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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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已在乔木面前放了一个杯子,满上,“我说二少夫人,我敬你一杯,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乔木摆摆手:“周姑娘不介意,妾身真不会喝酒。”
“我们都不会,可是难得一聚,喝几杯高兴罢了。”周静颇有逼乔木喝不可的架势。
顾香竟独自喝了起来,还劝说乔木:“二嫂,你就别见外了,这几个女子,都是常来王府作客的,与我熟悉得很。”
林诗诗说:“是呀,二少夫人若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了。”
哎,这几个女子劝酒还真厉害,乔木没法,只好喝了一杯。
这酒酒力还挺厉害的,乔木喝的肚子猛然一激灵,心想,不行,不能多喝,这种酒再喝两杯她一定会倒。
前世她也是喝过酒的,知道自己的酒力是多少,在这方面她是极理智的,朋友聚会什么的她从不会让自己喝醉,因她知道,喝醉了酒容易办错事。
于是,再有人向她敬酒,她便以长袖遮面,偷偷将酒倒在地上,后来干脆叫奴婢拿来一个垃圾筒,放脚边,用长袖遮掩着,将酒倒在筒里。
这会儿,众女孩们个个都有些醉态了,乔木也只好故意晃着头,装出一副也喝醉了的样子。
周静醉循循地对顾香说:“郡主,我知道你喜欢我哥哥,我哥哥也喜欢你。”
顾香脸上泛着红,拍了下周静的脸,“你别乱说,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周静眼中泛起痛苦来,“可惜,你母亲不会同意你与我哥的婚事的,可惜了,可惜了。”
顾香将酒直灌入自己的嘴,悲伤地说:“事无大小,我都是被母亲安排的,就连婚姻大事也由不得自己作主。就不知你哥哥是何意?”
“你真想知道?”周静忽然笑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二哥呢?”
乔木一听到她们提到顾止,故意装出醉倒了的样子,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顾香问:“我二哥什么?”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问的自然是,你哥哥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周静恨恨地看着乔木,“从小我就崇拜你二哥,可惜,你二哥早就有了婚约。可是我不甘心,郡主,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婚约的束缚,顾将军才不喜欢我的?”
顾香喃喃道:“原来你喜欢我二哥呀。我二哥的心事埋入很深,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我且告诉你,凭女人的直觉,二哥有没有喜欢你我不好说,但是二哥肯定是喜欢二嫂的。”
“不对,顾将军只是因为婚约。才对你二嫂相敬如宾的,他根本不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顾香问。
“我自然是知道,我父亲也是如此,因与我娘亲订过婚,只好娶了我娘,父亲待我娘也是极好,可是照样不影响父亲喜欢别的女人。”
顾香笑了起来,笑声很清脆。“难道男人果都是如此?可以同时爱上很多女子的?”
这时,另一边也醉歪了的林诗诗哭道:“你们这算什么苦的?周静。你还是黄花闺女,日后想找顾将军的机会,多得很。可是我哪,唉。”
众人哂笑:“怎么你也想找顾将军?你可别忘记了,你可早嫁出去的,还是别人的妾室。”
林诗诗用手绢儿遮了半边脸,说:“可是顾将军一定是喜欢我的,上回,我与我老爷一同在军营中。我不小心滑了一跤,跌破了膝盖,顾将军正好看到了,马上扶起我,还令人送我去军医处。他那关切的眼神,分明就是喜欢我的!”
周静气呼呼地说:“我看这全是你自己想的吧?顾将军只是随便看了你一眼。你这说他是在关切你。”
“事后,我亲自与老爷前去道谢顾将军,并且趁人不注意,向顾将军暗示。愿意私下与他不计名分地交往,可惜,顾将军当时答应我了,可我在约好的时间,地点等了三天三夜,等来的却是老爷的到来!我这才知道,顾将军根本没将我放心上!”林诗诗痛心棘手地说。
顾香说:“我二哥本就如此,身边桃花不断,二哥自然也要有一套方法,去应对你这种无耻女子了。”
林诗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我看尚有好几位夫人,私下想与顾将军结交,我听她们说,顾将军一个都没有拒绝她们,可是当她们到约好的地方等他时,他又不来,不但不来,还叫了她们各自的老爷过来。别提有多可恨的了!”
顾香笑了起来:“原来二哥对付女人,是如此得心应手呀!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只不过,她们的夫君既是二哥的朋友,二哥碍于他们的面子,自然不能当场拒绝你们的了。可是二哥怎么会看得上她们呢?”
