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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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奴婢聊完了,就站起来继续干活去了,草丛中乔木的身体抖了一下,她呆呆凝视着草丛中她们刚刚坐过的地方。
那个地方的草全陷了进去,显得如此凄凉。
难道真如她们所说,顾止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对你的好,他转瞬就会忘记吗?
手中的草蝴蝶,掉落于地,她真的很怕很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可是却是有生以来,最怕的事。
这时,脚步声响起来了,顾止的身影从石阶上行动,他人还没有走入房内,却对奴婢说道:“晚上二少夫人几时用膳?用过膳都在做什么?”
顾止听完了奴婢回答,便说:“到了晚上,你们可记得在二少夫人房间,扑蚊子了吗?”
奴婢垂头答:“回二郎,全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帘子都拉上了,不见一只蚊子。”
顾止点点头,“做得好,月底时,月例会多一份给你们。可若是等下让我见到了半只蚊子,这月例反而是要扣得了。”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就退下去了。
顾止举着宫灯走入房内,乔木见灯亮起来了,窗格上顾止的身影晃了晃,马上,顾止又走了出来。
乔木连忙从草丛中走出来,顾止关切地抓了她的手,说:“木儿,地气湿重,你怎么坐在草地上?”
“我,我只是在做这个给你。”乔木晃了晃手中的草蝴蝶,“不知夫君喜欢不喜欢。”
顾止接过草蝴蝶,抚摸了下,“我很喜欢。”抬眸与她四目相对,发现她眼中的异样。
“木儿怎么了?”他将她往怀中一拉,捋了捋她微垂下来的秀发,“有心事?”
“没有,夫君这么忙,木儿在想,如何能为夫君分担一些。”她说着,就快步走进房内。
顾止进了屋,将门关上,抚摸了下乔木插在房间各处墙上的花,内心一暖,脸上的笑意便掩饰不住地旋开来,他凝视着她的身影,目光竟如粘在她身上一般,一刻也不移开。
乔木提起水壶,水壶里有桅子花粉,她边倾倒水壶边看顾止,见顾止盯着她一直看,笑着摸了下自己的脸,“夫君,我脸上有花?”
顾止轻轻一笑,低垂眼睑,将视线定在乔木手下的桅子花茶,说:“木儿倒的这杯茶,好香,只怕喝下,晚上必会做个好梦了。”
说完,也不等她端给他,他顺手一拾,放在唇边,轻轻喝下。
喝完后,他感觉心有些发乱,时常偷偷地看着她,就算入夜,,乔木睡觉了,他还是合不上眼,看着她宁静睡熟的样子,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的心越发地乱了。
记忆又想起八岁那年与她患难与共,独处的三个月的事……
次日,顾止让乔木过来,先熟悉一些简单的家事,二人在院子里,纪云对乔木讲解着,顾止却立于花树下,在沉思着什么。
这时,陈凤走过来,看到顾止,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亮堂堂的金手镯子,镯子上还嵌了紫色的明玉,对顾止说:“多谢二郎相送,这个镯子可真真好看呀。”
顾止笑了笑:“往后你便是我的姨娘了,并且这手镯本是父王的,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陈凤高兴极了,脸红起来,走到乔木面前,故意拿着手镯在乔木眼前晃了晃去,脸上竟带着胜利的笑,“二少夫人,二郎可曾送过这手镯子给你?”
乔木一怔,忙看向顾止,顾止也正朝乔木看来,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乔木心一痛,正要回话,纪云竟马上插进去说道:“陈姑娘,这个手镯,不是二郎送给你的。请陈姑娘不要诬蔑二郎。”
陈凤厉了色,“狗奴才!你懂什么?你识得货么?这是二郎昨晚上差人送来的,说是王爷的意思,主子们说话,你在这里啰嗦什么?”
真不得了,还没嫁进来呢,就自称主子了,乔木看了恶心,可是她此时,更加心痛的事,不是在这,而是,顾止,你为什么要送手镯子给陈凤?
昨晚听奴婢们说,说你是没有心的,难道,你真的对我只是责任?你原来也会对别的女人好的?
乔木正伤心着,忽然——
七十夫君打屁股
忽然一声高呼:“大少夫人驾到_”
樱花纷落处;若芷气冲冲地走来;她身后跟着十来个奴婢。
乔木正想上前对若芷行见面礼;谁知;若芷指着陈凤劈头就骂:“我的手镯儿;果然在你这里!你这个贱人!连我的手镯都敢偷!”
什么;乔木一怔。
陈凤被若芷的气势有些吓住了;连忙后退到乔木身后;指着顾止说道:“这手镯儿不是^偷的;是^是二郎代王爷送于我的^”
若芷将视线转身顾止;顾止双手负于身后;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只是轻轻说了句:“陈姑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顾止怎么会拿嫂嫂的东西送你?”
“你^”陈凤大惊失色;这时;若芷喝道:“你这个贱商出身的泼皮;还不快将我的手镯交出来?”
