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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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叶家现在对季玉生没态度。
最不好的结果不就是没态度吗?
夏天真是愁的慌:
“完了!瞅着吧。我婆婆更得发疯了!这回我可躲远点儿,有事儿叶伯煊顶上吧。前几天季玉生去了,我婆婆当即失心疯……”
“啪”,夏天的后背又挨了一巴掌。
“娘!你要这样还是别听了。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苏美丽对着刘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板起脸来:
“怎么说长辈呢?让伯煊听着了跟你隔心!”
夏天满脸不高兴。那人不是没回来呢嘛!
刘芸打岔:“咋整啊?她倒是说了,让我告诉告诉你,咱仨一起出主意。”
“去一边儿吧。这么大事儿,她不和季玉生商量对策告诉一声。咱俩能帮着拿什么主意?瞎出主意的后果就是一起承担。我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难怪别人说吃亏长智商!”
“你婆婆那面……”
“她竟瞎咋呼的欢!你瞅着吧,她得比谁都着急亭子结婚。这事儿归根到底。孩子长在亭子的肚子里,没在季玉生肚子里。我婆婆那口憋屈气准得含着泪咽下去。”
苏美丽五迷三道的往卧室门那走,夏天嘱咐道:“娘,别把这些事儿往外说。”
听明白整个儿经过了,替亲家母糟心,苏美丽立起眼睛:
“我能跟谁说的着?!还用你嘱咐我?!”。
夏天送走来八卦的刘芸,她自己很不高兴的回了房间。
昨天她刚因为这事儿和叶伯煊拌嘴了几句。
在夏天心里,叶伯煊包括叶家人都欺负人,事儿过了就过了,尤其都过了小半个月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叶伯煊可倒好,晚上下班不回家,说要去找季玉生谈谈。
本来她没当回事儿,那也是未来的大舅哥和妹夫的,但没想到他出去对人家挥拳头。
要不是当时有叶小叔在场,不定发生多大的冲突呢!
这就是欺负人!
她是不懂男人之间靠拳头打出来的感情,可她真心觉得太过分了。
当时听说完,她就评价了几句:
“那老牛不喝水,你还能硬按着它头喝呀?男女的事儿,俩人都愿意。为了面子,差不多点儿就得了。一个咱妈,一个你,别没完没了的。”
叶伯煊可倒好,跟她摔水杯,说她比喻难听,嫌弃她竟说大实话。
靠,夏天想想就气的不行。
活的飘不飘啊?也就季玉生真喜欢叶伯亭,换一个试试看?哪有收拾起来没完没了的啊!
据说那天跪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公公去上班了,婆婆居然干出了直接撵季玉生离开,连个窝窝头的饭菜都没赏一口,小家子气比谁都足!
这次估计亭子是觉得见她不好意思,直接找刘芸去医院了,在夏天看来依旧不妥!
怀孕那事儿能绕过父母吗?
别说她前段日子陪着罚跪,就是没罚跪她现在得知了,她绝对也不敢跟着瞒着了。
因为孩子他在肚子里得长大,念大学能藏住?父母那能藏住?何必多此一举开几个小时车去外地!
因为这些破事儿,她和叶伯煊最近吵嘴架吵了……
夏天掰着手指头算,四五次了。
人啊,就是不爱听实话。
小毛敲了敲门,先探头往屋里瞄瞄:“妹夫没回来?”然后才走进卧室:“跟谁俩呢?满脑门官司的!”
“呦,嫂子,新皮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那左腿成吗?”
小毛乐呵,贼乐呵,她拖掉新皮鞋上床盘腿坐着,跟过去的地主似的,和夏天合计着:“明个礼拜天,你问问妹夫,有功夫没?”
“啥事儿?”
小毛一拍大腿膝盖,笑的格外满足:“消费去啊!”
夏天笑了:“钱多烧的慌了?我感觉最近咱爹也被钱烧着手了!你是不知道啊嫂子,那么忙啊,晚上回来都几点了?我看他棉袄里塞着三条好烟。说是扔家里给爷爷抽的。这在过去都不敢想,哎呀,我爹居然花上百块钱买烟抽!”
小毛听了哈哈大笑道:“还有更有意思的呢!”笑完又压抑了点儿表情,因为她跟夏秋说的时候,笑的太过火,给夏秋笑急眼生气了,认为她是笑话人!
这次注意了点儿,小毛改微笑道:
“奶说牙不好,要去镶牙!爹就说去呗,爷爷说恩那,镶金的,金光灿灿的才好吶!”
第六七8章爸爸的脚,很粗鲁(三更)
大清早的,老太太使劲推了推苏美丽的肩膀:
“美丽,寻思啥呢?一会儿菜糊了!怎么刚睡醒起来就发愣呢?!”
“啊!娘,跟李大娘遛弯儿回来了?”
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也不嫌弃烟熏火燎的,两手插在棉袄袖子里,感慨道:
“跟周围的老太太都不熟悉,唠不到一块堆儿!
可下来个老乡。大军他奶奶自打来了,我可下有个人能一起说说话了,那院儿自己做自己吃,咱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赶明儿你出门,挑两块好布料,给你李大娘做两件外褂子穿上。她穿的也太差了,大军是个小子,心粗啦啦的!”
