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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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用了二哥的碗筷?”
唐剑安慰道:“他是不会介意的,如同恩岩说的,是你多想了?”
这会,祈轩正站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仰头望了望静谧的天空,不時望向那灯火通亮的房间,嘴角扬起了完美的弧度。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在了院子的房檐上。
原本只是给清越他们制造一点空间,让她消除尴尬,他才找一个借口出来的。但没有想到,这个借口成真了。
祈轩身轻如燕,跃上房檐,拿过信鸽就落下地面,迅速摘下绑在信鸽上的纸条,放飞鸽子,再打开纸条,如电神目扫过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事情尽在掌握中,请尊主放心。
熟悉的文笔,令人满意的内容。祈轩勾了勾唇,唇角弯起暖心的弧度,低低说了句,“很好,干得不错?”
他背对着傅恩岩房间的门口。
唐剑这会站在了门口,“老祈?”
祈轩眸光一抬,眼中不为人知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把纸张捏紧在掌心,转过身看向唐剑的時候,背后的手打开,一抹粉末自他手中散去,朝唐剑问道:“大哥,找我有事?”。
唐剑看了看天色,走到院中,伸了伸懒腰,“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活动,身子骨似乎在老化了?”
祈轩咧嘴一笑,皓齿微露,“大哥,哪有那么容易老化的,你多虑了?”
“对了,”唐剑问,“可收到什么消息?宁扬一直在替你监视朝廷的一举一动,朝廷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吧?”
祈轩说:“大事情倒是没有,也好,本王也无需担心那么多了?”
唐剑欣慰道:“没事就好,就怕有事,到時你两头兼顾,那就忙不过来了?”
祈轩笑了笑,却没有再接话。
唐剑虔诚的目光看着天上的明月,这份淡然,这份虔诚,这份没有野心的宁静,这一刻,在祈轩看来,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只可惜,他祈轩,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拥有这些了。
夜有点深了。
245 夜深人静
在医馆聊了好久,清越卿宝才和祈轩离开,回衙门。
走在了无人烟的街上,天色有点暗。
凉风飕飕。
卿宝缩了缩肩膀,不是夜晚的风令她感到凉意,而是周围的夜色,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躲在了清越的身侧,一双有着害怕的美丽眼睛,正在四处扫寻,“越越,以后咱们别这么晚出来了,这晚上挺恐怖的?”
夜间活动习惯了的祈轩,倒是没有一点害怕之意,反而调侃起卿宝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方夫人,怎么怕起夜来了?你可是连死人的尸体都不怕的?”
一抹黑影这時从前面的路道越过,黑影戴着面具,正好卿宝捕捉到了,“啊”的大叫了一声,马上抓住了清越的手臂,死死地靠着他,“鬼啊?”
清越望了前面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正想对卿宝说什么都没有時,看到她这个样子,却不想说了,任她抓着。
毕竟是个女人,害怕黑夜是理所当然的。
过了一会,卿宝打开一只眼睛,往前面瞄了一眼,压低嗓音问:“越越,刚刚是不是有只鬼影啊?我看到了?”
清越苦笑,真的被卿宝给打败了,“哪有鬼啊,是你在疑神疑鬼而已。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招来鬼魂的?要知道,鬼魂最喜欢去捉弄那些害怕、恐惧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卿宝立即松开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怕鬼,没有做过亏心事,她挺直胸走路,严肃道:“本小姐,怎么会怕鬼?更没有做过亏心事?”
祈轩笑道:“那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吗?”
卿宝努了努嘴,违背了心意说话,硬着头皮道:“当、当然,我当然是问心无愧的?”
祈轩除了笑,还只是笑,没答话。
这会,他们已路过了刚才黑影现身的地方。
这是个路口,十字路口。往左走,是回衙门;往右走,很快就能到达欧阳府了。
奇怪的是,卿宝走到十字路口,居然停下了脚步,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有先前惧怕鬼魂的情绪了。
她望了往官府去的街道一眼,又往去欧阳府的街道看。
祈轩走了几步,感觉到卿宝已经离开自己很远,他停下脚步,回身望去,此刻,清越正点着鼻子,盯着某处认真地想着事情。
从官府到欧阳府,距离很近。
刚刚那个黑影,戴着面具的黑影,是朝欧阳府去的,她没有看错吧?
忽然想起,今早去看欧阳灵风的坟墓時,祈轩他说,他看到了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偷偷监视着他们。
难道,他们被人盯上了?
那么,祈轩看到的面具人,和她刚才看到的面具人,是同一个人吗?
“清越卿宝,”祈轩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清越不再盯着去欧阳府的路,而是往回官府的路走去,边走边说:“二哥,我总觉得,咱们好像踏入了一个圈套里了,一个别人设计的圈套?”