陈凤想;如果真交出来似乎就真的承认是她偷来的了;忙说:“这真的是顾止交给我的;不是我偷的!不信;你问昨天交给我的那个奴才!”
纪云上前一步;夺过陈凤手中的手镯;冷笑道:“陈姑娘;我们二郎从来没有叫什么人送什么手镯给你;不然;你说那个奴才在哪里呀?”
这时;正好路过一个奴才;陈凤眼尖;忙上前拉住那个奴才的手;说:“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昨天将手镯交到我手中的!”
那奴才跪在地上:“小的没有!小的从来没有将什么手镯交给陈姑娘!请主子们明查!”
陈凤慌了;她连连后退;慌恐地看着各人;说:“不可能的!明明是他教给我的!”
若芷上前一步;揪住陈凤的头发;就朝她的脸打去!。
陈凤也是个任性的人;哪里被人这样打过;气得也上前;啪;扇了若芷一巴掌!
若芷这会儿可大怒了;指着陈凤骂道:“你这个贱人!狐媚我父王;如今又偷我手镯;要不是有人报于我;在你这里发现了我的手镯;我这个传家之宝只怕就永远找不回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若芷身后的奴婢;对着陈凤就是一阵拳头脚踢。
顾止看了纪云一眼;纪云走到顾止身边;顾止不知对纪云说了什么;纪云马上就走到院子门口;马上;四个院门都堵了人;任何人不能进来;也不能出去。
陈凤被打得摊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可是若芷还是不解恨;边骂边打:“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乔木看着血花飞溅;而顾止却干看着;唇角上扬;浮出一丝暗笑来;便走到顾止身边;说:“夫君;你快救救陈凤吧;她会被打死的。”
顾止却冷笑道:“这是嫂嫂的意思;嫂嫂在打一个偷窃的下人;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可是这个手镯怎么可能会在陈凤手中?
陈凤就算有着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偷得来若芷的传家宝呀?
乔木看了看顾止;心想;一定是顾止设下的局;让若芷与陈凤都走了进去;借若芷之手;打死陈凤;一来顾尔衮会碍于若芷公主身份;不好追究;二来;也让这个一心想爬顾尔衮床榻的小三有个罪名死去;如此;博小玉就高兴了。
看来;顾止是在帮着他母亲;想害死陈凤!
乔木其实很很不喜欢陈凤;可是;如今博小玉处处针对她;正是因为来了个陈凤;博小玉才将剑锋暂时先指向了陈凤;万一陈凤一死;那么博小玉肯定又会针对她了。
她;陈凤;如果二人并存;则博小玉一定会先与陈凤斗个你死我活;她则可以坐山观虎斗;坐享安逸;可是如果没有了陈凤;她就必然在府上呆不自在了;不但要依靠顾止;顾止若是一去了军营;这往后的日子呀;可真是水深火热的了。
这样想着;陈凤决不能死;她正要上前拦住若芷;顾止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搂;她被他搂了个紧;哪里挣扎得出去。
“木儿;我们还是在这里;好好看戏吧。”顾止对乔木说话;一双凤目却盯着若芷与陈凤的方向;他的眼中;是明显的得意的阴笑。
乔木过去曾看过这种阴笑;当时;是顾止一剑斩断了薛庆的脚;他也是这样的目光;如今;又见这种令人森寒的;带着半狰狞的目光;乔木不觉呆住了。
那温和的外表之下;竟藏了这等冰彻入骨的狠心肠!这便是顾止;她今天总算是领教了。
他看着满地的血泊;眼中竟没有半点波澜;只是唇角闪过一丝得意与胜券在握;他反而对正要停下来的若芷说道:“嫂嫂;这种女人;还没有嫁进来;就已经敢打嫂嫂了;如果嫁进来了;只怕;狗仗人势;嫂嫂今日这般打她;她必会报复嫂嫂了。”
若芷听了;心里便存了非打死陈凤不可的念头了;陈凤奄奄一息地大叫:“王爷救命;我要见王爷^P”
“我父王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见的吗?”若芷一脚踢到陈凤的嘴上;陈凤的前牙被打落了。
乔木想;再打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了;可是四面的门都被顾止的人给堵住了;谁也不能出去报告给顾尔衮;可是如今;只有顾尔衮能救陈凤!
这时;乔木看到樟树上;正站了一只鸟儿;呀;这不正是那乌鸦大玉儿吗?
有办法了!
乔木对顾止说:“夫君;你抓疼我的手了。”
顾止便松开了手;说:“木儿;陈凤的事;你不必管。”
乔木揖了揖:“知道;夫君。”
乔木脚底抹油般;马上跑到樟树下;挥了下手;大玉儿就停立在乔木手上了。
“去;大玉儿;快去叫父王过来。”乔木打了个手势给大玉儿;大玉儿真是个有灵性的鸟;竟对着她点点头;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顾止全看在眼里;他本来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乔木见顾止正瞪着她;心虚极了;别过了头;不敢看顾止。
马上;顾尔衮进来了;若芷只好住了手。
顾尔衮连忙令人马上救治陈凤。
人群散尽;奴婢们在清洗地上的血迹;乔木低着头来到顾止面前;双手抓着衣角绞个不停;顾止看了她一眼;说:“木儿;我们回去再说吧。”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怒气。
也对;他一心想要让陈凤死;可是;被她给搅局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而不再保护她?
