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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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连输了好几场,笑道:“不行不行,我哪里打得过周静妹妹。”
这时,顾荣与若芷竟然来了。
顾荣看着乔木,欲言又止,若芷则直接拉了乔木离了座,悄悄地说:“昨晚,我将你给我的香料,置于床帏内,果然,大郎闻了这味道之后,竟精神恍惚,我们相处得极好,可真是谢谢你了。”
乔木偷偷看了顾荣一眼,见顾荣一直盯着她看,知道顾荣想跟她说什么,便说:“嫂嫂你先等一下,我去跟大哥说几句话先。”说罢神秘一笑,来到顾荣身边。
顾荣心急地问:“弟妹,昨日,江琴儿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
乔木说:“难道昨日大哥去江府找琴儿姐,琴儿姐没有告诉过大哥吗?”
顾荣不耐烦地说:“哎呀,弟妹你就别卖关子了,若是她愿意见我。我也不至于来找你问个究竟了。”
原来江琴儿干脆就给旧情人来了个闭门羹。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乔木在心里不由得更加喜欢起江琴儿来。
“大哥,琴儿姐只是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要入宫,光耀江家门楣,她还说,嫂嫂对大哥已经是真心真意的了。希望大哥好好珍惜,忘记与她过去的事。”
“不可能!琴儿不会这样说的!”对着乔木。顾荣竟忍不住直呼“琴儿”这样亲昵的称呼,但马上顾荣似乎觉得说漏了什么,重重一拍膝盖,说:“弟妹,你真有人缘,琴儿竟将这些事都讲与你听了,她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交心的人,从小到大,朋友也是极少的。”
乔木却叹了口气:“大哥。自古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既然大哥已做出了选择,就应该知道放弃的是什么。”
顾荣低垂着头,很是神伤,转身竟然走了。乔木知道他要去哪里,他一定又去江府了。
若芷走过来:“怎么你大哥说着说着就走了?”
乔木拉了若芷的手。来到牌桌前,说:“许是大哥还有事呢,嫂嫂,这牌我连输给了周静妹子。现在让嫂嫂顶我一回。”
若芷笑道:“周静既能赢你,也必能赢我,乔木,你好大胆子,竟想让嫂嫂我也输几回。”
于是若芷坐下玩了起来,而乔木则走到博小玉身边。
“母亲,媳妇做了一个玉簪子,请母亲不要嫌弃,这玉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乔木看了青桐一眼,青桐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银盒子给乔木,乔木打开那盒子的钥匙扣,里面躺了一枚简简单单的玉簪。
“这簪子也太素净了吧。”博小玉皱了下眉头。
乔木当然知道博小玉一向喜欢华贵的东西,可她轻轻一笑,“母亲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香袭来吗?”
博小玉点点头,眼睛一亮:“难道这玉簪里放了香料?”
乔木说:“母亲,想要让簪子变得华贵些,可是容易的事,母亲可叫金匠过来,在簪子上印金刻玉的,不就好了?可这簪子母亲若是别于发上,日后不管走到何处,都会发着香,媳妇儿知道母亲是懒得戴什么香囊在身上,可是这发簪可是必要戴的,况且这香放在发上,比香囊藏于衣内,更能清香扑鼻。”
博小玉抚摸着这发簪,满意地看了乔木一眼,“木儿,你真的是越来越有心了,越来越摸得准本宫的脾性了。好,那本宫就收下了。”一面叫奴婢去找个金匠师来,她要在簪子上雕出些金银图案来。
乔木又叫青桐端来那个小香炉子,说:“母亲,这是媳妇儿教工匠们做的香炉,它不大,甚至可摆在书案上,乃是用香玉敲碎了制作而成,未燃香就清香扑鼻。”
博小玉点点头,捧了小香炉笑道:“这炉子给王爷最好不过的了,王爷喜欢读书,在他书案前摆上这么一个香炉,可安神舒畅,更小巧玲珑,到哪儿都能戴上。”
乔木说:“母亲可真为父王着想。”
博小玉拉了乔木的手,“木儿,可真有劳你了,想出个小香炉的主意,王爷一定会高兴的,不过,你可不许说这香炉子是你着人制作的。”
乔木会意:“这香炉当然是母亲着人制作给王爷的,与乔木没有关系。”
博小玉满意地戳了下乔木的脑袋,“你是越来越机灵了,本宫也是越来越对讨厌不起来了。”
那边牌桌上,正好大家也都玩累了,便走过来,顾尔衮先离开了,剩下的人则摆茶喝着。
周静见乔木与博小玉手牵着手,热络得紧,十分不悦,她也来到博小玉身边,笑道:“呀,这都是些什么呀,香炉子也有这么小的吗?还有这玉簪子,王妃喜欢戴这么朴素的吗?”
