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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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适时地掉下几滴泪来,“安得广厦千万间,令三千寒士尽开颜”
众人都赞叹:“我们过去都以为周姑娘淘气,现时才知道,周姑娘之忧国忧民,堪比男子呀”
顾香说:“二哥也是个忧国忧民的人,周静也是,二哥与周静并能成为知己好友呀,二哥你说是不是?”
顾止只是轻轻一笑:“周姑娘境界如此之高,顾止不才,岂能成为周姑娘的知己良友?”边说边握住了乔木的手,“木儿,你怎么了?”
大家这才将注意力投到了乔木身上,只见乔木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怒气,还涨得通红,周静暗笑,这个女子,一定是被她气得不轻了。
谁叫她才华远远大于她呢,顾止是一定会爱上她的了,于是周静更拿秋波去看顾止。
可是乔木是很生气,却并不是因为周静才华远大于她,而是没想到这个穿越女会如此无耻,她压抑住怒火,对顾止说:“夫君,我没事。”
顾止却担心她得很,摸了下乔木的额头,嗔怪道:“还说没事,额头都有些烫了,看来木儿是不习惯这么多人集会。”
周静忙说:“既如此,阿止哥哥不若让二少夫人先回房吧,这么燥热,哪里及屋内凉快?”
顾止看都不看周静一眼,说:“的确是要送二少夫人回去,不过,我也要回去了,内人身体不佳,我不能离了她。”
众人一怔,周静更是气得不行,顾止竟眼里只有乔木她刚才这么好的文才,竟都不能打动顾止一点点
乔木感激地看着顾止,握顾止的手更加紧了紧。
周静看了顾香一眼,顾香忙说:“二哥,既然已经来了,周静尚有一样东西,还未给哥哥嫂嫂看呢,不若再留一会儿吧。”
乔木暗笑,这个周静,看来抢夺顾止之心是极其旺盛的了,如此明争,那么暗抢也不会少的了。
今后,只怕又会有一番好争斗的了。
顾止见说,便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乔木。
周静捧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是她精心摆放着的各样水果,她用筷子边敲盘子,边唱起了歌来,“将进酒,一进郎君得高升,二进郎君守白头,但愿共白头,三进酒,燕子绕梁情永结。”
这一首,倒的确是周静自己创造的,至少,乔木没想起古诗中有这一首,可是,这字字句句讲的是什么呀?
分明就是夫君间的行酒祝辞,却是周静用在给顾止倒酒之上。
乔木心里一凉,怔怔地看着顾止,顾止会不会听不出这诗里的含意,真接过这杯酒呀?
可她很快就知道刚才她是多虑的了。
顾止眼皮都没抬一下,说:“诗作是极好,只怕用于此处,不怎么合适。”
众女孩大笑起来,这分明就是拒绝了周静
周静反倒碰了一鼻子灰
顾止也懒得与周静再周旋,扶起乔木,对着众人揖了揖,极有礼数地说:“各位慢用,顾止与内人先行告退了。”
看着顾止与乔木相依偎离开的背影,周静真想大哭一场,顾香生怕周静失态,忙拉了周静入内室,说:“周静,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哥对我嫂子很用心的,你就不要再喜欢我哥了吧,你诗才这么好,出身也好,多少少年才俊想要与你攀交呢,你为何总将目光紧盯在我二哥一人身上?”
周静当着顾香,也不便说什么,心里却愤愤不平得很,乔木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古人,作诗不及她,出身不如她,凭什么她就可以独占顾止?
周静未穿越前,是在跨国公司做总裁文秘的,多少男人没见过,她的才华也是多少男人追捧的目标,面对男人如顾止这般,冰冷无比,她败得这样惨的,至今只有顾止一个
叫她怎能服气得下
不行,岂能白白穿越了周静暗暗发誓,今生若是得不到顾止,她就不叫周静
顾香看着周静一声不吭的,心想,为什么周静与小时候截然不同了呢?
小时候的周静因为她哥哥周权是将军,虽然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很,却不像现在这般执着于一件事的,性格也比现在好多了。顾香真不明白了。
而另一边,顾止扶着乔木回到内室之后,乔木说:“夫君,适才妾身根本就额头不烫,夫君为何这样说呢?”
顾止轻轻一笑:“我见你不怎么喜欢呆那儿,便找了个借口与你一道儿回来了。”
原来如此,乔木翻了下那本周静诗集,试探性地问道:“这个周静,文才倒真是极好。”
顾止将外衣脱下,洗了把脸,只随口“嗯”了一声。
乔木见顾止迟迟不表态,便走上来,从他背后抱紧了他,喃喃道:“夫君不觉得周静文才极好吗?”
顾止摇了摇头:“周静所作的诗,甚是虚浮,我并不觉得极好。”
乔木一听,大悦:“可是人人都说她写得好,就连香儿也对她崇拜有加。”
顾止回转身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凝视着,“那又如何?”
