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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古代闲逸生活-第9部分

小说: 古代闲逸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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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抬头看了乔枫与乔木一眼,眼睛亮亮的,“哎”了一声去了。

乔枫说:“青桐手上怎么了?长了这么多疤?”

严老汉说:“还不是因为那些吃茶叶的害虫,青桐硬是用身体护着茶叶,结果手上被叮咬了不少,不过,大郎不要担心,上回夫人送来的貂油,抹在青桐手上,就好得差不多啦。”

乔枫赞赏地说:“青桐可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严老汉摇了摇头,叹息地说:“可惜我这女娃好是好,偏生得心太高。给她许了几门亲情,她不是嫌人家穷困,就是嫌人家长得不好。我们家不比大户人家,不是都能让她顺手挑的。她不听。后来她姐姐过来,她见了她姐姐是在顾王爷家做奴婢的,手头有些阔绰,便央求她姐姐硬是要将她弄到顾王爷家去,也说要作奴婢。幸好她姐姐没给同意了,说是她一个做奴婢够了,怎么能拉上她妹妹也作奴婢?如今,也没有愿意给我这个女儿作媒了,也指望大郎收留青桐,让她到宅上作个使唤的丫头,我也没别的想法,只要给她一个饭吃便好。”

严老汉边说边咳嗽着。

乔枫点点头:“严老汉,你为我们乔家卖力了这么久,这点要求我们不会做不到的。成,等青桐来了,只要她同意,便让她来乔宅里做事去。”

这时,青桐正好牵着两匹马过来,乔木一看,这马已让青桐这女孩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了。

青桐听了乔枫的话,低下头,抿着嘴,好久才说:“大郎,爹,我不想去。”

什么?

乔木不觉仔细看了青桐一眼,她紧绷着脸,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严老汉马上说了:“青桐,乔大郎看中你,你怎么还敢说不去?你难道还真想去顾王爷家做奴婢去不成?你怎么不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青桐眼中闪着泪花,咬着嘴唇说:“爹,姐姐能去,青桐也能去。”

“你——”严老汉气得捂着肚子,青桐连忙抓住他的手,“爹,你肚子又开始疼了?青桐去给爹泡止痛茶去。”

“你别气死我,就好过一切了!”严老汉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一把将青桐推开。

青桐摔倒在地上。

乔枫上前扶起青桐,笑着打圆场:“严老汉,人各有志,这样吧,既然青桐不愿意去我们乔家,您就不要勉强她了。我不如帮你想想办法,怎么让青桐进入顾王爷家好了。”

青桐听了,紧绷的脸终于笑开了,跪在地上:“多谢大郎!”

严老汉直叹息:“顾王爷家可不好呆的,听说顾王爷家的奴婢,经常有被包在布袋里,带出府外扔到河内去的。她姐姐不让她去,是盼着她过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惜,她呀,不懂世故,眼光却高,若是没让她碰壁几下,她永远也长不了记性。”

乔木上前扶青铜起来,青铜看了乔木一眼,目光停在乔木如雪的肌肤上。

她又看了看自己被太阳晒得黑黑的手,眼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二二骑马摔崖之相遇

乔木指了指那菊花下晒着的柿饼,“严老汉,我用桂花糕换你几个柿饼如何?桂花糕就在我车上,等下就着人来送于你。”

严老汉马上将那竹筛上的柿饼用穤叶包好,递给乔木:“三姑娘喜欢,拿去便是,还提什么换不换。”

“应该换的。哪能白白拿您的东西?”乔枫说,又看了看乔木,脸上是宠溺的笑:“你呀,到哪里都想到吃。真是贪嘴。”

青桐却拉着严老汉的衣角,天真地问:“爹,桂花糕是什么?青桐从来没有吃过桂花糕。”

乔木看着青桐笑道:“你怎么会从来没有吃过桂花糕呢?山下就有卖,便宜得很。”

这话似乎伤害了青桐的自尊心,她低下头,双手不自然地绞着衣角,乔枫连忙拉过乔木到身边,小声嘀咕:“你呀,你呀。”

乔木也意识到了什么,想不到青桐这丫头,自尊心这么强,说都说不得。

乔枫马上告辞了,与乔木二人拉着马下了山,来到一宽敞地带。

“哥,你真要帮青桐去顾王爷府上做奴婢吗?”乔木边说边用力一蹬,晃晃悠悠地坐到了马背上,“这不是害了她?”

