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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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走过去一看,乔木手中全是一些嫩红色的花瓣儿,香炉子里火烧得正旺,散溢着花香,幽香,还有不知名的香,总之就是很好闻。
顾止知道这又是乔木的什么秘方了,刚要说什么,乔木便缠人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妩媚的眼神朝他射来,
“夫君,我们现在便去沐浴吧。”她甜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他怔了一下。乔木虽然顽皮,可却从不淫荡,今日是怎么了?衣裳松垮,香肌半露,眼神又勾人心魄,他不觉将目光凝在她脸上不放。
可马上,他在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找到了一缕天真与纯净,马上暗骂自己,这么纯洁的女孩,他刚才怎么倒将她想得这样淫荡。
他于是也搂着她的腰,手掌在她后背处揉摸着,笑道:“好香,木儿,这些香,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从那些天书中看来的。”
乔木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惊慌:“夫君……木儿不知道夫君在说什么,什么天书?”
顾止见她刻意隐瞒,也不揭穿她,正了正色说:“木儿,如若父木问起你,这制香术是从何而来,你切务告诉父王。是从娘家学来的。”
乔木一怔:“为何?”
“你只要这样做便是,我不会害你的。”
“那我应该怎么说?”
“如今有很多人都知道你前些日子一直在看那些天书了,你就推到那些天书上去吧,你就实话实说,说你真看得懂这些天书。”
乔木凝视着顾止,顾止的眼波依旧波澜无一丝,可却似看透了一切,乔木连忙避开了他的眼睛。
“我明白了。夫君。”
“千万要记得,木儿。”顾止深深地嘱咐道。“如若有人问你,为何你会看得懂这些天书,你师从何人?你就将责任全推到我头上来,你就说,我军营中有一高人,认得这些字。是他过来教会你的。”
乔木一怔:“莫非夫君军营中果有此人?”
“这你不必管,你只消这样说,必定无事。”顾止邪恶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好了,我们现在便去入浴吧。”
桃花浴池,微波粼粼,烛光投射于池面上,映出了四周白玉兰围栏。
顾止将衣裳脱下。露出玉白色结实紧绷的肌肉,然后便轻轻伸手撩开乔木的白裳。
衣裳滑落。乔木的身体娇柔地在他手掌中摇曳着。
顾止将她抱了起来,二人步入水中。再将她放下来。
水很温热,她轻轻将香料洒入水中,顿时。空气中散发着旖旎之气,令人心灵发热,激情暗涌。
水汽蒸得她的脸腮发红,他的嘴唇凑近,在她脸上一阵乱蹭。
舌尖的欢愉在她胸前得到尽现,他将头埋于她又丘里,她微微仰起头来,大口喷吐着急促的气息,气息一出便与四周的水汽融于一体。
他咬住她的红果果,一阵吮吸,她的灵气都要被他吸走一般,软软摊倒,他扶住她,一路吻过去,吻过她秀丽的肩头,舔湿她的后背。
她心热得发慌,也急忙舔着他的后背,雄性的气息通过舌尖直抵心灵,她一阵恍惚。
他的手拨开那一丛阴阴萋草地,抚到了她的下体处,手指开始入侵,她不觉呻吟起来。
他的吻开始灼热,如烙铁在烫烤着她的身心。他边吻边咬着,在她脖子处一阵留连,双手则揉搓着她的肌肤,在她腰上一阵紧掐,她不觉双脚夹紧,全身紧绷。
他的进入一定是刺痛了她,只听她大叫一声,这声激得他**大增,他伏下身来,将她按在栏杆上,进入再出去,动作越来越快。
水花声响了几下,他忽然将她抱上了岸,将她放在毯子上,沉沉地压下来,再迅速进入。
她全身一耸,攀住他的后背,双脚夹紧了他。
水,不停地从下面流出来,他依旧不停地直抵那最湿润处,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被他所塞满。
他伏下身来,舌尖舔干她脸上的汗,她也伸出香舌与他的绞在一起,嘴唇对上了,便胶合着,再不想分开。
他陶醉于那一缕香甜,她又何尝不是甘愿沉沦于他的淫威?
直至那最深一抵,再猛然一抽,快感从身上每个细胞溢出来,将她融化,她那紧绷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抽出而松拖成面粉,软将下来。
他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便穿上了衣裳。
她还在微微喘息,男人与女人就是不同,做完这事,男人总是如此之快就恢复了镇定,而女人却还要多停留一会儿。
次日,顾尔衮竟亲自着人去叫她。
乔木正在做刺绣,猛然听到,一怔,顾尔衮几乎没有主动找过她,难道顾止的猜测是对的?
