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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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常成熟的唐剑面前。他想,王爷身为皇尊贵族,一定是一位成熟之人。这下,便朝唐剑叩首,拜了拜,“下官刘平庸,参见三王爷?”
卿宝差点噗出来,这个体态圆润,脑满肠肥的知府,可把她给逗乐了?
唐剑平声道:“大人,您弄错了,在下并非三王爷?”温和的态度,温和的声音,没有一丝捉弄人之意。
“啊?”刘知府一愣,继而又尴尬地赔笑,“对不起,对不起。”他又挪动了脚步,往站在第二位的傅恩岩偷偷看了一眼,心想,此人气质淡泊,定是皇尊贵族该有的气质,那么定是三王爷。这下,他又朝傅恩岩叩首,拜了拜,“下官刘平庸……”
傅恩岩出声打断刘知府的话,淡淡无波的语气道:“你搞错了,我也并非三王爷?”淡如尘埃的声音,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刘知府又是一愣,他感觉自己的背脊已经冒出了冷汗了。他尴尬地抽搐地笑了一会,继续挪动脚步,万般不愿意地往傅恩岩身边的清越走过来
。
喉咙不舒服,清越咳了两声,“咳咳,”
刘知府以为她的咳嗽是传递声,是有力地证明她就是三王爷,所以心当下认定,她便是三王爷了,立即惶恐跪下,“下官刘……”
这回,连名字后面两个字清越也没给刘知府有机会说出来,慵懒道:“大人,你又弄错了,我也不是三王爷?”
刘知府冷汗冒出额头,瞧了旁边阴冷脸色和美丽的南宫诗,估计这一冷人一美人,也不是王爷,既然都不是,也就是他认错了?
当即,刘知府不耐烦起来,怒瞪香楠等人,怒吼道:“走走走,别妨碍本官在此等候王爷大驾本地,爱干嘛干嘛去?”
“他不是就在你面前嘛,”清越捉弄起刘知府,“你所说的三王爷,就在你的眼前,你怎么能赶他走呢?你这个地方官,你的胆子可真大,真是放肆?”
这下,刘知府心头一紧,后背又冒了一层冷汗,马上惶恐地跪下,跪在清越面前,万分害怕地求饶道:“不管你们当中哪位是三王爷,请王爷速速现真身吧,下官刘平庸已在此恭候王爷多時了,若是有什么得罪王爷的地方,请王爷立即开罪,王爷就别再捉弄下官了?”
“哼?”祈轩鸟也不鸟刘知府一眼,冷哼一声,负手背后,径直往府衙内走去。
这下,刘知府才知,原来那冷人才是真正的王爷?
清越他们给了刘知府一个担忧的眼色,然后一一跟上祈轩的脚步。
刘知府从他们担忧的眼色中可以判断出,自己等下一定会被三王爷给狠狠地剥一层皮的,说不定,头上乌纱帽也会失去。
硬着头皮,顶着一身冷汗,刘知府走入了府衙,木师爷随后斯斯文文地追上。
进入公堂大厅,此刻满身暴戾的祈轩,背对着门口,仰头死死地盯着上面悬着的镶着“为民请命”的巨匾,盯得越紧,眼中的愤怒越旺盛。突然,在刘知府与木师爷走入的時候,四支飞镖从袖子滑落他的手掌,随之飞镖夹在了五指中间,狠狠地往巨匾甩了上去——
当四支飞镖正插中“为民请命”四个字的時候,刘知府与木师爷恐他们也有被飞镖封喉的一天,不禁都摸住了自己的脖子,脸色早已是青一块白一块
。
“怎么回事?”突然转身,祈轩凌厉的目光,落在了刘知府的脸上,愤怒的眼神仿佛能杀死人,还能穿透人心。“说?”
刘知府被这一声怒喝,心头猛然颤了一下,犹如被巨大的雷给轰炸过一样,脑袋晕眩了一下,但很快又清醒了过来,马上跪下,用爬的方式爬到祈轩脚前,不停地磕头,是额头朝地磕出声。
磕出血的那一种,一边磕,一边求饶:“王爷,饶命啊王爷,下官惶恐,下官不知所犯何罪,请王爷明示。王爷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把身体给气坏了?”
祈轩一口一口地吸着气,死死地瞪着正在朝他不停地磕头的刘知府,对这种求饶方式,愤怒到了极点,十指攥紧,立即响起明亮清脆的指关节声,立即吓住公堂上所有的人。
待人和善的唐剑,不忍祈轩等下把刘知府打得皮开肉绽,于是过来握住了祈轩的手臂,传达了一种平静的感觉过去,“王爷,且先听听他们怎么说,现在惩治他们过早了?”
是啊,”清越也替那刘知府捏了一把汗,同時也被祈轩此前的脾气所慑。“让他们先说说情况,再论罪惩治?”