乔枫叹了口气,也跨上了马:“这人怎么活,都还不是命中注定的吗?青桐铁了心要去王爷府上做奴婢,看在严老汉面上,我怎么能不帮呢?至于入府之后,她是升为姨娘,还是做一辈子的奴婢,又或是往后卖给了农户作妻,都是她的造化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好好的一个女孩呀。”乔木忽然有些“愤青“起来,“又勤劳,又能干,如果她不是这么执意要去王府给人做婢女,我倒真想让她跟在我身边了去,她可比哈密芒果要能干多了。”

乔木正骑着马,这马忽然失了前蹄,用力往前一窜,狂奔了起来。

“哥哥救我!”她大声喊叫哥哥,可是乔枫自己都不怎么会骑马,这下可好了,他拼命往前追,可是不但没有追上,反而自己都跌下马来了,将脚给跌伤了。

“木儿!木儿!”乔枫急死了,一瘸一拐地想重新上马,可是脚跌伤了哪里站得起来。

可是站不起来也得站起来,乔木还在马上,若是从马上摔下来,也摔坏了脚可怎么回得来?

他咬着牙,忍着痛,硬是爬到了马上,可是乔木与她的马,哪里还有影子。

“木儿!木儿!”他四处寻找着,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大山里的回声。

马好像是发疯了一般,撕腿狂奔着,乔木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背,咬着牙,将嘴唇都咬出血来,紧紧抓着缰绳,可是还是坐不稳。

“死马,快停呀!”她又气又急,这马已拉着她拼命地奔,都绕过了一座山了,可是还没有见它要停下来的意思。

忽然,前面是一个悬崖。

完了!

她与马似乎都意识到前面很危险,她用力一拉缰绳,马也用前蹄用力抵着地,想要停下来,可是哪里抵得了惯性。

她想这回完了,来到这个时代什么都没玩过,就要死了,竟然还是坠崖而死,死相一定很惨。

眼看着悬崖越来越近,她闭上了眼睛。

“啊——”她感觉全身翻了过来,手一松,马绳离了她的手,她如失去了重心一般,从高处掉了下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很快,她竟然就落到了地上,她的脚,重重地绊到了什么硬物上,疼痛感顿时充盈着她全身。

“好痛!”她痛得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躺在一处平地上,不只,好像还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官道上。

她的脚被石头压了一下,扭了,走不了了。至于她的马,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觉得纳闷,怎么自己还没有死?抬头一看,原来刚才自认为是“悬崖”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悬崖,只不过是一块突起而已。

也对,她又不是在山顶上骑马的,怎么可能会是在悬崖上?一个小山坡就将她吓成这样。

不过这里四处荒无人烟的,她又跌了脚,连马也丢了,她可怎么回家呀?

正焦急间,看到这条悠长的官道上,远远驶来一辆马车。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那马车的样子,不过远看一片玄黄色,气派得很,因为驶得比较急,沙尘四起。

“顾将军,前方好像卧了一个人。”车夫一拉缰绳,放缓了马步,对着车帘子报告道。

车帘子内传来清冷亮丽的声音:“死了吗?”

“回顾将军,还未死,还能动,是一个少女。”车夫报告。

“停车,不要压到她了,上去先看看是怎么回事。”车帘子里的人令道,声音如春雨润物,不急不缓,不冷不热。

乔木见那马车在离自己几尺距离停下,这时可以看到马车的全貌了。

车帐全是暗黄色绸布扎成,绸上印着流云纹,车柱全是精雕细琢的,车上还有顶蓬,拉的马上挂着铃铛,真的是“宝马雕车”,一看便是达官贵人坐的车无疑了。

她看到车夫走到她面前,车夫穿的衣服也不是一般下人穿的那种粗布麻衫,而是彩麻,只有大户人家的下人才会穿彩麻布的。

那车夫看了她一眼,问:“你是何人,为何卧于此地?”

她被他问得真想破口大骂,他以为她是吃撑了没事干,喜欢“卧于此地”?

不过眼下只有他们路过,也只有向他们求救了。

“这位大伯,我骑马从山下跌下来,扭伤了脚,无法行走,能否搭个便车,送我回去?”她哀求道。

那车夫上下打量着她,她见他没有回答,急了,忙笑道:“只要您送我回家,您要多少钱,只管说个数便是。”

可是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车夫是给大户人家做事的,平时应该不愁银子的,说不定不先给他点好处,他才懒得帮这个忙呢。

又见他没说话,只盯着她在想什么,她急了,他是不是不屑于帮这个忙?

他与她素不相识,完全可以选择淡漠地走开,如果他不帮,只怕天黑了都不会有人救她。

可是她身上没有现银,可怎么办呢?

她忽然想到,发上不是插了个顾止送的荷花簪吗?

一伸手,便将这个荷花簪给取下来,交到车夫手中,笑道:“这个先给您,只要您送我到家,会有比这个更多的赏金。”

那车夫接过这荷花簪,掂了掂:“这簪子值钱得很,送你回家,你就送这么宝贵的东西给我?纵然你同意,我也不敢收。我们将军会责怪的。”

“将军,你指的是坐在马车里的将军吗?”她好心歹说,生怕他不同意,“不会的,你拿着这簪子问他,他一定会同意的。”

他们做将军的,还不是为了俸禄奔波吗?不过就是搭个便车而已,就让他们赚了一个簪子与银子,换了谁都会帮的吧?

