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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听说你喜欢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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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了。

阮流筝比平时稍稍起得晚些,可也被阮建忠的动静给闹醒了。

阮建忠病后基本就没再出去活动,今天能出去看看热闹,自然有些兴奋。

尽管有特护陪着,阮流筝还是不放心,起了床陪爸爸一起外出。

一出门,眼前便大亮,这是真正的春意闹啊……

很久没有这样的心境去欣赏春天,柳条抽芽,万树吐翠,粉、白、黄、红各色新花花团锦簇,万物生长,欣欣向荣,最热闹的要数天空中那些五颜六色的风筝了,将纯蓝的天空点缀得色彩缤纷,鲜艳生动。

薛纬霖做的那只凤凰还是挺显眼的,拖着长长的五彩尾巴,将别的风筝都给比下去了。

“流筝,阮叔叔!你们来晚了!”薛纬霖一边操控着风筝,一边说。

咦,冉冉升起的那只风筝是怎么回事?做成一颗心形,大红的颜色,虽然造型简单,可是也非常抢眼,心的中央还写了字母,LZ。

LZ?这个字母组合她是很敏感的!

她寻找着放这个风筝的人,忽然眼神一跳,两个人进入她眼帘——一大一小。

小的手里拿着线和轴,大的蹲在地上给小的帮忙,那颗心已经越升越高了……

这么二逼的风筝?是他能做出来的?

正迟疑着,宁想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看见了她,对蹲着的他说了句什么,小手朝她这边指过来了。

他站起来,眼看着宁想的风筝飞地很稳了,便朝她走来。

“这风筝可真丑!”她毫不留情地讽刺。

他无奈地点头,“我也觉得是。”

“真不知道是哪个智商欠费的,能做出这样的风筝来!”她猜想绝不是宁想,宁想还没到会做风筝的年纪,不是宁想,必然是他自己了。

“对啊!”他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这么认为。”

就连阮建忠都认为这风筝是宁至谦做的了,批评阮流筝,“我看做得很好嘛,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至谦又不是手艺人,风筝只要能飞上去就行了。”

“对啊!阮叔叔说得太对了!”

阮建忠一笑,对特护说,“你推着我往那边走走。”

这是有意避开呢……

阮流筝继续嘲讽这只风筝,“简直糊弄宁想吧!幼稚!”

“说得太好了!把我想说的话全说出来了!我骂他去!”他把手机拿了出来。

阮流筝哑然,“你……骂谁?谁做的?”

“萧二啊!这么二的东西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来?”

“……”

“我跟他说说,就说流筝说这风筝又傻又幼稚,做这风筝的人简直智商欠费!”

第168章 心上人

“行了……行行……”她立即阻止他,“萧二哥回来了?怎么会让他给做风筝?还有,你和宁想怎么会来参加风筝节的?”

“宁想去大院里玩,一堆小孩全在呢,萧二教他们做风筝玩,给宁想设计了个这个。”

“……萧二哥设计的?那LZ是什么意思?”萧伊庭不会弄出流筝两个字来啊…镑…

“LZ?”宁至谦看了眼风筝,“那得问萧二了!要不我问问?栩”

“不必了……”她默了会儿,补充,“不过,这风筝真够丑的,说实话。”

“真是师徒所见略同啊!我简直没脸拿出来放!可我又没办法给宁想做个风筝出来,只好豁着这张老脸不要了……”他深深的愁苦状。

“……”她觉得,谈话可以就此终止了……

目光追寻着爸爸而去,见他盖着毛毯,神情怡然,特护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心里放宽。

那边,宁想却叫了起来,“爸爸!爸爸……”

原来他的风筝和薛纬霖那只凤凰缠在一起了,他人小,力小,完全控制不住。

“我去看看。”宁至谦跑了过去。

阮流筝原本也跨出了一步的,可是突然想到宁想不再是从前那个黏着她的宁想了,又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过去了,慢慢走过去的。

宁想全神贯注地在抢救他那只风筝,并没有注意到她走近。

她默默站在这父子二人身后,看着他帮宁想摆弄绳子,然而,最终还是没法把那两只风筝分开,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凤凰的绳子忽然断了,随着那颗心,飘飘悠悠地落到了远处。

“我去捡!”宁至谦把绳轴交给宁想,朝着风筝掉落的地方跑过去。

宁想也挂着自己的宝贝风筝,打开小脚飞快地跟了去。

薛纬霖手里拿着空空的线走了过来,笑道,“你被你前夫给卷走了。”

“……”什么话?