苏美丽心不在焉的应承了两声。
老太太抬眼瞟了一眼老儿媳:“咋的了?”
苏美丽把菜装盘,十分好信儿地打听道:
“娘,你有过知道秘密想和人说,又不能说的时候吗?哎呀妈呀,那真是大新闻!”
……
在当时的年月里,叶伯亭的事儿,可不就是大新闻,连电视里都没有这样的情景再现。
关键词是“叶家的大新闻”,这事儿、少有哇!
苏美丽这两句话问的,问的老太太心里刺挠,闹心巴拉的:“那你就跟娘说说呗?”
“甜甜不让!那啥,娘,叶家的新闻!你说也没个人听我发表发表我对那事儿的意见,这个闹心哈。嘿嘿。”
老太太瞪老儿媳妇:
“甜甜不让说,你就闭严嘴巴!忍着!
美丽啊,咱娘俩都没啥文化,可咱家出了个好几个文化人,伯煊还是当官的。将来秋再当官,甜甜再当官,那秘密到时候得老鼻子了。
远了不说,就说咱家现在偷摸做买卖,那也是秘密。
你爹那阵还只是个村长。我原来多爱唠嗑的人呢,愣是忍着不出门和别人瞎唠。
你就记住娘这句话: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咱老娘们家家的,不定哪句话秃噜嘴了容易招祸。”
多年的婆媳关系了,苏美丽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哈哈大笑道:“要不说呢,娘,你就是比我强。”
性格开朗,擅于夸奖。
苏美丽给老太太大早上的夸的满脸笑纹。
俩人正说说笑笑着呢,就听见院子里叶伯煊吼闹闹的声音。
闹闹刚多大点儿。叶伯煊居然上脚踢。
一脚卷的闹闹当即摇摇晃晃,最终敌不过地心引力,侧着身子摔倒。
“妈妈!呜呜……”这是跟着后面进来的小碗儿大哭,闹闹倒是抬头瘪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给我憋回去!”叶伯煊恐吓!
“呜呜,姑姑!”这是另一个可爱的小小胖丫月芽,她学走路太晚,可她心眼多,听到姑夫恐吓哥哥,她绕远。小腿儿紧着倒着要找夏天。
苏美丽赶紧推开厨房门,热气和外面的冷空气交缠,满是雾气。
“咋的啦?咋的啦?”
夏天在床上,两手使劲揪住头发,这一天天的,真要烦死她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早上六点,大冬天的六点钟外面还不怎么亮堂呢,仨孩子全跑屋里来了,这个拽她被子。那个挠她脚心的。
夏天气的不行,坐屋里对着院子喊:
“叶伯煊!让你带个孩子,你给他们弄的滋哇乱叫唤的干嘛?!”
叶伯煊心气真不怎么顺溜!
昨天邻居家大妈抱着孙子来告状,他儿子给邻居家三岁的小男娃鼻子给挠破了。他当爹的,只能给来人赔礼道歉。
早上他去拐弯儿那给夏老头买点儿豆汁,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错开眼睛了,那仨小玩意儿尾随他出来,自己家这俩娃又逮住邻居家那三岁胖小子一顿连抓带咬的!
闹闹念念有词:“熊包!让你告状!”
小碗儿帮腔:“看见你我就闹心!”
大舅哥家那个一岁多的小女娃,还站在旁边又跺脚加油又嘎嘎大笑的。圆滚滚的,差点儿没给她自个儿笑的摔倒。
人大妈出来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他:
“我们家孙子就出来拉个粑粑的功夫,你们家孩子就能给按倒?你这个当爸爸的,瞧瞧我们孩子的屁股?刚拉完又给按回去了!”
夏天整理着衣裳头发开屋门,浑身打了个哆嗦,三九寒天的,孩子们也不知道像谁,反正不像她,精力特别旺盛,从来不赖床!
“因为啥啊?”
夏爱国这是第一次对叶伯煊撩脸子了:“闹闹多大?你个当兵的脚劲多大?两岁的孩子给踢坏了!”抱着外孙子进了屋,心疼的够呛。
小娃就是这样,没人哄他,他自己也就那么地了,夏爱国一帮他出头,哇哇的大哭声响起。
夏秋一手一个,抱俩丫头往自个儿屋走:
“走喽,咱们是女孩子,得梳洗打扮扎小辫儿,一会儿吃完饭饭去百货大楼买糖水罐头去喽!”
月芽可是夏秋的心肝宝贝,月芽自从能听懂话,夏秋都没有吓唬过他闺女。
小碗儿那真是没心没肺,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儿,听说能臭美还能买罐头,立刻抿起小嘴儿露出酒窝笑啦,还对着她大舅腼腆的一笑,然后钻夏秋怀里。
看的夏天直翻白眼,掐腰问哄孩子不及格的叶大少:
“怎么的了?我起来了,你们好了,合着就不能让我睡个懒觉是吧?”
“哼!”把豆汁递给老太太时,叶伯煊勉强保持情绪稳定。
进了屋,手放炉子上方烤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儿子,记性可好了!昨天隔壁来告状,他今儿四处想辙就要开大门去隔壁,你说干啥?揍人孩子!”
