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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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们回到厢房,立马就倒在床上。因木府厢房多,他们六个人,可以一人住一间厢房,厢房彼此紧挨着。
针扎稻草人,大少夫人与二少夫人的假眼泪,新娘子的目的,全府人都会的针灸术……凶手啊凶手,你是在借诅咒来杀人吗?
找不到一点头绪,清越们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转眼,天大亮。
还没睡上两个時辰,结果,天就亮了
。清越困得睁不开眼,偏偏那四个手下都侯在门口等她醒来处理木府的案子。
清越翻了个身,把耳朵捂起来,“别吵,别吵啦?”睡眠不足,案子再简单她也理不清头绪的。
那四人敲了一会门,没能成功把清越俩夫妻给吵醒,于是都离开了。
今日木老夫人的祭奠仪式正式开始,木府上下,已是一片白茫茫,白绫高挂,显得那么的凄惶。仆人们,都已经穿上了白色的丧服,戴着尖尖麻衣帽,各自张罗着木府的事物。
木府大门敞开,灵堂大门敞开。
木家三兄弟,以及二位少夫人,都已经披麻戴孝站在灵堂两侧,许多来客上门祭拜木老夫人,木府的人一一鞠躬谢礼。
木老爷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仍是昨日所穿的衣服,神情恍惚。
木老夫人已经安放在金色棺木中,盖子还没有盖上。
清越们还没有起床,没有她这位上司的安排,唐剑他们不知道做什么,于是都侯在灵堂外面看着络绎不绝的来客祭奠木老夫人。
这時,贾良在前面出现,看到祈轩他们几个人,热情迎上来,“几位兄台,真巧,在这也能遇见你们?”
傅恩岩认得眼前人是那日晚进城门的差官贾良,于是问道:“贾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祈轩说:“贾兄,你也是来祭奠木老夫人的?”
“不是的。”贾良解释道,“我堂弟是这木府的厨师,昨日,我堂弟说有事要出去办,可正是木老夫人的葬礼间,管家并没有批准放假,除非找人代替,所以晚上我堂弟就找到了我,让我今日来木府替他工作几日?”
唐剑有所明白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贾良有点不自然地笑笑?
傅恩岩看向贾良,眸光紧了紧,暗暗对贾良留了几个心眼。贾良会意到,不安地撇开目光,然后对大家说:“我还赶着给木府几位主子准备饭菜,你们随便,我先走了?”说完就走开了,似乎急着想远离谁一样
。
贾良走后,傅恩岩对祈轩他们说:“昨日,上去扶木老夫人的那些人当中,贾兄也是其中一个,他也脱不了嫌疑?”
唐剑说:“贾兄是一个老实人,为人爽快,不拘小节,应该不会是凶手?”
“二哥,这个贾良真的有问题?”南宫诗说。
三人望向她,唐剑问:“盈盈,你怎么觉得他有问题?”
南宫诗说道:“盈盈与生俱来有一种很怪的能力,能在第一眼感受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没有问题。具体要我说他哪里有问题,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的这种能力不是经常出现,偶尔才会有的?”
祈轩呵呵一笑道:“以后有你在,以你的这种能力,能帮咱们大人解决不少麻烦的。”
“那盈盈,你看看,那个人有没有问题,”唐剑握住南宫诗的肩膀,把南宫诗转了一个身,指向正往灵堂走来的钟伯。
南宫诗看到钟伯后,就问:“大哥要盈盈看钟伯吗?”
唐剑应,“嗯?”
南宫诗顿時严肃了几分,目光坚定地落在钟伯身上,用目光感受了钟伯好一会,然后对唐剑说:“钟伯没问题,钟伯是个好人?”
接下来,
祭奠间,木老爷因为太过疲惫,被钟叔扶回房中休息了。
响午的時候,钟叔端饭菜到木老爷房内,把饭菜放上桌,然后过去叫木老爷……
厢房。
卿宝懒懒地翻了个身,想再睡会,突然,房门外传来了很多脚步声,随后便都侯在她门口停下。紧接着,房门被敲响个不停。
唐剑的声音先飘了进来,“大人,出事了,木老爷死了?”
清越的眸子顿時睁开,困意不再?
一会。
木老爷房间已候着十个人。
木老爷安详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因为已死亡,这两日的疲惫已看不出来。
木凡在床边跪着,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悲痛。
木大少爷与木二少爷,以及他们的俩媳妇儿,都跪在三少爷身后,都一副悲痛的表情。由于俩媳妇儿头垂得低低,没有看清楚表情,只有丝丝抽噎的声音不断传出。
钟伯看着这一家老小,在旁也甚是心酸。
老夫人不在了,老爷也不在了,这以后的日子,三位少爷更加要彼此扶持才行。偌大的家业,还待他们处理?
这時,清越等人的脚步匆匆走入。
钟伯上去恭敬道:“大人?”