博小玉不喜欢周静这样大呼小叫的,说:“有什么可奇怪的,本宫看你是少见多怪罢了。赢了一天了,回回都是你赢,本宫倒是觉得奇怪呢。”
周静听出博小玉是对她赢了博小玉而生气,知道自己刚才的风头出得太多了,可她哪里知道。博小玉是最不喜欢有人在顾尔衮面前抢她的风头的。
就连顾尔衮都如此赞赏周静,博小玉哪里开心的起来,之前对周静的好感降低了一些,甩开了周静的手,黑起了脸。
周静一怔,这个刁蛮王妃,不过是赢了她几回,就这样摆脸色给她看了。哼,往后她若是成功嫁给了顾止。岂不是要受尽她的鸟气?
不过表面上,周静还是尴尬一笑,拾了小松果吃了起来,还亲自剥了给博小玉吃。
博小玉爱理不理的,顾香忙在一边说道:“周静姐姐,你不是会跳刀尖舞吗?让我们也有这个眼神罢。”
周静的哥哥是将军,她也学了几下剑术,再加上身材苗条,便将舞蹈与剑术融化在一起。设计了一种“刀尖舞”。但凡看了她的“刀尖舞”的,没有人不被她迷住了。
只有顾止例外。
周静不会不知道,她曾以去军营看哥哥为由,来军营中找顾止,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演过“刀尖舞”。可是顾止只是笑着称赞了几句,根本没有更加注意她。倒像是只是礼数性的称赞。
如今又提起“刀尖舞”,触及了她的隐痛,便苦笑了一下,“那么妾身就献丑了。”
周静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一抬脚,就开始舞了起来。她曼妙的身影在刀光剑影间飞舞着,如狂风暴雨中的蝴蝶。就连乔木也大声叫好。
真真是好看,看来周静为了练习这个金手指,是花了不少心血的,谁知,正当周静舞得好好的,忽然一个奴婢冲了进来,周静手一停,那刀从奴婢的额角处擦过。
顾止走了进来。
周静也在这时,“啪”站立不稳,摔了个嘴啃泥!
这天杀的奴婢!
周静登的火起,顾止进来,她展示给他的竟是这样的丑态,这样的洋相!
周静“哗”地爬起来,一看,那奴婢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奴婢秋菊!
周静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可是当着顾止的面,她立马就柔和了,秋菊要上前给她擦拭衣上的泥,周静都摆摆手,温和地说:“我知道你也是不小心的,我自己来,没事的。”
秋菊见一向粗暴的周静忽然这样温和了,以为她是在说反话,更加害怕了,跌跪于地大喊起来:“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姑娘饶了奴婢吧,不要赶奴婢走!”
顾香说:“这奴婢怎么了?静儿不是说了不怪她吗?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博小玉厉了色,说:“静儿,你也太善良了,对奴婢都这样好,可惜你这个奴婢倒是不知好歹得很!”
周静却扶起秋菊,温柔似水地帮、秋菊擦拭着脸上的泪,说:“别怕,我怎么会因为这么小的事赶你走呢?你起来吧。倒是你这样,让顾二郎见笑了,还不快向二郎陪罪?”
顾止此时已走到乔木身边,可惜没有人在乔木身边放椅子,倒是在周静原来的座位上有张空椅,顾止上去将那椅子端过来,摆在乔木身边,坐定,看到秋菊真过来要向他陪罪,连忙摆了摆手,冷冷地说:“你差点让人割伤了脸皮子了,何罪之有?既没有罪,谈何赔罪/”
周静窘了窘,心想,一定是自己现在这浑身是泥尘的样子让顾止嫌弃了,顾止才会这样说的,忙说:“今日也晚了,妾身也应该回去了。”说完还偷偷瞪了秋菊一眼。
秋菊吓得不轻,只能默默垂泪,看到她们离开,博小玉不解地说:“这秋菊,一点小事怎么惊慌成这样子了?”
顾止微微一笑:“母亲若是想知道个中原因,等下乳娘回来了自然会向母亲说明。”
众人一怔,顾止端起茶喝了口,“我已着乳娘前去跟在周静后面了,只看周静出府之后,如何处置那个秋菊,母亲便知道为何秋菊这样害怕了。”
众人不知道顾止为何这样做,顾止看了眼乔木,乔木正依依地看着他,他一时心疼无比,紧紧握了她的手,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
这时。顾止的乳娘林妈妈回来了,对着博小玉揖了揖,顾止问她:“林妈妈请坐着说话吧,将周静出府之后,如何对那秋菊的讲一遍吧。”
林妈妈揖了揖,垂手在下座坐定了说:“周姑娘刚刚出府不久,便揪着那秋菊的头发,对她拳打脚踢的。边打边骂着,因为周姑娘离得远。奴婢也没听清她的话,不过有几句倒是听清了,周姑娘说什么,你敢让我在二郎面前出丑?我打死你!刚刚对着二郎我放你一马,现在可不会饶你了!还说什么,那个刁蛮王妃可不是好侍候的,我辛辛苦苦在未来婆婆面前树立好形象,倒全让你给毁了!揪着那秋菊直打得她全身是血,她们本来是在小巷子里的。没几个人看到,后来有几个人听到了哭喊声要上前看,周姑娘这才拉着秋菊走了。”
博小玉的脸气得铁青,重重一拍桌子:“这个周静,委实可恶。原来她的温柔贤淑,端庄多才。尽是装给本宫看的!这个贱女子!岂不知我家阿止早是有妻的人了,难道还会看上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到博小玉如此生气,乔木怔怔地看着顾止,这一切都是顾止安排的?