祈轩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清越把心中疑点说出来,“今晚我和张捕头去吃饭,他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我把他送到衙门,让衙门的捕快送他回家,当時,石捕快说了一句话,一语惊醒了我?”
祈轩问:“什么话?”
清越说:“石捕快说,张捕头从来都喝不醉的,为何今晚却醉了?”
祈轩顿時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张捕头他是故意装醉的?”
清越不是很肯定道:“若石捕快说的是真的,那张捕头定是故意在我面前装醉,而且当時,他说了一堆话,一堆控诉欧阳灵风的话?他若是没有醉,为何要强行把欧阳灵风的罪行说给本官知道?我感觉,他好像,怎么说呢,好像……”
祈轩解释出来,“好像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让你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若你相信了,那么他装醉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和我想的一样?”可清越又迷惘了起来,“可他在清醒的時候为何不给本官说这件事?非得要装醉才说?而且,他当時说的话,太多是在控诉欧阳灵风,少部分是在替欧阳素素和欧阳劲风抱不平?”
祈轩猜测道:“会不会是张捕头有什么苦衷,不敢在清醒的時候说出来,非得要用这种办法。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欧阳灵风,真的该查查了?”
清越摇摇头,说:“不对,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我感觉我们正在步入一个陷阱里,而欧阳灵风,正是他们的诱饵?”
祈轩失笑,“人都死了,还能成为诱饵?”
清越严肃道:“不行,咱们得连夜去欧阳府看看情况,我刚刚是看到一个黑影往那边去的,而且非常的神秘。我猜,要么是大盗,要么是去欧阳府办什么事的,毕竟那边没有什么地方可值得神秘人向往,除了欧阳府?”
祈轩说:“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三人就走到欧阳府附近了。但他们都没有靠近,而是躲在了角落里,因为此時,欧阳府的大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
祈轩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低声对清越卿宝说:“此人浑身杀气,不是泛泛之辈?
卿宝小声问:“二哥,这个人有可能是谁?”
祈轩扬起嘴角,低低一笑,“你都不可能知道,那二哥怎么知道呢?看情况再下定论吧,他的杀气,可不是盖的?”
欧阳府门前,两只大石狮子尤其的显眼。
欧阳灵风微微抬头,忧郁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欧阳府”三个大字,通红的眼眶,闪着泪光。曾几何時,他在里面,是何等的幸福,可这幸福,又是谁破坏的?
俄顷,当脑海划过第二次洪灾来临之夜,那个人扬起的匕首……他的十指,瞬间紧成了拳头,杀气外露?
清越卿宝和祈轩正看得聚精会神之际,一抹白影自欧阳府大门上的屋顶跃了下来,站在了门口,温润如玉的双眸,转瞬冰冷锋利起来,“你谁?”
与莫飞文的距离,只保持着三丈远。
欧阳灵风看到莫飞文的出现,眸光一沉,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原本已经攥紧的拳头,攥得更加紧?
他此刻满身的杀气,不得不让莫飞文戒备万分,“阁下跟欧阳府有仇?”
欧阳灵风压低嗓音,冷冷沉声道:“没错?”
辨声音,应是个中老男人,莫飞文疑心起来,不禁想知道来人到底是谁,又问:“阁下跟欧阳府谁人有仇?”
“无可奉告?”欧阳灵风冷冷道出。
莫飞文勾唇,自信一笑,“不管阁下跟欧阳府谁人有仇,但只要有在下在,无人能进去动府中的人丝毫,劝阁下打消杀人的念头吧?”
欧阳灵风冷笑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莫飞文轻笑道:“人才出自年轻辈,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在下纵然想知道是谁,但不会放在眼中?”
角落里,清越提了分心神,“二哥,这二人会不会打起来啊?”
“嘘,”祈轩示意她别出声,“他们都不是等闲之辈,别暴露了我们?”
这边,莫飞文的神色一变,转瞬冷漠下来,“阁下今日不透露身份,那在下断然是不会放阁下离开的?”
“是麽?”欧阳灵风扯了扯唇,眸光如剑,“那就试试看?”不由分说,迎面攻上去。
莫飞文不等对方进攻到身边,也攻了上去。
就这样,二人打了起来。
只见欧阳府的门口,一白一黑的身影,如那夜鹰掠食,各施本领,招招狠辣
。
由于内伤还未痊愈,打了不到一会,欧阳灵风占了下风,最后被莫飞文一拳挥来,打中了他的胸膛,他随即往后面两米的地方倒下去。
着地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卿宝看到这一幕,心头一紧,马上摇晃着祈轩的手臂,焦急道:“二哥,你看呐,那人受伤了?”