薛纬霖哈哈一笑,“我说那只凤凰风筝,代表你的,被你前夫的风筝给卷走了。”

远远地,看着宁想手里拖着两只缠在一起的风筝和宁至谦一起走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很嫌弃地在撇那只凤凰,想把它给扔下,只不过,一直走到阮流筝面前了,还没法给弄开。

他之前不知道阮流筝也来了,乍一见,眼睛亮了亮,刚想叫什么,又闭上了嘴。

阮流筝细心地发现,宁想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心里过意不去,蹲下来朝他微微一笑,“宁想,不认识我了?”

宁想歪了歪头,又摇摇头,“认识。”

“那怎么不叫我?”阮流筝从他手里把风筝拿过来,耐心地给他解着线。

宁想看看爸爸,又看看她,最后为难地说,“我不知道叫什么好……”

阮流筝一怔,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都叫您妈妈的,可是您不是我妈妈了,我还能叫您妈妈吗?”宁想很认真地问她。

这可把她难住了,之前叫妈妈可以是因为宁想一直把她当他亲妈,现在再来叫妈妈,那感觉得是某人老婆才行啊……

“不可以的。”薛纬霖在一旁插嘴,“你可以叫阿姨或者阮医生。”

宁想眼里的亮光沉落下去了,又回到以前疏远阮流筝的样子。

阮流筝却已经帮他把风筝解开了,将心形的那只还给他,“给你。”

宁想举着风筝问她,“您喜欢这个风筝吗?”

“……”她刚刚才批评了这只风筝智商欠费!可是,怎么能打击小孩子幼小的心灵?她尽量笑得真诚些,“喜欢……”

宁想满意地笑了,“原来萧二伯说得对。”

“……”她想起了那个智商欠费的老顽童,“萧二伯说什么了?”

“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这个风筝的呀!因为风筝上写着您的名字呢,您看,萧二伯说是流筝的意思。”宁想指着风筝上的字母。

阮流筝抬头看了眼宁至谦,他正做迷惘无辜状。

“萧二伯说,这叫心上人……就是一个人在心的上面……”宁想还在自己心口比划了一下,“我本来想让萧二伯在上面画一个妈妈……不不不……是画一个阮医生的,萧二伯画得太丑了……”

“……”不知萧伊庭听到是何感受,可是心上人这寓意……

宁想一脸认真,“阮医生妈妈……”宁想终于找到了适合他的叫法,“那到底什么叫心上人啊……”

“这个……你萧二伯没跟你解释清楚?”阮流筝也很窘迫啊……

宁想摇摇头,“我没听懂,萧二伯说,就是我每天想把家里的糖带给幼儿园最喜欢的女孩子吃,那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心上人……”

“……”阮流筝觉得,是时候让宁想远离萧伊庭了,据说,萧伊庭的风/流史正是从幼儿园开始的……

“阮医生妈妈,您是谁的心上人啊?”

宁想这半大不小的小子,一半天还没闹明白大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个……”阮流筝尴尬无比,“我也不知道谁总想着把家里的糖带给我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我啊!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糖果店都搬给你。”

薛纬霖……

“送给你的。”薛纬霖适时拿出一盒巧克力来。

宁想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流筝的手走到一边去了,“阮医生妈妈,那谁是你的心上人呢?你想把糖给谁吃?”

薛纬霖的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了,笑着递给宁想,“我想给想想吃啊!”

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医生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阮流筝听了这话,心里不免一沉,“想想,谁说我讨厌你了?”

宁想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想想以为阮医生妈妈不喜欢想想了……”

“傻孩子……”阮流筝抱住他,“怎么会不喜欢,我还以为想想不喜欢我了,都不跟我说话了。”

“阮医生妈妈,妈妈……”宁想抱着她的脖子,眼睛都湿了。

阮流筝用力抱了下他,“想想……跟我说说,饭饭去你家乖不乖?”

“乖啊!现在他叫小念了!可听话了,再也不咬我了。”宁想把手背伸给阮流筝看。

“对不起,想想。”她轻轻摸着宁想手背上那个印记。

“阮医生妈妈,早都不疼了……”他牵着流筝的手,“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好啊!”阮流筝起身,帮他举起风筝。

宁想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回来又问,“对了,萧二伯要我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没防备。

“您还爱不爱爸爸?”宁想天真地问。

“……”阮流筝被问得哑口无言。

“宁想……”宁至谦轻咳了一声。

“我问错了吗?爸爸?”宁想摸着小脑袋,迷惑地问。

薛纬霖大笑,“流筝,问你呢?”

阮流筝正色道,“想想,你爱不爱你幼儿园的老师?”

宁想毫不犹豫地点头,“爱呀。”

“那就对了嘛,你爸爸是我的老师,我当然也爱他了!”她摸摸宁想的头。

宁想点点头,“明白了,我们放风筝吧!”