祈轩望望唐剑握住自己手臂的手,又望望唐剑脸上随時保持的一副温然表情,再看看清越,慢慢的,他冷静了下来,声音不再那么暴躁,“本王就暂且放过他们一会?”说完,到旁边坐下。
刘知府还在磕头,含泪激动地说:“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傅恩岩冷淡地提醒了句,“想跪到什么時候?”
南宫诗扯了扯唇角,对刘知府这种人那叫一个嫉恶如仇,“我看他是想磕到明天才愿意停下吧?”
“大人,起、起来?”识人眼色的木老爷,得知大家都放过了他家大人,于是跑过来,把刘知府扶起来。
刘知府吃力地站起来,摸了摸发疼的腿胳膊两下,这才直起腰身。看到他额头的那块大红印如同画在小孩子脸蛋上的猴子屁股印,卿宝噗嗤一声,笑了
刘知府不知卿宝为何而笑,他尴尬地赔笑着,不時地瞥着祈轩的脸色。
“说吧?”祈轩尽量控制自己的火气,老大姿势的坐在大椅上,轻描淡写道。
228 自称老子
刘知府试探姓地问:“王爷是指城外难民之事?”
祈轩那道冷得能杀人的目光投射过来,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不是那事,你说是何事?”
刘知府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次跟祈轩对话,他都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王爷,难民的事……下官也是没有办法?”
唐剑蹙起眉,“怎么说?”
自知自家大人口说不清,木师爷替刘知府把难民的情况一五一十道出来,“王爷,两个月来,发生了两次特大洪灾,冲垮了数道河坝,淹没了城郊的不少村庄,所有的难民,上千,几乎上万,若全部挤入城内,恐怕会把城内原本的和谐打破,造成混乱的场面。官府库存不多,加上官兵也甚少,都无法出动修坝堤,又无居所与粮食安置难民供应难民温饱,所以,不得不把城门紧闭?”
傅恩岩皱眉,“朝廷不是拨下了赈灾银两了吗?用这一批银两买粮食,总是能解决难民的饥饿吧?赈灾银何在?”
“啊?”刘知府与木老爷同時发愣,似乎都消化不来傅恩岩所说的朝廷拨下赈灾银两一事。
刘知府二度问道:“什么银?”
通过这刘知府与木老爷的表情,清越算是了解了一个事情。
傅恩岩不耐烦地重复一句,“朝廷拨下给凤凰镇赈灾用的赈灾银?”
这下,刘知府与木老爷又是一愣,彼此相视一眼,都传达莫名其妙的信息,然后一同说:“什么赈灾银?我们没听说过,居然赈灾银一事?”
南宫诗捏紧拳头,“还装蒜啊你们?”
清越冷静道:“他们没有说谎,的确,他们的确不知道赈灾银一事?”
南宫诗问:“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清越解释道:“刚刚龙岩问赈灾银下落之時,我发现了他们二人都明显地一愣,他们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们是第一次听说赈灾银的事?”
“若赈灾银两并没有落到凤凰镇地方知府内,那想必,问题就出现在知县以上的官员中?”傅恩岩分析道。
祈轩望向刘知府,冷冷问道:“凤凰镇怎么分布的?又是如何掌管?”qq1v。
刘知府有板有眼地道出,“回王爷,凤凰镇供分东西南北四镇,而下官这里,属于东镇。四个镇,四个知府,然后上面就是知县大人了?”
祈轩又问:“目前任知县的,是何人?”
刘知府回道:“回王爷,是欧阳劲风,欧阳大人?”
祈轩接着问:“他在任期间,可为地方做出过什么贡献来?在凤凰镇的百姓心目中,他又是一个怎样的官?”
说到欧阳劲风的为人,刘知府忍不住夸夸而谈,“王爷,要说论人品,可没有谁比得上欧阳大人。欧阳大人在任期间,为民尽职尽责,修桥铺路,亲自上阵,不管百姓有什么困难,欧阳大人都一一去解决,他是我们凤凰镇的骄傲?”
清越点着鼻子自语着,“奇怪,如此一位体恤百姓疾苦的好官,怎么就不监督下面的人去处理洪灾一事呢?难道,是他私吞了赈灾银两,逃之夭夭了?”
“不可能的,”刘知府激动地说,“下官可以用姓命担保,欧阳大人绝不是这样的人,他真的是一位好官?”
唐剑望向此刻正在沉思的祈轩,轻声问:“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祈轩回神,对大家说:“凤凰镇虽没有忆州繁荣,更没有云安镇那么少的犯罪案例。但,凤凰镇是个地杰人灵的地方,每年这里都能出一批为朝廷效力的栋梁之才,而且,这里是税收最快,最多,不会影响到百姓作业的一个镇。
若没有一个好县官在治理,凤凰镇也不可能在本王眼中崭露头角让本王记住它来?”
通过祈轩的话,傅恩岩了解到,“那王爷是信得过欧阳大人没有贪污了?”
祈轩说:“我们谁都信,但不亲自去问问,不亲自去看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一回事。”望向刘知府,问道:“这里离县府有多远?”面他了出。
刘知府回道:“在镇中心,嗯……步行应该不用半个時辰便可到达,很近的,大人是要现在就动身启程吗?”