乔木听得她们你一言,我一句地,心寒不已,都说酒后吐真言,果然如此,平日里,这些女子,哪一个不是端庄矜持,原来心里的念头,可一点也不端庄矜持的。
这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乔木一阵惊喜,这是顾止的脚步声!
“木儿。”顾止的声音响了起来。
乔木连忙抬起头来,冲上去,“夫君。”
顾止看着桌子边上东倒西歪的一群女孩,说:“木儿,这是怎么回事?”
乔木撇撇嘴:“夫君呀,她们自己要喝酒,还逼着我也喝,幸好我够聪明,没喝醉,她们自己却都醉了。”
顾止轻轻皱了下眉毛,“就连香儿也都醉了,我可真服了你们了。”
乔木撅着嘴说:“夫君哪,虽然她们都醉了,可是她们嘴上说的事,全都是有关夫君的。”
顾止一怔,“说我?”
乔木不高兴地说:“原来夫君真是万人迷呀。”
顾止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一笑:“夫君是万人迷,难道木儿不感到骄傲吗?”
看他得意的样子,乔木长呼了一口气,本想问他很多很多问题的,问他,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什么少妇,不直接拒绝,问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过长乐公主,有没有喜欢过周静。
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顾止已然抱起顾香了,让奴婢抬过来担架儿,与乔木一起让顾香躺好,着人送顾香回自己房内,又看了看倒地的女子们,摇了摇头,对奴婢说:“给她们一人淋一桶水,唤醒她们。”
一面拉了乔木的手嗔怪说:“我才不在你身边,就闹出这醉酒的事了,你呀,叫我往后如何放心你一个人?”
乔木说:“可是夫君,你怎么不见半点喝过酒的样子?夫君不是也在与那些少年将军喝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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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六酒品好;床上功夫自然也好!
顾止拉了乔木的手,捂在掌心,二人慢慢地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方才与他们乃是在前院比试武艺去了,这酒,还没有开始喝呢。只是他们极想见见你,我便带你引见一下。”
乔木一怔,“夫君,一听说要见你的朋友,我有些惴惴不安呢。”
顾止柔和的目光朝她脸上看过来,“木儿不必怕,他们只是酒鬼,却不是坏蛋,况且你是我的妻,谁敢拿你怎么样?”
她于是伸手抚了下头发,“夫君,你看我头发哪里有不平整的吗?”
他驻了步,看了看,幽幽的眼睛在她面前闪动着,“极好。”说罢,还伏下身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真奇怪,总是想亲你,怎么也不厌倦。”他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她低下了头,“夫君哪,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却……”
他笑笑,将手伸到她肩膀上来,用力一搂,却发现她眉间隐含心事,便问:“木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的确是很想问他,他究竟喜欢不喜欢周静呀,长乐公主呀,林诗诗呀这些刚才醉酒后不断念叨着他名字的女人,可是,她还是问不出口。
她记得前世看过一本讲婚姻相处的书,书上说,不要总是对自己的另一半疑神疑鬼的,若成天疑神疑鬼,就有可能会变真的。
再说了,顾止若是想告诉她,他自己会说的,不必她问也会说。如他不想说,她这样问他,反而会让他看不起她。觉得她如此不自信。
她只是有些难过,顾止为何不向她坦白他过去的事?他过去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小时候,还有长大后,至少,他也应该向她坦诚交待那些女人的事,就算与那些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可如今外面有着这么多传言,说他桃花不断,难道他就不应该主动向她解释点什么吗?
可是,他没有。
她叹了口气,他眼睛亮了亮,又马上暗淡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静静地走回房内。
果然,房间里坐着几个年轻人,个个曲膝而坐,面前是一大坛酒。
顾止向他们引见了她,“你们不是想见见我的夫人吗?”
乔木对着他们揖了揖,“妾身见过各位将军。”
周权最先开口,他拿了一个酒杯,笑道:“看嫂嫂就知是个利索人,嫂嫂,小弟先敬嫂嫂一杯。”
乔木一怔,连忙摆手:“妾身不会喝酒。”
周权不让,硬是将酒杯递到她手中去,“我们不信,顾止可是个大酒鬼,嫂嫂既是顾止的妻,也必定是小酒鬼了。”
一句话说得众人大笑起来。
乔木有些窘,看了顾止一眼,顾止笑了笑,一脚踢到周权的肚子上,周权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好你个周权,连你嫂嫂都敢戏弄了”顾止装作生气的样子,周权连忙摆手笑道,“哇,顾止,你有了妻,就不认我们兄弟了今日好容易让我们瞅瞅嫂子的真面目,哪有就这样算了的?”
