顾止亲自送回来的,看样子,顾止似乎并不在意木儿抛头露面。”
乔越点点头:“顾止是个人物,若是木儿真能嫁了他,也是木儿的福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过几日有个女儿节,到时候,全城未出嫁的女子都会齐聚于城徨庙上香聊天。顾止的母亲博夫人也会出席主管,夫人,你带着木儿过去上香时,可要顺便探听一下博夫人的意思。若是她并没有退婚的意思,我们也就不要多事了。”
乔枫也说:“顾止是个好人,他还没有正式娶木儿,就为我们乔家做这做那,你瞧瞧赵楠,到现在还要靠着我们帮助,这一比就知道顾止的好了。我倒是希望妹妹真能顺利嫁给顾止。”
杨氏看着乔木:“木儿,你的意思呢?”
乔木低了头,连忙转移话题:“父亲,顾止说,他有办法,治好您的腿。父亲,您就不要再抽烟了,我们乔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边说边握住了乔越的手。
杨氏也说:“是呀,老爷,只要我们乔家上下齐心,什么难关都会过去的,老爷,你就听木儿一句吧,将烟给扔了吧。”
乔越将烟斗重重丢到地上,“好,父亲不抽了!不抽了!”伸出宽大的胸怀,将乔木乔枫全部抱在怀中,深深的。
舒舒旧书
简介:现代女厨师穿越到了东晋王朝之广陵。
几经沉浮于东晋靡靡之世,与君并肩闲看云。
带着个空间袋,空间袋里装了个私家厨房,里面中西餐原料佐料调料啥都有,我只是想将日子过得好一点而已。
宅斗商战,我不怕的,只管过来吧!
我只想在这个长衣广袖的时代,走出属于我自己的一条创业之路而已!
且看一穿越草根女在东晋的奋斗史!
四零闺秀聚会
第一更送到,一小时后发第二更,两更连发。另:本章开始小说会越来越温馨。
至于有人认为女主姐姐应该与姐夫离婚,作者本人不希望这样,因为这个“姐夫”作者并不想将他写成渣男,小说写到现在尚未正面描写过姐夫,有待展开。小说既然是温馨路线,波折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温馨。谢谢多评论!
晨起,乔木钻进书房,翻看乔枫自己编写的内部书《茶之妙用》,正看到那一行字:“将龙胆草、墨旱莲与茶叶籽共榨,提炼精华,则可洗出一头无屑的好头发,效果比之现在用的猪苓、皂角还要好上几百倍。”
她暗暗吃惊,怪不得自穿越以来,头发三日不洗都不见头皮屑,原来是哥哥研究出来的妙法所致。
她提笔在纸上写下了“龙胆草、墨旱莲、茶叶籽”三个词,云娘就走了进来:“姑娘,夫人已在车上候着了,今日要去城徨庙参加女儿节呢,姑娘忘记了吗?”
“哦,差点忘了。”乔木连忙放下笔,跟着云娘走了出去。
杨氏今日穿着绢妙金边绣花长裙,披着银鼠灰坎肩,一身贵气,乔木则穿上了梅花纹上裳、百褶纹水裙,脸上都披着面纱。
“等下见了那些名门闺秀,可要记得我教于你的礼仪。”杨氏再三叮嘱着,“万不可让人说我们乔家人不识礼数。”
乔木点头如捣蒜。
城徨庙里今日灯火辉煌,红漆大门周边,停了不少马车,门边立着一个牌子,上书:“男子止步。”
乔木捂嘴一笑:“娘亲,为何说男子止步?难道这里面真的一个男子都没有?那和尚算什么?”