乔木低了头:“没什么。”
顾止怎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郑重地说:“木儿,为何人人都会认为她比你好?可是我知道,你的好,是她们绝对没有的。”
她一怔,“夫君开玩笑吧。”
顾止那双幽幽的眸子盯紧了她:“我是个武夫,如今虽然国已统一,可却尚未稳定,我终有一日,还要重返战场。我需寻得一女子,足够坚韧,若是有朝一日,我战死沙场,她还会有这个勇气,好好活下去,好好帮我侍奉双亲。木儿,你便是这样的女子,我怎会不爱?”
他的一腔话情真意切,她如何还会不信,不觉伸手掩住了他的口:“夫君,你不许说这样的胡话。”
他却更加认真的抓着她的手,深深地说:“那日茶节之上,你当着台下这么多人,恬淡从容地摆弄茶道,神态如此安祥,气质如此安静如兰,我便已在心里,认定了你了,只是你不曾知道。”
那日,是乔家辛苦得来的举办茶节会,因为乔越脚有伤,所以乔木壮着胆子上台来表演茶道,真没想到,就这样一个不经易的决定,倒让他从此对她存了真心,她不觉脸一红,扑入他怀里。
他亲着她的额头,继续说道:“我只是个武夫,要那些吟诗作对的何用?木儿,你乃是上天赐于我的良配,我岂会不珍惜?今后,再也不要自认不如别人了,你的好,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她重重地点点头,喜极而泣:“夫君,木儿今日,终于明白了夫君的心意。”
二人紧紧搂抱了一会儿,一起去用膳。
这时,只听厨房里闹哄哄的,也不知何事,乔木说:“夫君,我且去看看,夫君先去用膳吧。”
顾止却摇摇头:“不急,你是管家,自然要去看看,我且在这儿等你。”
几个厨子从厨房里走出,张妈妈正手挥鞭子在打她们,张妈妈眼尖,一眼看到了乔木顾止,连忙舍下了鞭子走了,一面还骂骂咧咧的。
顾止微怒:“这个张妈妈,仗着是母亲提拔的人,十分傲慢,见了我们,竟也不过来拜见,还敢就这样走开了。”
乔木说:“夫君,张妈妈离我们这么远,她年纪也大了,许是没看清我们也是有的。”
“哼,她会没看清,她的眼睛,比孩童的都要好呢,平日里,总是见了不该见的东西,往我母亲处随意编排,我早就想辞退了她呢。”顾止拂了拂袖,冷冷地说。
“夫君,事情到底如何,且让妾身先去看个究竟。”乔木于是过去了解之后,原来那几个厨子私吞了一些食材,让张妈妈发现了,张妈妈就怒打了她们,一点情面也不留。
有几个奴才见乔木来了,特意过来告状;“请二少夫给我们作主呀张妈妈动不动就打奴才们。”说着伸出手臂让乔木看,果然全是鞭打的伤痕。
乔木点点头:“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乔木叫来张妈妈,笑了笑:“张妈妈,这些是一些鞭伤药,请张妈妈待会分发给下人们。”
张妈妈尖着嘴不服气地说:“那些奴才都是该打的,二少夫人休要听他们胡言乱语若是他们认认真真地作事,奴婢岂会打责他们?”
乔木说:“张妈妈,你的为人我自然是知道的,若你不好,我母亲也不会看中你,管这么大的厨房?只是,严格是一方面,这严格之后,还得有些抚慰措施,才能真正安得住人心。”
张妈妈哼了一声:“我还要去讨好他们不成?”
“张妈妈有所不知,近来,就连我母亲,也知道张妈妈年事已高,想着让张妈妈早日退休,如今,府上已有不少嬷嬷,这厨艺也都是不错的,只怕张妈妈将事情闹起来,反而会因小失大呀。”乔木眨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对张妈妈说。
张妈妈毕竟也是个明白人,她不过是个奴才,乔木是主子,这作主子的这么笑脸对她说话,她若是还坚持自己的,就是不遵守规矩了,再说了,乔木的言下已很明白,这府上想作厨房管事的,真的多兮多,若是张妈妈再这么不得人心下去,只怕这个位置是不保的。
张妈妈有儿有孙,都指望着她的这点薪水度日,她当然是不能失掉这职位的,当下,张妈妈便想通了,接过乔木令人送上来的鞭伤药,说:“多谢二少夫人提醒,这些鞭伤药,马上就差人送下去。”
乔木点点头,拍了张妈**肩膀一下,说:“他们不过是些下人,张妈妈犯不着对他们生这等气,这传出去,不明事的,只道是张妈妈粗暴,影响张妈**名声呢。”
张妈妈于是对乔木谢道:“若非二少夫提点,老奴倒真是越活越糊涂了,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乔木点点头,便走了。
顾止问明了乔木如何处理这事,有些不解:“木儿为何不辞退了这个粗暴小人了事?还与她这般废话?莫非我们府上还没有别的人,可以作这个厨房管事了吗?”