薛纬霖大笑,“嘿,小孩,你明白什么呀明白?”

宁想已经走远了,朝流筝大喊,“您可以跑了,我们一起跑!”

阮流筝一笑,举着风筝跑了起来。

在小区广场玩了一上午,宁至谦和宁想就留在阮家吃午饭了,虽然是第一次在阮家吃饭,但宁想开朗又大方,一声声姥姥姥爷,把裴素芬和阮建忠哄得心花怒放的。

末了,宁想还留在阮家睡午觉了,宁至谦和阮流筝则要去医院门诊上班,宁至谦只好给司机打电话,让他两点来接人,带着宁想去上兴趣班。

第169章 甜不甜?

周末门诊来看病的人超多,阮流筝只记得自己一个下午手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是敲键盘就是写字,下班的时候,手指都软了,丁意媛也不比她强多少,还发了句牢***,“我都安排好今天去参加同学会了,宁老师临时通知我加班。”

“……”她想说,她的命运跟丁意媛一样好吗?

丁意媛风风火火去赶同学会的晚餐了,宁至谦去取车,她在门诊大厅等。

入春后的白昼长了许多,此刻太阳还未完全下山,天地之间灰蒙蒙的暮色里,夕阳金光淡淡。

他的车停得有些远,车还没开回来,她电话来了,她一接,是送快递的,她并没有在网上买东西啊。

让快递直接送到门诊来,竟然还是个海外件。

“谢谢。”她签收了后,一查看,原来是中学时的好友从国外寄来的栩。

她的那些好朋友们,基本都出了国,这些年联系甚少,但是有几个朋友却是不管相隔多远,情谊却始终不变的。

因为爸妈年纪渐大,尤其爸爸身体又不好,所以前段时间托朋友在国外买了保健品邮寄过来,现在是到了。

她拆开,发现不仅仅有她要的保健品,朋友还奉送了一盒巧克力,跟今早薛纬霖给她,她又转交给宁想的一个牌子。

忙了整整一下午,她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即把保健品放进随身的大包包里,拆了巧克力,含了一颗,当然,没有忘记微信发信息给朋友,告知收到了并谢谢人家。

这时候,宁至谦的车也开来了,她背着包捧着巧克力上了车,并且把拆开的盒子递给他,“要吗?”

她是真的将心比心,他肯定也饿坏了,可是他一看,居然一脸嫌弃,硬邦邦说了句,“不要!”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又错了,这一个下午她还表现得不够好吗?手机微信有人来了语音信息,她一看,是好朋友啊!于是不再理他,打开信息听。

“流筝,你太客气了,我们谁跟谁啊,只是可惜现在要见一面太难了。对了,记得你喜欢吃甜食的,巧克力吃了吗?好不好吃?”

她左手正拿着一块巧克力呢,也语音回复:“好吃啊!我正在吃呢!谢谢你!这牌子的巧克力是我最喜欢的!知我者莫若你啊!”

车渐渐开动,朋友的语音回复又来了:你喜欢就好,流筝,我真想北京,真想你们啊!你还没到家吧?晚上我们视频?

流筝听了,马上回道:我也想你啊!好,等我回家见!

她刚发送出去,车突然一个急刹,她安全带还没系好呢,差点撞上玻璃……

“怎么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啊?她把左手中剩下的一点巧克力全吃了,开始系安全带。

他盯着她,神情十分严肃,而后忽然伸手,把她放在腿上的巧克力拿走了,并且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边系安全带边伸长脖子看,结果,看见他把巧克力扔进了垃圾桶……

她顿时怒了,安全带也放,冲下车质问,“你干嘛啊?”

再一看垃圾桶,里面剩盒饭剩饮料,脏得不行,她的巧克力深深地陷在里面,掏出来也不敢再吃了……

“你有病啊!”她大怒!

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她用力在他脚上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手腕一紧,却是被他抓了回来,然后用力将她往车上拽。

“你放开我!放开……”她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他力大,“你……你赶紧放开!让人看见……”

门诊虽然下班了,但是还是有人来来往往好吗!

她的抗议于他而言完全无效,只怪她个子太小,战斗力在他面前就跟宁想差不多,被他扔进车里,还强制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等她解开安全带准备再下车时,他已经飞快上车了,并且迅速锁了车门。

她去开锁,被他从身后制住了胳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而后,还在她耳边一吼,“闹够了没有?”

“……”她就不懂了!到底是谁在闹?她回过头来,气恨地瞪着他,“是我闹还是你闹啊?能不这么莫名其妙吗?你真的更年期啊?”

“我更年期?”他也气得不行的样子,“阮流筝,我早说过,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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