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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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奴婢将水与草药绷子端过来,放在乔木脚边。
乔木说:“你们下去吧。”
奴婢们下去后,乔木解开顾止的衣服。
他的衣服很繁复,她一圈一圈地解着,他后背露出来,白晰而结实。
只是,全是箭刺下的箭口子。
她内心一痛。
好像那些箭射中的不是他的背,而是她的心。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手,喃喃道:“夫君,为何要这样傻?其实只要你扔下我,你就不会有事的。”
泪,滴在他身上。
她抓了一个草药,放在烛火中烤热,然后,吹了吹,放在他的伤口上。
这样几下,顾止惊醒过来。
朦胧中,他看到一个女孩,正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他的满心的伤都让她温柔的手给扫去了。
空气中迷漫着草药的香气。
女孩的脸,很熟悉,他的视线渐渐清晰,她是他日思夜想的乔木。
他的嘴唇边上,浮出一抹笑来。
一双温厚的手,负上了她凉凉娇柔的手背上。
“夫君,你醒了?”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阵惊喜,可是分明,她的眼睛是湿的。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奔涌而出的激情,坐起来,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木儿。真的是你吗?”他紧紧搂着她,嘴唇蹭着她的脖子。
她点点头,环抱着上身光裸的他,雄性的气息扑入她鼻内。
“夫君,快盖上被子,会着凉的。”她体贴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着,嘴唇上浮着沧桑的笑,“木儿。能见到你,我的伤就会好。你。就是我的良药。”
她也深深地凝视着他。
四目相对,他不顾上身体的伤痛。捧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红唇就吻上去。
温热的嘴唇,包住她的唇,还是那熟悉地碾压。伴随着舌尖霸道地放侵,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抱得这样紧,好像骨头都要断裂。
她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勾住他的脖子。
激吻如火,他的嘴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吻在她脖子上。
她微微仰着头,让他吻她的锁骨。
他一路吻下去,她缓缓仰倒在床上,他解开她衣裳,在她胸前轻轻抚摸。吻咬着。
帐子外帘子垂动,她抱着他的头,喃喃道:“夫君,帐子外有人呢。”
他这才放开了她,可是呼吸还是急促得很。他的眼睛还是带着灼火,看着她。
她眉毛皱了下。撅起了嘴:“夫君不是对付沙沙说,你根本不喜欢我吗?”
这丫头,还在想着那时的事。
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木儿,你还在记仇呀?”
“你还吻了她。”她一脸的委屈。
他低下了头,唇角带着得意:“木儿,你吃醋了?”
虽然知道他那是为了让付沙沙中毒,可她还是不怎么高兴。
他见她不高兴,便披起衣裳。
“你要做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要下床。”她说。
他笑笑,将脚伸到床下,寻找着鞋子:“我要做点事,让我的心肝宝贝高兴些。”
她拦着他,“你想去哪?我代你去好了。”
听她这样说,他知道她已是原谅他了。虽然他那样做本意是为了救她,可他还是不希望她有半点不高兴。
他拉着她的手,说:“木儿,随我去议事帐。”
到了议事帐,他坐定,说:“付沙沙关在何处?”
“回都督,被阿水谋士关起来了。”
“带上来。”顾止眼皮都没抬地说。
乔木一怔,他要带付沙沙上来做什么?
他将她的手紧紧握住,笑道:“先别生气,木儿,等下你高兴都来不及呢。”
“你带她过来,我高兴什么呀?”乔木莫名其妙。
付沙沙被绑着带上来了。
“顾止,快放了我,你可知道,你抓着我,你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付沙沙对顾止又爱又恨,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顾止正眼都没看她一下,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沙沙一怔,以为顾止是过来放她,故意将胸部挺得高高的,希望用自己的性感来迷住顾止。
顾止忽然一扬手。
“啪!啪!啪!啪!啪!”一共响了五下!
沙沙的脸上通红一片!
乔木一怔。
顾止已走回去坐在乔木身边,喝着茶:“木儿,当日我逼不得已,扇了你一耳光,如今,我已让付沙沙五倍奉还了!”
原来是为了这样。乔木内心一觉闪过一阵快意。
“顾止,我恨你!”付沙沙大怒,“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断!”
顾止眼皮都没抬,将茶杯盖子往清绿色的茶汤上拂了拂,冷冷地说:“将付沙沙关起来,将你们的剩菜剩饭倒给她吃,对了,若是你们有什么不高兴了,对她,想打都可以打,想骂都可以骂,只要不将她打死,怎么都行。”
付沙沙大惊。顾止说:“付沙沙,当日你关住我的木儿,你是怎么对她的,现在,我会让你五倍奉还!”