乔木摇摇头:“夫君,这能做厨房管事的,自然是极多的,可是,张妈妈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论经验,有谁及得上她?王府厨房这么大,并不是一个新来的管事,短时间内可以胜任的,再说了,换来一个新的,也不能认定新来的,一定好过张妈妈?我们还要加派人力去跟踪她,了解她,培养她,又费时,又费力,又会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结果。还不如,仍用原来的这个。虽然张妈妈有很多缺点,可是,这作管理的,哪个是完人?管理与被管理的,总会有很多嗑嗑绊绊的,这被管理的,总是对管理者多有挑剔。而此时,我们这些作主子的,只消放权,相信管理者,并且与管理者沟通得好,才是最能解决办法的。而不是一听被管理者的话,就调换管理者,那样,岂有这么多人好换?只怕光是换人,就大费脑筋了。”
顾止听着,听着,眼光越发透着赞赏,他拉着她的手,笑道:“木儿,你治人有道,说的句句在理,如此,我便放心将这个家,交于你管理了。我,只怕也要懂得’放权’了。”
她深埋下巴于他怀中:“夫君过奖了,妾身只不过想做好自己的本份。”
用完膳之后,顾止要拉着乔木一同沐浴,乔木神秘一笑:“夫君,妾身知道一个制香秘方,夫君等半个时辰,妾身制好后,放入浴池中,便可真正舒服地沐浴了。”
顾止点点头,又有些怀疑,等乔木走了,叫来自己的奶娘林氏。
“林妈妈,乔木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为何忽然之间,如获神助,就得了这么多秘方?”顾止边喝茶,边问。
林氏正是顾止在王府上培养的心腹之一,说:“回二郎,二少夫人近来,都在炼丹房中寸步不离,别的地方倒也没去过。”
“那么在去炼丹房之前,她去过何处?”
“书房。乃是与郡主一起去了书房看书,之后便天天往炼丹房跑了。”林氏回想了一下,说。
顾止一怔,将一口茶喝完,便说:“奶娘,你且下去吧。”然后拔脚就朝书房走来。
书房里的书籍还是摆放得很整齐,顾止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正犹豫间,忽然发现地上,杂乱地放了一堆书籍。
顾止翻开一看,里面全是些看不懂的文字,只是在书尾写了一个名字:杨昭。
顾止凝眉沉思,是了,这些书,不是小时候父王从一个杨姓茶商的家中搬来的吗?据说全天下没有人,都辨得清这书上的字。
顾止问书房的看守,说:“这些日子来,二少夫人在书房,都是在看哪些书?”
守卫说:“回二郎,二少夫人这些日子,对别的书闻而未闻,只是捧着这几本天书在看,边看边嘴上念念有辞,老奴也不知二少夫人在念什么。”
顾止眉毛一皱,“你确定二少夫人只是在看这几本书?别的书确未动过?”
“别的书就算二少夫人翻看了几页,也马上放下了,就是这几本,二少夫人捧着整日整日地看,如此入迷,若不是老奴一早就知道这书是天书,倒真认为二少夫人看得懂天书了。”那人回答道。
顾止点点头,让那守卫先下去,自己翻看着这些书。
这书上的文字,他的确是一个也不懂,可是细细看来,也无外乎是几个同样的笔划,凑在一起组成的,可是,乔木为什么要整日捧着这些天书在看呢?
难道她真的能看得懂?
可是,整个大梁朝都看不懂,她如何会看得懂?她师从何人?难道是乔越教给她的?
可是乔越又师从何人?
顾止很奇怪,他也知道,这个杨昭过去的制香术天下闻名,而乔木这些日子来制作的香料,香味奇特,制法又高明,似乎与当年的杨家,有些关系。
顾止想着想着,忽然内心一颤,不好,不管乔木与杨家有没有关系,也不管乔木看得懂看不懂这杨家流传下来的书,这事,千万不能让父王知道
可是,乔木这几日做的香料,人人都闻到了,高明如顾尔衮,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怕此时,顾尔衮已经怀疑到乔木身上来了吧,那么,乔木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顾止便急忙往回走。
八十清香共浴;无耻穿越女
不好意思亲;今天发晚了一个小时。
刚刚推开雕花折门,便看到那玉屏风里映出了一个袅袅的身影,入鼻的芳香袭来,顾止不觉抽了下鼻子,心想,乔木在里面搞什么鬼?
待掀开珠帘子,看到乔木正一身白衣摇曳,头发半披如瀑,正背对着他在香炉里倾倒着什么。
顾止走过去一看,乔木手中全是一些嫩红色的花瓣儿,香炉子里火烧得正旺,散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