清越神情肃然,向钟伯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然后观察起木老爷房内的环境。观察了一眼,问钟伯:“谁先发现木老爷的死的?”
“是小老儿?”钟伯说。
清越说:“详细点,本官想知道过程?”
钟伯回忆道:“今早老爷在灵堂显得很疲惫,于是小老儿便扶老爷回房躺下休息。约莫响午時分,小老儿怕老爷饿着,于是准备了午饭到老爷房内……”
不久前。
钟伯端着午饭进了木老爷的房间,把饭菜放下,然后走到床边,对木老爷说:“老爷,饭菜来了,您已半天没进米饭了,先起来用午饭吧?”
“老爷?”叫了几声,木老爷仍旧不应一下,安详地躺着。
叫了几声了,不见木老爷应一声,钟伯想到了什么,心里微微收紧。于是,他伸出手指,放在木老爷的鼻尖处。qq1v。
手指没感受到一点呼吸,吓得钟伯跌在了地上。。。。。。。。。
190 施了魔咒的稻草人
老伯半蹲在床边,很悲伤的神情摇晃着老爷的手,叫道:“老爷啊,老爷您怎么了?您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啊,我是是啊钟啊,老爷,老爷你怎么怎就这么的走了……”
回想到这,画风突然一变,钟伯对清越开口说道:“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先前给老爷准备午饭,可是叫不醒老爷,结果发现他已经没有气息了?”
清越问:“钟伯,当时,你可有在现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哦,对了,发现了这个?”严肃地说着,然后钟伯把木老爷房内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替给清越。
“这是什么?”清越一边问,一边把盒子拿到手。
钟伯解释道:“盒子内装着一个稻草人,这是小老儿当時在木老爷房内看到的,就摆在木老爷的枕边。小老儿以为那个诅咒又开始了,所以赶紧收起来,不让见光?”
卿宝把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一个稻草人。稻草人的正身,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四个字:木三万死。
木三万,木老爷的名字。
钟伯说:“一定是李芸的诅咒又开始了?”
木凡已站起来,走到香楠面前,沉痛道:“大人,请您一定要查出我父亲的死因,木凡求您,不管您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木凡都会做到的?”
清越安慰道:“死者已矣,木三少爷,你就别太悲痛了。给枉死人一个公道,是本官的职责所在,无条件去做的事情,木三少爷不必为此为本官做点什么。现在,本官要留下来勘察一下现场,木三少爷,麻烦你们家人先出去一下?”
木凡没异议,与家人退了下去
。
出门之前,二少夫人回头看了一眼清越手中的稻草人一眼。
南宫诗捕捉到二少夫人的目光,当即神色一凛。等二少夫人出去后,她转头对清越说:“大人,这个二少夫人有问题,跟木老爷的死有关系?”
清越挑眉,“哦?二少夫人有问题?盈盈姐,你看得出来?”
对南宫诗的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唐剑解释道:“大人,卑职觉得,盈盈有第七感,能看出一个正常人是否正常还是不正常?”
“是吗?”卿宝喜上眉梢,“那以后看人是否好坏,就有劳盈盈姐出马了?”
南宫诗低低一笑,“能帮得上忙,盈盈会义不容辞的?”
“嗯,谢谢盈盈?”说完,清越收住活跃的气氛,神色凝重了起来,对唐剑说:“唐医官,且看看木老爷的真正死因?”
唐剑领命道:“卑职明白?”说罢,过去床边,仔细检查起木老爷的身体。
唐剑给木老爷检查死因之际,清越对祈轩与南宫诗说:“本官很同意盈盈姐说的,这二少夫人定有问题。你们二人,现在就去盯着二少夫人,别暴露你们的行迹就行,把二少夫人的一举一动,全部给本官盯紧了?”
“是?”二人应了声,随即一同退下。
头着人现。清越又观察了木老爷的房间一眼,对傅恩岩说:“龙岩,通过木老爷的死,以及这稻草人,你觉得真是李芸的阴灵在作祟?”
傅恩岩摇头,分析道:“这稻草人是崭新的,显然是刚做不久。写在纸上的字,很工整,秀气,落笔轻柔,显然执笔人非男子。所以,这稻草人上的死字和木老爷的名字,应该出自女子之手。至于执笔人是谁,又是谁放下的稻草人,与木老爷的死有无关系,还得观察。但从这稻草人这种装模作鬼的鬼把戏看来,木老爷不像是被诅咒,而是被人利用诅咒谋害?”
清越说:“嗯,你分析得很对。诅咒什么的,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人为
。人在做,天在看,凶手不会得意太久的?”
这会,唐剑已检出了木老爷之死的真正原因,他在木老爷的太阳血处发现了一根无形的细针,轻轻拔下用布包着,然后走到清越面前,道:“木老爷如同木老夫人一样,同样是一针毙命,死于这细针之下?”