顾止笑道:“那你想怎么样?这酒,我夫人可不喜欢喝。”
周权翘起了二郎腿,半躺着坐定,说:“既然你夫人不能喝,那么顾止,你今日就能代你夫人喝了,也就是说,你今日要喝的是两个人的酒,一杯也不能少。”说着,在顾止面前放了两个酒杯,阴阴一笑。
顾止摇了摇头,“我道是你们想出什么鬼主意呢,不过是想灌酒于我。”
周权得意一笑,“谁人不知,你顾止酒量奇大?一般的酒量哪能将你灌醉?”
“很好。”顾止面不改色,对乔木说,“木儿,你先进屋吧,我且与这几个破烂户喝几杯,非喝得他们烂醉爬不起来不可”
乔木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酒喝多了伤身,她很想这样提醒他,可是似乎这几个人都是将喝酒当成男人体现霸气的一种,她说了这话岂不是让大家看不起顾止?她只好揖了揖,转身进了屋。
“好,我们开始吧。”
她虽进了屋,却心神不安,躲到珠帘内偷偷看外面。
只见顾止端然而坐,直挺的背脊,淡定的脸色,他们几个在玩猜拳,斗酒。
乔木有些奇怪,顾止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想不到竟有这么豪气的一面,而且酒量真的很好,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却依旧没有醉意,她惊呆了。
周权他们几个一直将酒往顾止杯中倒,顾止后来推开了他们,说:“我自己来倒。”
便拿起酒杯,朝杯里倾倒,他倒酒的动作很慢,也很优雅,微微抬起胳膊,不见得一滴酒溅出杯外,酒满了,他便缓缓端起来,不过酒刚碰到嘴唇,就马上喝下去,喝酒时极快,几乎是一眨眼,他又开始倾倒第二杯了。
她一直趴在珠帘外看着,心疼极了,心想,他喝了这么多酒,岂能不伤身?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总不能冲到外面去,将他拉走吧。
她想了想,便离开了帘子,走到厨房。
她亲自炖了些葛根汤,待徐徐走回来时,听说那几位将军都已经回去了。
她急忙走进房内,看到顾止果然醉得歪在桌边,侧身躺在草席上。
“夫君”她唤道,冲上去,顾止的脸颊微泛酡红,眼睛紧紧闭着,他的手正抓着一个酒杯。
她连忙从他手中将酒杯夺走,他的手指本来紧紧扣着酒杯,后来碰到了她的手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丢开酒杯来握她的手了。
“木儿,木儿。”他闭着眼睛,似乎很不清醒,低低地发着什么声。
她想扶起他,可是当她的手刚刚放在他肩膀上时,他就势一抱,将她推倒于草席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
“好重。”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这是徒劳的,他双手已搂了她的腰,那张烫烫的脸,贴在她胸前,嘴唇直往她衣服内蹭。
“夫君,你醉了。”她想,顾止不会想在这里要了她吧,连忙按住他的头。
他却丝毫不觉,嘴唇顺着她的胸往上移,移到她的脖子上,不停地蹭着。
滑滑的感觉在她脖颈上一阵跳动,她有些心跳加快,定睛看他,他虽然紧闭着眼,明显是喝醉了,可是他的醉态却是如此地美得撩人。
本就俊美的脸还带了些妩媚,竟比那酒醉的女子都要美
她自知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便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似乎有些累了,便挨着她的**躺下来,她以为他总算安静了,便想移开他的身子。
谁知,他又惊醒过来,这会儿,他伸出舌头开始吻她的脖子。
“夫君,你醉了知道吗?”她说,可是却看到他闭着眼睛轻轻一笑,“我顾止是不会醉的。”
喝醉酒的人都这样说,她叹了口气,为了证明他是真醉了,说:“夫君,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他想都没想的说,“你是我的木儿。”
他在“木儿”前面加了个修饰语“我的”,她心里一暖,“为什么叫你的木儿?”
可他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顾着说他自己想说的:“木儿,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她一怔,他的话里似乎有话,别人都说酒醉的人容易套出真话,不如她也试试。
便试探性地问:“为什么我不应该是木儿?”
他喃喃道:“父王不喜欢木儿,父王不喜欢你们乔家。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什么?顾尔衮不喜欢她,不喜欢乔家?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顾尔衮将她许给他,并且一直都是博小玉处处刁难她,而顾尔衮似乎一直都是在帮她。
可是看他分明就是在说酒后醉话,倒不像是假的,便又问:“父王为什么不喜欢木儿呢?”
他这会儿又将嘴封得紧紧的了,将头往上移了移,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在她脸上,嘴里一阵席卷着,双手伸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的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