付沙沙哭着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日你说你喜欢我,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顾止握紧了乔木的手,说:“我顾止心中,只有乔木一人。永远只她一人。”
付沙沙心碎了,大喊道:“我恨你!顾止!我恨你!”
顾止不耐烦地摆摆手:“快带她下去!关好她。留在这儿吵死了。”
付沙沙被带下去后。顾止搂紧了乔木,咬着她的耳朵说:“木儿,现在高兴了吗?”
“呀,这是你与付沙沙的事,我高兴什么?”乔木口是心非地说。
顾止干脆就将她横抱起来。
起先她还挣扎,后来看他月光下俊美淡笑的脸,不觉看得陶醉,她的心开始沉沦,便勾住他的脖子,痴迷地看着他。
随他一步。一步,走到卧帐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便出去了。
马上便进来了。只是手中端了一个洗脚盆。
她一怔。
只见他将盆子放在床边,盆子里放好了热气腾腾的水。
他一只手握了她的脚,另一只手将皂角涂在她脚上。
她感觉脚上粘粘的,不觉问道:“夫君,你这是——”
“你可不傻。难道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他脸上是得意的笑。
她的脚缩了缩,可是他硬扯着不放。
“木儿。就当我是在给你赔罪,我让你生气了。”他看着她,深深地说。
原来他给她洗脚来赔罪。
“其实你当时也是逼不得已,你是为了救我才那么做的。”她早就不怪他了,在知道真相后就不怪他了。
“况且,你为我挡了这么多箭,受了这么重的伤……”想到这。她就心疼他的紧。
他将她的脚放入水中。
水汽蒸暖她的脚,他的手指细细抚摸,她觉得有点痒,脸皮子一下子飞红起来。
他将她脚指头间抚摸着,洗尽。还为她擦干脚上的水滴,这才放她脚放被褥。
奴婢上来将盆子端了出去。
她内心如蜜一般甜。
如他这般大男人的男子。竟也会帮她洗脚。
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灯灭了,帐子里一团漆黑。
看不到他的脸,可是衣服被他一层一层地拂开。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前。他的手则在她全身一阵细细摩挲。
温存了一番,他抱她很紧,二人甜蜜地睡去。
也许是前一天与他温存得过厉害了些,次日他们一起床,吃完了早餐,她就开始腹痛。
懂经验的婆子说:“都督,看样子,都督夫人这是要生啦!”
顾止一听,脸上泛出喜光来,他忙说:“快叫接生婆子过来!”
顾止在军中早备了接生婆了,一直带着,免得乔木忽然要生,却找不到接生的人。
乔木在床上一阵翻滚,顾止急了,抓着她的手说:“木儿,我在。我在你身边。”
乔木便握紧了她的手,手心握出了一层汗来。
接生婆与几个婆子在床边放下一个帐子,挡住人们的视线,顾止却不避讳,说:“她是我的妻,我自然要在这个重要时刻留在这儿了。”
接生婆于是给乔木喝了一碗补汤,乔木说:“夫君,肚子好痛,好痛。”
帐子外正好吹着紧紧的风,乔木的被子没盖严,这冷风吹入,吹入被子里,只觉得腹部一凉,她更加痛了。
顾止连忙将被子给她盖严,并且还添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血还是流个不止。
顾止抚摸着血迹,问:“为何会流这么多血?”
接生婆说:“只怕是夫人这些日子来过于奔波,所以流了很多血,不过这都是正常的,请都督放心。”
顾止哪里放得下心,看着乔木这样痛苦,他心里哪里就好受得了。
“木儿,别急,慢慢来。”顾止真想帮她生了。
乔木痛得咬住了顾止的手臂,顾止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虽然他的手被她咬出血来。
终于,过了两个时辰,乔木终于旦下了一个女儿!
顾止大喜,抱着孩子来回走了几步,说:“木儿,你瞧瞧,这孩子长得可真像我。这么小就有一种英气了。可真是虎父无犬女。”
乔木软软地躺在床上,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迹,接生婆就在帐子里煎起了药。
“夫人刚刚劳累。可得迅速煮碗补药喝下,不然身体就会虚脱的。”这个接生婆果然懂经验。
顾止哄得孩子不哭了,便将孩子放在摇篮里,坐到床边,握着乔木的手,“木儿。瞧你,脸色这么白。”
“夫君,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乔木用微弱的声音说。
顾止便将摇篮捧来。
孩子眼睛还睁不开,已睡觉了,平稳而纤细的呼吸。她的五官长得很像顾止。
极美。
“五官像夫君,脸形像我。也是瓜子脸型。”乔木欣慰地笑了,抚摸着孩子的脸。
可是却将孩子弄醒了。
顾止连忙将孩子抱给奶娘,奶娘的**一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就不哭了。
然后顾止一勺子一勺子地往乔木嘴里喂补药。
乔木边喝药,边看着孩子。说:“夫君,名字可想好了?”