“青桐,你在府上认识的人多,你猜一下,我父王叫我过去,会为何事?”乔木问正在收拾房间的青桐。
“少夫人,听说今日,太后送了一大丛兰花给我们摄政王,王爷便与王妃连同院子里的几房妾室一同赏花,哦对了,今日她也来了,那个周静姑娘也来了。”青桐果然是个消息通,早上刚刚发生的事,就已打听得这么清楚了。
乔木点点头,很高兴,看来这个青桐虽然对自己不怎么忠心,可还是有用的,换了芒果。她一定没这么快就知道这些消息。
乔木过去后,果然,今日的正院来了不少人,正位上坐着顾尔衮与博小玉,侧位上坐了一群妾室,最上首的是李姨娘与陈灵。客位上坐着周静。
陈灵虽还没有过门,可也算是顾尔衮的准妾室了,所以待遇竟与姨娘的一样。
乔木一一行过礼。周静噗嗤笑了起来,对博小玉说:“王妃。二少夫人的这件撒花荷花裙我过去就有一件,乃是去年的款式,今年都不流行穿这种了。”
博小玉厌恶地看了乔木一眼,说:“木儿,平日里叫你多注意一个时兴物件,你偏不听,如今可是在大户人家,可比不得你们小门小户的,穿衣这么随便。”
乔木看了下自己的衣裳。谁说过时了,只不过看起来陈旧了一些,因为这衣裳是她娘亲杨氏亲自给她制作的,还是出嫁前刚刚制作的,哪就过时了呢?只不过用的布料没那么高档罢了。
乔木知道周静故意出她的丑。便轻轻一揖:“木儿知道了,多谢母亲教诲。”
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跟博小玉吵吧?
乔木在博小玉身边的位置坐下来。顾尔衮说:“木儿,太后今日送来了一些兰花,便着你一起来赏花,木儿喜欢喝什么汤?且叫奴婢送来。”
乔木看到他们面前一人一汤都不一样。便笑道:“怎么人人的汤都不一样?”
“这是周静这丫头想出来的,她说人人的口味都是不同的,便不统一上汤了。”博小玉似乎很喜欢周静,说。
乔木瞪了周静一眼,心想,你很能呀,竟能搞定这么难搞的博小玉!
“母亲喜欢喝什么汤,媳妇便喝什么汤。”乔木颇为肉麻地说。
博小玉满意地点点头:“本宫喝的自然是酸梅汤了,而且还要极酸的,才更养颜。”
“那媳妇儿也喝酸梅汤。”乔木装出乖巧地说。
李姨娘冷笑道:“王妃真是有福气,招了个这么听话的媳妇儿。”
陈凤接上去说:“真所谓婆媳一家亲呀。”
她们表面上似乎都是在夸赞乔木,可是乔木不是傻子,早听出她们话里的火药味,只怕一场干戈还没开始呢,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博小玉微微昂着头,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别看她现在这么乖巧,这丫头缺点可是多得很。”
这话明显带着亲近,乔木便越发乖巧地说道:“这是媳妇儿应该的,媳妇儿只是一个粗人,这礼数上若有什么不周到的,还请母亲多多提点,不过,总之一句话,凡事只要看母亲怎么行便是了,母亲喝酸梅汤,那么媳妇儿也跟着喝酸梅汤,母亲叫媳妇儿往东,媳妇儿不敢往西。这儿最懂礼数的,便是母亲了,李姨娘,周姑娘,你们说是不是?”
一席话将博小玉奉承到了天上去,博小玉大悦,可是周静与李姨娘却在心里暗骂不止。
二人也都是心高气傲的,都自认为在礼数上她们才是最好的,乔木这一番话间接将她们给打下去了,怎能不气?
兰花都抬过来了,周静曾做过公主陪读,自然对这些宫里的花很了解,便站起来毛遂自荐地说:“妾身愿为王爷与王妃来解读兰花。”
顾尔衮准了。
周静说:“这盆花如蝴蝶翩飞的,便是春兰,这香气特别浓郁的,便是惠兰,这是剑兰,这是……”
博小玉连连点头,眼中透着赞赏:“王爷,周静这丫头真不错,小时候淘气得很,女大十八变,如今这才情,这礼数,可真是花中娇兰,真真让本宫认不出来了。”
“王妃过奖了,小时候妾身不懂事,若有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王妃,还请王妃多多包涵。”周静轻轻揖着,又亲自给博小玉上茶。这礼数作得竟好像是博小玉的儿媳妇儿。
博小玉竟当着众人脱口而出:“你小时候却是顽皮,到时候本宫倒是怕香儿与你在一起,也生顽皮了,便不希望你来我们王府玩,小时候你就是喜欢看我们阿止舞剑,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后来阿止去了军营,你便也学着舞剑。只是不想,你如今才情是如此之高了,听说你还出了一本诗集。若是知道你会变得这样好。你小时候时,就有人提议将你许配给我们家阿止,当时我若是答应了,就好了。你的才情涵养,乔木便是学上个十年,也是不及你的。”
乔木感觉脸被人打了一个巴掌,火辣辣地疼,这个博小玉。不喜欢她也不用当着这么多人,直接拿周静相比吧。
乔木并不喜欢与人比来比去。她一向喜欢过平淡生活,可如今有人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一定要看她出丑,她也不是好惹的。
众人捂嘴暗笑,陈凤说:“我也觉得周静比乔木不知好上多少倍呢。”
“是呀,是呀。”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道。
乔木忽然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太孤立了,怎么,茶商就一定比你们低吗?就一定要让你们这些作官的嘲笑吗?