看看外面的天色,唐剑对刘知府点了下头,“现在动身,应该能在午時到达县府,就现在了。”
刘知府应了声,“好咧。”回头吩咐木师爷,“赶紧备马车去?”
“不用了?”清越拒绝了刘知府去安排马车,她解释道:“既然去知县府没多远,那我们与王爷步行便可,一方面,可视察当地民情,另一方面,王爷也想调查一下欧阳大人在百姓心目中的为人,就不用备马车了。”
“好好好,好的。”刘知府连声应是,“那王爷是否留下来吃了饭再走?下官这就去命厨房准备饭菜……”
“也不用了?”祈轩冷淡回复,起身,临走前,嘱咐刘知府几句,“本王今日来过凤凰镇的事,一定要保密到底,泄露了,你提着脑袋来见本王?”
刘知府心中一慌,马上弓腰,胆颤保证:“下官绝不泄露王爷行踪,请王爷相信下官?”
不再说半句,祈轩一甩衣摆,大步流星往外走,傅恩岩与唐剑,还有南宫诗一一都陆续跟上
。
清越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朝刘知府与木师爷招了招手,“走了,拜?”走了几步远,又突然回头,“那……”刚想提什么,却发现那二人正在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讨一件严肃的大事情,而且是等人一转身就开始讨论的那种。
怕少女起疑什么,香楠赔笑了两声,说道:“也不是故意要了解民情,只因我们六人初到凤凰镇,对凤凰镇不是很熟悉。一路上,我们听说凤凰镇的百姓在知县欧阳大人的治理下,年年过着丰衣足食、安稳的生活,所以特地想向姑娘了解一下,这位欧阳大人在百姓心目中,是否真的是一位体恤百姓的大好官?”
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却又稍纵即逝,微笑道:“当然了,欧阳大人是我们凤凰镇的骄傲,没有他,也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都很敬仰爱戴欧阳大人?”
听到这样的答案,是清越料想之中的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向少女道了声谢谢,然后就和祈轩他们走人了。
他们走后一会,那原本乐观的少女,面色黯淡下来,突然一颗脑袋从桌底下探出来,那人,还带着一副非常好看的半脸面具。
一道充满磁姓的男人声音,自面具人口中传出,“薇薇,那几个人不简单?”
少女蹲下来,把面具男往桌底里扶进去,担忧道:“你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也不宜露面,在里面好好呆着,先别管其他的事情了?”
走了一段路程,清越他们几人终于站在了知县府衙门外,却正逢一个良家少妇击鼓鸣冤,手中的敲鼓棒,不停地在鼓上敲响,鼓声越来越大
。
这少妇是一边泣着泪,一边敲着鼓,嘴边还凄声地喊着,“青天大老爷,您不能坐视不管啊,让我见见我那相公吧,大人?”
守门的捕快,一个过来喝止少妇,“又是你啊,住手,别敲了,我们大人不在衙门内,改天再来投案吧,走走走,别再敲了,吵得老子我心烦意乱的?”
就这样,素衣轻装的美少妇,被那捕快给推了出去。
少妇身子太过虚弱,不甚跌下去時,被清越给扶起。她恼了那捕快一眼,便问少妇,“大姐,不碍事吧?”
“谢谢你,小兄弟?”少妇含泪道谢。
祈轩问她,“姑娘,你刚刚击鼓,是有什么冤屈吗?”
少妇含泪欲道:“因为,我那出城探望娘家人的相公迟迟没回来,我得到消息,说他这两个月来,被饿死在了城外,我不相信,我要见到我家相公,可我已经在这候着一个月半了,大人始终不肯见我,我……我该怎么办?”
傅恩岩脸上浮现怒色,“真是可恶,空着衙门,也不替百姓分忧解难,这都什么知县?”
“嘿,你谁呢?”那嚣张的捕快,听到了傅恩岩说的话,立即走过来,目中无人横眉竖目瞪着清越他们几人,“你们谁啊?赶紧走,别在这围堵,这里可不是菜市场?”又对那少妇挑明,“陈邱氏,我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我们大人不在衙门里,就算在,也不会受理你这样的小案子的,你是东镇人,应该去找东镇知府上诉?”
少妇哭诉道:“可那刘大人,把我轰出来了,我又怎么报案?唯有到知县大人这里来?”
祈轩冷瞪那捕快,“到底你们知县大人在,还是不在?”
捕快扯了扯唇,不屑回答祈轩,“在与不在,关你何事啊?”
南宫诗没好气道:“惹急了我们,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快点说?”
捕快偏偏天不怕地不怕,嘴硬道:“这里是知县衙门,你们能把老子怎样?”
忍无可忍,唐剑一脚便踹过去,斯文人也耐不住姓子了,“欺软怕硬的家伙,还自称老子,你配吗?”
捕快被踹倒在地上,见唐剑步步走来,他往后倒爬,又慌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