“该,让那胖小子揪小碗儿小辫儿,咱闺女好好走路,让他从后面给揪了个大跟头。闹闹当哥哥的……”
叶伯煊不是好眼神看夏天,眼神横着夏天换衣服:
“你可快打住!你闺女,你儿子,啊?都是你给教育的,什么熊包、闹心、活该,都是你这个当妈的不注意说话,他们给学会了!”
该咋地是咋地,夏天没反驳,反驳没意义。
叶伯煊再次冷哼出声:“他刚几岁啊?学会打击报复了?!那么大点儿个小豆丁,记成语记不住!记这些倒智商超群!三岁看到老,必须得板板他!咱们这样的人家,他长大再学坏!”
夏天拿着洗漱用品出房门前,趁着叶伯煊没注意,瞪了一眼。
你都没学坏呢!
第六七9章爱,常驻夏家(一更)
“姐,你不是总说笨鸟先飞吗?你看看几点了?还号称早上四点起来背单词呢,真够懒的了!”
夏冬手执数学书,打算请教。请教之前想先挖苦几句夏甜甜,她咋骂自己的,他真想原路倒回。
他算看好了,摘掉姐姐的状元桂冠,指日可待啊!
夏天斜了一眼弟弟,咕噜咕噜吐了刷牙水,辩驳,还故作深沉的拍了拍夏冬的肩膀:
“老弟,你记住喽,每一个努力干活、拼命工作学习的女人,背后一定有一位让她心痛的男人!当时我是被你姐夫气的,现在嘛,我气他!”
屋里的叶伯煊,被外面那对儿不着调的姐弟俩气乐了。
夏天的眼神上下扫视面前的小少年:“告诉你哈,多跟男孩子在一起玩,不许扯没用的!”
“啥意思?”
夏天挑挑眉:“进屋问你姐夫数学题!”
她弟弟似乎一夜之间长成了高个子,也不四处瞎野了,白净了不老少。
男生女相,长的像她,可想而知,那得是个多俊俏的小生!
上午十点钟,全家齐聚院子中。
夏天穿大衣时,用胳膊肘拐了两下叶伯煊:
“你真不去大院儿那面儿啊?那、那事儿你就装不知道啊?”
叶伯煊现在特烦提叶伯亭的任何事儿。
“怎么着?怕爹给我花钱啊?”率先出了屋,启动车子拉着一家老小。
夏天……
这人真歪!
夏天把车钥匙递给夏秋,她抱着小碗儿,费劲儿爬上叶伯煊的车:
“闺女啊,可不能再吃了,你瞅瞅你这小将军肚。”
夏天揉着小碗儿圆滚滚的小肚皮,逗的小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没完。
夏爱国抱着闹闹上车,闹闹还偷瞟一眼叶伯煊的面部表情,恰巧叶大少从后视镜里和他儿子对视。
再看向车外时,叶伯煊抿抿唇。压抑住嘴边儿的微笑。
“爹,大军他们不去啊?”
叶伯煊没话找话哄夏爱国。早上踢孩子给老丈人惹急眼了。
“不地了。今天就咱家,赶明你嫂子单出去给买。要不然就得耽误功夫,今天不能挣钱。”
夏天回头逗闷子。瞄了一眼她娘,她娘手中攥了个花布兜:
“娘,钱都搁兜里呢?带多少钱啊?依我爹那意思,今天可得多花点儿!你那布兜也装不了多少啊?”
苏美丽觉得一家子都败家。
自家老爷们一声号令,老爷子老太太都能跟着响应。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说要去花钱去。
难道就她自个儿心疼?
剜了一眼夏天:“抱好孩子!老实点儿坐着,到了百货大楼不许给我撒手啊!钱不钱的,不够我鞋里还踩着两沓。没用的别……”
夏爱国撩脸子:“什么有用没用?吃饱不饿有用!今天你们几个相中啥买啥!”
夏天转过了头,抱着小碗儿时,和叶伯煊对视了一眼。
为了今天,夏爱国憋足了劲儿!
去了几次南面,在南方,风雨兼程,累的躺炕上说不出自己到底哪疼,到现在手指指节只要弯曲就能感受到疼痛。
至于挨小年轻的大嘴巴子。听船长说船得在大海上飘着,得飘几天,有没有生命危险,那都得听天由命,更是风里走,雨里钻,和着血泪尊严往心里咽。
为啥啊?
为的不就是几个孩子们吗?
为的不就是活出个样儿来吗?
那些遭遇,就为了这一天!
两台汽车一前一后的停在百货大楼的门口。
别说几个晚辈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主要是从没有大规模的一起来,还一起花爹的钱。
唉!就是老头老太太都不习惯。
夏老头和老太太。在家拍膝盖,咬牙下狠心出来买好东西。
可庄稼人,哪敢吶!
京都的这个冬天,很赶巧的在这一天。在夏家人出行的这个礼拜天儿,外面飘起了第一场雪。
夏爱国抱着闹闹站在车边儿,他仰头看了看几层高的大楼。