要不是为了顾止,乔木早走了。谁稀罕在这种地方住?
乔木强压下火气,喝了一口酸梅汤,反而笑着拉着周静的手,“周静妹妹可真是有福气的人,这么得母亲喜爱。别说母亲喜爱了,就连妾身也是喜欢得紧呢。”
周静一怔。这个乔木,厉害人呢,这么出她的丑了还能对她这样热情,当下也笑笑:“纯粹是王妃抬举周静罢了。周静纵然是再有才。也不提二少夫人的一手调香术呀。”
这话正是顾尔衮最想听的,因他今日着乔木来,可不是为着看这群女人间的宅斗的,他就是为着那制香术而来。
“木儿,听说,你近来制出了很多香料,香味独特,甚至闻之还能舒筋缓骨,可有这事?”
乔木点点头:“媳妇儿只是想为夫君做点事,夫君睡眠极少,容易疲倦,若是身上藏了这香料,便可精力百增,谈不上是什么手艺,让父王见笑了。”
“这便是你不是了,这么好的香料,如何能藏起来,不给大家都见识见识呢?”博小玉生气地说。
“并非是媳妇儿想藏起来,只怕这香料入不了父王与母亲的眼,所以……”乔木还算沉着应对,心里却狐疑,顾尔衮这么关心这些香料做什么?
难道,他与那个杨家的死,真的有什么关系?
“这便是你所制的香料吧。”顾尔衮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这正是乔木送给顾香的,乔木看了顾香一眼,顾香还是一副大家闺秀温婉地坐着喝茶。
这个顾香,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竟将她送给她的东西,给了顾尔衮!
“正是。”乔木承认。
“制法很奇特,里面的原料是什么?”顾尔衮问,脸色显得很严肃。
乔木说:“只是普通的香料罢了,因为炼制的火候不同,所以香味也便不同。”
顾尔衮点了点头,将香囊收入怀中,忽然一百八十度地转移了话题:“本王瞧着是那惠兰最好看,花瓣儿小,又香气浓郁,若是将花瓣儿放入茶中,也能泡出一壶好茶吧。”
乔木点点头:“这便是俗称的花茶,媳妇儿不才,愿为各位泡来。”
顾尔衮准了。
乔木轻轻摘下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儿,轻轻撕下花瓣儿放在净水中,然后用细木夹起来,动作很轻缓,优美,然后再将花瓣儿投入茶汤内,轻轻一摇,让花瓣儿沉入杯底了。
再在各人不同的茶中加入不同的调料,有的加蜂蜜,有的加姜,有的加葱末,有的不加。
博小玉一怔:“为何所加的都不同?”
乔木说:“若是红茶,红茶本身便带微甜,加蜂蜜可让花液缓缓释放花香,若是黑茶,则最好加葱末,可减轻黑茶的凝重气味,如此与花液更好相融。至于加姜,绿茶中加姜,乃是一惯做法,可使口感不显生涩,更加清凉。”
乔木说得句句在理,顾尔衮大为赞赏,倒是博小玉听不怎么懂,不耐烦地说:“木儿,你总是说得长篇大论的,说得本宫沉沉欲睡,你应该向周静多学学,人家才情比你高不止一倍,可是讲的道理都能如此简单扼要。”
乔木在心里嗤之以鼻,周静说的不是简单扼要,就比如周静刚才在讲兰花,她根本就不怎么懂兰花,除了报得出花名她还会什么?自然讲得极简短了。
而乔木则不同,深谙茶道。当然一下子能说一大堆了。
博小玉眼光浅,只看表面,乔木心里很生气,可是表面上却说:“媳妇儿一定向周静妹妹多学学。”
顾尔衮却不是个只看表面的人,他赞赏地看着乔木说:“乔木有乔木的好,周静也有周静的好,就如这惠兰与剑光,每朵花都有它独特的好。依本王看,木儿。你不必向周静学什么。”
博小玉撇撇嘴,周静更是气得脸红到脖子根。
顾尔衮端起刚刚乔木泡的茶,喝了一口,问乔木:“听闻花茶若是真要泡得好,并不是这样泡的。木儿可否详细道来?”
乔木看了博小玉一眼,说:“媳妇儿不敢在周静妹妹面前班门弄斧。”
顾尔衮摆了摆手:“人各有所长,木儿,你就不要谦虚了,也让本王见识一下。你们乔家茶叶的知识。”
乔木还是故意卖关子,哼,想学我的茶道,可是要交学费的!
“母亲没让媳妇儿说,媳妇儿不敢说。”乔木故意装出乖巧的样子。
博小玉摆了下手:“说吧。”
乔木这才说道:“父王。母亲,真正的花茶。的确不是这样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