这孩子生得突然。比预产期早了两个月,顾止说:“木儿对名字有何建议?”
乔木想了想,说:“孩子生在北地,而北方最出名的花儿是牡丹,不如就叫孩子一个丹字吧。”
顾止听了点点头:“我的女儿,的确配得上这个丹字,好。就叫丹儿,小名就叫丹丹。”“丹丹?”她噗嗤一笑:“这哪里是小名?无非就是将名字变成两个字而已。”
顾止笑道:“那你说叫什么?”
乔木笑道:“所谓虎父没犬女,那这个女孩一定是虎女了,不如小名就叫小虎吧。”
“亏你想得出来,看来也是个将门虎女了。”顾止也直乐。
小虎生出来了。顾止疼爱得不行,天天拿着个波浪鼓。有事没事就要在孩子摇篮前摇上一回才开心。
因为乔木要做月子,做月子期间不能太奔波,所以顾止便继续留在北地,打算两个月后,等乔木身体好些了再走。
一面,他让人将长乐公主的死隐瞒着,只说长乐公主生了病,需要闭门休养。
本以为这两个月日子会过得很省心,谁知,那胡人知道了顾止得了新子,想趁机对大梁朝发动攻击。
顾止只好再次去应战。
那胡人中也有部分是逃亡的氐族人,顾止率领军队来到边关,仔细观察了地形一番。
回来便在地图上看了看,心下就有了主意。
阿水走进来,“都督可想到了应对之策?”
顾止屏退了众人,轻轻一笑:“阿水,你可是又想出了退敌之法?”
阿水说:“看都督胸有成竹的样子,在下想,都督也必定是想到了对策了。”
“那我们都将计策写到纸上,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顾止边说边取笔,沾墨水。
二人于是在纸下写着,然后拿着纸凑到烛光中看。
纸上,赫然是相同的两行字: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阿止看着顾止,顾止也看着阿水,二人有惺惺相惜之感:“果然是相同的见解!”
于是,顾止令全军迅速攻打氐族人。
其实顾止只不过是在布置假象罢了。
这氐族人经上次一败,早就不成气候了,顾止只不过想让敌军认为,他打的只是氐族人。
然后,顾止实际上暗中调动部队,忽然就对剩下的胡人一举攻去。
这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明着是打氐族人,暗中打的却是别人。
于是,一举将此次来冒犯大梁朝的胡人,全部击败。
胡人于是退军,就连氐族人,也过来献上官银求合。
顾止知道如今长乐公主已死,虽然消息被封锁了,可是太后是个聪明人,她若是打听到了,大梁朝内部必有一番动乱。
这个时候,还是先将边关的人安定下来最好,既然氐族已派人求合,顾止便大方同意,还让人将付沙沙送回去。
于是,北方战事暂时完全平息。
这时,顾嫣与世子过来,手中带了贺礼,来看乔木,正巧周权与顾嫣也过来看乔木。
顾止见大家都来了,忙令军中烧猪宰羊。
顾香已穿上了民妇的衣裳,可是她爱漂亮,还是在粗布衣裳上绣上了好看的花,脖子上戴着珠玉首饰。
不过世子倒显得成熟多了,他肩膀也变宽了,原来他为了养活顾香,去给人做苦力去了。
顾香手中拎着一篮子的鸡蛋,说:“二嫂,乡下那边说,看人做月子都是送一篮子的鸡蛋的。我现在已是民妇了,所以也送鸡蛋给你。”
乔木连忙令樱花接过了,笑道:“香儿,你过来就过来,不必想着送什么礼物。我与夫君怪想念你的。”
顾香说:“我听人说,这女人养月子期间,可是做重要的,二嫂可是要吃得好,穿得暖才行,要不然就会落下一身病根子。”
这事乔木知道,因为乔木的母亲杨氏就因为养月子没养好,才落下病根子,后来不管喝了多少服药,都没得治好。
“香儿最近可好?”乔木还是很好奇,顾香与世子这一对过去养尊处优的富家儿女,是怎么面对贫苦日子的。
顾香叹了口气:“起先夫君要去做苦力赚钱,可惜他赚的钱还没有我刺绣来得多,所以,我便让他别干了,由我刺绣,则夫君则负责给我的刺绣找买家,竟赚了不少银子呢,虽然日子没过去过得好了,可是,至少不必太顾及很多,快乐多了。”
乔木见顾香脸上写着坦然,一怔,“香儿,真看不出来呢,你变得如此坚强了,还这么能干。再不是过去那个娇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