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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古代闲逸生活-第36部分

小说: 古代闲逸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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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止复又回屋,看着乔木说道:“木儿,父王正在泡乔家茶叶,纪云建议让木儿亲自过去,为父王泡茶,木儿,来,我现在就扶你过去。”

乔木一怔,要见顾尔衮?

那个老了还这么帅的,大名鼎鼎的顾尔衮?

说实话,她当真有些不愿意见,不过顾止似乎很高兴,她想顾止总是有理由的,便听话地下了床。

一台肩舆将她抬到了顾尔衮的院中,他正坐在大师椅上,身边坐着陈凤,面前是热气滚滚的茶汤。

顾止与乔木对着顾尔衮拜了拜,顾尔衮心情高兴,说:“木儿,这可是你们的乔家茶叶哪,听闻乔家茶叶必须由乔家本人来泡,才能泡出佳饮来,快,木儿,给本王泡一下。”

乔木揖了揖,“只要父王不嫌弃便好。”

顾尔衮怀着期盼的目光看乔木,乔木上前,看到顾尔衮想喝的正是一款黑茶砖。

她取出楠木茶匙,对着那块茶砖就是一种捣碎,很快,黑茶变得支离破碎了,一股浓重如药味的气息扑入鼻内,她点点头,真是上等黑茶呀,这味道如此纯正。

然后,她将黑茶滑入杯中,用滚烫的热水,高空悬壶直冲下来,那水淋在茶叶上,茶叶在水中打着滚散开了,慢慢变软,缓缓下沉。

她却马上将这一杯茶给倒了,这一步骤叫洗茶。然后复又冲入,茶汤黄亮微黑,浓香扑鼻,她便轻拾盏杯,亲自送上给顾尔衮。

“父王请用茶。”她动作优美,在场的人看了都惊叹不已,顾止凝视着她,眼睛一亮。

顾尔衮于是令奴婢将乔木泡的茶分送到各人手中,喝的人无一不叫好。

顾止微微一品,心想,这茶味散发得很充分,如没有一份闲情逸致,哪能泡得出这种闲散的风味?好像不是在喝茶,而是在喝一种感觉一般。

不觉侧过头看了看乔木,她正轻轻喝着茶,茶烟袅袅,将她的脸幻化得朦胧迷离,这就是他的妻,他母亲总说她没有一样好,其实,她一直在很努力,她的好,是需要细细品的。

他的目光不觉更加温柔,柔声叫道:“木儿。”

“嗯?”她转过头来,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目光有几分疏离,他想,为何她的目光总是这样疏离?难道他还有什么让她不能放心的吗?

陈凤却坐不住了,她似乎一早就知道乔木不会弹琴,自然她是压根儿没想到,乔木在嫁入顾府之前,学了两个月的琴,前世乔木出生富家,钢琴都考过级,是有着音乐基础的,所以两个月便学会了古琴古筝,但是外人并不知晓。

陈凤当下建议道:“王爷,今日郡主也在,听闻郡主舞姿曼妙,未知妾身可有眼福一见?”

顾香正坐在百花丛中喝茶呢,她听了,怯怯看了顾尔衮一眼,她并不情愿,因为她也不喜欢陈凤。

顾尔衮今日难得高兴,再加上对陈凤还有着新鲜感,便说:“香儿,父王好久没见你跳舞了,你就跳一支吧,那个什么掌上舞,惊艳四座,你且跳来。”

顾香向来对父母言听计从,便离了座,正要上前跳舞,陈凤又依着顾尔衮,眼睛看着乔木说:“王爷,您是不是也想听听这新媳妇的琴艺呢?妾身听说,二少夫人琴艺绝佳,莫非王爷不想听一下吗?”