顾香说:“母亲。也许只是个误会呢,周静是我的闺密,她不至于虚伪到如此吧。”
博小玉刚要接话,顾止就厉了色,说:“香儿,你与周静亲一些,还是与哥哥我亲一些?这些日子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帮着周静,做了很多事,是时候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你这样可对得起你二嫂?”
顾香也生气了,眼睛红红的站了起来:“二哥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二嫂的事了?反正二哥你心里就只有二嫂,妹妹我也是不重要的!”飞快跑开了。
乔木想追上去,,顾止拉了她摆摆手:“不必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也好。”
博小玉直叹气:“这么好的大家闺秀,竟如此心术不正,看来本宫也会看走眼呀。”说完又抚摸了一下乔木给她的小香炉子,说:“还是木儿好,至少,木儿从不会说出虚浮的赞美,也不会做出华丽的诗词,可是在人前,木儿处处给本宫面子,就算是玩双扣,也都是故意输给本宫,只为了博本宫一个高兴,唉瞧瞧,本宫都对木儿做了什么。”
看到博小玉一脸愧疚,顾止趁热打铁,跪下来:“母亲,您既然知道木儿的好,就请母亲答应,不要再赐给孩儿什么通房丫头,什么妾侍了。”
此话一出,博小玉与乔木都一怔。
顾止说:“母亲找了桃花放在孩儿院子里,无非就是想让她扶侍孩儿,可是孩儿只要有木儿一人扶侍便够了,还请母亲收回成命。”
原来顾止竟早知道了这事了。
那日,乔木为了这事病倒于床榻,这是博小玉送来的奴婢,她退不能退,斩不能斩,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顾止去给那奴婢开脸,心下焦急加害怕,全病倒于床。
顾止知道了这事,便问明了安排在院子里的眼线,这才知道桃花的事。
顾止本来并不忌讳通房丫头的,就算是在军营,也会有一些军奴过来扶侍他,他虽不曾与她们发生过什么,可是他一直以为,男人在不只一个女人夺取**是极正常的事。
可是,他还记得,他曾答应过乔木,不会通房不会纳妾,他既然已承诺过,就不会再反悔。
就算是皇命父母之命,他也决不食言,更何况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不忍看着乔木为这事病倒,便暗中想着如何解决这事。
他又知道了周静处处逼近,若是别的什么人,他早撵她出去了,可是周静是他挚友周权的妹妹,他得给周权一个面子。
于是,他故意设计,提前回来,故意引得那奴婢秋菊冲动闯入,只不过,周静跌了个嘴啃泥,倒不是秋菊一人之功,顾止早从衣袖中,飞出一暗器,击在周静的脚上,这样周静才惨然跌倒的。
他就料定,周静必然是不肯这样放过秋菊的,只是不想,周静在人前竟装得如此温柔,顾止只好使出第二步,让林乳娘去跟踪周静。
林乳娘一向忠心耿耿,也深得博小玉的信任。所以,博小玉对林乳娘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这样,博小玉就会讨厌周静了,周静再也无机可趁,乔木也不会再担心受怕了。
这样,事便成了。
当下,博小玉知道顾止决定的事,反驳也没用。反正眼下乔木也刚刚嫁进来,不急着儿子纳妾。便气呼呼地走了,边走边骂周静虚伪小人,顾止拉了乔木的手,站了起来。
“木儿,我们回屋再说。”顾止知道她有话要问他。
二人到了屋内,乔木在香炉子里点上香。空气中一阵旖旎。
“夫君,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乔木泪落湿襟。相对于他为她的付出,她似乎从未他着想,也从未他做过什么。
顾止笑着喝了一口茶。“光说谢有什么用,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乔木低下了头,顾止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脸颊。她感觉到他幽黑的眼睛凝在她脸上,不觉脸红了。
“木儿。你好生偏心,竟给母亲父王,大哥大嫂做香囊,想尽方法讨好他们。却也不为夫君我做什么香炉子呀,什么的。”顾止装出生气的样子,皱着眉头。
她伸手在他眉毛上抚了抚,“我已将最好的香料做给你了,夫君。那日送给你的香囊,便是最好的了。”
已送了最好的了,那些次好的,她都觉送不出。
他阴阴一笑:“可是你送给大哥大嫂的那个,**香,我倒也想用用。”
她脸红了,指了指床帐子,“我早弄了些,放在我们的床帐子里了,夫君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