杨氏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呀,胡说些什么,和尚本就是庙里的,这牌子的意思是,外来男子都不得入内,因为,这是全城名门闺秀的聚会。”
女人间,还是上流女人间的聚会,乔木并不十分感兴趣,不过似乎杨氏却很热衷。
也对,古时的女人平时哪都不能去,难得在这个“女儿节”聚聚会,自然是兴奋无比了。
及至到了里面,杨氏伸手撩下了乔木脸上的面纱,交给云娘放好,乔木看到各样美好女子早就在里面了。
有的在拜菩萨土像,有的在上香,有的在树上挂起了一条条长穗。
乔木问:“娘亲,她们为何在树上挂长穗?”
杨氏笑道:“但凡心中有什么愿望的,写好了挂在那棵佛树上,佛祖就会显玲,让愿望实现。”
乔木出神地看着那棵参天大树,杨氏说:“娘亲先去上个香,木儿,你在这里可四处看看,但是不能忘记了礼数,知道吗?”
“知道了,娘。”乔木今天才知道杨氏真的很啰嗦。
乔木问云娘:“她们都是谁?”
云娘一一低声介绍着,那个身穿嫩黄色长裙、头插过时珠花的、土里土色的女孩,是米商的小女儿,叫陈凤,那个身穿梅花纹纱袍、丝绸罩衣,总是戴着面纱的女孩,是城东第一布行薛春的小女儿薛玲,也就是与大哥乔枫的未婚妻,而那个被众女孩簇拥着的、羞羞答答的女孩,正是顾止的亲妹妹,顾香。
顾香身边的一排女孩子,有的是商人的女儿,有的是大臣的女儿,个个打扮得花枝摇曳,容颜艳丽,但是顾香却穿得极为雅致,一身淡绿长裙,外罩孔雀翎锦袍,一头青丝披肩下来,她长得国色天香,五官与顾止有些相似,只是她眼中没有半点大家小姐的傲气,知书达礼,眉眼中还有一股怯怯之气。
乔木看着她们,忽然发现顾香也朝她看过来,她连忙偏过头去,对着鸟笼里的鸟说话去了。
陈凤这时也看到乔木了,拉着边上一个商人女儿叫朱丽的,“你看,那不是昨日茶诗会上抛头露面的乔家二女儿吗?哟,她今日也敢来呢。”
朱丽说:“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子竟也能嫁给顾大将军,哼!我们过去戏弄戏弄她,出出这口恶气。”
陈凤与朱丽正要过去,薛玲拉住了她们:“你们别惹事,乔木又没惹你,她嫁她的好夫君,你们凭什么要过去找她麻烦?”
陈凤一双吊梢眼直翻白眼:“我说薛玲,乔家的人刚刚害得你伯父断了腿,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
薛玲说:“这并不能怪乔家的人,是我伯父平时作恶多端。我不准你们过去惹事。”
陈凤说:“看在你的面上,我们不去惹事,只是过去与她打个招呼,这总行了吧?”还是拉着朱丽朝乔木走来。
薛玲急了,也跟着她们走过来。
乔木正与鸟笼里的鹦鹉说话,云娘说:“姑娘,你可真有趣,这么多同龄女孩,你不与她们说话,偏喜欢与鸟禽说话。”
陈凤正好走过来听到了这句,尖着嘴冷笑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飞禽走兽自然也要与飞禽走兽在一起玩了啦。”
乔木冷不防听到这尖酸刻薄的话,转过头来,一看是云娘刚刚说过的陈凤,本想回嘴,脑海中马上闪过杨氏的话:“要懂礼数,免得让人笑话我们乔家。”
她便不屑地扭过了头去,继续逗着鹦鹉。
陈凤见没激怒乔木,生气极了,上前一步,啪,打在鹦鹉笼子里,鹦鹉受到惊吓,慌忙飞走了。
“呀,乔家二姑娘私下放走了鹦鹉呢。”朱丽在一边帮着腔。
乔木忍无可忍,神色一厉:“你们说谁放走了鹦鹉?瞎了眼吗?明明是陈凤打飞了鹦鹉?”
朱丽见乔木凶巴巴的,推了乔木一下,双手插腰说:“我们是两个人,你一个人,你还敢骂我们?看我们不打死你!”