乔木一怔,顾止侧过头看了乔木一眼,正要拒绝,乔木却阴阴一笑,拉住顾止,走上前来:“孩儿愿为父王弹琴,为郡主伴奏。”

“好!”顾尔衮忙令抬琴。

顾止有些焦急地看着乔木,之前他听博小玉说过乔木不懂琴棋书画,可是见乔木这般主动,又淡定从容,便坐着不动,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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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芙蓉帐暖

亲;本章节十点的一更九点便发了。

却见乔木端然坐在琴旁;手指往弦上一放;顾止凝紧了她的皓白玉手;心想;如她露了洋相;他就过去向父王陈说;她身体不适;以此为她遮瑕。

谁知;那清音从琴弦上蹦出来;乔木的脸上怡然自得;嘴唇上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顾止一怔;原来;她是会弹琴的。

不过看她指法还有些不熟练;他猜到她乃是初学者;但对于音律节奏却几乎没有错漏;看来;她天赋是极高的。

想到这里;顾止暗自偷笑;不觉将目光瞥向顾尔衮身边的陈凤;陈凤早气得鼓起腮帮子;脸满红得像个龙虾。

顾香在乔木的音乐下;翩翩起舞;顾尔衮看得高兴;忙令人大赏乔木与顾香。

乔木接赏;拜谢;回到顾止身边落座;顾止伸出手来;盖在她娇白的手掌上。

她手心一暖;不觉回头看他;他眼中还是如此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嘴角上扬;似乎很是喜悦。

是不是她的琴艺让他沉迷?不至于吧;他的琴声比她好听一万倍;他还不如沉迷于自己的琴声呢。

可是为何他这样地看着自己?

她懒得去想;笑了笑:“夫君;妾身刚才真的是献丑了;竟敢在夫君面前班门弄斧。”

顾止却看向陈凤;说:“木儿;似乎这个陈凤;对你颇有敌意。刚才她见你琴声美妙;却面有不喜;似乎更希望木儿当众出洋相一般。”

乔木看了陈凤一眼;却见陈凤也正在怒视着她;连忙移开了目光;心想;这个陈凤;无端混入她的陪嫁奴婢当中;害得她与博小玉关系更加差了;现在竟还要加害于她;她究竟与这个女人结了什么仇?

总是处处针对她?

当着顾止的面;她也不想将怒意直接表面出来;免得让顾止说她不从容冷静;便喝了一口茶;给自己降降火气;说:“妾身难道这样惹人烦吗?陈凤本是妾身兄嫂的年少挚友;理应对妾身格外友好才对。可惜;可惜^”

顾止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如今母亲乃是在怀疑木儿与陈凤联合;陈凤才混入顾府上去的;陈凤若是对木儿心怀仇意;这却是好事一桩;若是让母亲的眼线看到了;报于母亲耳中;母亲对木儿的怀疑便会烟消云散了。”

他字字有力;虽然声音极轻;可是乔木却听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她急忙四下望去;果然;庭院里有几个眼熟的奴婢;也立在一旁;乔木可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必是博小玉派来的眼线了。

博小玉必定是对顾尔衮的新欢陈凤心生妒忌;便派来了眼线查看究竟;可是;让乔木吃惊的倒不是这事;而是;顾止竟愿意将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

她不觉重新审视般地看着顾止;他正静静地喝着茶;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看什么;可是;他什么都不必看;就已看到了一切了。

顾止若不是信任她;岂会告诉她这话?可是;他对她的信任来自于哪里?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真正在一起面对面相处;还不到两天;顾止难道是如此轻易就能爱上一个人的男人吗?

或者;在成亲之前;他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她不相信;细细想来;其实;他对她;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他似乎对她都是极好的;之前;她以为他对她好;是出于履行婚约;是出于责任;可是现在看来;又有些不是。

可若是说他出于爱;他对她的爱从何而起呢?