她跟着顾止身后;进了屋内;顾止坐在黑檀木椅子上;对屋内的奴婢说:“你们都出去吧;将门给带上。”
奴婢便都退下去了。
门在合紧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乔木屏息看着顾止。
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在顾止半侧脸上;将他的脸照得阴晴不定。
“你过来。”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乔木缓缓走到顾止面前;盯着他的脚;他说:“抬起头来。”
乔木想;你是在审问我吗?心里怵怵地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
他将她拉近一些;捧着她的脸;说:“知道自己犯错了吗?”
她一怔;他的眼睛看得她害怕;她连忙晃了晃头;想将头从他的手中晃出来;可他那是什么手呀;铁铲一样;她哪里晃得出来;便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说:“夫君;你要打要骂;直管动手吧!”
她这样子;反而让顾止看了想笑;他故意皱了下眉毛;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救陈凤;是想避开母亲对你的责难;是吗?”
呀;他原来真的有洞察人心的本事的;她便睁开了眼睛;“既然夫君全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可你竟连我的意思;也敢违逆。”顾止寒气逼人地看着她;“今日非好好罚你不可!”
她一怔;嘴角扯出一抹嫣笑来;“夫君;你要怎么惩罚妾身呀?’
这死丫头;竟还敢用笑容来勾引我;顾止在心里暗笑;手已伸到她的屁股上;忽然一掀;呀;竟将她好好的裙子;给撕破了!
“夫君你^”她连忙伸手要捂住光光的屁股;却被他一手握紧了她双手;另一只手直接将她抱到他膝盖上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就已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下来了。
“哎哟呀;好痛!”她叫了起来;他阴阴一笑;啪!啪!用力打了十来下;打得她屁股发红;她对着他的大腿用力咬去。
“你_”他眼光一颤;一定是感觉到了痛了;手伸到了她嘴巴上;捂着她的嘴;“你这妇人;真是不齿;竟敢咬我!”
她对着他的手指又是一咬;“哼;夫君;你也没比我好;你竟对着我的;我的^”
她可说不出“屁股”二字。
啪!他又打在她屁股上;边打边说:“你知错了没有?下次还敢不敢与自己的夫君作对了?”
好呀你顾止敢打我;她对着他的手掌再次咬去。
他气得捧着她的脸;直视着她;忽然嘴角抿出一丝阴笑来;“好;很好。”手一抓;将她整个人抓起来;举在空中。
“夫君我错了。”她可是有恐高症的;情急之下;她只好认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他仰头望她;脸上是得意的笑。
“不敢了。”她眼睛红红的;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说。
他满意地放她下来;擦了下她的眼睛;说:“好了;别哭了;都怪我平日太宠你;你竟敢违背我的意思了。你可知道;你当时去跟乌鸦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若是别的什么人;我早将她扔出去了;可是因为是你;我才放任着你。我对你这么好;你下次还敢不敢违背我意思了?”
她撅了下嘴皮子;“都说了不敢了;夫君还问。”
他便从柜子里又找了件衣裙;递给她:“快换上吧。”
她接过便走到床上换了起来。
他坐在那里;喝着茶;在想着什么;而床上的她也在想着什么;她以为顾止现在默不出声是在生她的气。
她想;完了;如果顾止不理她;她在这王府上怎么呆得下去。
不行;能想个法子让顾止消消气才行。
她眼珠子转呀转;呀;有了。
她走到门外;顾止想什么事想得出神;一时也没管她去哪。
她叫青桐给她找了条绑绳;并且一根荆条。
可是当青桐真的将荆条找来时;她撇了下嘴。
“青桐;你找来的荆条怎么这么粗呀;你;你想害死我呀!”乔木拍了一下青梧的脑袋。
青桐说:“少夫人;这荆条没有小的了^”
“算了算了;为了活命;就多挨点皮肉之苦吧;只希望顾止下手轻一点。”乔木哭丧着脸;晃了下绑绳说:“还站着看什么?快给我绑上呀!”
青桐一怔;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哎呀;什么奴婢嘛;一点也猜不准她的心思;乔木很泄气;这时;芒果与樱花走过来;正好听到了;芒果笑道:“少夫人;您又有新主意了?”
在乔宅的时候;芒果也没少见过乔木鬼点子频出;这会儿;瞧她;竟要人绑了她呢。
于是;芒果很大方地将乔木给“绑”了;樱花看到了;连忙上前帮着绑;青桐立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奴婢可以这么大胆;去绑主子的?
却不知乔木的脾气向来如此;芒果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