那车夫说:“你等等,我且去问下将军。”

看着车夫拿着簪子就走,她急得直捶脚,万一这车夫拿了簪子就走人可怎么办?

二三顾家翩翩美少年

车厢内端坐着的那少年,接过车夫递进来的簪子时,澄亮眼瞳蓦然一紧。

“这簪子是那姑娘的?”他问。这不是他送给乔木的荷花簪吗?

车夫答:“是的,将军,那姑娘的脚,伤得不轻,便将她发上簪子奉上,以此希望将军载她一程。”

那车帘子内的眼睛闪了一闪。

“你立着,我去与她说。”少年轻轻掀开车帘,便下了车,朝乔木走去。

乔木微仰起头来,阳光将少年的脸照彻出来,渐渐清晰,清晰。

他生得极为俊美,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皮肤极白,鼻梁极为高挺,薄薄的嘴唇之上,浮着一抹温和的笑。一头青丝披泻下来,如雾一般,头顶上一绺松松盘成一髻,用明玉簪子束住,如此艳丽却又如此美得脱俗。

若非他身材高大,走路稳健,倒让人误以为是个倾城女子——虽然纵然是女子,也未必会比他好看。

他穿着一拢深红长袍,袖子宽大,衣上除了红,没其他颜色,裙裾长而飘曳,腰带松垮,隐隐露出他玉白色的胸肌。

虽然皮肤很白,可是却极为结实,自有一种男子阴柔气派,剑眉凤目之间,自有一抹霸气隐现。

乔木从未见过比他更俊美的男子,不觉多看了几眼,直至他已走到她面前来,正对上他那双凤目。

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了一般,目光如此灼灼逼人。

“这簪子是你的?”那倾城少年问,柔美无波的声音从他嘴中,如珠玉般吐出。

乔木装作淡然一答:“是我的。”

“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送给你的?”那少年细长的手指,开始把玩着那簪子。

她答:“是别人送的。”心跳却明显加速。

“是谁送的?”

她有些生气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是来求他的,只好压下火气,:“是我未婚夫送我的。”

她还算老实,只见那倾城少年很满意地一笑,“你未婚夫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你随手拿来送了别的男子,不怕你未婚夫生气?”

她奇怪地看着他:“只是一件礼物,并非信物。小女子如今寸步难行,还请郎君搭救,小女子必当感激不尽。”

那少年却答非所问:“你就是乔木?”

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初,他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她还只一岁。红扑扑的小脸蛋,看着他就会笑,那时,他父王就对他说:“阿止,让木儿以后作你夫人好不好?”

虽然后来再没有见面,可是因了父王有心无心的这一句,这么多年来,他渐渐长大,当想着自己未婚妻的模样时,便会想起那张粉嫩小脸。

他想着记忆中的面画,又看着眼前花季少女的脸蛋,两相一比较,的确就是当年那个女婴,五官是一样的。

她怔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少年嘴角笑容更深了,将手中簪子插回到她发丛中,“你未婚夫送给你的,往后可不要随便送人了。”

她迷惑不解,心想,这人看上去也是高官,说不定认识顾止呢,便明媚一笑:“这位将军,您可认识顾止将军?他与我们乔家极为要好。您是不是顾将军的朋友?一看您也是军营中人,一定认识顾将军了?既然您与顾将军是朋友,我这个忙,您不会不帮的是不是?”

他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但认识顾止,还与他有仇呢。”

不会吧,他竟然与顾止是有仇的,她想,这下可完了,她还故意与顾止套近乎,这样反而让他更不愿意帮她的了,她不觉有些生气了,他就是故意过来耍她的不是?

“算什么军人,不过是顺手救个人,也不愿意。平日里一打战,就朝我们老百姓征税倒是征得勤,救个人就不行了。”反正他是不会救她的了,不如骂个痛快!

少年笑着反问:“我说过不救你了吗?”这个未婚妻委实有趣,骂人的时候口不择言。打小到大,还没有人骂过他呢。

原来他是会救她的,她连忙和缓了一下脸色,却见他已将目光转向她脚踝上。

“肿得不轻呀,看来得马上热敷药草,要不然,等赶到城中,肿块已郁结成团,恢复就没那么快了。”他眉毛皱了一下,伸手碰了下她的脚。

她连忙将脚抽了回来。

他勾唇轻笑,指了指不远那处小山坡:“那边长着大丛的药草,我现在带你,过去将那些草药摘下来,敷于你脚上,三日内会好。若是等到送你进城再包扎,只怕至少要三十日才能好了。”

她看他懂点医术,便说:“既如此,那就劳烦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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