别说他了;就连她对他;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爱上了;虽然她肯定是喜欢他;依赖他的。

她越想越怀疑;可是却得不到一个答案;又不好直接问他;便变得有些郁郁起来;顾府上的一切;都像一个谜一样;她很想百分百地信任;可又觉得一切是如此不可掌控;她于是越加疏离了。

她想;也许;她真应该自强起来;以后不必依赖任何人;赚一笔大钱;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想法虽是有了;可还没有具体操作措施;而此时;顾尔衮已叫人取消了宴席;顾香过来与顾止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各姬妾;包括陈凤也离开先。

顾尔衮让顾止与乔木留下来。

“木儿;本王与你爹相识已有数十载了;当初与乔家的约定;今日总算是完全办到了。”顾尔衮面有感慨地说道;“如今你已为顾家的媳妇;便是顾家的人;本王也算是对得起乔越贤弟了。”

乔木并不知道顾尔衮当初与乔越有着怎么样的约定;但既然顾尔衮这样说;她便站了起来;行礼道:“孩儿在娘家时;便时常听说过父王;人人都说父王乃是当今少有的英雄;孩儿十分钦羡父王。”

顾尔衮面对儿媳妇的称赞只是微点了下头;“坐下说吧;木儿;不必客气;其实当初本王也有心拉乔越进入官场;无奈你爹生性喜爱自由;偏要经商;不过哪怕此时;本王也极为希望你爹可以放下手中的经商;过来协助本王。可惜;可惜。”

乔木说:“孩儿会转告父王的意思。”

顾尔衮这时看向顾止;“阿止;本王想让乔越一家;过来协助本王;你意下如何呀?”

顾止听了;轻轻一揖:“父王;孩儿认为;岳丈大人从未从政;并且区区经商;都敌不过薛庆这类粗鄙商人;才能委实有限;还请父王另择贤人。”

乔木听了一怔;这顾止平时说话不见得这样不给人面子的;如今竟当着她的面;说她父亲才能有限;这也太不符合顾止的个性了吧。

却见顾尔衮听了顾止的回答后;竟带着讥嘲冷笑自己的儿子:“本王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本王已是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想法;可是每一次;你都是如此提议。阿止;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其实;本王全都知道。”

顾止也回之一笑;只是他的笑十分淡然从容;好像云一样淡;风一样清;“孩儿相信父王必能可找到比岳丈大人更为合适的人选。”

乔木听他们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糊涂;只好不停地喝茶;这时;头顶忽然飞来一道黑影;紧接着;“哇_哇_”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乔木一怔;连忙抬头;呀;真的是那只她救过的乌鸦!

“乌鸦儿;你还认得我呀。”乔木大喜;伸出手来;那乌鸦拼命扑扇着翅膀表示着惊喜;落在乔木手臂上。

乔木不断抚摸着乌鸦的羽毛;顾尔衮心下欢喜;感叹道:“木儿竟通鸟性;这府上尚无一人;得驯得了大玉儿!”

对了;乔木想起来了;顾尔衮给它取名叫“大玉儿”呢。

顾止起身提议道:“既然木儿能与大玉儿相处甚欢;孩儿建议;不如就让木儿饲养大玉儿;一来;也好为父王分担;二来;这府上饲养大玉儿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总是不得要领;父王不如让木儿试下。”

顾尔衮听了点头:“木儿;你可知道大玉儿都喜欢吃些什么么?”

乔木说:“它可是没什么不爱吃的;却与一般的乌鸦不一样;不吃**的肉;最爱吃鸟蛋儿;生肉;不过谷物粮食;它也是喜爱的。”

顾尔衮眼睛一亮:“木儿;你果然懂得大玉儿;那么;今后;你便是大玉儿第二个主人。”

乔木谢过顾尔衮;于是便与顾止回到屋内。

顾止端出那架红檀木凤凰琴;手指一抚;幽幽地弹了起来。

乔木用胳膊肘托着脑袋;趴在床边;静静听着;顾止弹完后;乔木鼓起掌来:“夫君弹的简直就是天籁!”