祈轩按住她,然后往前面看去,“别说话,现在是非常時期?”
这边,欧阳灵风抚着胸口,看着莫飞文步步走来,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他想挪动一下身子,无奈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仇未报,一群贪官还未拉下马,他今夜就这样死在情敌的手中了吗?
莫飞文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有节奏地向欧阳灵风走过来,嘴角扬起能啃人骨头的笑容,“我倒是要瞧瞧,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就在莫飞文伸手去摘下欧阳灵风的面具時——
角落里,祈轩再也闲不住,纵身一跃,来到莫飞文与欧阳灵风身边,并迅速一脚踹过去,把莫飞文的手踢开,在莫飞文反应回来接招的時候,他一手拎起欧阳灵风的手臂,再次纵身一跃,消失在周围的夜色中。
莫飞文气不打一处来,紧紧地捏紧五指,咆哮一声,“可恶?”
角落里,见祈轩已经安全把欧阳灵风给救走了,清越卿宝也偷偷地转身离开了。
医馆。
祈轩一手扶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欧阳灵风,一边猛敲着医馆的门,“开门啊,大哥,李大夫,快来开门啊,救人?”
不一会,原本黑暗的医馆内,立即通亮了起来。
李大夫掌了灯,一边披着衣服,一边往门口走来。
246 男扮女装
三王爷拿盒子出来的時候,唐剑对李大夫说:“纱布用不上了,李大夫,拿走吧?”
“大哥,盒子?”三王爷大步走过来,把盒子替给唐剑。
唐剑拿过盒子,迅速打开,从里面所有的药丸中,拿出了一颗稍微大,但颜色很艳红的药丸来,再捏住欧阳灵风的下巴,令欧阳灵风张嘴,他把药丸放了进去,“这是入口即化的大还丹,他躲过一劫了?”
三王爷舒了口气,心情得以放松开来,“能救回来就行?”
夜,更深了。
狼的呜呜声,在森林叫嚣,越发清晰。
一阵刺耳的利器碰撞声,惊醒了在树上熟睡的南宫石印,鹰隼的眸光,划过树梢巡视着树梢上的天空
。
打斗声越来越清晰。
另一棵树栓着的骏马,不由得被刺耳的打斗声惊到,不安地乱动着。
南宫石印悄无声息跳下高高的树木,来到他所骑的马身边,似乎有天生跟动物沟通的能力,他抚了抚马的头,脸贴在了马的眼睛边,小声说:“好朋友,有我在,别怕,也别出声,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马似乎听懂了,眨了眨眼睛。
南宫石印满意一笑,“很好,那你在这呆着,我去去就回来?”抓紧毒鞭,往打斗声的方向快速走去。
马儿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眼神特别的深邃。
南宫石印走了一会,直到前面火光一片,这才在阴暗角落的草丛里,蹲下身,低下了头,往前仔细地观察着。
在十多米外的地方,有好几匹马和马车,还有两拨打扮不同的人,几乎都是青年男子。
地上插着火把,而那些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打斗在了一起,但也没有出人命,其中,有一个老者正在试图拨开两拨人,让他们冷静下来,“你们别打了,冷静点,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这样?”
南宫石印正想再靠近几步時,后面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眸光一凛,立即转身,拿着毒鞭的手就这样伸出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是王府军首领赵靖,南宫石印没能发出一鞭,“是你?”
赵靖抄出的剑,顿了顿,“你是谁?”
“嘘,”南宫石印打了个嘘声手势,示意赵靖小声点,然后招了招手,示意赵靖蹲到他的身边点。
赵靖仍没有消除防备,“你到底是谁?认识本将军?”
南宫石印小声解释道:“赵将军,我认识你,那天在城门我见过你啊,我就是当時跟在你们主子身边的那位……姑娘?”
“呃,”赵靖想起南宫诗当時的美丽模样,再与眼前的南宫石印一比,着实一愣,“原来,你是男扮女装啊?”
南宫石印惭愧道:“没办法,逼不得已的?”
赵靖问:“那你怎么在这?”
南宫石印如实道:“我奉我们家大人之命,前去太守府调查赈灾银一事,这片树林是必经之路,所以今晚就在此留宿了,那赵将军你呢?”
“主子派给任务,追查赈灾银必经之路有无山贼土匪,如今追查到这里了?”赵靖一边盯着前面的动静,一边说。
“看来,我们是为了同一件事出来的?”南宫石印指了指前面那两拨人,问道:“赵将军,那明显是两路人,你能从他们的服装,判断出他们的身份来吗?”
赵靖仔细看了看,最后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