乔木被推得后退几步,这时,薛玲赶到,喝道:“你们也真是的,知不知道,乔姑娘是顾王爷的准儿媳,顾姑娘就在那边呢,你们就不怕挨板子吗?”
朱丽陈凤气得直咬嘴唇,乔木看了薛玲一眼,心想,怎么薛家也有能明辨是非的人么?
薛玲看起来,与上回往她身上放蛇的薛庆儿子完全不一样。
这时,在女孩们的簇拥中,顾香走了过来,她声息柔弱,抬起杏目看着乔木:“你就是乔木吗?我听我父亲,还有我哥哥,常提到你。”
顾香脸上是善意的微笑,乔木也对她笑笑,轻轻一揖:“乔木见过顾姑娘。”
“别这么客气嘛,”顾香主动上前拉住乔木的手,“我们往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呢,你十三岁吧,我也十三岁,我们同年,你叫我香儿吧。”
“好,香儿。”乔木也大方地叫道。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粗声粗气的叫声:“香儿,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到娘亲身边来?”
循声望去,只见寺庙的主厅大门前,站了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妇女,她的目光正森寒地朝顾香这边射过来,眼中是轻蔑与不屑。
“知道了,娘亲。”顾香连忙撇下众人,迈着日本小碎步朝那妇女走去。
看来,这个妇女,就是顾止的母亲,博小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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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闺秀骂阵
顾香跟着她母亲进入庙里的正厅之后,陈凤与朱丽压不下火气,便集体煽动众女孩们,对付乔木。
陈凤先是拿了一个腱子,往空中一抛,踢了起来,女孩们也都学她踢着,腱子不多,陈凤踢了给朱丽,众女孩都叫好。
乔木看着她们踢,以为风波已经过去了,谁知陈凤“飕”地一声,故意将腱子朝乔木踢了过来。
乔木连忙一躲,腱子落在她脚边。
“拾过来给我们!”陈凤趾高气扬地指着乔木说。
边上的女孩也跟着陈凤齐声叫道:“拾过来给我们!”
乔木火了,凭什么要拾给她们?转过头去要走,朱丽连忙上前拉住了她。
“你作什么大,我们会踢腱子,你会什么?你什么都不会!”朱丽高高昂着头,盛气凌人地说道。
陈凤也走上来,拾起腱子,“你要不也踢腱子给我们看,也让我们知道,你哪里比我们好。”
“我凭什么听你的?”乔木气呼呼地推开陈凤,朝前走去,谁知,众女孩都围了上来。
“走什么走?踢腱子给我们看了再走。”女孩们齐嚷嚷着。
乔木一怔,她们人多,算了,忍让一下吧,她接过腱子踢了几下,众女孩们笑了起来。
“你这也叫踢腱子?”
乔木将腱子丢还给她们:“我不会踢腱子。”
“那你会什么?你就是什么都不会!”朱丽说,“你样样都比我们差,凭什么你要嫁给顾将军?”
原来还是为了这事,乔木反而觉得很好笑,“那么你们是妒忌我了?”
陈凤气得脸色发青,抡起拳头就朝乔木打去,别的女孩也一齐上,正着急中,薛玲上前,扒开了众人。
“你们会踢腱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也拿来说事?”薛玲说,“人家顾将军就是看上乔木了,你们能怎么样?”
陈凤挥着拳头喝道:“薛玲,你别帮着她,你要是帮着她,我们就是敌人,再不是朋友了。”
薛玲说:“我一直当你们是朋友,才劝阻你们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如今乔家今时不比往日了吗?你们是什么身份,敢过来挑衅乔家的人。”
陈凤气呼呼地说:“我不管,反正今天非要教训教训她不可!”
薛玲捡起腱子,对她们晃了晃:“如果你们踢腱子好过我,我就让你们随意处置她,如果我踢得比你们每个人都好,你们就放过她,这样好不好?”
女孩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