乔木认为有才华的人一般都是喜欢听赞美的;所以她总不忘记多加赞美顾止;好让顾止越来越喜欢她。

如果顾止不喜欢她;那她在府上也就没有任何地位了。于公于私;她都要迎得顾止的欢心才行。

顾止自然听得出她言不由衷;赞美是假;拉拢是真;他微有些痛心;这个女孩似乎心在层层设防;就算是对他这个夫君;也筑起了千墙万壁;看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假意逢迎;温柔似水;却只证明她内心害怕着什么。

他轻轻放下琴;坐在床边;看着她;温和地问:“今日伤不痛些了吧?来;趴下。”

她知道;又到换药时间了;便乖乖地趴下;顾止给她换好药;披好她衣裳;凝视着她;笑着说:“木儿;我好不好?亲自为你换药;又亲自为你披衣。”

她忙点头:“夫君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身没齿难忘!他日纵然是为夫君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顾止听了乔木这一番慷慨陈词;眉毛皱了皱;她这些话可真是豪气冲天;是哪学来的;难道是跟着乔越学的?

不过虽然字字锵锵;却没一句真话;顾止眼睛暗淡了一下;站了起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好了;我去叫人在这里摆饭;今晚就在这儿用膳;你身体好全了再移到大厅用膳。”

她点点头:“一切依照夫君安排。”

用完膳;青桐端来青铜痰盂和水;乔木轻轻漱了口;屋内被整理干净;顾止便烧起了香炉;顿时;空气中一片旖旎。

顾止看了乔木一眼;说:“我且去书房看书一会儿;你先休息吧。”

乔木点点头;顾止便走了。

可是刚刚吃完饭;天还这么早;乔木哪里睡得着;便拿起荷包绣了一会儿;绣得烦起来还是一点睡意都无;她便下了床;想做点事来打发时间;可是古人到了晚上;哪会有什么事好做?

她便懒洋洋地坐着;问现在几时了;当奴婢答还刚到酋时(也就是刚过晚上七点)时;她长长吁了口气。

这时间真的是太难打发了;她来到窗前;青桐马上走进来;“少夫人;二郎吩咐过;您身体未好全;还是应该在床上多躺躺;您有什么需要让奴婢为少夫人做好了。”

乔木说:“二郎现在还在书房看书吗?”

青桐点点头:“奴婢刚刚去书房给二郎换过茶。”

乔木捏了下手中的荷包:“好容易将这个荷包给做好了;不如现在送过去给二郎;免得等下睡着了;给耽误了。”

乔木便被青桐扶着朝书房走。

快走到书房时;乔木略有些后悔;她这样直接过去;会不会影响了他看书呀?

会不会让他对她厌烦?

可是来都来了;就这样折回去;她可不干;算了;反正她也打算自力更生;好好想一件事业;以后就不必这样依靠顾止了;她就豁出去了。

她轻轻走进书房;顾止将目光从书上掠过;向她投射过来;她忙上前揖了揖:“夫君;妾身可有打扰到夫君?”

顾止将书放下;温和地看着她;乔木从未这样主动找过他;一向是他主动找她的;她如今竟特意来书房看他;是不是有要紧的事?

便拉了她的手让她坐于他身边;“木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可有急事?”

她见他脸上没有厌烦的神色;反而极为关心她;心里便放松下来;掏出荷包递上去:“夫君;妾身将荷包做好了;便送过来给夫君瞧瞧。荷包里还包了个东西;夫君猜一下。”

顾止用手抚摸着这荷包;冰凉的质感;荷包里面有一个又圆又硬的东西;笑道:“可是鸭蛋?木儿是不是觉得端午节就要到了;所以特意提前送鸭蛋给我?”

乔木摇摇头:“夫君猜错了;只有三次机会哦;夫君业已用了一次了。”

顾止从未见过一个女孩似她这般;会让他猜谜的;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对书本的爱好全转移到她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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