清越看了细针一眼,细针呈无毒状,她没有看到不妥。“先收起来吧?”
傅恩岩说:“钟伯是我们知道的唯一在响午接触过木老爷的人,只是钟伯离开的那段時间,谁进来过,我们无从得知。若能知道,定知道凶手是谁?”
木凡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
慕容桢桢正在房内坐着,见到木凡推门进来,马上上去搂住了他,哭诉道:“你爹死了,我好怕,好怕你也会出事?”
木凡抚了抚心爱之人的背,欣慰道:“你一直在为我提心吊胆吗?”
慕容桢桢在他怀中点头,“能不提心吊胆麽?”
“来,坐下?”木凡把慕容桢桢的手牵住,走到桌边坐下。
慕容桢桢伸出手,抚过他憔悴的脸颊,心疼道:“你一定很累吧?你爹的死,你一定也很难过。天意难测,木凡,你一定坚强?”
木凡重重点了一下头,“嗯?”把慕容桢桢的手握住,吻了吻她的手指。转瞬,他的眸冷了下来,“若让我知道凶手是谁,一定砍了他的头,祭奠我死去的父母?”
慕容桢桢低下头,看不清的表情。
木府二少爷的房间在东院。
二少夫人从公公房内出来后,回了东院的房间,一路鬼鬼祟祟的,時而不時回头看有没有人跟踪,非常的紧张。
祈轩与南宫诗他们悄悄尾随二少夫人,不发出一点动静。在二少夫人进房后,他们二人跃上了屋顶。
祈轩与南宫诗彼此点了一下头,然后祈轩轻轻地把房顶上的瓦给拿开,往下瞧去——
二少夫人进房内,来回度步,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来回走动了几次,最后,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她走到床边,趴下,把床底的一个小篮子拖出来。
小篮子上面都是针线与布料。
二少夫人翻开那些布料,藏在小篮子内的死个稻草人,赫然呈现。稻草人上面都贴着纸条,都写着死字与人名。
看到这里,祈轩的眼睛瞪得大大。他不再看,把瓦还原,然后与南宫诗跃下房顶。
清越到灵堂看了一眼,因为又有人死了,来客们不敢再登门拜祭,纷纷止步于大门外。
此刻,灵堂内一个人也没有,非常的冷清凄惨。
看到这样的场景,清越心里划过一丝酸涩,“本是忆州城最值得人尊敬的木府,盛传最和睦的大家庭。如今,看到这样的情况,本官怎能再相信传言?”
傅恩岩说:“典型的表面风光艳丽,可背后与那乞丐窝无两样?”
清越往那供奉灵位的地方望去,那个稻草人,还在上面放着。视线收回,对傅恩岩说:“走吧,看看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
回到厢房,清越一坐下唐剑就找她来了,他说:“钟伯说的果然没错,全木府的人都懂针灸术,卑职找人试过,而这些人的针灸术,十分不赖?”
清越平声静气道:“那么,从这条线索中,是找不到凶手的,范围太广了?”
“大人,”祈轩与南宫诗从外面匆忙进入。
傅恩岩看到他们这样的神色,便问:“那二少夫人真有问题?”
南宫诗说:“是的。我们二人一路跟踪二少夫人到她房中,发现她在房中的床底拿出了一篮子稻草人,与放在木老爷房中的稻草人一样,只不过上面的纸条写上了其他木府人的名字,连她丈夫的名字也在其中?”
清越即刻起身,“马上把她传上大厅,召集木家其他人,本官要当面审二少夫人?
大厅,已侯集木家所有的人,大少爷,二少爷,大少奶奶,三少爷,均在。
清越稳坐太师椅上,身边候着卿宝唐剑与南宫诗。傅恩岩与祈轩不在。
慕容桢桢站在门口一会就走开了。她是局外人,不宜在场观看,于是看了大厅内的阵势一会,然后离开了,往厨房去。
她想,等下审问完二少夫人后,木凡一定口很渴,她亲自去厨房给他泡杯茶。
木二少爷站在大厅里很不自在,一听说香楠要审问他的夫人,他比谁都心急地跑到大厅里。他的夫人他最清楚了,怎么可能杀害他爹呢?
“大人,”实在耐不住姓子,更不想官府冤枉夫人,木二少爷不等夫人前来就给清越跪下,急切道:“我夫人她不是凶手,那稻草人,不是她放的?”
清越字字清晰地说道:“本官派手下跟踪了你夫人,发现她藏了好多个稻草人置于你们夫妻二人的房中,这怎么解释?不管她是不是凶手,本官也得问问她稻草人的来源,为何会出现在她公公的房间,到底与她公公的死有无关系?”
木二少爷皱着脸说:“大人,我夫人她对什么稻草人的,根本就不会,一定是有人要嫁祸她,才把稻草人放她房间,再说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